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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皇妃 :殿下,我错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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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的瞬间,就见亭中左侧站着一个男子。

    一身玄色长袍,外面是同色的斗篷。腰间是证明身份的玉佩,便是离得远,苏棉也看出那玉佩上的龙纹。

    男子银冠束发,正看着她。他剑眉星目,薄唇微抿。一双眼,看不出情绪。

    苏棉心里叹息,仅仅隔了一天,就又遇见他,不是缘分又是什么呢?

    没错,对面那人,不是燕子归,却又是谁呢?

    燕子归看着方才进来的少女,她只一心顾着自己的衣裳,迟迟没有发现,她自己已然是人家眼里的风景了。

    那日夜里,并未看的太清楚。原来这个女子生的如此美。

    她不过十四五岁光景,饱满的面颊,细细的弯眉,莹白的肌肤。唇儿红艳。不施粉黛,甚至被雨水淋的头发都乱了。

    她身姿妖娆。只是一身简单的葱绿色襦裙,被雨淋湿紧紧贴身,头饰不过是几根缎带,浑身最打眼的,也不过是耳朵上一对小巧的珍珠坠子罢了。

    可是,她明艳不可方物。便是只有十四五岁,也足以惊艳,她……真美。

    燕子归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响在苏棉耳朵边,像是雷声一般。

    她没有动,只是歪着头看着他。俊美不凡的男人一步步走来。

    她的心,难免有些悸动。她分不清这些悸动是自己的,还是原身的。只是她知道,也许她真的逃不开了。

    如果……真的逃不开了,她又要怎么办呢?

    燕子归看着少女咬着下唇,倔强的歪头看他。一双美眸中,几分疑惑,几分好奇,几分……无奈?

    他终于走到她身边,解开自己斗篷轻轻给她披上。八月后的雨,很凉。

    苏棉看着燕子归修长的手灵巧的给她系上斗篷的带子,她始终不曾说话。

    她心里很乱,如果逃不开前世的命运,她要妥协么?

    这个时代,女人对于婚姻是没有选择权的。她做不到离家出走。

    那么……是他?还是别人呢?

    燕子归也不说话,他只是掏出纯白的帕子,轻轻的擦拭苏棉脸上的雨水。一下下像是擦拭一块完美的玉璧。

    他说不清楚为什么觉得这个少女如此熟悉,即便他们前天才见过。可是这种熟悉却像是认识了很久一般。

    十八岁的燕子归,像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他很喜欢和这个少女独处,即便不说话。

    终于擦拭完了雨水,燕子归牵起苏棉的手,拉着她往里去。

    她的手,如意料之中那么柔软,只是微凉。

    坐在亭子中的石凳上,苏棉才看见,这石桌上还有茶水点心。想来,是燕子归在这看风景么?

    燕子归给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一杯不算太热的茶,却也带着温度,喝下去,苏棉便不觉得有那么冷了。她将茶杯放下,又静静看着燕子归。

    “冷么?”燕子归终于问了一句。

    苏棉摇摇头。

    “叫什么?”燕子归又问。

    苏棉又像是方才一般歪头看他。他的声音也极好听呢。配合着外面哗哗哗的大雨,像是有魔力一般。

    “苏棉。棉花的棉。”苏棉说出自己的名字。

    燕子归也在想她的声音,少女的声音一如她的长相,也是极好听的。软糯,绵甜。

    “这名字,倒是极配你。”燕子归道。棉,她不就是棉?

    “知我是谁?”燕子归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苏棉没回答,只是低头用下巴指了指他腰间玉佩。

    燕子归心里赞叹一声。好一个聪慧冷静的女子。

    打从进来,没有紧张,没有害怕。甚至……没有羞涩。

    “那日为何逃跑?”燕子归又问。

    “也是因为殿下的玉佩。”苏棉放下茶杯轻声道。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哦?今日便不怕了?”燕子归挑眉坐在她对面。

    “今日下雨。”苏棉依旧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回答。

    倒是叫燕子归一时无话可说了。方才燕子归给她擦脸的帕子就在桌上,苏棉拿起来,就着地上拧干了水,又轻轻擦拭自己的额头和头发。

    刚擦干的脸,却又因头发上的水,湿了。

    燕子归看着她无比自然的坐着这些动作。行云流水。

    他对她好奇多了些。前日疾风已经将她的身份报上来了,只是不知名字而已。

    今日见着,她道真是与众不同。

    两人相对而坐,在没说什么。

    半个时辰后,雨小了不少。先回来的是疾风。

    疾风进了亭子,就见一个少女坐着。再一看可不就是前儿那个?

    “殿下。”他拱手站在一边。

    “嗯。送他们回去。”燕子归头一偏,对着正在互相扶持着爬上来的福伯和合欢。

    苏棉起身,也不行礼,只是对着燕子归道:“殿下慢坐。”便披着他的斗篷施施然走到了亭子口。

    合欢打着伞本想说话,可见亭子里两个陌生男子,小姐还穿着男人的斗篷,就惊得什么都不敢说了。

    “走吧,回去。”苏棉道。

    合欢点点头,扶着她一步步往下走。

    好在这一路都是石头台阶,要是泥水的,可就下不去了。

    马车上,主仆俩坐在里头,福伯战战兢兢的赶车,而疾风就坐在左边。

    福伯从未见过疾风,可也看得出这男子气度不凡,再加上亭子里那个男人更是有股说不出的贵气,可见是大人物,也不知道小姐如何认识这样的人。

    合欢想问什么,可是介于马车里不隔音,也只好忍着。

    等快到了家,苏棉叫福伯停车。

    她从车里递出被她折好的斗篷道:“多谢你一路送我们回来,拐了弯就是我家,我不方便招待你了,有什么失礼之处,还请包涵些。”

    疾风只听着一个极好听的女声,稍微晃神了一下,忙接过斗篷道:“小姐客气。”

    “慢走。”苏棉只撂下两个字,便叫福伯继续赶车。

    一下车还没回去呢,合欢就紧紧拉着苏棉:“小姐,那是谁啊?你没事吧?”

第15章 不选秀的后果() 
“你这丫头,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家小姐我淋雨了,人家好心借了衣裳给我又叫人送我回了家?你不说赶紧给你家小姐我烧热水去,倒是在这盘问?”苏棉轻轻敲了一下合欢的头道。

    合欢一听,哪还顾得上说呗的,满心都是自责了。是她没好好伺候,才叫小姐淋雨了。

    小姐金贵身子,哪里能淋雨呢。

    “小姐快回去,这会子雨停了。但是也凉了。我去叫人给小姐烧热水,煮姜汤去。”

    合欢说着,主仆俩也进了屋子。

    简氏一见苏棉这狼狈样子,就吓得差点晕倒。

    倒不是她脆弱的淋雨也见不得。而是三年前闺女落水后就是这样湿淋淋的回来的。

    “棉儿你没事吧?怎么会落水!合欢呢怎么伺候的?”简氏拉着苏棉紧张的问道。

    “娘娘娘,哪里落水了,方才下雨了您不知道啊?”苏棉慢拉着简氏坐下。

    简氏愣了愣,一拍脑袋:“哎哟。娘可真是老了,方才还担心你们呢。这会子一见你这样,就以为你……罢了,不说了,赶紧的伺候小姐沐浴。”

    苏棉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屋子。

    泡在热乎乎的水里,她慢慢回想着与燕子归见面的事情。

    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等泡了澡,喝了姜汤,苏棉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

    好好的一夜过去,她并未有发烧的征兆,简氏也安了心。合欢也算是放心了。

    八月十九是个好日子,这一日,苏家就要她们搬回去,倒是早在十七就说了,她们母女只管收拾了细软,这边房子既然是简侍郎买的,也就这么放着。

    只当是个别院住。

    简氏一大早起来,就准备好了。

    苏棉也穿了一身轻便的杏黄色襦裙,套了一件对襟的牙白小褂子。戴了一个银项圈。

    竖着垂髻,用鹅黄彩带系着头发。差了一朵小珠花,戴了一对银子打的小鱼儿耳坠子。

    简氏见她打扮的清爽干净又不隆重,笑了笑挽着她的手出门坐车去。

    回苏家的人只有他们母女和合欢锦绣。其他人都留下了。母女俩都是打着回去之后还要回来住的心思的。

    便是过年过节府里住,平日里就当是回来小住也使得。

    到了苏家,苏老太太还等着他们母女吃早膳。

    倒是叫简氏好一顿不好意思。

    吃过了早膳,捧上茶,苏老太太道:“那边儿院子收拾好了,你们去住。其实我倒是愿意叫棉丫头来荣禧堂陪我。”

    苏老太太说罢,故意看苏棉。

    苏棉笑嘻嘻的:“我素来野惯了,没什么规矩,要是天天来听听祖母的教诲还好,要是住在这里,可就叫祖母不安生了。”

    简氏一听,也忙道:“正是呢,这丫头也是被我惯得。”

    “瞧瞧?我就说一句,吓得你们母女。棉丫头留下吧,老二家的你先回去。我和棉丫头有话说。”

    苏老太太道。

    简氏担忧的看了自己闺女几眼,见她无事,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屋里就只剩下苏老太太的贴身嬷嬷,王嬷嬷和一个小丫头如意。

    “祖母,您想和我说什么呀?”苏棉自己搬了一个小杌子,挨着苏老太太坐下笑着问。

    她觉得,苏老太太是个极为睿智的老太太。大约不会是个难搞的人。她喜欢聪明的,可不喜欢聪明的人弄鬼。

    苏老太太见她这鬼精鬼精的样子,不由一笑。这孩子像她爹啊,她那木头似得娘可是没这份眼色的。

    “为何不愿选秀啊?别说是家世不行。”苏老太太问道。

    “其实,一来是家世,二来嘛。我们母女这些年寄居舅舅家,也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无奈的。娘亲与舅舅亲昵,但我却尝到了不少的冷暖。着实也是有些疲倦的。所以,就一心想要找个普通人家算了。只求下半辈子能照顾娘亲。”

    苏棉见老太太脸色变了,忙道:“不过那是以前。孙女离开苏家的时候,到底没多大,能记得的事都不多。自然不知道当年曲直的。如今回了苏家,自然老太太做主了。”

    苏老太太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后一双锐利的眸子就那么盯着苏棉。

    半晌才道:“你别打量说好听的就行。如今你也不想选秀。我看出你心高,可是你要知道,不选秀,你能嫁的人更是不堪。”

    士农工商。

    士大夫素来是排第一的。若是不选秀,她就与官家无缘。

    农民不可能嫁,她自己不愿意,苏家也不会允许。

    工商其实都一样了,手工艺也好,还是纯商人也好,都是下九流了。只是,在世代书香的苏家看来,这样的人家嫁过去,哪能有个好?

    何况不选秀的女子,总是被人低看一眼的。

    “你可知,什么样的官家女子不选秀?”苏老太太盯着苏棉问。

    苏棉摇头,她以为不选秀的就是不想选。

    苏老太太看看她道:“最早的时候,是因为有几种女子实在不能选秀,一是病,二是残,三嘛……是失贞。”

    苏棉一没病,二没残。叫人看来,就只有不贞洁了。

    苏棉也好,简氏也罢,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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