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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很纯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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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布朗太太过去,就是确定朋友会善待这个胖老太太。

    第二任管家是个中年男子,老实说两人有点不对盘,因为那男人实在是龟毛又有洁癖,而且不苟言笑,后来男人回到自己放弃已久的跑道——饭店经理人,两人也偶有联络,当然是唇枪舌战、斗嘴的情况居多。

    第三任管家他决定找个不那么龟毛的,却找上做了几个月就被儿女接回加拿大养老的翁老先生,这位翁老先生每次因为太无聊而离家出走时,都会来找徐安扬,然后没两天他儿子媳妇就会哭着追过来再把老人家带回去。

    第四任管家是个和徐安扬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子,她活泼开朗,跟徐安扬颇有话聊。

    他们谈恋爱了吗?或者徐安扬把魔爪伸向她?

    不可思议的是,并没有,那女人是伍白梅的学姐,伍白梅就是因为学姐的关系才会当起徐安扬的管家,而学姐透过徐安扬认识了现在的老公,跟徐安扬一样也是个电脑工程师,被辞掉的原因是她怀孕了。

    伍白梅并不知道,怀孕只是学姐辞职的其中一个原因,学姐有几次来串门子,或打电话来聊天时,都跟徐安扬揶揄说媒人礼要包大包一点,伍白梅一直以为“媒人”指的是徐安扬,却不知道其实学姐才是徐安扬的“媒人”,也是徐安扬能找到她的恩人。

    而第五任管家……

    “东西带来了没有?”坐在轮椅上,神色肃穆凝重的白发老翁沉声问道。

    徐安扬一脸犹豫和不安。

    “老白,这……不好吧?”

    “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白发老翁咬着牙,阴狠狠地道,“你忘了是谁每次都替你收拾烂摊子了吗?”

    “可是……”徐安扬仍是有些迟疑。

    “可是什么?”老翁厉声喝道,“我明白了,我老了,不中用了,死在路边也没人理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能不能换别句?”徐安扬叹口气,把一桶炸鸡从袋子里拿出来,“拿去,别被看到了,不然我等一下又要被骂。”

    “这还差不多。”老先生笑逐颜开地接过炸鸡桶,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伍白梅无言地看着这一老一少,瞥见不远处闻到炸鸡香味杀气腾腾而来的护士小姐,想要出声提醒他们,却已经来不及。

    “白老先生,你又偷吃炸鸡!”白衣天使盛怒如母夜叉。“徐先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这样不是对白老先生好,而是害他!”说着,她悍然抢过炸鸡桶,连老先生咬了一口的鸡腿也不放过。

    白发老翁一脸泫然欲泣。

    “虐待老人啊!”他悲愤大喊,“没天良啊!”几乎要滚地哭号。

    “你这招已经用过一百零一次,没用了。”护士小姐冷冷地转身,果然花园里其他医护人员或病人一个个见怪不怪,看了一眼这边后,笑着摇摇头,接着继续自己手边的事。

    白老先生失望地垂下头,然后突然身体一震,一手捂着心口,另一手颤抖地举起。

    “安……安扬……记得……把我跟我老伴……葬在一起……”

    “老白!老白,你不能死啊!”徐安扬大喊,然后伏在轮椅边。

    好熟的一幕,应该说,这种夸张作戏的模样好像在过去三个多月来她每天都在看,伍白梅挑高一眉,这一老一少简直可以去唱双簧了。

    老先生用力喘气,“要是……要是在死之前……能再吃一口炸鸡……该有多好……”手抖得更大力了。

    “老白,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炸鸡……”徐安扬痛哭失声。

    护士小姐抱着炸鸡桶看着这一老一少耍宝,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把鸡腿递过去。

    “就这块,其他要没收。”

    老先生像接到圣旨大赦般,感激零涕地拿回他的鸡腿,这会儿手不抖了,气也不喘了。

    “老白最喜欢吃炸鸡,他那肯德基爷爷般的身材就是这么来的。”离开医院在回家的路上,徐安扬边开车边说,“我问过医生,他说老白最近血压控制的比较好了,不过油腻的东西还是不能多吃。”

    “他的子女呢?”刚才老先生和她讲述徐安扬和前几位管家的一些趣事,关于他自己却说的不多。

    “他有个孙子,现在还在念高中,本来都是靠老白当管家养他自己和孙子。”

    伍白梅垂下眼,为那样一个爱耍宝又爱闹的老人家有些难过。

    “那现在呢?”老人家的孙子怎么办?

    徐安扬没有马上回答,不过她大概也猜到了,今天两人到医院来,他还付清了接下来半年的看护与医疗费用,她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别看老白那样,他不喜欢接受同情,我跟老白说他中了乐透头奖,那些钱足够支付他所有住院费和医药费,还能供他孙子上大学。”

    伍白梅无言了,却又忍不住觉得好笑又动容。

    这么蠢的谎也只有他才想得出来。

    可是啊,这么愚蠢又可笑的谎言背后,却是一颗温柔又善良的心啊!

    她凑向正在开车的徐安扬,在他颊边亲了亲。

    徐安扬一脸受宠若惊,难掩开心却又不得不专心开车,故意板着脸,耳根子老实地红了起来。

    “怎么了?”他正经八百的问,不想让喜悦的情绪泄漏太多。

    他老爱对她撒娇,会不会让她觉得他没安全感?不够稳重?他决定从今天开始多多表现自己成熟的一面。

    虽然他其实很想直接黏到她身上,要她再多亲几下。

    “没事。”伍白梅敛着笑,怎会没发觉身旁的男人虽然故作正经,脸却越来越红?她心里溢满温柔的情愫。

    ※※※

    那天早上,天没亮,徐安扬就被一通电话急召出门了。

    伍白梅一向醒得早,当她睁开眼就见徐安扬已经梳洗穿戴好,差点以为自己还在作梦。

    “你再睡会儿,我中午前就回来。”他在她唇上亲了亲,“乖乖的,别乱跑哦!”他恋恋不舍地又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接着不待她多问什么,就十万火急的冲出门。

    伍白梅坐在床上呆了呆,然后她才发现不寻常的不只是徐安扬的早起,他竟然随便穿了件衣服,没经过精心打扮就出门了。

    所以一整个早上她都有些心不在焉,时时刻刻地朝门口张望。

    还没到中午,一个打扮素净,长发飘逸的女人来访。

    伍白梅看着那张和徐安扬有些许神似的脸,防备先卸下几分。

    “你是伍白梅吧?”女人笑了笑,神态跟徐安扬一样有种病弱的苍白,这样的苍白在一个女人脸上,竞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感。

    “我是徐飞雨,安的姐姐。”她主动朝伍白梅伸出手。

    徐飞雨,伍白梅对这名字有些印象,并不是徐安扬曾经向她提过,事实上他从来不曾说过关于他的家人与过去……

    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她也没跟徐安扬提过自己的事,所以她也不甚在意。

    她会记得这名字是因为高中时候,徐飞雨大他们五届,但在她入学时,仍然有一部分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将她的事迹挂在嘴边,华中当年那么热中于校园偶像的崇拜,就是由徐飞雨那届开始。

    她也知道,徐安扬是徐飞雨的弟弟。

    只不过眼前这女人,别说看起来像大她五岁,两人走在一起搞不好人家会觉得徐飞雨更年轻些。

    伍白梅伸手回握她的,却惊觉这水一般的女人,却有着粗糙的手。

    “安扬不在,不过他说中午前会回来,你先进来坐坐。”她招呼道。

    “我知道。”徐飞雨又笑,她一笑起来,那种不真实的、像在梦中的感觉更深刻了。“是安叫我过来的,他今天就是接了他姐夫的电话,不过我们临时决定要一起吃个午饭,安和他姐夫还有点重要的事要谈,所以他让我过来接你。”

    “是吗?”伍白梅有些怔仲,突然间要和安扬的姐姐与姐夫吃饭,她忍不住有些紧张,“我得先换件衣服。”

    徐飞雨微笑着点头,“去吧,不过别让他们等太久,他们两个大概都饿了,早上没用餐就顾着谈公事。”

    伍白梅满心紧张,但还是很快地换了件像样的衣服,梳理了一下头发,思考了两秒钟决定不上妆,不敢让徐飞雨等太久。

    徐飞雨开着白色保时捷,车子的感觉和她很配。

    “安说你九月就当他的管家了?”

    “嗯。”不知道徐安扬和他姐姐说了多少?伍白梅突然有点怨他,没给她一点准备就要和他的家人吃饭。

    “除了布朗太太,你大概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徐飞雨笑道:“照顾他很头疼吧?”

    “是有一点。”伍白梅老实道。

    “我父亲很严厉,母亲在管教上一直都顺从我父亲的方式,你知道吗?安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夜里被雷声吓哭了,我父亲竟然把他关到顶楼天台上,那个夜里雷电交加,安缩在天台边唯一能躲雨的角落,等第二天早上佣人把他抱下来时,他嗓子早哭哑了,足足发烧三天三夜。”

    伍白梅听到这里,心都揪疼了。

    这是虐待儿童吧,他才三岁啊!

    也难怪长大的徐安扬始终克服不了那样的心理障碍。

    也许是担心伍白梅怕生,徐飞雨开始说着她弟弟的一些往事,伍白梅原想听徐安扬亲口对她说,可是听着听着也忍不住入迷了,毕竟徐安扬从来不愿谈起自己,要从他口中听到这些,恐怕等到头发白了都未必能如愿。

    “安高中毕业那年出了场严重的意外,受了重伤,让他整整休养了一年,而那场意外造成的伤让他失去了一年内的记忆。”

    “什么样的意外?”竟然要修养一年……

    “我就猜安不会和你说,他自己避讳着不讲,不过也没什么,就是一些黑道恩怨……”

    一路上,开着车的徐飞雨,开始将那些徐安扬不愿面对的往事娓娓道来。

    三十年前,十纹兰的八个堂口分散在东南亚各个大城市,在徐安扬他们这代陆续出生后,帮主将八个堂口的堂主全部召回身边,有人说这是为了防止八个堂口各自独立,枝大干衰,但这么做虽然能把力量集中,却也会削弱十纹兰在其他国家的势力。

    但十纹兰仍是稳坐亚洲黑帮龙头之位,风光了将近二十年。

    要解散一个有着八个火力强大堂口的黑道组织,就要深入每一个堂口,逐个击破,八年前十纹兰八个堂口分别被以不同方式击垮,其中“风”、“火”二堂,是先被自家人斗垮的,原因则是中了离间计。

    “防不胜防啊!他们要斗垮一个帝国,当然不可能只计画一天两天,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在我父亲身边安排了间谍……”

    那个间谍不是别人,就是徐安扬和徐飞雨的母亲。

    在十纹兰垮台后,旧日手下的弟兄们不甘心被自家兄弟背叛,风火两堂简直成了过街老鼠,他们没办法投靠敌人,因为心底仍向着十纹兰,却又被自家兄弟当仇人。

    “终于有一天,有几个曾是十纹兰旗下的兄弟找上门来说要清理门户,那时父亲刚死,徐家能走的都走光了,剩下我和安,还有母亲,那些人追着我和母亲要打,安护着我们,结果被砍了十几二十刀……”

    徐飞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声音轻得像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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