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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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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乡宁打起精神上班走了,伊博兰睡得很沉。安作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心神不宁,浮想联翩。
手机不时振动着,来电显示着范中河、卫顶辉、门驻华和不熟悉的电话号码,安作一律不接听。
他不得不这样小心谨慎,专案组肯定还在找寻他和许信;而许信逃脱了一死,也一定在疯狂地找寻要置他于死地的人。
安作完全清楚,这样躲藏只是暂时的。如果不有很快除掉许信,随时随地都面临着灭顶之灾。
安作更为担忧的是,他和伊博兰上了谋杀的圈套,而且被门驻爱拍摄了全过程。门驻华姐妹毫无顾虑地回鹤城,就在于有这样的杀手锏,就是安作和伊博兰谋害许信的真实照片。
安作心里非常清楚,门驻华姐妹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来死死控制住想要控制的对象。她们的对象以前是许信和丘济昌,现在则是安作和伊博兰了。
门驻华毫不讳言要当老板娘,笑眯眯地要接纳妻妾,雄心勃勃要拥有摇钱树,其雄心就在于她有这样的心计和手段。
安作似睡似醒、迷迷糊糊,但不得不认可门驻华的不凡。如同清醒时看见的事实那样,所有的正常与反常的变幻,都好象是门驻华自始自终悉心操纵着。
许信和南洛山饱经沧桑、老谋深算,而门驻华才22岁,何以就如此诡秘和深邃?
谁都可能备受生活的折磨,谁都不能保证终生一帆风顺。门驻华的生活环境也许很特殊,与众不同的艰辛和怪异给她留下了创伤,也就使她难以摆脱诡异而变态吗?
安作沉思着,不得而知这是何等心态,却觉得特别悲怆。
折腾了一夜,平静了一个上午,不论是专案组还是许信、安作、门驻华姐妹,都是在养精蓄锐。
下午和晚上又将是一场殊死的较量。面临着生死存亡,谁都不可能这样安稳地睡觉,都要尽快地消除隐患。
箭以离弦,水以泼出,只能千方百计尽力拼搏了。
午饭后,林乡宁低沉地问:“你们估计许信会藏在哪里?”
伊博兰摇摇头说:“狡兔三窟,不知去向。”
“门驻华那样点穴,许信都能解脱跑掉,就非同小可啊。”林乡宁忧虑地说:“专案组监控的重点在文源和许都,对病入膏盲的门驻爱,鹤城警方不会象这里这样森严。”
安作点点头说:“许信有可能去找门驻华姐妹报仇。”
林乡宁沉重地说:“许信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在暗中窥视着你们。这种人往往要垂死挣扎,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
安作担忧地说:“门驻华姐妹应该有所防备,我和妞妞这样躲藏下去于事无补呀。”
林乡宁思忖着说:“要赶紧想一个办法,尽快动手才行。”
一阵沉默后,林乡宁默默掏出手机按着号码。电话通了,她低沉地说:“门驻爱离死还是差得远,许信可能就在她的周围。”
电话里的男声很凶狠:“你怎么知道?是安作告诉你的嘛?”
“是的。”林乡宁沉静地说:“他有求于我,我当然也要他说出你关心的问题,算我尽心了。”
“安作在哪里?”
“他没说,也许在鹤城。”
“是真是假,今天晚上我要跟你算算总帐!”
关了手机,林乡宁嫉恨不己地咬着牙。
安作担惊地说:“又是那个家伙嘛!”
林乡宁没有回答,冷冷地说:“你现在给门驻华打电话,问问她目前的情况。告诉门驻华,专案组很快就去抓她。”
安作震惊地说:“专案组扑空了,你怎么办?!”
林乡宁沉着脸说:“我有我的办法。”
安作犹豫着,林乡宁却愤然起来,抓起安作的手机,对着伊博兰低沉地命令道:“妞妞给门驻华打电话,快点!”
伊博兰犹豫着,但还是轻轻地按着一个个的号码。
几遍铃声后,伊博兰轻声问:“驻华姐,你在哪儿?”
“我在文源。”门驻华轻柔地问:“你和安作在哪儿?”
“在……一个朋友家。”伊博兰惊疑地说:“专案组正在搜寻,你怎么敢回来哪!”
门驻华低声地说:“我打听到了许信的下落,你和安作尽快到高阁寺前面来,咱们想办法收拾他。”
“现在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公安局要抓许信,又不是抓咱们,你怕什么呢。”门驻华叹息道:“能避开点就避开点,除掉许信就万事大吉了。”
伊博兰关了手机,安作和林乡宁都惊疑不己,也都在谨慎地琢磨着。门驻华真的追寻到许信了吗?
门驻华敢回来也真够有心量,她说的话也确实有道理。公安局抓的是嫌疑犯许信,而保全自己就必须先除掉许信。
安作下了决心说:“去!大不了投案自首。”
林乡宁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支粗杆钢笔似的东西,递给伊博兰。她低声说:“这是袖珍电警棍,藏好了防身用。”
教会伊博兰使用电警棍后,林乡宁又说:“我去找辆出租车来,妞妞最好打扮一下,现在变丑点,今后就能更美了。”
林乡宁沉静地走了,安作沉思地看着电警棍。
忽然,安作想起来了什么,立即掏出手机,默默按着号码。
伊博兰问:“你给谁打电话?”
安作说:“方沁。她曾经说过,天大的事她能摆平。”
伊博兰惊喜地问:“告诉方校长咱们现在的危险,她能帮咱们化险为夷嘛?”
安作点点头说:“她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也该跟我同生死共患难。”
伊博兰惊讶问:“你要相信这样的命运,我怎么办?”
安作笑笑说:“你是妞妞,我永远是老伴。”
“方校长呢?”
“你问她吧。”
高阁寺屹立在第一都的老城中心,真的很高,也很神奇。
这是典型的宋代贵族建筑,似宫廷也似庙宇,是北宋时著名的宰相韩琦修建的居所。高阁寺琉璃顶飞檐张扬,红墙体庄重尊贵,青石基层层叠叠,巍然傲视着古城。如同倒过来的“伞塔”文峰塔一样,几经烽火战乱,数百年来高阁寺就是这样耸立依然。
夏季乔装打扮很难,伊博兰只好戴上林乡宁的墨镜,又加上一顶长沿的遮阳帽,把长发塞在帽子里;换上一双色的旅游鞋,两条修长的腿上是宽脚的牛仔裤,又悄然下楼穿上安作的男衬衫。
她有这么高的身材,这身装束很象悠闲的小伙子。
走在高阁寺前,安作寻找着门驻华柔声告知的民房。
这一带的房屋太老太破了,宛如与流光溢彩的文峰大道相隔了一个世纪。许信藏匿在这种旧城区里,也真是费尽心机了。
这里是即将拆迁的地区,很少人有居住。找到门牌,走进去是一个狭长的夹道,七拐八弯地来到一个旧式院落。
安作正在疑虑,正前的窗户一阵“哗哗”响,破烂的窗帘撩开了,露出了门驻华柔媚的脸庞。
安作看看身后没人跟踪,立即和伊博兰快步走了过去。
轻轻推开房门,安作和伊博兰走进屋里,房门立即被人关上。
安作还没有看清屋里的情形,凶猛的铁棍就砸在了头上!“啊!”安作惊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头晕目眩,惊恐不已。
他似乎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身旁的伊博兰连喊叫都没有来得及,也倒在了地上。
安作意识到遭受了暗算,但他只有意识,却没有能力反抗。
清醒过来后,安作的脑袋疼痛万分,头顶似乎流着血。
他蒙胧地看见,面前抽着烟的人象是许信,而瘫在地上的人是门驻华和伊博兰。他渐渐也清楚,自己的手脚也是软绵绵的。
许信真在面前,看起来并不是阴险狠毒。
许信嘿嘿地笑道:“你是男人,多挨了一闷棍。她俩年轻漂亮又风骚温情,我怕一棍子毁了容,就只用了点M4迷魂剂。”
安作有气无力地说:“你把我们都害了,既点得不到什么,也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
“M4迷魂,真的让你神智不清了。”许信冷冷一笑道:“我这模样,除了你们,谁还能认出来?!”
看着安作无奈的神情,许信嘿嘿笑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我不学你们无情无义,不言不语就要把我扔进河里。我今天要把前因后果慢慢地告诉你,还要叫你睁大眼睛看着,我怎样跟门驻华和混血妮过瘾地玩。这比看彩照要实在,切身体验才美妙无比呀。”
门驻华柔弱地看着安作,伊博兰羞辱地看着安作,安作却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俩。
没有任何绳索捆绑着,也没有任何物品铺垫着,门驻华和伊博兰只能软弱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地上,靠在灰蒙蒙的墙上。
M4迷魂剂就是这样可恶,这样让人无奈!
范中河焦虑不安,匆匆赶往鹤城却令人失望。
门驻爱不该死,但真的死了。医院的病历证明,她上午的情况还稳定,中午一觉就睡死了。
M4迷魂剂,尽管医院还没有作出判断,范中河就认定了死因。
范中河担忧不已。姐姐去世了,门驻华不在医院,也不在家里。她手机通了,却一直不接听。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回避追查,她很可能落在了许信手里,就不可避免跟她姐姐一样的下场。
范中河气愤不已,安作这几个人真的昏了头,仓皇地藏匿还不时举报嫌疑犯,闹得鸡犬不宁。直接配合警方,他们即便被拘留审讯也能保全性命,也能躲避许信这样凶狠的报复嘛。
高阁寺附近的拆迁旧民居里,许信又点燃起一支烟,阴沉沉地看着瘫软着的三个人。
“门驻华很有老板娘的气魄,孤立无缓时也很柔情,竟然把安作和混血妮都骗过来了。”许信冷冷地说:“你现在可以死心了,他俩来了跟你一样,只能让我随心所欲地玩耍。”
门驻华柔声地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多一份信心,你也就多一份危险。”
“你还很人意志嘛。”许信捏住门驻华的脸蛋,对着她喷出一口烟雾,冷笑道:“你们谁有还手之力,谁能阻止我玩弄你?!”
“命中注定,我们三个人真的是生死相依了。”门驻华叹了口气,哀求道:“许大哥,我认命了,能不能让我喝一瓶营养金?”
“安作的公文包里有一盒营养金,够你喝的。”许信重重地哼了声说:“只是,你必须脱光裤子,喝一瓶就得让我好好玩一场。”
门驻华愤恨地“哼”了声,却毫无气势。
许信把烟头举在门驻华的脸前,嘿嘿冷笑着问:“你不想喝营养金了,想被烟头在脸蛋上烫个花吧?”
门驻华闭上眼睛,痛苦地摇摇头。
许信笑道:“今天,你要保住花容美貌,就保不住下身。我难得有这样的艳福,先尝尝你和你姐姐是不是一样的滋味。”
“不!”门驻华用尽力气吼叫道:“我宁愿被烫花了脸,也不能被你糟蹋!”
“这由得你嘛?”许信嘿嘿笑着说:“我今天就要先糟蹋你,把你的身子和脑了都糟蹋成破烂不堪,我才能泄欲泄愤!”
安作无力地说:“你这是何必呢。看在门驻华姐妹以前都帮过你的份上,无情无意地折磨她,你自己也不能尽兴嘛。”
“你怜香惜玉是不是?!”许信恶狠狠地说:“我就是要慢慢折磨门驻华和伊博兰,也狠狠地折磨你的怜惜,折磨你的意志!”
许信哼了声,连连抽了几口烟,吹着红亮的烟头,看着门驻华柔美的脸庞,冷笑着问:“你宁愿被烫花了脸是不是?”
门驻华默默看着许信,眼神渐渐柔媚起来,柔弱凄婉地说:“烫烂我的脸,你看见的就是一个丑八怪,你也扫兴了。”
“你的话很能迷惑人心,就是反脸不认人。”许信一把揪起门驻华,凶残地说:“一边脸蛋上先点一点,也算匀称了!”
许信毫无留情地把烟头摁在门驻华的左脸颊上,随着门驻华的无力的叫声,烟头又摁在了她右边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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