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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第一剑-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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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么?在七玄门之中,又可有什么亲朋好友的?”苏秋蓉柔声问着他。

颜骥思量了短暂的时间,猜不出她所问何意,只好答道:“没有亲人了,就我一个人。”

苏秋蓉的目光也开始低沉,流露出丝丝的同情,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四岁就在外面流浪,也不知受了多少的苦。”

片刻之后,她忽然道:“小颜,你看这样可好?”

颜骥不解道:“什么?”

苏秋蓉揽着他,双手交叉在他胸前,颇像是母亲抱着幼儿的动作,只听她柔声细语道:“往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既然你没什么亲人,就把我当做你亲人,和玉儿一样,喊我娘!”

她心底里,对这少年甚是喜欢,不仅仅是因为这少年长得像他死去的儿子,先前她见颜骥肯冒着生命危险,抽血救她女儿,失血过多,出现不良症状时,仍然要坚持。这倒让她大为感动,对这少年的品行颇为认可,觉得少年绝非自私小人。

非但如此,少年体内的凤血,更治愈了她女儿的不治之症,换得千年寿元,恩情难报。

“娘?”颜骥一阵惊讶,且不说他对这事没有丝毫的准备,飞雪阁守卫森严,他以后若要住在这里,很难再出行查探,对他救出师父一事,大不方便。

飞雪阁不像听雨苑,没有专门服侍或者看守的下人,一到晚上,一干人全部入睡,对他行动大有益处。

苏秋蓉以为他这声惊呼,是在称呼自己,心里一阵高兴,仍忍不住叫了一声:“乖儿子!”

颜骥恍然醒来,道:“这,这不好吧,我还是想回到听雨苑!”

苏秋蓉这才意识到他那一声“娘”是惊呼出来的,大不高兴,道:“怎么了?为什么要回去?”

颜骥道:“我在听雨苑住得挺好的?”

苏秋蓉有些嗔怒,道:“在这里住着就不好么?难道做我儿子,还比不上在听雨苑里烧火么?”

颜骥从他坏了挣脱出来,忙摆手道:“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我……”

苏秋蓉截道:“是怕我们让你改名换姓,断了你的祖脉?不会的,你还可以叫原来的名字。”

颜骥道:“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一个“是”字念了半天,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来,苏秋蓉将他表情看在眼里,嗤笑一声,没好气道:“好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性子忠厚老实,绝不是那种贪图富贵之人,还想老老实实的做着以前的职务!”

颜骥正愁没有理由,她这般说,颜骥便这般承认,道:“是,是我觉得在听雨苑烧火挺好的……”

苏秋蓉有些不悦,截道:“是什么是,我看你就算个呆子,以后就给我住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颜骥看她神情严肃,像是在生气,问话的声音小了许多:“我过几天……可不可以……回听雨苑?”

苏秋蓉瞪了他几眼,忍不住笑了几声,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就乖乖的住在这里,现在很晚了,你早些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着,转身出屋。颜骥挠头半晌,却也想不出个办法拒绝她,心中焦急不下。

门外的婢女将他与苏秋蓉的对话听在耳中,觉得这少年是个活脱脱的白痴,哪有人放着荣华富贵,身为地位不要,偏偏想做个劈柴烧火的伙夫。

一个青衣俏婢实在看不下去,待苏秋蓉走后,进屋向颜骥道:“公子啊!夫人亲自开口要收你做儿子,你怎地还要拒绝?世上还能有几次这么好的机缘给你啊?

堂主和夫人只有一女,你若做了夫人的儿子,将来就算继承不了应龙山庄的基业,但也是个身份高贵之人。若你肯努力一些,继承了应龙堂主一职,再多做努力,得到本教圣君的赏光,说不定还能继承圣君的职位呢?”

这种事,颜骥想也没想过,顿了半天,才道:“其实我是忘不了我亲生父母,不想把别人当做父母。”

一句话出口,登时有了主意,决定明天就以这个借口拒绝苏秋蓉。

那婢女瞪了他一眼,道:“不要转不过来弯嘛!你父母知道你有此福厚,定会为你高兴的,况且你父母已经不在了嘛!夫人说不会让你改姓“杨”的,将来你孩子还可以跟你姓,不会断了你家的香火。”

她越说越远,就差没有为他规划出了人生道路,可见在她的心中,这个烧火小厮脑子是多么不灵活,不为他详细说出事情利益,他就想不出这事有什么益处。

第50章  画中仙

颜骥听着青衣俏婢口若悬河的描述,心中颇觉烦厌,忍受了许久,终于驳道:“我做事自有分寸,不劳烦姑娘指点。”

他说话语调冰冷,神态严肃,令青衣俏婢倍感无趣,自己热忱地为他分析其中利益,却换来他冷眼相对,用一句俗语概括,正是以自己的热脸,去贴他人冷屁股。

青衣俏婢灰溜溜地应了一声,道:“不打扰公子了,小婢告退!”

夜深人静,颜骥演练了两个时辰“太乙万象”,结束之后,无甚睡意,闷在屋中颇觉无趣。眼下他身子尚未复原,实在不敢冒险出去查探,万一遇上劲敌,恐怕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安然脱身。

颜骥闲来无事,四处张望,目光略带呆滞,不像是在观察房间里的构造,也不像是寻找什么东西,或许是他无聊至极了罢。

目光在墙上挂着的一幅水墨画上停留下来,望着那副水墨画,怔怔地发呆。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幅画,但每次看着这幅画,都会陷入回忆,思念。

画中的景象倒也平常,小桥流水,细雨纷纷;竹林间,小桥上,一个绫衣绣裙的女子撑着纸扇,静静的伫立桥头,平淡的目光里,透散有着细细的忧郁,不用心去看,根本无法察觉眼神中的一丝忧郁。

典型的江南水墨画风,典型的江南女子。

他所敏感的,仅仅是画中葱葱郁郁的竹子,以及那撑着纸扇的女子,情不自禁地联想起自己的梦中,那白衣女子撑着纸扇出现在他面前的画面。

情不自禁地想念着师姐。

忽然,他心里一阵动容,却是有了一个念头。匆匆起身,在房间里找出文房四宝,又多点了两盏油灯照明,按照墙上那副水墨画的风格,描绘开来。

从师父那里学来绘画一艺后,已经数年没有动笔,下手难免觉得生疏,练习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掌握绘画格调。

提笔运转,淡墨横飞,画中的场景,被他一一描绘出来。小桥流水,雾雨霏霏,竹影婆娑,在他的笔下被描绘出来,丝毫不比原画逊色。只是原画中那撑着纸扇的江南女子,被他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袭白衣,面带着特有的微笑,一手挣着雨伞,一手握着一柄长剑,在秀丽之间,平添了几分英气,正是他的师姐梁湘菱。

收笔停止,望着画中实实在在的人物轮廓,倍加难过。

天高地博,人海茫茫。

你在这个世界的哪里?今生,可还能相见?

你是否在心中挂念着我?

他开始讨厌这个世界,仅仅讨厌这个世界太大。

夜更深,雪更白,天地更加苍凉。

“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一股清冷的寒气,伴着几点飘雪,飞进屋来。抬眼看去,却是杨环玉推门而入,她一身橙黄衣裙,羊绒绣边,衣发上站着点点白雪,脸色愈发红润。

自从她身体里被注入颜骥的麒麟血、凤血以来,渐渐觉得自己精神异常的充沛,能吃能喝,却不能睡,每天深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第二日依旧是精神抖擞。起床转了几圈,见颜骥的屋中灯火通明,想来这呆子也没有睡觉,便想过来一看。

颜骥心下一慌,忙把画纸折了起来,紧紧握在手中,不让她瞧见。杨环玉眼光敏锐,隐隐看到了画上内容,立马跳了过来,笑道:“你画的什么啊?好像是个女人呢!快给我看看。”

说着,开始伸手去夺他手中画纸。

颜骥不想被她看见那张画,手一躲,背在了身后,道:“没、没什么,画着玩呢,画得太丑了,不好看。”

他越是不给看,杨环玉心中越是好奇,拽着他的胳膊再次去抢,口中不断说道:“不行,我一定要看,快给我看看,我看看你画得是什么人?”

听她说要看自己画得什么人,颜骥更是不敢让她看画,一只将画纸高高举在头顶,另一只手指着墙上的原画,道:“我照着墙上那幅画,画着玩呢,画地就是墙上画里的那个女子。”

两人争夺的动作,颇像是少年孩童,抢夺心爱的玩具。

杨环玉看着墙上挂着的画,目光忽然低沉下来,停止了抢夺的动作,低声道:“原来画得是这个,这幅画是哥哥画的,哥哥很聪明,很小的时候就能读书写字作画了。”

悲沉片刻,杨环玉忽然抬头,兴致冲冲的道:“你也会作画呀!”

颜骥点了点头,呐呐的道:“是、是呀,学过,就会了。”

“对了!”杨环玉一拍手,欣喜地笑道:“你也给我画一副呗!”

“给你?”颜骥皱眉道:“画什么?”

“画我呀!”杨环玉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扯着他手臂道:“给我画一张我的画像。”

颜骥没有拒绝,问道:“你想怎么画?”

“怎么画?”杨环玉昂头思虑着,忽然道:“就按照墙上那幅画,那样画呗,把画里那个人换成我!”

“不行!”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道:“那样也没意思,不新鲜,你把小河呀,竹子呀,换成荷塘吧!”

颜骥没有睡意,闲下来又无事可做,便答应下来,整顿纸墨,开始执笔。

清清荷塘,宽广无边;田田荷叶,遍布池塘,有的出水很高,有的浮在水面。雨伞一般的荷叶之间,依稀有几朵盛开的莲花,清丽脱俗,出淤泥而不染。

湖心,一叶小舟顺水飘荡,穿行于荷丛之间,舟上采莲的少女,自然就是杨环玉。她开颜轻笑,采着一朵白莲,轻轻嗅闻着淡淡荷香。

一副《采莲》水墨,在颜骥的笔下,缓缓勾勒出来,带着浓厚的江南韵味。杨环玉手中的白莲,则是他借鉴骆冰的法宝“九瓣白莲”画出来的。

杨环玉安心等待,看着“墨宝”将成,嘴角渐渐露出笑意,忍不住夸赞道:“没想到你这呆子还有会这种本事呢!你真厉害!”

颜骥停下手笔,对“呆子”这个称呼很是厌烦,皱眉道:“为什么叫我呆子?”

“我娘说的呀!她说你是个十足的呆子。”杨环玉随口说了出来,见他停笔不动,又催促道:“快点用心画呗!别分了心,毁了这幅画!”

约莫两个时辰,画成落笔,杨环玉拿着珍宝一般的《采莲图》,欣喜开颜,不断夸赞着颜骥:“我以为你就会烧火劈柴呢,原来还有这么个本事!”

望着墨宝,总觉得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忽然打了个激灵,道:“以前听哥哥学画的时候,常说起作画题诗,是了,这副画上面还少了一首诗呢!你再提一首诗在上面。”

颜骥脑中有些烦乱,问道:“你想题什么诗?”

杨环玉脑中也是一片空白,道:“我哪知道题什么诗呀,我很少读书写字的,以前听见哥哥摇头晃脑的读书声,我就头疼。你自己想想呗,最好不要别人写出来的诗,那样多没意思呀!”

颜骥心烦意乱,他在三清观里读过的书,都是些道家典籍,养生宝典,胸中没有那种意气奋发,或是清幽流转的风骚文采,哪里能题诗作对?

挠头抓耳,绞尽脑汁,才写出了四句不具文采的杂诗:

“出水清芙蓉,环舟白玉莲;

独芳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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