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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狙击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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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伤。

十三 打他先打我!

普里马科夫有些惊异对面这个身高才17米的中国人能够挨了他的一腿不倒,他可是个在刀尖上舔血,尸体堆里打滚的人物,实战经验极为丰富,如何会放弃继续进攻的机会,一击得手更不停留,几个滑步就冲到了杨思成的面前。

杨思成心里大骇,赶紧退后和普里马科夫拉开距离。普里马科夫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刚冲到面前就是一个左鞭腿扫向杨思成的肋部,杨思成赶紧挥臂格挡,沉重的力道打得他手臂发麻,普里马科夫左脚刚落地,右拳就已经挥了出去,正正的一拳冲着杨思成的脸砸去。

杨思成侧身一闪,但由于距离比较近,而普里马科夫出拳的速度又相当的快,还是没能完全躲过,被拳头边缘擦了一下,刚刚缝合好的伤口重新迸裂,鲜血象蛇一般蜿蜒流淌。

杨思成抬起手臂顺手抹了抹有些遮挡视线的鲜血,重新摆好了格斗姿势,普里马科夫把周身的骨节活动得“喀吧”直响,决心乘胜追击,接连就是几腿往杨思成的下盘扫去,杨思成灵巧地闪躲过后,觑准机会,贴身靠近普里马科夫,左手迅速一个曲臂横肘,端端地砸在了普里马科夫高高的鼻梁上。

普里马科夫虽然天生异禀,进入部队后又刻意训练自己的抗击打能力,练就了一副不怕挨打的好身板,可鼻子是人体最脆弱的几个器官之一,那里可是没法练的。

这一肘打得普里马科夫痛弯了腰,鼻血眼泪一起往下流,杨思成自然也不会傻到等他恢复过来,趁着普里马科夫暂时失去了战斗力,疾步冲到他的身边,探手捞过他正捂着鼻子的手,抓住手腕用力往后一别。

刚才杨思成在打中普里马科夫却惊见他没事一样就在脑海里面思索该如何对付这个“肉体坦克”了,普通的拳脚估计确实如尔尼科娃所说那样,就只当挠痒痒,攻击眼睛,下身这些地方虽然可以迅速制服对方,可很有可能会造成其他严重后果,那时候估计苏联方面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肯定是不能打的。

想了半天,终于让杨思成想到了一个部位:关节。任何人和动物如果要想活动都必须依靠关节,而绝大多数的关节的扭转是有一定的限制的,就拿手指来说,你可以让它使劲地往内弯,可要是你反向朝外别它,轻轻用力都会痛得难以忍受。

这个就是现代军警经常使用的擒拿术,它针对的目标一般都是关节,受过良好训练的女兵都可以轻易制服力气比她大很多倍的男兵,更别说是本身力量就相当强大的杨思成了。

普里马科夫自然也会擒拿术,可当时正“血泪交加”,还没明白过来就被动作快如闪电的杨思成制住了。

杨思成看对方没有反抗的意图,也就松开了普里马科夫的手,他也不想把局面闹得太僵,现在这么收场他很满意。

就在杨思成松手退开的时候,普里马科夫突然长身而起,一个旋身侧踹蹬在了杨思成的小腹上,没有丝毫防备的杨思成再度遭到重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身体就象个稻草人样了出去。

一直在一旁观战的尔尼科娃尖叫着扑了上去,她紧紧地将已经昏迷的杨思成搂在怀里,愤怒地对着普里马科夫嘶吼道:“你真卑鄙!普里马科夫,没想到你是个阴险小人,你不是想打吗?要打先打我!你来呀,我恨死你了!”

普里马科夫听了尔尼科娃的话,顿时脸色苍白,他的心里涌起无限的悲凉,没想到,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尔尼科娃竟会如此在意这个中国小子,卑鄙,我确实卑鄙,可我是为了要在你面前证明我不是懦夫才卑鄙的呀!

这一刻,普里马科夫肝肠寸断,犹如有人正拿着把尖刀在他身体里剖肝剜肺,他茫然地看着眼前象头护崽母狮的尔尼科娃,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被一柄无形大锤重重敲碎的声音。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用沙哑得几乎连自己都无法听见的声音干涩地说道:“好……好……你……多保重……”。

普里马科夫转身毅然决然地走了,只是地上的软垫上留下了几滴晶莹的水珠。

杨思成同学今天真的很倒霉,直接给弄晕过去两次了,还不大不小的光荣负了点伤,等他再度醒转来的时候,正看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尔尼科娃俯身贴在他的胸口听心音是否正常。

尔尼科娃感觉到杨思成醒了,慌忙凑到他的面前询问道:“你还好吗?看看哪里受伤了?”

杨思成摇摇头,普里马科夫刚才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毕竟也没下死手,凭他的身体调养两天也就没事了。

尔尼科娃见杨思成安然醒转也就放心了,她跑出去,找了过路几个男学员回来,学院里面几乎没人不认识这个“小辣椒”,一听说美女需要帮忙,纷纷自告奋勇前来报名。

杨思成在几个男学员半扶半抬的帮助下再度光临了学院的医务室,将迸开的伤口重新缝合了起来。

尔尼科娃又让那些男学员将杨思成抬回了寝室,已经下课回到寝室的托卡夫看到平日里扬跋扈的尔尼科娃围着杨思成焦急地转来转去,吃惊得差点下牙巴掉下来。

“兄弟,怎么受伤了?是不是被那个普里马科夫揍了?哎呀,我早就警告过你他很厉害的嘛,结果你不听,看看,吃亏了不是,唉,不过话说回来,受点伤能够换来美女这么为你忙前忙后也算值得了,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吗?那个什么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嘿嘿”托卡夫一脸猥琐地说道。

“托卡夫!你找死啊,皮又痒痒了不是?看我回头不抽你!”尔尼科娃对其他人可没这么温柔了,雌威大发地冲着托卡夫吼道。

托卡夫吓得立马噤若寒蝉,苦着脸躲一边去了。

这两天拉肚子,人很不舒服,先上传去休息下,如果能起来晚点再传一次

十四 心理素质训练

好不容易才把满脸担忧的尔尼科娃劝走,杨思成打开了谢尔盖耶夫送给他的“战利品”。

这件据托卡夫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俄军制服的老式军服里面包裹着一封信和一本薄薄的记事本,杨思成先打开信看了起来。

“小子,如果你有机会看到这封信,那说明你已经通过测试了。这几天对你凶了点,不要介意啊,狙击手需要承受的压力太大,没有良好的心理素质是不行的。临时接到通知,部队有任务,假期取消,我明天就要回部队了。你是个很有前途的好狙击手,那本子里面有些我的心得,有空自己看看,希望能对你有帮助。另外,去找邱里斯金谈谈,他对心理训练很有研究。这件旧军服曾经陪伴了我很多年,它伴随我度过了那段硝烟弥漫的岁月,现在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杨思成打开谢尔盖耶夫留下的记事本,里面详细地记载了很多经验之谈,其中也包括一些他战友的血的教训。

在杨思成请假休养的这两天里,尔尼科娃几乎是一有时间就往他寝室跑,主动帮他打回饭菜,照顾他。杨思成自己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对尔尼科娃说道:“尔尼科娃同志,请放心吧,我的伤没什么事,自己能行,再说还有托卡夫同志帮我呢,你先回去休息吧。”

尔尼科娃不乐意了,撅着嘴说道:“那可不行,你是因为我受的伤,要不是你保护我估计我命都没了,要是我后来不用你做挡箭牌,你更不会伤上加伤,托卡夫这个傻小子做事毛手毛脚的,我才不放心呢,怎么?嫌我烦?想赶我走就明说嘛,我才不会死皮赖脸地呢。”

杨思成能怎么说?干脆来个闷声大发财算了。

邱里斯金也亲自来看望过杨思成,并对他的这个得意门生讲评了上次的心理测试试卷。

他对杨思成温和地说道:“杨,你看,这道题说的是如果在敌后执行渗透任务的时候被人发现怎么办?你选择的是打晕了捆绑后丢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还有道题是在你执行任务的路上悄悄遇见一个受伤战友该怎么办?你选择的是主动走出去帮助他。还有后面很多题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做事不够果断,说难听点就是不够心狠手辣。”

“你想想,执行渗透任务,最担心的就是暴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了最好的选择就是杀人灭口,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万一你离开后,村民被人解救就会说出你的行踪,到时候你就将面对铺天盖地的敌人。”

“可是教官,他们只是普通的村民,是非战斗人员。”杨思成辩解道。

“哼哼,平民,所有的战斗人员都是从平民来的,孩子,记住我的话,我们不是普通士兵,我们进行的是特种作战!我不是鼓励你去屠杀平民,这个我也做不到,但对你构成威胁的就一定要铲除!”

邱里斯金看杨思成不说话了,沉默了下接着说道:“再有,你是在去执行任务的路上,你的战友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你绝对不应该再暴自己的踪迹出去帮他,战友情确实很真挚,可是战争是什么?战争就是杀人的买卖,你不放他的血,他就会宰了你!有些时候我们必须把一些温情的东西抛开,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为了最后的胜利,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抛开。”

看杨思成满脸的不服,甚至有些愤怒的神情,邱里斯金叹了口气,“狙击手,注定是冷漠的孤独者,有情有义的狙击手通常都会死得很快,因为他有太多可以被人利用的弱点。”

“那我宁愿不做狙击手,让我冷漠地看着战友死亡,我做不到。”杨思成已经快爆发了。哪有这种狗屁战友?要都这样,谁还敢和他一起上战场?林东可以为营长挡刺刀,营长能为杨思成遮炮弹,东北抗联的小战士能为战友们打开进攻通路甘愿手顶炸药

包!难道这些真挚的感情都是假的?

邱里斯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拍杨思成的肩膀示意他好生休息,默默地走了。

休息了两天,杨思成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他怕课程拉下得太远,主动找到邱里斯金请求回去听课。

邱里斯金没头没脑地突然问他道:“杨,你怕黑吗?”

杨思成有些莫名其妙,他当然不怕黑,“那孤独呢?”邱里斯金看杨思成直摇头,接着问道。

杨思成略微有些犹豫,人都难免会害怕孤独的,有些人虽然嘴里说得豪情万丈,那是因为他没有真正尝到过孤独的滋味。

“杨,这样吧,趁着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给你找个地方好好休养几天,顺便也是个训练,关于课程的问题,还是那句话,你不用担心,顶多放暑假的时候再补回来就是,反正中国那么远,你也不可能回去。”邱里斯金直接拿了主意。

所谓的训练很简单,用句很通俗的话就是“关黑屋”。

一间大小仅有不到十个平方的小屋,里面除了一张床和床具,一个便桶外,连把椅子都没有,杨思成刚进去还在墙上努力地寻找着电灯开关,邱里斯金笑着说道:“小子,别白费劲了,要是有电灯还能叫‘黑屋’?就在里边安心养伤吧,每天会有人按时给你送饭菜和水,到时间会有人把门下面的小门打开,你把用过的便桶换成干净的就行了。”

随着门“哐当”一声被邱里斯金关严实了,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杨思成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随身物品包括手表这些在进来前就被邱里斯金暂时保管了,他只能从换便桶的次数大致判断已经在这个漆黑的屋里至少呆了四天。

极度的孤独,极度的寂寞,孤寂象条毒蛇样在啃噬着他的心,没有声音,没有光亮,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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