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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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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接着又去给你找药。”“什么药?”小语缓缓地站起来,“哪淘来的?”“桑树皮,治咳嗽的。”我说着就进了厨房,“我这就给你熬去。”“没听说过,管用吗?”小语无力地坐在沙发上,“顺便给我煮两个鸡蛋。”“……什么什么,你没和林岩一起吃午饭啊?”我一下子回过味儿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小语,心头一阵大疼,真想桑树皮一扔把她抱在怀里。可我不敢,小语一个鄙夷的眼神都能把我羞煞。我用最快的速度为小语蒸了一份儿鸡蛋膏,一边用嘴吹着一边端到了小语面前。可能是我吹碗的动作太有人情味了吧,小语看我眼神也柔和起来,半启了红唇,让我直有喂她的冲动。桑树皮的气味加上红糖的气味,这真是一种令人感觉非常舒服非常亲切的气味,足以让人陶醉。小语说她从来没闻到过这么迷人的气味。小语很顺利地把一碗桑皮茶喝了下去,完了对我一笑,那是一种极少见的发自内心的笑:“哥,谢谢你,你真的很好。”我心里好一阵轻松,冲她一乐:“保姆者,当如此也。”小语没再说什么,两眼美美地眯了一下才睁开来,那样子,一个字:媚。我是真累了,身上又粘粘的,冲了澡就睡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半了。小语不在客厅,卧室的门的半掩着,八成又在床上看书呢,我探头向里看了一下,想问问她咳嗽轻了没有,却发现她正在熟睡中,枕边是一本打开的书。心里别提有多轻松了,回到我屋里看小山的诗。想不到这小伙儿写得真挺有生活呢,就决定帮小山发表出来,就用电脑给他敲了出来,略改,发到了编辑部。
晚饭后,我又给小语熬好了第二剂桑皮茶。喝完之后,小语的心情显然很好,她一边用遥控器胡乱地选台,一边对我说:“你爷爷真厉害,这么简单一方子竟然管用。这桑树皮里它能含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啊?”我面不带笑地:“当然是桑皮素了。”小语:“桑皮素?没听说”我笑了:“谁听说过啊。呵,人们就好把弄不清的东西用他们本身的名起,什么大蒜里含有大蒜素可杀菌啊,胡萝卜里含有胡罗卜素可强身哪。再比如,我因为含有大量的保姆素而会伺候人,你呢,则因含有适量的娇弱素而被人伺候。”小语嗔笑着:“什么伺候啊,多难听啊。对了,你说桑树我想起了桑椹,说过它,没见过,更没吃过,你们老家有桑椹树吗?”“当然。”我的兴趣一下子来了,“我记得我小时候,也就是十来岁的时候,我们老家的桑树特别多,一到收麦天,桑椹也就熟了。有白桑椹,有黑桑椹,黑的多,白的少。要说有味道,还是黑的,因为白的到顶也就是一个甜,而黑的,在它刚发红的时候,直勾勾地酸,象我这样爱吃醋的人最爱吃黑桑椹了……”小语:“那桑椹什么味道?”“这个还真不好形容呢,和柚子好象比较接近,但又比柚子酸甜得浓烈,反正好吃得很。”小语点点头,脸上,淡淡的笑意。

第十五章 一个男人打了小语!

26日这些天,小语在我的精心照料下,脸色慢慢红润起来,言语之间也那么多刺儿了。是啊,要是换我,人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你好意思再给人家发火啊?按说,我应该知足,因为小语对我满意,报社对我满意,我对自己也满意。可人还有溶入社会的最基本的欲望。虽然通过网络我也能知道伊拉克新总统上任了,北京圆明园防渗工程举行听证会了,知道老家河南出了个从火车轮下救人的打工英雄李学生等地球各个角落里的新闻,但身边的熟人太少了,除了一个能看不能碰的小语,一个可能能碰但我不愿碰的桂姐,还有一个是能碰不敢碰的林岩。有时,我也想到工地上找小山他们喷喷,可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等他们有点时间,我又得忙了。所以,我偶尔会孤独,一种不同于深山里的闹市里的孤独。但不管怎样,我的北京生活总算有了起色,不说别的,从网上发出去的几个故事都有了回音儿,特别是《故事》杂志的李老师,很快就圈定了我的一篇故事。唉,先凑和着过吧。
晚上,还不到七点,吃过饭,我和小语看电视,体育新闻,说的是中国围棋输给韩国的事。我就叹气,顺口讲了一段儿围棋届的新闻,小语很惊奇:“你会下围棋?”我一乐:“业余三段,网上下得的多,身边哪有会下这个的啊。”小语唔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一说到网,我想起件事:“你现在怎么不上‘天下原创’了,看看文章发发贴子,学学李清照,当当美女作家,让生活更充实点,多好啊?”小语摇头:“没兴趣儿。”“以前你不是上吗?我们还聊了那么多天?”“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小语看了看我,“虚拟的网络能可以改变我的,现实中的现在也许不能。做事和下棋一样,不要把对方围得太紧,否则,反而不能脱身。”我一愣:听这意思她也会下棋啊,而且,还用棋理警示我着什么。刚要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脑袋一紧一疼,是丁清远的。老东西问我到北京这一段儿咋样儿,小说有进展吗。我连说有有有。我打完电话,小语笑了:“你也有老师啊?你刚才说话真象个小学生,不贫了?”“不要幸灾乐祸,严师才能出高徒……不是指身高噢。其实,对我人生有影响的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爷爷,让我生命质量很高,再一个就是这个丁老师,他让我的生活质量很高。你呢,有没有影响你人生的男人哪?比如恋人什么的?”小语嗤了一下:“如果有,能轮到你做我的男保姆吗?”这话,让我从头凉到脚后跟儿。算了,别瞎想了,小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一直这样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和小语泡在一种暧昧的魔液里,不也挺好吗?站桩的时候,一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趴着:这样的日子到底能过多久……
28日北京是一大盆凉水,最后的晚春把它慢慢捂热。不经意间,窗外的那棵杨树已经透绿,手掌一样的叶片,借风向天张扬,象是在大声吟哦着关于理想的诗篇。
下午,做完了该做的,我又去了一趟超市,自己掏钱,买了一套短袖睡衣,本想也给小语买一套的,想想,总觉得自己还不配,于是,就买了一个挂钟。回去我就把钟给挂上了,虽说这东西有时候是用不着,但只要一抬头看到它,心里就会有一种紧迫感,就象兔子一看到猎枪就会撂开四个小蹄子狂奔一样。好了,我得写会毛笔字。这东西,照古人说,是修身养性的好方法,每天写上半小时的习惯也不能丢嘛。我挥笔写下了一幅自己瞎编的、近乎宣言的行草:也算男子汉,行走天地间。不怕会受伤,只是心太软。心声无处道,有志欲舒展。食色性之本,奋斗是人权。一年哭几回,圣人也难免。死活百余斤,不怕落笑谈。这幅字写得真不懒,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从字体到布局。我正扯着字幅自我感觉良好呢,忽然听到了敲门声!不由一愣,抬头看挂钟,才五点半,离小语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呢,不会桂姐,她也在上班,能是谁?小语的家就象一只紧闭的河蚌,平时极少有粒沙儿揉进来。敲门声越来越不耐烦,听那意思,敲门人绝不是可能是个要饭的。刚拉开门,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就冷着脸进来了,衣衫净雅,一看就有品味。他剜了我一眼,不屑地说:“我是小语的父亲,你就是那个河南人?”“是的。您请坐。”我头皮一麻一麻的,坏事儿了。“还请让我坐下,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谭父低吼着直奔小语的卧室,稍停,出来,又一把推开我的房间,一边回头问我:“你住这儿是吗?”我点点头,心里开始严重不安:谁能忍受自己己的未婚女儿和一个已婚的大男人住在一起啊?“你行啊,真行啊,真就住下了!”谭父低沉而严厉地说道,他是怕邻居听到,我想。“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儿!”谭父的命令让我毫无幻想的余地,我马上进屋收拾东西。唉,刚买的新睡衣还没贴身呢。我收拾的速度很快,就象一个小偷被人当场抓住,而又被人家好心放跑,感激先扔一边,离开现场的速度肯定慢不了。谭父两臂抱胸,盯着我,不知是怕我拿走他们家东西,还是怕我的东西拿不干净污染了他们家的环境。旅行袋满了,心里空了,人也后悔了——我不该收拾得那样快,我应该等小语回来见她一面再走啊。我拎着旅行包往外走,谭父说:“北京不是好呆的,这儿更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我说什么都不如不说,就憋着脑袋拎着旅行袋朝外走,这东西好象比来时重了好多,带子勒手。刚拉开房门,上帝!小语回来了!什么叫关键,这就叫关键!小语看到她父亲,马上明白了一切,用惊人的平静语气对我说:“回去。”我,没好意思动。“小语,你怎么能这样!”谭父十分激动地走过来,“他是谁你就这样信任他?”“爸,以前我不是说过吗,他是我的网友,一时联系不到北京的朋友,暂时给我做保姆,没什么的。”小语努力地笑着。“你了解他吗?外地人都不可靠!尤其是河南的!”“我了解他,他不是那样的人。”小语的笑隐去,继而转向我:“你先回房间吧。”我犹豫了一下,把旅行袋放在客厅,表示我随时都可以走人,然后进屋,没关门。“了解?你是什么时候了解的?你居然这么信任他,我还从没见你相信过什么?你这是怎么了!”谭父越说越激动,“你想过没有,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算是干吗的!”“我知道,你担心的就是这个,但我们是清白的。”“清白?谁会相信!谁又能证明?!”“我们是清白的!”小语坚定地重复。“不管清白不清白,快让他走!林岩这孩子够大度了!”“我偏不让他走!他大度与否和我无关!”“你!……让他走!”谭父恼怒的声音。“绝不!”小语语气决绝。“小语!你不要脸我还要!”谭父咆哮了。“那是你的事,我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现在不让我管……你……你将来有了大了肚子别跟我说!”“不要污辱我的人格!”小语的声音陡然尖厉,让我心为之裂!“污辱你?这难道不算是你急着找男人吗?”“当初,我母亲去世后,你,你比我更急着找女人……”小语恨恨地吐了一句。“啪!”“啊!”小语一声惊呼。我不顾一切地冲出来,看到的,只是谭父一闪而去的背影。小语,用手捂着左脸,怔怔地站着,咬着嘴角,浑身都在颤抖,眼中,竟然无泪,有的,只是冷笑。那冷笑,让我心惊、心疼。我返身极快地关上房门,没多想,半拥半抱,把小语送到沙发上。小语身上的散发着淡淡的“毒液”香水的气味儿,这气味儿让我只能站在她面前而不是在她身边坐下,我怕我会中毒,怕我会忍不住去抱抱她,疼疼她。小语的左脸一片红肿。她,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就进了卧室。我,只有坐沙发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妻子打的。我赶紧进了自己的卧室,耐着性子,带答不理地听她闲扯家务。“今儿个晌午,我把院里的竹子砍了,碍手拉脚的……”我的火儿忽一下就来了:“混蛋!为啥砍了?!”妻子吓坏了,喏嚅:“反正前面的房子早晚要买,竹子长在房子后面,返潮,会吃亏。”我重重在叹了一口气,难受。眼前闪过的,是竹叶上泪痕一样的印迹。妻子没敢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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