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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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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画也不是小气人,让浅黛去拿了,给无德看看。
无德拿到手里,翻来覆去玩了好几遍,倒不像是喜欢这葫芦,更像是想知道什么似的,扒着葫芦嘴来回看了几遍。回头叫人:“裴驹,来看看。”
门外就低着头进来一个少年郎,浓眉虎目,让看惯了细眉桃腮的沈青画,眼前一亮。
这少年郎进了院子,远远给沈青画跪下了:“常将裴驹,叩见皇后娘娘。”
常将?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常将了,可了不得!
“裴驹显年轻,他已经二十二了。”
二十二?沈青画怎么看,都觉得只有十七。沈青画就想起阎王门的朱雀护法,疏晴。人疏晴都快四十了,看起来还不到三十,这样想,这个裴驹,也还算可以接受。
无德让裴驹上前。裴驹摆弄了一遍,就明白了。说了告退,匆匆地走了。
无德说裴驹在研究袖箭,但是袖箭威力不足,裴驹想改成子母箭,如果被人半路挡下,还有一只箭。“聊胜于无,说不定能成功击中目标。”
沈青画觉得,这东西,得当成秘密武器吧,这莫名其妙地告诉她,不是太奇怪了。
“不奇怪,这东西,不是本王用的。”
沈青画追问是谁要用,无德不答,反而说起之前的事情:“金福金禄以前是大公主的侍卫。”这事,沈青画知道。“而金福金禄这两个人是本王一手带出来的,平日里问些个什么‘无关紧要’的问题,他们还是会告诉本王。而且,他们的主子,不单是你,还有六皇弟。”
沈青画望着宫门口,金福金禄两人早不见了身影。
“日后若是见到大公主,你最好不要跟她说话,能躲就躲。”无德说完这句,就背着手走了。留下沈青画一个人,没头没脑地弄不清楚。
如果沈青画没有理解错,就是说,这个袖箭,是大公主要的。大公主要袖箭作什么,还是子母箭。沈青画觉得很痛苦,为什么无德说话,和小黑一样难懂,为什么!还好阿黄和他们不一样。
不知道阿黄今晚会不会回来,养在厨房的那只鸡,都好肥了。再肥下去,肥肉太多,香酥鸡就不好吃了。
沈青画望望天,蔚蓝的天空,有香酥鸡飞过。沈青画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滚圆的肚子,懒懒地起身:“浅黛,扶本宫回房。”
隔天,朝廷的任免状就出来了,孟东云这个状元,得了个闲职,是个翰林编修。反倒是卢安生,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听说发任免状的时候,大将军和裴相吵起来了,最后因为裴相先把孟东云圈定在翰林院里,卢安生才被大将军抢走了。
冯玉进宫来的时候,笑得跟什么似的:“你都不知道,安生知道自己被大将军拉走了,脸都白了。”
“安生得罪了大将军?”沈青画记得,金榜题名的琼林宴,卢安生回来就说,被大将军盯了半晌。

        
第95章 风波定
正说着,苏三就来了。冯玉奇了,说在宫门口的名册上,没瞧见苏三今天要进宫啊。
苏三说,前两天皇上赐了“御前行走”。
冯玉听了,打心里冒酸水。
苏三进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说是代杜虎说一声对不起,他要去地方上参军了。
“地方上?哪儿?”
“邳州。挺远的。”
邳州,那是挺远的。不诶,杜虎去邳州,关她沈青画什么事情?就算是杜虎因为觉得对不起她,而自己请辞,那也没必要特地来关照一句吧?不对吧这,难道是里面有其他的弯弯绕儿?
冯玉就问了,不是杜虎喜欢这宫里的谁啊?
冯玉这货,也就知道姑娘,什么事情都跟姑娘扯上关系。
苏三刚走,万月儿就来了。
今天万月儿换了一身杏黄色的劲装,依旧是利落动人。
冯玉立刻就窈窕淑女了,那般玲珑眸子,滴溜溜地朝万月儿望过去。
沈青画的小心肝有些受不住,捧着大茶碗使劲灌水。
万月儿瞧着冯玉,也呆了一下,随后就意识到自己失态,假意地咳了一声,递上烤酥饼。
沈青画就打趣,问昨儿个万月儿说的那个“比如”,是不是该换换人了。
这万月儿真是奇人,被沈青画打趣了,也只是笑,也不是那种不好意思的笑,而是一看就知道,她觉得沈青画是在开玩笑的。
这万月儿心里,真的就一点污糟事情都没有,连心底都照得见光亮。也难怪,城府那么深的盛司南,都喜欢万月儿。
沈青画就帮忙传了消息,说杜虎要去邳州参军了。
万月儿点头,说了声“哦”,然后就没下文了,沈青画觉得自己会错了杜虎的意思,都是冯玉误导。
沈青画问万月儿去了哪里,万月儿说是去了通州,守城的副将。“守城的将军,是大将军的旧部,通州也有几个熟识的人,去了那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万月儿感慨说,虽然有女将,但是上战场还是不方便。“行军打仗要住大帐,女人太不方便了。”话里对女将不能行军打仗颇为惋惜。
沈青画直笑,心里却在想,邳州和通州,一个东,一个西,看样子,万月儿这是没杜虎什么事了。
万月儿走了之后,冯玉感慨了一句,说这万月儿的爹娘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教出这样的女儿!
沈青画这才猛然想起,万月儿,很像一个人,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沈青画将工部的条子递给冯玉,让冯玉交给孟东云,让孟东云自己看着办。冯玉打开来一看,说是孟东云家的屋顶上的泥,掺了一种叫落地草的种子,这种草一般长在悬崖上,倒着长,接触到悬崖底部便不长了。草种很轻,却有臭味,一般人很难弄到。
刚开始,工部的人也不知道那泥里为什么有臭味,后来去了太医院问了,才知道的。
冯玉面色不愈,叠了条子,收好:“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整天就知道装神弄鬼,东云这次金榜题名,还不红瞎了这些人的眼睛。”
冯玉揣了条子,就要走,沈青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从柜子里取了一包药:“你的,每天一碗。”
冯玉很不齿,说自己没病。
“你甭管,你喝就是了,反正没坏处。”
冯玉再问是什么药,沈青画就不肯说了。
“不会是跟我爹一样,让我生儿子吧?”
沈青画突然就别过身子,慌得不敢看冯玉——冯玉这人精,居然猜到了!
正悔着,后脑勺就被药包敲了,只听见冯玉声音,如同盛夏的爬山虎,生气灵动却透着懒散:“知道啦知道啦,不辜负你的好意就是了。”
沈青画送冯玉出宫的时候,却不知冯玉的心,跳得跟油锅里的盐豆子,冯玉都疑心自己会因为心跳太乱而死。
冯玉回身望着沈青画一身湖蓝宫装,才发现,不知道何时,沈青画已经不再总是穿着男装,在宫里的日子,沈青画该是不如意的吧?曾经在宫外,沈青画如同翱翔天际的海东青,只不过短短几个月,就变了。
前一阵子,承德宫的宫人被太后打杀了个遍的事情,满朝文武都知道了,本以为裴相会借此机会和叶氏划分立场,没想到,两边的人竟然因此为契机,再次相互联络起来,冯玉是看明不白了,只能从自家老爹那探探口风,似乎是因为,本来太后是要拿下沈青画的,没想到大将军出现了,和叶氏撕破脸,帮了沈青画。如果裴相因此和大将军站在一条线上,叶氏必死无疑。况且,之前被提起的造反一事,虽然皇上说证据不足,可到底,圣意难测,谁知道皇上到底信不信。
冯玉想着沈青画听到这些事情的表情,只是点头,什么也没说。
冯玉的老爹,吏部侍郎,建议沈青画和无德一条战线。说什么无德为人端正,不会妄加陷害沈青画的。沈青画觉得这个不可信,如果不是无德,云瑶也不会陷害马葭的小媳妇,沈青画也不会狠心当这劳什子圣女,也就不会面对这样的皇宫了。
可虽然不信,沈青画到底是应下了,冯玉瞧了瞧手里的药包,刚稍微平复下的心,又跳个不停。
刚安稳地过了两日,这天天气不错,沈青画捧着小黄书,一手摇着骰子,坐在秋千上晃着,晒太阳。
小安子就上前来,说淑妃来了。
“淑妃娘娘来请皇后娘娘您过目一下春宴的单子,看看合不合适。”
淑妃让人假冒翼王府的人,绑了翼王府的车夫来指证沈青画这事,难不成淑妃真的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淑妃胆子倒是大得很,也不知道这事如果让太后知道了,会怎么样。
沈青画坐下喝了口茶,才让淑妃起身。
“淑妃是有什么事情?”
这一次的任免,叶氏不少人都被调离京城,因而单子上比往年少了了几名命妇。
“不知道请嫡女进宫,是不是合适?”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沈青画顺手批了。
淑妃小心抬头:“不知道太后,会不会参加春宴。”
沈青画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淑妃你觉得呢?”

        
第96章 要事相商
淑妃略作沉吟,再抬头的时候,眉眼捎带几分愁绪:“往日太后为宫中的事情劳心劳力,如今为了皇上、为了南国,去佛堂念经,臣妾觉得,还是不去打扰太后为好。”眼角自有喜气。
“既如此,你就这么办吧。”
淑妃满心欢喜。
沈青画一个人坐在后殿里,看着密密麻麻的春宴单子,心知这朝廷的争斗,在后宫也可见一斑。
叶氏这是打算放弃太后,培植淑妃?
这也是小黑希望的吧?太后在后宫,与朝中大臣牵扯过多,如今打发去了佛堂,让淑妃成为叶氏的棋子。这新旧棋子替换,内部总是有些争斗的,这次被调离京城的叶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是支持太后的。
沈青画庆幸自己不眷恋这皇后之位,否则,如妃、淑妃、贤妃……这后宫里,就没有安稳日子。只是太后那边,叶氏真的打算放弃?淑妃真的能独挡一面?
沈青画捧着小黄书发呆,不知道神游到何方。一条黑影无声地落下:“主子,事情都有眉目了。”
沈青画没想到,查了几个月的事情,突然都有眉目了,只能有一个可能,就是相关联的人。抓走蒙扎娜的、私盐的幕后主使,以及绊住沈青画暗卫的人,是一伙人?
那暗卫把消息都说了一遍,沈青画点点头,摆手示意暗卫可以离开了。
那暗卫却不肯走,顿了好半晌,艰难地开口,说:“阿黄被个叫‘鬼母’的女人看上了。”
“啥!”
阿黄,跟别的女人,双宿双栖?难怪是连自家的窝都不知道回了!
当天晚上,沈青画都把门窗从里面锁了,让金福金禄两人在门口守夜。
“记住,一只阿黄都不准放进去!”
金福金禄苦着脸,直点头。
想必是阎王门的人送消息给阿黄了,半夜里沈青画听到外面有动静,没在意,翻了个身,就滚进了阿黄怀里。
沈青画没问阿黄怎么进来的,功夫就摆在那里,金福金禄两人,根本挡不住阿黄。
没等沈青画开口,阿黄就堵上了沈青画的小嘴,细细地吻,只让沈青画舒服得什么都记不起来。等沈青画晕陶陶地想问“鬼母”的事情,阿黄已经哄着沈青画睡觉了。
沈青画还有个弱点,就是不能被拍背哄着睡觉。
阿黄是知道的,拿捏着沈青画的这个软肋,大掌有节奏地拍着,薄唇在沈青画额头碰一下:“青画,睡觉。”
沈青画嘴里含糊地念了句“阿黄”就睡过去了。
当天夜里,承德宫里的猫叫特别厉害,金福金禄两人脚不沾地地逃到宫外。
……
夜里发生的事情,沈青画根本就不知道——浅黛是个闷葫芦,小安子是安分的奴才,金福金禄两大男人,不好意思跳出来跟沈青画说什么。既然大家都没提,沈青画自己又不知道,做奴才的闭嘴就是了。
所以沈青画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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