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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吉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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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大越俊秀,安家大宅附近住了很多大户人家,也没见过哪家的少爷长得比他更帅气俊美的。

    他活泼好动,有礼貌又笑口常开,附近的婆婆妈妈都疼他疼得不得了,简直把他视为社区的小偶像了。

    刘忠有这么一个漂亮又乖巧的儿子感到非常满足,父子俩的感情当真可视为父慈子孝的典范了。

    一切是如此顺遂美好,可有一天夜里他准备就寝时,在他家附近忽然传来一阵极为刺耳的煞车声,想必是发生车祸了。原本他也不以为意的上了床,几分钟后他家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阿忠仔,开门啦!”

    刘忠匆忙的套上长裤前去开门。“大水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想必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阿……阿忠仔,你家的刘昕在我家前面的大马路上给一部货车撞死了!”

    “撞……撞死……”刺激过深,他白眼一翻……昏了。

    到太平间认尸,第一眼,就只有一眼,他马上知道那孩子不是他家的刘听,他儿子很健康,不是这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孩子。

    他是谁家的孩子?又,为什么他身上会穿著刘昕的衣服?

    当他说孩子不是刘听时,邻居只道他痛失爱子,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事实,除了同情他之外,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他到安家要请几天假处理儿子的后事时,才听说洋房闹成了一团。

    小少爷在一觉醒来后直说他不是安绪晞,他是刘昕,他的爸爸是刘忠,不是什么安泰丰;他还说真的安绪晞昨晚和他玩真假王子的游戏,可他竟然没有回来……大家纷纷揣测小少爷可能中了邪,否则怎么一醒来不承认自己是安绪晞?

    顿时,刘忠整个脑子空白了!事情前后一想,他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验明正身也知道,此刻那个躺在太平问的孩子是安绪晞;而正在洋房中大吵大闹的人是他的刘昕。

    儿子没死他自然高兴,可他根本不敢认他,刘昕和安绪晞是如此神似,安泰丰是个十分精明的人,他一定会发觉事有蹊跷,那当年他拿死胎换少爷的事也一定纸包不住火,那么……

    不行!要是安泰丰发觉当年就是他抱走他的孩子,以他的权势,要叫他在牢里过一辈子可不是难事。

    不!他不要!

    在懦弱的心态作祟下,当安泰丰找他过去面对儿子,刘昕开心的叫他爸爸时,他只冷着脸说他不认识他,他儿子已经死了。

    之后他辞去了工作,原以为事情该就此平息,却不知道在此时安泰丰已经命人把事情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就在他打算寻求法律途径进行报复之际,刘忠发生了严重的车祸,颈部以下全都瘫痪。

    刘忠顿时感觉人生绝望,几乎不知道要怎么担负起庞大的医药费用时,要报复他的人却到医院探视他。

    安泰丰告诉他,他把刘昕的名字改了,刘昕听起来就像流星,感觉上闪耀光却不长久。

    而他并不打算让儿子改回原姓氏,因为他想让他对宇凌集团有使命感,一开他必须是个不起眼的“影子”,他打算把他送出国,寄养在一个特别的朋友那--须紫衡。

    他要进行一桩有趣的事,需要一个长期代替安绪晞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安泰丰要让外人以为,死的是刘忠的儿子刘昕,而安绪晞在中了几天邪之后恢复成“正常的”病鬼,于是,从此刘忠便代替安绪晞演这个角色。

    对此安排刘忠自然铭感五内,安泰丰不计前嫌,还提供他一个养伤的地方,他算是恩重如山。

    这一躺就是二十几年,每天有人替他送菜送饭和擦拭身子、打理一切,安泰未来的亲家吉允熙医生则一星期来三次为他诊治,现在的他下半身仍是行动不便可上半身的知觉活动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对于刘忠的话,安泰丰早释怀了。“孩子的死不能怪你,生死有命,即使那候他没走,以他的身体状况,只怕也撑不了多久。”刚开始他恨过刘忠,恨他的私、恨他的懦弱,可后来他看开了,毕竟儿子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他身边。有些憾事就别记得太多,记住了又能如何?能改变什么吗?

    “老爷……”

    “现在一切都好,我很满足。”对于家和万事兴一事他没有什么期待了,早在继室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而背着他在外头怀了野种一事曝光后,他就心灰意冷。

    他的妻舅许东杰是他一手提拔出来的人才,也许是因为早期他曾对他有过接棒人的期许,让许东杰变得自大狂傲,开始在他背后招兵买马,做一些取而代之的动作。

    后来许爱子对外借种事件爆发,他台面上的动作暂停了,可私底下的动作却是更为积极。

    许东杰当时以接班人姿态在宇凌多年积极经营的人脉已经有相当的成果,若真来个硬碰硬,他不见得能讨到多大的便宜,即使能把许东杰驱逐,宇凌也将元气大伤。几经考虑,他打算来个长期抗战。

    刘昕的出现,正好让他顺势布局。

    没有人知道胥冬羽真正的身分,当他顶着国际一流名校的硕士光环归国时,凭着他的学历,许东杰开始重用他。

    甚至他故意在许爱子面前提及自己还是希望将事业传给儿子的渴望。

    许爱子和许东杰果然入了壳,再加上这几年胥冬羽收集到许东杰一些罪证,眼看这二十几年布的局就要收成了。

    公司的事按部就班来,他一点也不急,倒是儿子的婚姻大事,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给他认真一点?哎……

    “刘忠,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才能含饴弄孙?”安泰丰又是叹气,很长很长的一叹。

    方才不是才说满足了吗?“呃……您、您方才不也说了吗?女追男隔层纱,我想很快会有好结果。”

    “最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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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在时下流行的连锁咖啡店喝咖啡,吉祥还是习惯在一些老式的烘焙咖啡厅里寻找熟悉的浓郁淬取味道。

    这家店还算宽敞,因为距离自家医院近,且老板又是早起的鸟儿,上班的日子,她习惯到这里喝杯咖啡、啃块三明治再到医院,而角落的一隅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指定席了。

    浓缩黑咖啡入喉,她才觉得浑噩的精神状态总算抖擞了一些,这两天总在耳边响不停的黏巴达旋律总算也停了。

    疯了,她八成酒精中毒产生幻觉。

    长长的吐了口气,她往后靠在舒适的沙发上,闭上眼睛轻轻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真的很要命,打从前天醉得不省人事的给送回家后,已经两天了,她真的喝得太夸张,第一天根本没法子下床,在床边捞到垃圾桶吐得浑身软绵绵,也不管澡还没洗又倒回床上。

    身为医生她一向饮酒有节制,已经多年不曾这么放纵。

    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罗晓芽告诉她,是胥冬羽把她送回去的。

    怎么会是他送她回去的?她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一切好象巧到是故意安排似的。还有,她那少一根筋的朋友难道就不会考虑到她是女生,而且醉得也许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在这种情况要一个不算太热的男人送她回去,她会很危险吗?

    总之,她醉了,当然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任由人宰割。

    他……送她回到公寓之后就走了吧?吉祥很努力的回想,可是谁送自己回去的她都不记得了,更何况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最近怎么都诸事不顺吶?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坐下吗?”

    这时候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猛然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一脸见鬼的惊愕表情。“胥冬羽?!”

    人家没反对他坐下,自是默许喽!他大大方方的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妳现在的表情像看到牛头马面。”

    她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代安总裁带了东西给吉院长,顺道问他,他告诉我妳可能在这里。”

    她现在不想面对他,一想到自己在他面前曾醉得不省人事,被他像沙包一样扛来扛去,她就恨不得去撞墙。

    她故意看了下表。“我上班时间快到了,你慢用。”

    “吉院长已经准了妳一天的假,而且他也打电话请其它医生代妳的班了。”他慢条斯理的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然后举高杯子,“陪妳的恩人喝一杯不为过吧?”

    恩人?吉祥愤愤然的坐回去。“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开车送我回去,这也算恩人?”老爸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向最痛恨人无故不上班的?怎么这老是替安泰丰传话的家伙这么容易就替她请了假了。

    “妳可能不知道,送一个醉鬼回去可是大工程。”

    大工程?他当她是水泥包还是实心钢架?玻Я瞬'眼她阴森森的开口,“我很重?”

    “不会。”

    “我吐了你一身『酸辣汤』?”

    “也没有。”在认识她之前他一直不太知道自己中意什么样的女人,因为他不挑食,来者不拒,更何况敢主动接近他的女人通常都是掂过斤两,是一般人眼中的美女。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排拒美的事物。可欣赏、能人得了眼并不代表会喜欢,更不必说能动心了。

    只有她对了他的味,而且异常的讨喜,莫名的,就是对了眼。

    刚开始他只是觉得好笑,怎么他家老爸这么八股,二十一世纪了还有指腹为婚这种离奇的事,在还来不及以行动抗议之前,乖乖,不得了!他那尚未正式见过面的未婚妻已经脚底抹油的亡命天涯了。

    要娶一个有奇怪嗜好--恋肌肉男癖的女人,他也不想,不过自从她把自己送到他的引擎盖前,他遂改变心意。

    指腹为婚太老套,可问题是对象对了眼,接下来,他自然是要她也看他对眼。

    他这个人对于事情一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偷抢拐骗无所禁忌,反正这年头流行坏男人,而他又不是没有使坏的本事。

    对于他吊儿郎当的态度吉祥十分不快。“我什么麻烦也没给你添,送我回去算大工程?”

    “妳不重、妳没吐并不代表就没给我惹麻烦。”

    这家伙干啥似笑非笑的,他不知道那样子会令人很毛吗?害得她心里都毛了起来,“那那你说,我到底做了什么?”

    “跳舞。”

    答案还真简单扼要,可她毛得更厉害了。“那……那也是我跳,难不成你还怪我的舞姿太烂,伤害了你的眼睛不成?”

    “妳不但跳,还强迫我陪妳跳。”

    一段前不久还在她耳边缭绕的旋律令她的心脏差些停止。“你、你……我……我喝醉了,可不记得我有强迫你做这样的事。”

    “要不是这样,我还真怀疑妳有什么企图了。”

    眼神闪烁,她猛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只是眺个舞,能有什么企图?”

    “勾引。”

    “开……开什么玩笑!”她觉得好象给迎面打了一拳。“勾引?”声音不自觉的高了八度。“你用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勾引你?”

    “妳一进门就直喊热的把衣服剥得只剩连身的衬裙,还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着我跳黏巴达,这还不是勾引吗?”事实胜于雄辩,瞧瞧她的脸色都变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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