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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秒杀娱乐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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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端端的,怎么跑到泳池里去游泳,你不是怕水吗?”

    “我,我……”眼看事情有败露的迹象,赵黎瑄瑟缩地低下头,脑内迅速运转开来,想立即找个说辞来圆:“我就是……”

    “没事就好,想来,黎瑄也是不小心。”未及说完,凌晨已经截过了话头。

    章妍书也赶忙附和:“对啊,哪个怕水的人还会往水里凑呢?一定是走路时没留神,才发生的意外。”

    赵黎瑄蹙着眉,抬起眼皮惊讶地望向凌晨,章妍书,完全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帮他说话。

    凌晨也移开视线,看向赵黎瑄,嘴角弧度,微微扬了扬,看似仿佛在笑,又似只是自然的面部变化。

    无论如何,赵黎瑄都颇为感激,继而,垂头对着*生悔悟道:“我不该不听哥的话。是我错了。”

    “那女孩救了你,你为何不说,反而说她打了你?岂不是恩将仇报?”说着,*生转头看了一眼,站在凌晨身后五米外的高申。

    高申听见提及自己,习惯性地攥了攥手指,但并未抬头,也未出声。

    闻言,赵黎瑄也转头看向那个站在角落,面无表情的女孩:“是我看她力气大,想逗逗她,可是,我跟她说话,她都不吭声,我一时生气,才说的。”他憋着嘴,有些稚气地回答。

    他这么一说,惹得*生也有些好奇,是呢,那小保姆怎么一直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不对,凌晨不会找个哑巴当保姆,可是,他今天干嘛带个保姆来,莫非,她真的不是保姆?那她是谁,是凌晨的新宠?

    想到此处,他这一颗八卦之心立即熊熊燃烧起来,但碍于面上不好表露,只好冷着脸,继续训斥赵黎瑄:“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撒谎,要诚实,你都听哪去了,这么诬陷好人,是光明磊落的男子行径吗,赶紧回家去,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听到回家还要收拾他,赵黎瑄恨不得当下便要哭出声来,*生嘴里说出的收拾,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克扣零花钱就能解决的,好不得还得一顿毒打才能作罢,可他尝过了这种苦,真的再也不想再尝第二遍。但当下实在没辙,此刻,不像家里,还有妈妈、奶奶、姐姐拉着劝着。无法,只好灰头土脸地低头应了下来。

    这晌,他正要转头离开,耳边却响起了熟悉又忍俊不禁的声音:“我弟弟这又闯了什么祸啊,惹得大哥这样生气?”

    众人转身看向说话之人,等看清来人是谁时,*生和章妍书皆变了脸色。

    高申也抬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个穿着牛仔裤,白衬衫,帆布鞋的普通少女。虽然戴着一副呆板的黑框眼镜,但她双眸中,水光潋滟的神采,却无论如何没能遮住。

    高申忽然想起一句话,她觉得用这句话来形容眼前人,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腹有诗书,气自华。

    即使穿着最普通的衣服,甚至与此刻光华亮丽的一切相比,有那么一点格格不入,但她整个人散发出的气质,却是高申无法用言语形容出的惊艳。

    她一定读了很多书,高申默默地想。

    “姐,你来了。”赵黎瑄赶忙跑到来人跟前,亲昵地拖住了那人纤细的手臂,面上神色也由悲不自胜立即转变成了笑意盈盈。

    *生则转头轻叹口气,章妍书的神情也变得讪讪的。

    “凌二哥也在呢。我听说你近来受了伤,现在已经好了吗?”她扬着笑脸看向凌晨,颇有礼貌的询问。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凌晨如实回答。

    面前之人,他也认识,不是别人,正是*生的妹妹,赵九清。他们两人也算有点渊源。因为两家一直联系紧密,故而,他们打小便相识,虽不能说青梅竹马,但毕竟对彼此的事情,都颇有耳闻。而且,长大之后,两家还曾合力撮合过二人,并且一致认为,他们在一起,对两家来说,将是最皆大欢喜的一个结局。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那个缘分。因为,一个,打死不谈恋爱,一个,心里住了旁人。

第17章 旁人(番外)() 
凌衍比凌晨大七岁,他读大四的时候,凌晨还在读初中,等他毕业工作了几年以后,凌晨才读高中。

    他开始工作的时候,正是公司人员更新换代的关键时期,员工比例基本处于青黄不接的状态。为了能继续保持祖母和父亲辛苦打下来的基业,他从底层做起,一路虚心学习,勤奋努力,无论面对多么艰苦的条件和挑战,他都秉持着一颗坚定果敢的心,一路披荆斩棘、栉风沐雨,他就像一个姗姗学步的孩童,一点一点,一步一步,铆着劲,将自己从一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愣头青,逐渐打造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管理者。

    而他的努力,认真和付出也最终获得了公司元老、股东、父亲、甚至祖母的认可。

    但,有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不能认可他。这个人,就是凌晨。

    其实,凌晨不只不能认可他,甚至,有些恨他。

    他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女朋友叫程锦,她是个异常温柔又体贴的女孩。在上大学的时候,他就认定了她,并且决定毕业后就和她结婚,所以有一天他将这女孩带回了家。

    那时,祖母、父亲都很喜欢女孩,唯独凌晨没有表态,或者,当时那样桀骜叛逆的他,根本不屑于表态。

    后来他毕业后,当真的娶了女孩,于是她来到他的家,开始像个女主人一样,照顾家里的一切。

    只是,凌晨对她的到来,不仅不欢迎,而且有些反感。但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凌晨竟然不再排斥她,甚至有一天,他还特意跑到书房让他对程锦好一点。

    他失笑,感概妻子的日子终于苦尽甘来。

    他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也不知道她投注了多少心血,才得以让他转变,但他知道如妻子一般聪明、睿智的女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成功。

    只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凌晨却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永远,记得那个总是微笑着的女孩,记得那个温柔又细心的女孩,记得那个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面孔苍白,却仍旧善解人意地,安慰他的女孩。

    第一次见到她时,他还小,不懂什么是亲情,更不懂什么是爱情,他只是觉得,她长的不难看,行为举止也不怎么惹人讨厌,可那时他的世界,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九曲回肠,只是沉迷游戏,叛逆打架,就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精力,他当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关注她,更不想放弃其他玩乐的时间讨厌她。

    反正爱谁谁。他无所谓。

    后来,她成了他的嫂子,这时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不再是一个不足考虑的无名小卒,她有了名分,有了地位,甚至开始打理家中的一应事务。

    他想,这里终究也成了她的家,而他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乱冲乱撞,因为她随时有可能,突然出现在他左右,并将这种情形告知家里的其他人,这认知让他疯狂,让他觉得自己的*受到了毁灭性的侵犯,虽然那时,他还不能真正了解什么是*,但他觉得,他不能再自由自在地生活,无所顾忌的放纵,而是必须学会瞻前顾后,左右思虑,这就是侵犯了他的权利。

    这种感觉很不妙,不妙到令他想打人,当然,他也真的打了人。和几个当街对他挑衅的小混混。

    最后,肯定是两败俱伤,他挂了彩,对方几人也没好到哪去。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她还在客厅看电视,好像在等下班回家的凌衍,只是还没等到凌衍,却看到了一脸青肿的凌晨。望着他的脸,她有一刻的怔然,但转瞬便恢复了平静,正想起身跟他说些什么,他已经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偏偏被他最不待见的人发现,这让他有些暴躁。他躺在床上大声骂了句晦气,之后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没有将事情告知任何人,而且在有人问到他的去向的时候,她还小心翼翼地帮他撒了谎,甚至更令他惊奇的是,第二天早上他在二楼的卫生间里发现了摆放在置物架上的药水和喷雾。

    他知道,那是她放的。因为整个家里,只有她知道他受了伤。

    而二楼的卫生间,向来只有他会用。

    连凌晨自己,都说不清楚,程锦是何时开始,一点一滴地渗入他的生活的,只是当他发觉这样的变化时,她已然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像朋友,又胜似朋友,像家人,但又不是亲人。

    他想,她大概是把他当做弟弟的,因为,他在她注满温和疼爱的眼神中,未曾读到过一丝超越亲情的感情。

    只是,当时,他也混沌年少,不懂得自己,总将她放在心上是出于哪种情感,他仅仅是觉得她好,单纯地觉得好。

    直到后来,她生了那场大病,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他才终于读懂了自己的心。

    他羡慕凌衍,也嫉恨凌衍。他娶了她,却没有好好对她。

    她生了病,他甚至不能放下手头的工作来看她,他为她抱不平,他想要跑到凌衍的跟前好好问问他,还记不记得家中重病卧床的妻子,还记不记得那个深夜等他回家的妻子,还记不记得为了给他做喜欢的饭菜,忍着病痛早起买菜的妻子。

    这么好的妻子,他为什么不记得,为什么?

    后来,他当然没有问,因为,她拦住了他。他甚至直到今日,还记得那天的场景。她微笑着坐在床边,两条宽松的麻花辫妥帖地偎在背后,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甚至看起来毫无血色,但面上神情却是一如既往的柔和美丽。她握住他的手,轻轻的,似乎没什么重量的,他心里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她仰起脸,微微对他笑了笑,她说:“阿晨,我可能要走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哟。”

    他终于没能忍住,两行热泪顺着双颊,一滴一滴地落上了她的手背。

    她仍旧笑了笑,想要抬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滴,可是,并没有成功,那手臂伸到半空,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无法,她只好收回手,继续握着他的手。

    良久,她哽咽着说:“你知道吗,阿晨,其实我不想走的,我还没给凌衍生过孩子,还没和他一起将一个孩子完完整整地养大成人……”

    那一刻,他才终于体会,什么是真正的心如刀缴。这世上怕是再没有什么事情,会比死别更令人悲恸了。

    那时,她向来轻柔的声音已经开始飘忽,但她还是一字一句,分外执着地要说给他听:“阿晨,答应我,要一直,一直,和你哥和睦相处哦,因为,没有我,他已经很难过了,他不能再失去你,知道吗?”

    那天开始,他倏然懂得了许多人生道理,但遗憾的是,这世上,或许再没有人,会愿意认真倾听了。

    所以,他恍然了悟,却也只是了悟。

    因为,他根本做不到。

    程锦去世以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情绪暴躁,心境恶劣,无法进入深度睡眠,甚至一度,无法入睡,更令人担忧的是,他几次出现自残行为,那时,绝望的他已经找不到其他方式来缓解痛苦,只能寄希望于以*上的疼痛,来减少他精神上的压抑。

    只是,无论他自残了多少次,在身体的疼痛过后,他的内心依然没能得到治愈。不过是再一次陷入新一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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