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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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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到第七日上,武敦儒的身体便已经完全恢复了。这日闲着无事,武敦儒便走客栈到市集上逛了一会,走着走着觉得腹中有饥饿,便寻了一家酒楼进去,准备吃点东西。他上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又叫了两个小菜来了壶老酒,便在这里自酌自饮吃喝起来。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一个声音在武敦儒的身后不远处吟念到。

“李兄!白居易的这几首《忆江南》做确是绝妙啊!每当我吟念起这几首词来,那苏堤春晓、平湖秋月等等西湖胜景便会在我眼前浮现,宛若身临其境,江南美景美不胜收,着实是使人心驰神往啊!”那个声音又说到。

“的确如此,那江南风光自是无须多说,只是那西子湖……”另一个声音回答到。

武敦儒听了身后这两个人的谈话后,心中忽然一动。江南!就是江南!在前世的时候生存压力太大,上班啦!赚钱啦!搞的自己一天从早到晚都是身心疲惫,根本就没有心情考虑一些别的什么。可现在不同了,自己回到这个时代了,时间有的是,又不用考虑钱的问题,何不就去江南?对,就去那个有苏杭二洲,西子钱塘的烟雨江南走上一走。

用过了酒菜,武敦儒起身下楼,临下楼梯的时候他往那边看了一眼,见是两个身着儒服的文生在那里饮酒闲谈,两个人还在那谈念着白居易的词作。

回客栈收拾了一下结了帐,又找了辆宽大的马车,武敦儒便悠哉闲哉的坐着马车奔江南去了。这里却要说明一下,那黄蓉出手着实是大方,那包裹里竟然装了许多金珠银两,还有几张银票(也就是宋代俗称的交子)。价值足足有三四万两银子之多,想来都是那黄老邪年轻时在豪富人家借来的,武敦儒这样想到。

手中有钱,心中自然不慌,武敦儒在路上走了不止一日,却终于来到了久闻大名的杭洲。找了家最好的客栈安顿下来,又休息了两天,处理了一些琐事,这日他便去了西湖游玩。

站在凉风习习,景色秀丽的西子湖畔,武敦儒果不其然觉得心怀大开,一时间竟然来了兴致,想学习那些古人吟诗赋词风雅一番。可是他想这么做却是有一个问题,无论是前世的李伟明,还是现在的武敦儒,这两个人哪一个肚子里都没有什么墨水。

想了半天,遍搜枯肠,最终这武家大郎却只是憋出几句白居易的《忆江南》来,这还是那日他在酒楼上现听现学来的。问题又出来了,三首词武敦儒只是记住了其中一首,到了最后这一首时他就想不起来了。

“其次……其次……去他妈的,吟诗这玩意真不是人学的,不吟了!老子游湖去!再也不他妈吟什么狗屁诗了。”武敦儒在这其次了半天,到底是没有其次上来,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竟然出口成脏骂了两句。大袖一甩,他转身便顺着堤岸向下边走去,找船游湖去了。

第二卷 四 画舫

却说这武敦儒吟诗不成,宽大的袍袖一甩,便顺着湖畔向下游走去,想要找只船游湖。

他顺着堤岸向下边走去,一路上见有不少游人也在游玩赏景,湖面上也飘荡着许多大小船只,上面载着三五游人。更有许多画舫停在湖中,舫中的丝竹琴韵、猜拳斗酒声隐约随风传来。放眼望去,整个西湖都是一派风和日丽,景幽人闲的悠闲景致。

武敦儒眼中见到这等情形,心中不由得也为之大畅,刚才吟诗不成的那点羞恼早已不知道抛到何去了,停步站在岸边便四处张望起来,想找只没有载客的船只过来。

武敦儒在湖边站的这一会,倒是也有几叶扁舟过来与他搭话,想要招呼他上舟。可这武敦儒前世却是个北方人出身,对这水性着实是不通,一看到那约丈许长短的扁舟便连连摇头,他瞅那小船实在不太安全,怕万一翻船把自己扣在湖里那可就要了命了,故此只想找只大船来坐。

站了湖边找了好一阵子,终于武敦儒看到,从远处湖面上有一艘约有四、五丈长短的小型画舫向他这边驶来。而那画舫的船头处还站着一个绿杉女子,向他不断招手,似乎口中还在呼喊些什么,只是她的声音太小,武敦儒也听不清她在喊些什么。

这画舫驶到离岸边十几丈处,速度便慢了下来,缓缓向武敦儒站的方向靠近。

武敦儒这才看的清楚,这确实是艘小型画舫,不过船身也有七丈左右,却是他方才看的小了。画舫的船头处站的是位小姑娘,年纪约在十六、七岁,头上挽了两个发鬓,生的秀美可人,身着一件绿色绸衫,未语先笑,颇见几分温柔。

这绿衫小姑娘柔声向武敦儒招呼道:“公子是要游湖吗?就搭我们的船吧!坐我们的船我家小姐还可以弹琴唱曲给公子听啊!我家小姐的琴曲那可是在整个杭洲都数得着哦!公子若是搭了我们的船,一定会觉得不虚此行的。”

武敦儒见了这等温柔秀气的小姑娘心中便是欢喜,又听她如此一说,当下微微一笑道:“好!本公子就搭你的船,也听一听你家小姐全杭州都数得着的琴曲究竟会是何等美妙!”

小姑娘听他这么一说,立即便是满面欢颜,欣然的回头叫道:“刘叔,这位公子答应坐咱们的船了,你快给公子把跳板搭上啊!”

随着小姑娘这一声喊,从画舫下面的船舱里钻出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汉子,来到船舷处把跳板搭了起来。

待跳板搭好后,武敦儒便踩着跳板上了画舫,在他快要走上画舫时,那个绿衫小姑娘还站在船舷边伸出小手接了他一把,武敦儒只觉握在自己手中的那只小手温润滑腻,心下竞自一荡。

见武敦儒上了船,那小姑娘抽回握在他手中的小手,身子微蹲向武敦儒施了一礼道:“奴婢秀儿,这儿给公子见礼了,请公子随我来。”

武敦儒摆了摆手,随着这个秀儿向画舫的内厅走去,穿过回廊来至内厅,也就是船上的花厅。那花厅门口却又站着一个青衣小姑娘,年龄与秀儿相仿,容貌也颇为可人,笑起来很甜,见武敦儒过来便伸手掀起厅口的珠帘,微微躬身低头道:“青儿见过公子。”

武敦儒点了点头,抬步便进了厅内,抬眼四处打量起这间花厅来。

这花厅不是很大,但是布置的颇为雅致,正对厅门的方位是一张红木几案,案几上摆放着一张三尺瑶琴与一只三足小鼎,缕缕青烟正从青铜小鼎中缈缈升起,带得满室一片芬芳,使人神志为之一清。而案几两侧却各有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也都是红木所制,上面还摆放着几只茶壶杯盘。花厅的窗子是南北对开的,雪白的丝纱分别悬挂在两边窗口,微风吹过带得白纱也随之拂动,极具韵味。

武敦儒看了看厅内的布置,又来至窗口向外看去,只见的湖面微波荡漾,远处草绿山清,一阵微风迎面吹拂在面上,使人但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闲逸,直想留在船上终老,再不理会一些凡尘琐事。

“有劳这位公子久等,红茹这里给公子见礼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武敦儒身后说到。

武敦儒回身一看,见面前几步外正有一个女子在向自己施礼,他并没有急着还礼,只是抬眼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女子来。

这个女子约在十八、九岁年纪,头挽高鬓,面点淡妆,眉目如画,美艳照人,身着一件淡紫色长裙,身形微蹲正在给武敦儒施礼。

“这位姑娘请起,不必太过客气,本人不惯与人太过客套。”武敦儒微微抬手说到。

这红茹姑娘站直身形,微微一笑言道:“既然公子这么说了,红茹也就不再虚言客套了,公子请这边坐,喝杯茶,还没请教公子高姓?”

武敦儒随着她的指引行至一张椅子旁坐了下来,回道:“本人姓武,双字敦儒。”

“原来武公子,武公子就称奴家红茹好了!不知公子是从哪里来啊?是专程到西湖游玩的吗?”红茹也在武敦儒的对面坐下,与他搭话到。

“哦?怎么这么问?难道我就不能是江南人吗?”武敦儒回问到。

红茹一笑,言道:“公子的口音不是我们江南口音,这一听就听出来了,骗不了人的。”

“呵呵,是这样!我从襄阳那……”武敦儒也是一笑,便坐在这与这红茹姑娘闲话起来,谈一些西湖景致,逸事传说等等。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斜阳夕照,映的整个西湖水面之上一片金波,远远看到一艘画舫泊在湖中,一阵阵清柔婉转的放歌之声由画舫中传唱而出,飘荡在湖面。

这画舫却正是武敦儒所乘坐的那艘画舫,武敦儒在这船上与红茹姑娘时而高谈,时而浅论,再随走随看指点一些西湖美景,不觉间却是已经消磨了五、六个时辰。

而此时我们的武家大郎却正是斜斜靠躺在花厅中一座红木软塌之上,耳中听着红茹姑娘弹唱着柳永的名句《望海潮》,手中高举一只银质酒壶往嘴里灌酒。

而在武敦儒的面前还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案几,上面有几样酒菜,只是那案几看上去颇见几分杯盘狼藉。只看花厅中如此情形,便可想而知,我们的武家大郎此刻想必正是快活胜似神仙。

“好……好!唱的果然好听,虽然我听不明白你唱的歌词是什么意思,但只听红茹姑娘这清婉的嗓音便已是绝妙,果然是好。”这红茹姑娘唱的这首词曲可真是对牛弹琴了,柳永的名句一旦到了武敦儒这里,连词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都搞不明白,只是知道夸好。

那红茹姑娘一双美目狠狠的向武敦儒瞪了一眼,嗔道:“不明白词里的意思公子还叫什么好啊?这么说红茹是在对牛弹琴了?红茹才不相信那!以公子如此俊朗的人品,怎么可能连这首脍炙人口的《望海潮》都不知道?一定是公子觉得红茹唱的不好,所以故意讥讽红茹来了?”

“哈哈……!红茹姑娘这你可要冤死我了,对这些诗啊词啊之类的东西,我着实是搞不清楚,可不是故意来讽刺于你哦!唉……!看你那一脸要吃人的样子,还是还不相信我的话嘛!也罢!我就豁出去丢次人了,与你说说我没上船时在岸边吟诗的事情。我……”武敦儒哈哈一笑,借着三分酒意就把上船之前自己在湖边的吟诗事情说了一遍。

“呵呵……呵呵……”是红茹与身后的两个丫鬟在笑,她们都是笑武敦儒在吟诗不成后,恼羞成怒说的那句话。

摸了摸鼻子,武敦儒略有些尴尬的苦笑道:“呵呵……!我说的可是真话,就是上船之前在岸边发生的事情,这下你们总该相信我是真的不懂诗词这玩意了!”

红茹的玉手掩住樱口吃吃笑了一会,好不容易才收了笑声,曼声吟道:“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公子说的是不是这一首《忆江南》》啊?”红茹把这首词吟出之后,又轻笑着向武敦儒问到。

“对……对!太对了!就是这首什么狗屁诗,害的本公子丢尽了面子。”武敦儒一脸愤慨的说到。

又是掩口吃吃一笑,红茹言道:”公子又说错了,这不是诗!这是词,白居易做的词。”

挥了挥手,武敦儒不耐烦的说道:“管他是诗是词,总之以后本公子对这些破烂玩意不会再有兴趣了,不管他。红茹,不要唱了,过来陪我喝……哎?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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