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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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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老丞相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近不惑的男人,她曾从暗间儿的格子里瞧见过那男人的模样,此时回想起来,她觉着那男人像极了一个人。

☆、第三章 红颜劫(三)

云锋。那个男人像极了云昕的父亲云锋。

七年前她初入皇宫,尚不清楚景国律法制度,因此并不觉着有什么不对劲儿,此时想来,只怕其中大有玄机。前些日子她前往豫州侦破贪污案,邢岳之罪虽亦祸及家人,却也不过只他一人掉脑袋,其亲眷或为奴或为婢或发配边疆,而七年前的那宗案子却株连其亲眷,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秘辛?

孟月不禁回想起当时老丞相曾说过一句话,“皇上,此次豫州案得以侦破,非是老臣一人之功,老臣身边之人最是功不可没。”

那男人领赏谢恩之时,她曾瞧见他后颈上有两颗并排而长的黑痣,这让她至今仍是印象深刻。当年薛州府之事的内幕已是无从查探,但若想得知当年薛戟一门被诛之事是否与云锋有关,只怕便要从此处入手了。至于黑砂是否系出薛家,暂且只能先从祖籍豫州的狗娃那里探探,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立即遣人出宫传话,叫狗娃明个儿一早进宫一趟。另外,你去替哀家查探一件事儿,瞧瞧定国大将军的后颈是不是有两颗黑痣,若是有,便命人绘下具体位置送来。”

“奴婢遵命。”

玉秀礼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掌灯时分,翠珠进来通报,说是狗娃来了,孟月虽心中疑惑,却仍是命人将她请到了前院的正厅,待孟月进得正厅,却见狗娃歪在椅子上睡着了,孟月以为他是累了,便走上主位坐下,预备待他休息片刻再叫醒他。谁知她一盏茶尚未喝完,便只觉浑身无力,脑中混沌,嗅着那香炉里越来越浓郁,几乎令她作呕的香味,她这才察觉不对劲儿,然而却已迟了。

她张口欲呼,却声若蚊呐,片刻后,终是抵挡不住,在那浓郁的香味儿中渐渐阖上眼,恍惚间她似是瞧见一双绣着荷花的鞋子,她吃力的勾了勾唇,唤道,“玉、玉……秀。”

孟月是在一片灯火通明中睁开了眼睛,朦胧间,她瞧见上方那张熟悉的脸庞,便微微抿了抿唇,道,“这么晚了,皇上,怎么来了?”

见着刘瑜一言不发,面上表情复杂,似哀伤似恼怒似心痛,孟月伸出右手去拉他,“皇上可是因何不愉?且坐下歇息片刻吧,哀家去给皇上泡杯茶。”

刘瑜瞧着孟月露在外面的白皙双肩同玉藕般的右臂,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中汹涌翻滚的情绪,回头瞪着身后一干人等,“还不转过身去!莫非要朕下令挖了你们的眼珠子不成?”

刘瑜扫了眼一旁站着的玉秀,“傻站着作甚?还不快去伺候你们主子更衣?”

“是,皇上”

玉秀等人慌忙上前,刘瑜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其余众人也跟着出去了。

孟月瞧见自己光溜溜的手臂,不禁大惊,蓦地清醒过来,她瞧着侍候自己更衣的玉秀,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纵是在后宫中生存了数载的玉秀,也不禁双手微颤,慌了神色。此事如此棘手,令人防备不及,且一旦坐实,只怕空庭苑诸人皆是在劫难逃。旁的人暂且不提,单单是皇上,他怎能眼睁睁的瞧着如此皇室丑闻传扬出去?

“方才小元子奉命去御书房请皇上,皇上正在与几个大臣商讨雪灾后的事宜,几位大臣提出亲自向太皇太妃讨教防寒之事,皇上便带着几位大臣由小元子引着一道儿过来了。谁知、谁知……”

☆、第三章 红颜劫(四)

孟月拍了拍玉秀有些颤抖的手臂,道,“莫慌,说下去。”

“谁知竟、竟见着太皇太妃……光着身子同狗娃躺在一张床上。”

听闻了结果,孟月反倒平静了下来,暗道:果然是好手段!这世间的事儿自来便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能借此事除掉她,自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即便此事过去了,世人的眼始终会盯在她的身上,稍有行差踏错,便又是一场风波。

孟月被玉秀伺候着梳洗完毕,她抬眼瞧着铜镜中立于自己身后那抹清丽如昔的身影,蓦地勾唇笑了,“玉秀啊……你告诉哀家,究竟是谁去宫外给狗娃带的消息,又是谁叫小元子去请皇上?”

“回太皇太妃,给狗娃带消息之事是奴婢吩咐翠珠去做的,小元子前去请皇上之事,奴婢实是不知。”

孟月转眸盯着玉秀瞧了片刻,她转身一把拂落了桌儿上的茶盏,茶水染湿了玉秀脚上那双绣着荷花的鞋。孟月瞧见了,不禁冷笑,“你真当哀家是傻子不成?如此花样的绣鞋,在空庭苑乃至整个皇宫,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穿吗?玉秀,你告诉哀家啊!”

玉秀跪地磕头请命,“奴婢冤枉!请娘娘明察。奴婢跟随娘娘多年,奴婢的为人想来娘娘是心中有数的,还请娘娘给奴婢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

这时,从外面传来几声叩门声,“太皇太妃,皇上命奴才来问问太皇太妃可收拾妥当了?”

“你去回话吧,便说哀家即刻就到。”

孟月蓦然俯身握了握玉秀的手,玉秀惊诧地抬眼瞧去,而孟月却已与她擦身而过,绕过屏风,开门走了出去。

孟月见着守在门外,满脸焦急的翠珠,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清者自清,不必担忧。这段时间替哀家好生照看空庭苑,莫要让那些图谋不轨之人有机可趁,等着哀家回来。”

翠珠俨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哀哀唤道,“太皇太妃……”

“好了。引哀家去见皇上吧。”

“是,太皇太妃。”

孟月进得正厅,只见刘瑜正坐于主位之上,方才随在他身旁的诸大臣已尽数离去,正厅中除了他二人,便是跪在正厅中央的狗娃,以及随侍在侧的宫人。

孟月瞧着上方威严赫赫、情绪难辨的刘瑜,从未有如此刻这般强烈的感觉,他真的是变了……时间真是一把锋利的刀,消磨着每一个人。十年,真是太久了,久到她有时会觉得曾经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久到他已忘记她,而他已退化为她记忆中的一个点。

相逢对面不相识,一梦佳期,只余心酸,此时的她除了麻木还是麻木。他已不是当年的他,而她亦非是当年的她了。

“皇上想问什么便问吧,哀家定当实言相告。”

刘瑜眼神复杂的瞧着下方神色淡淡的孟月,自方才到此时,他忽然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心了,她之于他,究竟只是红颜知己,还是令他心动之人?抑或、抑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上升至爱慕?

刘瑜分辨不清,只是此刻他想顺从自己迫切的意念,问她一个问题。

☆、第三章 红颜劫(五)

“太皇太妃,朕要你亲口告诉朕这一切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孟月瞧着刘瑜漆黑的似是透不出半分光亮的眸子,她蓦地笑了,这一笑如同春花初绽,似是融融的暖意和着柔柔的轻风扑面而来,“皇上,如果哀家说,哀家与薛仁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切不过是遭奸人构陷呢?”

刘瑜一言不发,直直盯着孟月,冷冷地抛出两个字,“证据。”

孟月蓦然跪地,神色恢复如常,“如今既是众人所见,哀家亦不曾掌握证明己身清白的有力证据,便少不得要按照律法进入宗人府,等此事查探清楚了,再行处置。皇上,哀家自请入住宗人府。”

一旁跪着的狗娃听闻孟月此话,不禁连连磕头,“请皇上开恩呐!这一切都与太皇太妃无关,是草民不知宫中礼数,方才被人陷害,犯下如此大错。请皇上治草民的罪,饶过太皇太妃吧。”

听得薛仁如此说道,刘瑜不禁更怒,喝道,“大胆草民!朕与太皇太妃讲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儿?”

孟月不禁抬眸瞧了瞧刘瑜,他并非是如此易怒之人,今个儿究竟是怎么了?然,此时并不是深究此等微末之事的时候,于是便作了罢。

“薛仁来自民间,不同宫廷礼仪,还请皇上宽恕他失礼之罪。”

刘瑜盯着孟月瞧了片刻,道,“来人呐!把太皇太妃请到宗人府,将薛仁押入天牢。”

“是,皇上。”

孟月被关入宗人府之事传开后,空庭苑上下处于一片惶恐之中,玉秀坐在房中,碾动着掌心中的那粒黄豆,来来回回思索着孟月离开前的一举一动,孟月当时的怒火与训斥,至离开前俯身握了握她的手,不动声色的将这豆子放入她手中。

玉秀颦眉盯着掌心中的豆子,自问,“太皇太妃究竟要告诉我什么?”

“叩叩”两声敲门声传来,玉秀忙收起手中的豆子,道,“进来吧。”

玉秀起身,只见小元子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玉姑姑,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是我去御书房将皇上请来,太皇太妃也不会进宗人府。”

“先莫自责,当务之急是如何替太皇太妃洗清冤屈。你且仔细说说,是谁让你去御书房请皇上的。”

“玉姑姑,昨夜一等宫女翠珠到我房中传话,说是狗娃进宫了,太皇太妃让我去御书房瞧瞧皇上是否有空。皇上若是无事,便将皇上请到空庭苑,尽早将狗娃引荐给皇上。”

翠珠……黄豆!莫非太皇太妃便是要告诉她这个?那么晚还传话去请皇上,实不是孟月处事之风。

玉秀瞧着小元子,问道,“太皇太妃这几日可于你说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儿?”

小元子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不曾。”

玉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这几日你好生盯着翠珠,若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儿,尽快来向我回报。”

“是,玉姑姑。若是没事儿,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

正当玉秀预备出门,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见孟月一面之时,小元子又匆匆走了回来,道,“玉姑姑,我突然想起前两日太皇太妃曾于我说起一件事儿。”

☆、第三章 红颜劫(六)

“何事?”

“晋代史记……晋武帝卷,似是、似是第二页。”

“太皇太妃可说过,这事与晋代史记有何关系?”

小元子摇了摇头,“太皇太妃并不曾说。”

“太皇太妃,当时是如何同你说此事的?”

小元子沉吟片刻,回想着当时的情景,“那时,太皇太妃说,她出宫赈灾这些日子,对宫中发生的大小事宜不甚了解,若是近日她出了什么事儿,便把晋代史记中晋武帝卷第二页撕下来,给一个人。”

“谁?”

“我也不晓得。当时太皇太妃只说,若她出事,定会有人前去探望,在那些人中挑选一个离皇上最近的人。”[汶网//。。]

玉秀听了不禁颦了颦眉,“若是如此寻人只怕会弄巧成拙,太皇太妃还说过别的话吗?或者可曾吩咐寻到了合适之人要同那人说些什么?”

小元子摇了摇头,道,“不曾。除了这些以外,太皇太妃再没说别的了。”

玉秀沉默了片刻,方道,“我知道了,这几日你去宗人府外盯着,翠珠便由我看着吧。”

“是,玉姑姑。”

见小元子出去,玉秀也随之走了出去,来到了孟月的寝房,她自书架上取下晋代史记,翻到晋武帝卷第二页,上面记载着,晋武帝时,后宫佳丽数以万计,武帝烦于安排侍寝事宜,后发明了“羊车之法”,乘羊车于后宫行走,羊车停于何处,哪宫便得蒙圣宠。如此临幸后宫之法,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因此被载入史记。

玉秀瞧着书卷上的寥寥数言,终于懂得了孟月的用意,这后宫中不乏想为难孟月的人,若是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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