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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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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成熟男人心里坏坏地一动:感觉这桂姐看小山的一眼神不对头。不会是想打小山的主意吧?呵呵。
小山说时间来不及了,他不去网吧传稿子了。
我们一块儿回去。
小山说北京的女人真怪。我说这世界支离破碎,女人的世界更是如此。
小山噢了一声,不知道他是如何理解我这句话的。
忽然,小山很认真地问我,你写的那篇《一个民工迷失在都市的性爱》是真的吗。我说当然是了。小山说那个男人真可悲啊。我带着很坏地直觉说,你要当心啊,你年轻又帅气,当心让哪个都市的女人看上。小山哈哈地笑了,说,我才不做哪个都市女人的牺牲品呢。

第六十五章 乖乖,别怕,有哥呢

晚上,我正要进厨房做饭,放肆的敲门声传来。我的心猛一抽:别是小语的父亲或是林岩来了吧?他们可是我最大的天敌。
来的是桂姐,大热的天儿,还抱着一只黄毛儿哈叭狗,红舌头一吐一吐地吊死鬼一样。
小语也没问她上午咋回事儿,我都给她说过了。
我冲桂姐呵呵一乐:“姐儿,不是坐三轮来的吧?”
桂姐扬手作了一个扇我的架式:“滚,河南人我算是领教了。好能好一个样儿,歹能歹一个样儿。”说完她问小语,“晚饭喽陪我美足去吧?”
小语看着我说:“不想去,脸都懒得美。”
桂姐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这脚就是第三张脸,不美可不行,有的男人就是喜欢我们女人的脚。女为悦己者容,喜欢哪儿就得打扮哪儿。”
我和小语都笑了。
我说:“桂姐儿,你活得真仔细啊,比针鼻儿都细。”
“看过电影《霸王别姬》吗?那里边有一句话我喜欢死了,说一个人就是少活了一年;一个月;一天;一分秒都是不完整的。我干么不好好活好好享受呢?”
我和小语对视:这话说得真好啊。
桂姐一边用手抚弄狗头一边得意地笑:“我刚完成了一件大事儿,花五千块钱请客,请五个同龄人作伪证,请居委会盖章,然后,我那执法严明的表弟终于不得不承认我的实际年龄和户口年龄不符,从此,本人的户口上显示的年龄为29岁,而不再是34岁啦!”
“这有什么意义呢?就像树一样,树皮可以涂点儿石灰水美化美化,但树的年轮决不会少半圈儿嘛。”
“你小子嘴真臭!”桂姐猛地一按狗头,狗脸骤然显得滑稽而狰狞,“至少以后别人再问我年龄的时候我就可以说我是29岁啦。三十岁对女人是道嵌儿,懂吗?……噢小乖乖,不要下来不要下来……妈妈这就带你去做个美发……”
小狗在桂姐怀里挣扎着,哼哼不止。
我笑出声来:“桂姐,这是您这孩子啊……男的女的啊?”
“去!”桂姐笑嗔我,“这会儿人不如狗啊,我那儿子和我分开都这么长时间了,跟着他那有钱的爸爸,都没主动看过我一回。”桂姐终于低头黯然了。
“这世界本不公平。”小语安慰她。
“是啊。别说人觉得这世界不公平,要叫我看,狗也认为这世界不公平。”我逗桂姐开心,“比方你这狗吧,多幸福啊,被你抱着亲着乖乖乖乖地宠着,可是,有的狗啊只能满地找屎吃还找不到热的。”
“张非,你是我活了三十多岁见过的嘴最臭的男人啦!”
“错!是你活了二十九岁!”我哈哈地笑。
小语也笑。
桂姐腾出只手来追着要打我。
我一边躲一边作揖:“别打……我这就厨房里给你的狗狗做只清炖鸡罪成吗?”
“才不吃鸡肉,我们这会儿什么肉都不吃,禽流感没听说吗?猪链球菌,还有疯牛什么的,唉,这病那毒的,这世界啊,不但不公平,还不安全,不知谁能让这个世界安静下来。”桂姐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
小语很认真地说:“汤恩比教授,英国大哲学家,他说,要拯救这个世界的未来,只有两个办法。”
“小语,你这会儿比论语还深沉啊?”我惊奇毁了可。
“住嘴,听我妹妹讲!快说是什么法子啊?”
“一个是孔孟学说,一个是大乘佛法。虽说一中一外,但其核心都一样,仁慈和博爱。”
“博爱好啊,我正努力博着呢。”桂姐讽刺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在刺谁,“妹妹,你这会儿读佛经读得可以了啊?最后不会削发为尼吧?要是那样,我可是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了啊?”
小语:“不会的,我凡心太重,鹦鹉学舌而已。”说完,她看看我,好像要叹气的表情。
“好了好了,走吧妹妹!”桂姐催促小语。
刚走到门口,桂姐忽又回头:“对了,那天帮我出气的那民工叫什么名字,手机号多少?”
“他叫小山,我老乡,有个小灵通,没记。”“他有QQ吗……算了,一个民工估计也不会上网。”
“别看不起人,人家是个青年诗人,天天上网传诗歌呢,已经发表多少首了。”
桂姐惊奇得两眼傻圆:“是吗?了不起啊,真看不出他会写诗啊?他QQ多少啊?”
“不清楚,好像没听他说过。”
“那你哪天碰到他给他说我的QQ,我们聊聊。你记住我的号,哪天我们聊聊,我得谢谢他。”桂姐毫不隐瞒地说出了她的号码。我有点莫名兴奋地记了下来。
6月17日
天气越来越热了。出了开空调的卧室就出汗,所以,我就尽量不出去,更多的是打开窗户放眼出去,看看那棵杨树,想像它又在夏天里长得更高大了一些之后安静下来的样子。
这五六天,晚上还是照常去工地凑摸,站桩也能凑和了,但站时眼泪还是失恋少女般地流。我有预感:我的站桩,在北京,别说提高了,能不压缩就算是进步了。也许,这就是我在北京的代价之一种吧。
夏天的天气比猴子脸变得可快多了,更象川剧里的变脸。11点多点儿我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天还晴得一汪蓝,等买好东西从超市里出来,黑云彩刷子一样在西北的天空一抹,天就暗了,接着是大风助阵,然后就是一声一声的响雷,天就全阴了。
我一边往回跑,一边象只旱地蛙那样乐滋滋地想:这可是我在北京经历的第一场雷雨。
雷一直在炸。我正在厨房里切菜,门被忽地一下推开了,出来一看,小语已经跑进了客厅,两手捂着耳朵,满脸的惊魂未定。
我赶紧迎过去:“怎么了?”
小语摇着头,也不说话,直接跑进了卧室,不等她关上门,我也侧身闪了进去,“小语,怎么了怎么了?”
又一声炸雷!
小语呀地一声惊叫,死死地闭上了双眼,双眉锁到扯不开。
我明白了,她是怕打雷,这一定和她母亲在那个雷雨天去世有关!
我赶紧过去,把两手覆在小语捂着双耳的手掌上:小声安慰她:“别怕别怕啊,乖,有哥呢……”
我想,她根本听不到我说的,所以我就叫了她一声“乖”。
小语忽而睁开眼,眉毛微颤,眼泪却流了下来,痛苦地低嘶:“怕,我怕啊……哥……”
心疼得不知所措,双手就牢牢地把在小语的双肩,按了几按,示意她不要怕,不要怕。小语拧了一下肩,没拧开,便不再动。
窗外,雨声骤然如瀑。

第六十六章 我在电话里调戏一个成熟的女人

这一段儿也没见林岩露面儿,眼里心里就清净得佛堂一样了。
晚饭后,小语冲完澡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睡衣从洗澡间里走出来,发梢上的水珠儿不停地滴下来。
上帝,别怪我,我视力很好,好到可以看到她身上衣下的细节——柔和的灯光也是溪水样的,顺着小语的发梢向下平淌——面颊——双臂——颀颈——胸丘——
天,小语走到我侧面时,我看到小语那两个勾人的胸丘,像水中的两个浑圆的鹅卵石,从灯光中闪光烁影地溢出来,要命的是,鹅卵石上还吸附着美丽的娇小的鹦鹉螺——凸凸的两个娇“点”——让我可以由此本能地断定,她的上身,除了这件睡衣,再没有内衣穿附。我甚至可以肆意地想像,她的下身,除了这睡衣,也是没有其他任何穿着——
我老婆,经常就是这样穿的,而我对她常做的一个动作就是:弯下自己的腰,将她的睡衣从下而上提到腰部或胸部皆成鲜花盛开状……
此刻,对于一个熟悉女人身体的起起伏伏的成年得不得了的我来说,小语,让我的心我的眼缠在她身上不愿剥离瞬间。
小语一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一边用眼斜我:“你恨不能把你目光变成刀子是吧?”
我顾左右而调笑:“真迷人啊,美人鱼一样。”
小语:“美人鱼有什么好,如果遇到一只野性不改的猫,只会把她啃成一副鱼骨架。”
我坏笑:“应该是只会把美人鱼腹部以下的鱼身子部分啃成骨头。”说着,我走近小语一步——小语身上的香气是某种植物叶子散发出的粉红色的香气,如果走进那香源里,非醉死不可。
小语向后侧了一下身子,指着电视:“看吧,动物世界——”
中央台三套。屏幕上,是一只蝗虫,赵忠祥老师永远顿挫动人的声音正在解说:“……蝗虫,有一种神奇的功能,可以在群飞时保持与同伴30厘米的距离,这样才不致被撞落或撞到同伴……”
接下来,赵老师又说,在闹蝗灾时,虽然看起来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全是蝗虫,但它们却因为这种自觉而神奇的功能保证了飞行时的和谐……
小语看着我:“小小的昆虫都知道保持距离,人却不知道。从这一点上说,人,应该是比较低档的动物。”
我很心虚地反击:“可是,你要记住,蝗虫是害虫,专吃我们人类种植的庄稼,要是由着它,你早就饿死了。”
屏幕上,科学家正强制一只蝗虫观看星球大战中飞行器纷纷撞过来的镜头,赵老师的旁白说,在这种情况下,蝗虫出现了不安,它把这些飞行器当成了撞向自己的同伴或敌人。
这时,我突然就想到了林岩,觉得他像一只随时会暗中袭来的飞行器而让我隐隐不安。
于是,我就问小语:“这几天怎么没见林岩林大侠出没啊?”
小语不在意地笑笑:“呕气呢,大概是想让我服软儿吧。”
“他这种心理我理解,”我不怀好意地诋毁着林岩,“他是想让你产生一种失去了他你才觉得他珍贵的后悔心理,然后呢,再走近你,让你投入他的怀抱。”
小语先问了还看不看电视,我说不看,她于是就关了电视,一边走向卧室一边用一种好听的声音说:”我从没打算改变任何人,但任何人也别打算改变我。”
这小妮子,警告我呢。唉,说实话,我是真的想改变她啊,最好能改变到让她投入我的怀抱,至少不要投入林岩或别人的怀抱。
老天,不如你现在再来一场大大的雷雨吧……
才七点多,回到房间,打开电脑,修改那篇半真半假的民工在公交车上偷窥的稿子。刚当记者,一个月无论如何也得弄两篇大稿出来呀,虽然要按字数光那个民工强奸都市女的那一大一小俩稿子就差不多了。
修到能有一半,手机响了,一看,深圳的区号,心想一定是志远这个贱货的,所以,按了接听键我就大骂一声:“臭不要脸的,还在加班啊?”
“你咋知道是我,你咋恁坏,上来就骂人家呀……”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不起,我以为是我的朋友……你……你是哪位啊?”我脸上堆出来的讪笑得是阳关三叠。
“贵人多忘事呀你,收麦那会儿你还在俺家住过一夜哩……”
噢,是阿兰!
“阿兰呀,你怎么也去深圳了?”我这才开了眉,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夜里她给她老头子打电话的骚呼劲儿,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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