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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点补的。就好全了。”炎若薰替念儿哥哥探完脉后,一脸淡然道。
少年带笑点头后,便对几人道:“多谢几位救命之恩,若在大庭有何需要,在下愿意帮忙。”
炎承肃嘴角一勾。笑道:“那不如把面具拿下?”
少年面色未变,见除了念儿之外的三人都面色平静。便知道他的易容早被看穿,心中未恼,反而低声笑了出来:“也是,自家人第一次见面不该如此的。”
炎若毅听后与炎承肃相视一眼,挑了挑眉,心中猜着眼前这厮胡芦里卖什么药,却听炎若薰冷淡又坚定的嗓音道:“你是上官元穆,她是上官元念。”
少年眼中带着赞赏笑道:“没错,我是大庭太子上官元穆,同时也是你们表弟。”接着又拉了一把一旁的念儿道:“她是大庭长公主上官元念,我亲妹,你们表妹。”
炎若毅此刻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眼神在上官元念和上官元穆之间来回,炎承肃这时却已经哈哈笑道:“既然是自家人,还不把面具拿下来?”
上官元穆抿嘴微笑,便伸手揭去自己的人皮面具,之后又帮上官元念取下面具。上官元穆的真容与上官琴的真容相像,俊朗无双,俨然就是小一号的上官琴,而上官元念的五官则似炎元慧。
几个孩子虽没见过对方父母,但都见过画像,所以几个少年少女一下子便确定了彼此的身份。
聊了几句,炎若薰三人才知上官琴和炎元慧已经收到消息,知道他们会来,并告诉了上官元穆两兄妹,两兄妹心里期待。昨日上官元穆耐不住心中好奇,便易容溜出宫,想提早来城门看看。
哪知道才出自己殿门,便被上官元念堵上,百般耍赖,千般撒娇就为了要跟他一块儿出宫,上官元穆本就是个疼妹妹的,根本拗不过上官元念,这才给了她面具,又让她换上男装带她出宫。
但才到城门,上官元念便说想去树林里找野兔子,上官元穆就让她在城门内等着,自己去了林子里帮她找兔子,哪知道妹妹跟在他身后进了林子,然后迷了路,而自己也被蛇给咬了。
“既然接到你们,你们便随我们回宫吧!父皇说了,即便你们之后还有要去的地方,也可以先在宫里休息几天,带足了粮食和人再出发。”上官元穆笑道。
“他们来了。”炎若薰及炎若毅异口同声道。
“他们?”炎承肃疑惑片刻便露出奸笑,这是不是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上官元念好心地解释道:“母后说舅父舅母要出使大庭,还会顺便去探望外祖父他们,也许会趁机把皇姑姑、皇姑父还有泉哥哥带回去。”
炎若薰与炎若毅无奈对视,还是被发现了。
大庭皇宫御书房,上官琴正低眉批阅奏折,突然一道人影无声出现,便听一低沉的嗓音道:“皇上,找到太子及公主了。”
上官琴手上动作一滞,抬头露出一张带着疤的脸问:“在哪?”
“太子昨日与公主在皇城外的林中走散,太子被毒蛇咬了,幸好公主偶遇大炎国太子、齐王世子及静郡主一行人,带着众人发现了太子,并由静郡主救治了,这才没事的,这会儿太子及公主正带着他们逛街。”
上官琴挑眉:“毒解了?”
“解了。”
“现在在逛街?”
“是。”
上官琴叹了口气,不满道:“你去跟他们说,他们娘正气着,让他们皮绷紧些,赶紧回来吧!”
“是。”那身影一听炎元慧生气了便浑身发抖,应声离去。而这时上官琴亦无奈地笑了笑,对着一旁的总管太监道:“走吧!摆驾慧兰宫。”
番外 十二 琴与慧()
慧兰宫中,轻央正替炎元慧按摩肩颈,后者虽皱着眉,却舒服地直哼唧:“轻央的手艺一向极好,被妳一按,本宫舒服多了。”
轻央边按边笑道:“皇后娘娘过奖了,不过娘娘这肩颈不适想是源于夜间睡眠不好的缘故,娘娘想要这肩颈舒服,最好的根治法子便是放宽心。”
炎元慧叹了口气,语带不满地抱怨道:“那也要那两个家伙给本宫省点心才好啊!不声不响地便跑出宫去,穆儿是男孩,偶尔出宫见见世面也是好的,但念儿是个女孩子,而且才七八岁年纪,他们这一出宫便是成心让本宫日子过得不爽快的,唉!简直是两个克星!”
轻央心中也满是担忧,但仍是轻声劝慰着自家主子,这时便听太监来报,说是上官琴移驾到她这来了,让她准备接驾,炎元慧一个激灵站起身,嘴里念道:“许是有消息了!”
带她打理好一切后,便听太监宣道:“皇上驾到!”
而后是上官琴带笑步入殿中,他步伐轻快,脸上也满是温和的笑意,炎元慧看他的表情便知两个孩子有消息了,便也不再着急,先是恭敬福礼请安:“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安。”
上官琴眉头轻拢,立刻上前搀扶起她,低声关心道:“我们之间不用这般多礼,好些没?有没有再多睡些?”
炎元慧眼泛柔光,笑道:“多睡了一个时辰,但醒来后,肩颈有些不适,方才给轻央按了按已经好多了,燕哥来此可是孩子们有消息了?”
上官琴笑着点了点头,先是遣退了殿中众人。只留轻央和自己的贴身太监伺候,而后才上前搂住她,在她耳边轻笑道:“娘子可得先应承为夫不生气。”
炎元慧心下不解,但知道孩子们许是闯了祸了,便摇头道:“若是他们做错了就该认罚。”
“罚我是定会罚的,但我不喜欢妳生气,不只长皱纹,又让妳心情不好。”上官琴揭掉面上那块丑陋的疤痕,讨好道。
炎元慧嘟了嘟嘴:“你嫌我老。”
上官琴爱极了她这般可爱的表情,便低头吻了上去。一阵亲吻后才道:“老又如何,我不也陪妳一起老。”炎元慧轻笑,心中甚是感动。
她与上官琴结离十三年。两人从未红过脸,更多时候都是上官琴宠着她,两人相处一直很甜蜜,如方才她故意使性子的时候,上官琴总能迅速知道她的想法。用自己的方式劝慰她。
“我应你便是。”炎元慧心情好,便随和笑道。
上官琴点了点头,才将暗卫查到的娓娓道来,说到上官元穆被蛇咬伤、上官元念在林子里迷路时,炎元慧既恼怒又担忧道:“这还不让生气?如今怎么样了?”
上官琴抚了抚她的背,无奈道:“正巧薰儿几个在林子里遇到念儿。又发现中毒的穆儿,也幸好薰儿在南山学的是医术,所以便解了穆儿中的毒。如今嘛。这几个小萝卜头正逛大街呢!”
接着上官琴又故作可怜哀求道:“如今他们都没事了,所以,慧儿也别气了,气坏了妳我可心疼了。”接着,语气一转。狠戾道:“等他们回来了,我打他们板子。让他们给妳下跪认错。”
“我很不高兴。”炎元慧嘟着嘴道,随即哀怨地看向上官琴:“燕哥,其实,我也很想逛街。”
上官琴看她的模样便笑了:“不生气,等送了那几尊大佛离开后,我便带妳微服出巡可好?”
炎元慧看着那张丰神俊朗的脸,柔柔微笑道:“好。”
这时,只见一道身影突然闪现,炎元慧定睛一看,发现此人正是郭何,又听上官琴随意问:“入宫了?”
郭何躬身道:“到宫门了。”
炎元慧这时大致已经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了,心里终究不舍,便轻声叮咛道:“别罚太重了,穆儿才刚好。”
上官琴嘴角一勾,温润一笑道:“知道。”随即又转头吩咐太监带着外面候着自己的宫女太监先回御书房:“我和郭何走秘道回去,免得又遭罪。”说罢还故意打了个冷颤。
炎元慧见他如此便笑了笑,道:“谁让我家夫君即便脸上有块疤还是那么英俊呢?”
上官琴重新粘回疤痕后便点了点她的鼻头:“妳便得瑟吧!”
炎元慧只听上官琴的总管太监指挥着外头的宫女太监离开,便吃吃窃笑道:“若是被她们知道皇上避她们如蛇蝎,该多伤美人心啊!”
上官琴无奈地搂了搂她,叮嘱道:“若是我今晚回来晚了,妳便先睡吧!昨晚没睡好今晚就别等我了。”
“等亲眼见了孩子我才能睡得好,还有薰儿三个……”炎元慧意有所指道。
“穆儿和念儿可以,但那三个怎么说也是外宾,妳虽是他们姑母但也得避个嫌,等明日大舅子他们进城,晚上便能在接风宴上见面了。”
炎元慧扁了扁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答应。
两人又相谈片刻,上官琴才起身往寝殿内走去,炎元慧正要跟上去送他,却见自己宫里的管事太监走了进来道:“启禀皇上、娘娘,阮宸妃、庄妃、昙妃偕玉贵人及韩贵人在外求见。”
炎元慧一脸好笑地看向正冷哼出声的上官琴,道:“皇上要避,还是要见?”
上官琴轻轻捏了捏炎元慧的鼻子道:“跟我没关系的人见什么?妳也别见了。”
“那怎么行,臣妾正嫌得发慌,听她们斗斗嘴正好热闹热闹,横竖殿内有暗卫看着,没人能伤得了我的。”炎元慧狡猾笑道。
上官琴只好无奈道:“要见便见吧!不用送我了。”
炎元慧笑了笑便回到前殿,等暗卫确定上官琴已经离开后,才让人把一众妃嫔请进来。
不久,便见一群擦脂抹粉、打扮光鲜的年轻女人袅袅婷婷而入,体态婀娜者有之,容貌娇美者有之,空灵、率真、冷艳各色美人皆有之。几人见着炎元慧后纷纷朝她恭谨下跪请安:“臣妾拜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炎元慧看着她们的模样,想着素日里宫中的传言,便知道这群女人中的领导者是走在最前头,位子最高的阮宸妃,以及与阮宸妃对立,地位稍低的昙妃,而后依序是庄妃、韩贵人及玉贵人。虽说几人有身份高低之别,但她们的背后都有强大的朝堂势力。
比如阮宸妃就是随上官琴一同起兵造反的一名大将之女;昙妃是昙太后,也就是上官瑁养母的外甥女,背后的昙家是大庭历史上。除却云家,传承最为悠久的世族;而庄妃则是宰相府的嫡女。至于她们身后跟着的韩贵人及玉贵人,则是上官瑁昔日手下的文官武将之女。她们的父亲如今也都是朝中高官。
自古朝堂及后。宫之间便以这种关系互相牵制着,皇上宠谁,与皇上于朝堂上重用谁有很大的关系。
炎元慧知道上官琴的难处,所以从未主动为难过谁,此刻。只见她摆出十年如一日的和善笑容让众嫔妃起身,在众人落座后才问起她们的来意。
阮宸妃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道:“回皇后娘娘,昨晚臣妾侍寝时,发觉皇上近来似是有些疲惫,今晨伺候皇上上朝后。便亲自煲了参鸡汤,方才煲好送去御书房,却听太监说皇上来了皇后娘娘这儿。臣妾心里想着今早只顾着煲汤,忘了来向娘娘请安,心中甚为不安,便让那太监先收了参汤温着,赶紧来娘娘这儿请安。哪知路上遇到了几位妹妹,便一同来了。不过看来臣妾们还是错过皇上了。”
炎元慧依旧一脸淡笑,对于她的炫耀丝毫不在意,端庄微笑道:“皇上方才只是来与本宫说大炎的使者明日就会到,让本宫勿念罢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