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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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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惹我生气?什么时候?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啊?”我的语气轻佻起来。
小语不回头,右臂却反伸过来,随意地落在我的腰间,拧。
我长出了一口气,但心里随即一酸,我想到了另一个人的拧。
下午三点多,我刚写好一个新闻稿,手机又响了,还是个生号我,接了吧,刺激一下面糊状的神经也好——
我刚一“喂”,就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哭声,我一愣,以为是阿兰,刚想说什么,对方已说上了,而且还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非哥,我是阿艳呀,你行行好救救我这个老乡吧……”
霉气啊我:“啥事儿,说吧,能帮就帮。”
“那个该死的阿昌天天来捣乱,弄得我生意没法儿干,你能不能来一趟,我想和你商量个办法,保证叫你满意,行不行啊非哥?”女人嗲得三岁女婴一样。
叫我满意的办法能是什么办法?不外乎金钱和美女,美女我是没兴趣儿了,金钱倒还可以凑和。
我说好吧。
按阿艳所说,我骑车赶到了德化街旁边的一条胳膊粗的细街,真不知道在这样的小街干生意能赚多少钱。
刚往里走了百十米,就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一个女人正大声嚷嚷:“你滚,我不叫你管,不准你进我的店儿!”不是阿艳是谁!够厉害的。
这时,一个男人,低着头从人缝子里梭出来,原以为是阿昌,却是三喜儿,他拉起树阴下的三轮车,蔫蔫而来,看见我,叫声“张记者”就过去了,眼里,包着泪,怪可怜的。
这个阿艳,成了陈世美的妹妹陈世梅了。
阿艳一见我来,那脸上堆的笑平分到五六个人的脸上还用不完,拉着我就往店里走。我把手抽开,我还怕染性病呢。
店不大,两间门面,很干净,香气弥漫,沙发茶水,摆设简单,但往里又有暗间,不知是什么名堂。
我刚坐下,门帘儿一挑,一个男人出来了,接着,是一个涂脂抹粉的妖精女。
阿艳和那男人媚笑着说欢迎下次再来,然后指着我对女人说:“阿秋,快倒水,这就是我的老乡,大记者,和派出所所长是哥们儿。”
阿秋哟哟地腆笑着,倒了水放在小茶几上,挨着我就坐,我赶紧闪开。
阿艳用眼角瞄我:“非哥,要不咱们里间说去?”
我说:“就这儿说吧,我还有事儿呢。”
哥的,天不热,却一会儿一身汗。怪不得男人一进这儿就要脱衣服。
阿艳把半个身子冲我摆过来:“我们直说吧非哥,这个阿昌啊,忒不是人,没有一天不来找事儿的,人白玩儿就算了,我还得给他弄个三百五百的,这没出一个月让他刮了三千多啊,啥时候是个头儿啊?”阿艳的眼泪说来就来,没到好莱坞去混可惜了真。就算水过地皮湿也好,女人的眼泪总会让男人同情。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吧。阿艳从皮里拿出一张卡,递过来:“非哥,这上面有五千块钱,你去找阿昌,他会给你面子的。”
“你给他不一样吗?”我装糊涂。
“哥,直说了吧,阿昌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只要阿昌给你面子,你不花一分钱摆平他,这钱,就是你的了。”阿艳拿目光刁我。
我把卡放到茶几上:“我能有多大面子啊,我尽量办吧是。”
“不行不行,你一定得收下!”阿艳站起来,把卡硬塞进我的上衣口袋,还替我拍了拍。哥的,没感动我的心,倒是打动我的心了。我不再拒绝。
接下来,我开始问关于阿昌的有哪些臭事儿。
阿艳揭了一阵子,看看对面坐的阿秋,问我:“非哥,嫂夫人在不在你身边儿啊?”
我想走,我说:“不在,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要想干出点儿名堂,就不能让对方掺和。”
“太对了非哥!”阿艳鼓掌,“所以我就不想让三喜儿偎边儿,那熊样儿,净影响我生意。”说到这里,她又笑,俯身对我说,“非哥,以后,要是想女人了,可别花冤枉钱,到小妹这儿,不但茶水免费,连活人都免了呢……嘻嘻嘻……”
没想到自己有用到这份儿上了,我笑:“多谢啦,可是我有病啊,不是硬汉子大丈夫,是他哥的软枕头大豆腐。”
阿艳笑:“软也不要紧,只要你想,小妹就有妙法让你快活。”
这儿真是风流地,我站起来,得撤,别撤慢了酥了身子。
阿艳对阿秋:“快拿十张优惠卡给非哥。”
我说我要那干么呀。
阿艳笑:“你不用可以送人啊,女人美容免费,男人来嘛,半价……”
也是,我便收下。
阿艳送我,刚到门口,她手机响了,她就接手机了:“忠哥……是你呀……人家想死你了……”

第128章 我想吃钱,但月饼炉子月饼香

骑自行车走到德化街口,我给阿昌打电话,叫他在德化街南头儿等我。
这时,三喜儿从三轮车上站起来,显然,他在等我。我问他有事儿吗。
三喜儿绝望得要哭:“张记者,你能招呼得(帮忙)劝劝阿艳不,她,她连店都不叫我进了啊。”
我为难地说:“这事儿我恐怕管不了。”
三喜儿直打自己的头:“这可咋弄啊,我真后悔叫她来北京啊……”
忽然想起样东西,我把那十张优惠卡拿出来,想了想,只抽出两张:“给,拿着这个去找你媳妇儿,应该好一点儿。”
三喜儿接过来,一张一张地看,解恨地硌艮着头:“好,好,这一家伙(回)要是再不叫我进我可有话说啦……”
阿昌在预约的地方等我。我不软不硬地说了阿艳的事,叫他给我个面子。
阿昌嘿嘿地笑着,也是不软不硬的:“非哥,在这地盘儿,也就是您敢跟我谈条件,换人我立马抽他。”
我有点儿烦了:“我们老家有句老话,叫胡同里赶小猪,直来直去,今天,你就把你哥当猪赶一回,你说,你给不给这个面子?”
阿昌抹了一下嘴,眼珠子眨了我一下:“非哥,不是我装孙子不给你面子,靠,我一没老婆二没钱,你忍心叫我抱树啃树皮呀?”
“那好,您忙吧。”我心里很恼火儿,走人。
一拐弯,我立即拨通了刘可的电话,把阿艳给我说的阿昌的那些事儿说了一遍,就等着阿昌找我了。
是的,我一分钱也不想给阿昌他。钱在坏人手里,那是害人害己,在好人手里那是利国利民。我不是好人,但至少不坏,至少我不会拿着钱去嫖啊赌啊的,我这么做,决不算是黑吃黑,顶多叫个灰吃黑。
9月2日
明天星期六。我和小语准备今天晚上坐火车回老家,目的只有一个:看秋天里的绿豆们已经,或者说应该是什么样子。其实我很明白:应该是焦萎不堪了,但我不说,我想让小语自己去发现,去体会。
正吃午饭,林岩过来了,也不看我,只是看小语。
小语淡淡地说:“要不要吃点儿,很好吃。”
林岩努力用平静地语气对小语说:“是不是今天晚上又要坐火车去河南?”
小语放下筷子:“是。”
林岩恨恨地扫了我一眼:“你还嫌被人家伤害得不够啊?你还想犯病啊?”
小语皱眉了:“是。”
我不乐意了,看着林岩:“我伤害人与否是我的事,我被人伤害是谁的事儿?我的脸到这会儿还觉得不平衡呢。我会永远保留向你索要道歉的权力。”
林岩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还目光里还是不屑。
小语对林岩:“你应该向张非道歉。”
林岩的喉结动了动,嘴却没动。
其实,我在心里是不在乎他的道歉的,因为,我一直认为,那一巴掌,他是无意替小语打的。
9月3日
7点半。
背后,汽车洞穿空气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远。
朝阳鲜红。蠓虫飞舞。我和小语走在一条两侧玉米林立的田间土路上。
暖暖的阳光和快乐的虫子们一起扑到脸上,加上脚下沾着清露仍是青筋凸延的杂草,让人感觉,初秋的农家田园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原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次下了火车,我们坐出租车就奔市东去了。
旅行如反复结婚,没有人渴望一掀红盖头一看新娘还是上次离过的“老娘”。
小语走走停停,我指着庄稼逐样儿讲解,从玉米因为长得象棒子在我们豫东就叫“棒子”,到花生可以叫“花生豆子”但决不是豆子,小语听得直笑自己对农家的无知。
又走了一段儿,前面隐约一个村子。
一块棉花地,紧挨着一块黄豆。我指着豆地说:“看见没有,这才是大豆,刚才那矮的才是花生,差别大了。”
小语应着,走到地边,看着。
大豆已经快熟了,叶子已经快黄透了,只有顶部偶尔的几片半青,豆荚子,也是黄的了。
“哎,不对啊哥,你看那株豆子,青翠翠的,不会是因为发芽儿比人家晚吧?”小语指着。
我过去,看了看,“这豆子啊,老苗了,又叫‘等青’了,它的豆荚儿永远不会长黄了,直到它死。”
“怎么会这样啊?”
“因为今年的阴雨太大了吧。这样的豆子啊,相当于闺中怨妇,一直等啊等等她心爱的男人,一直等到死都不绝望。”
小语过去,用手摸着那株豆子:“你可真会联想,叫你这样一说这样的豆子最可爱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放下旅行包,右手腕子酸拉拉地疼。
是阿昌打来的,我心中暗喜:“喂,阿昌,什么事儿?”
听阿昌说话那音儿,肯定是一脸的皱儿:“哥哎,哪儿呢!昨儿我让刘所长传到所里啦,您可一定得给我说几句好听的啊哥?”
我得意,但语言冷淡:“我能说什么呀,我这会儿在外地采访呢,等回去再说吧。”
阿昌好好好地就挂了电话了。
离村子没多远的时候,一阵浓香酽甜绵绵不断而来。
小语四下里看着:“这么香啊哥?什么呀?”
我吸着鼻子:“这回可赶上点儿了,打月饼呢!快八月十五啦!”
果然,在村口支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月饼炉子,一群人围一个床一样大的案子,说笑声和啪啪甩模子声不断传来。
小语说:“我饿了,还累。”
我说加快步子:“我也一样,走,弄个月饼吃吃再说!”
“闪闪!闪闪!这一炉子好啦!”一个男人声音传来。
只听咣当一声铁板响,接着是一片啧啧声,夹杂着“别慌伸手,烫着喽”的友情喝斥。
我们的出现,显然让在场的一二十个人比看到新出炉的月饼更兴奋,我刚问“这是谁家的月饼,卖不”,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就爽快地说着“随便吃,不要钱”,把盛月饼的印着“娃哈哈”字样儿的酸奶箱子朝我和小语眼前一搡。这是个打扮入时的女人,妖妖儿的,黑眼睛,眉毛竟敢纹过,薄嘴唇上还涂着唇油。
先替小语挑了个黄灿灿的,自己又随便拿了一个,不客气地啃起来——嗯,酥得掉渣儿,甜得涌唾沫。
小语吃得也很专心,一边吃一边打量那月饼炉子。
打月饼的那个男人,三十多岁,黑塌塌一张大脸上安着两丸白洼洼俩眼珠子,精力充沛到让人想到猪字。这家伙,一边浇油和面,一边不错眼珠儿地看着小语,那眼光热得,恨不能烙到小语身上。
我最烦男人这样看小语了,站到小语跟前,挡住,给大家说我们的身份:北京记者,下乡采风,谁家有干净地方,住一夜,几顿饭,可付钱。
还是那个给我们月饼的女人,她说去她们家吧,只有两个孩子,六间房子。
她刚说完,那个打月饼的男人就大声说:“翠儿,你咋咋……”
这叫翠儿的不在意地一笑:“没事儿。”
另外一个老婆儿嘻嘻地笑着说:“丁大姐粘了个北京亲戚,小小虫儿(麻雀)嘴吃上核桃仁儿哩。”
翠儿咯咯地乐,招呼我们跟她走。
背后,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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