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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后些许,迷乱的看着他们,两个师父?额,不,这怎么回事?
他们同时在唤她。
“锐儿……”“蕊儿……”
他们同时向她伸出了宽厚的手掌,再度呼唤,“锐儿……”“蕊儿……”
师父唤她,“锐儿,到师父这边来。”小宝在师父的身旁奥呜的叫唤着。似乎也在配合着紫黑色袍子的男子,呼唤她过去。
小宝总是这样,师父怎样,它就怎样。它的眼底可就只有一个师父,从来不把她放入眼底。
枉费她对它那般好,它还总是摆着一副臭架子,不给她好脸色看。
正欲过去,龙袍男子突然唤她,“蕊儿,到逸的身边来。蕊儿?过来啊。过来逸的身边来啊。”
她呆懵的立在那处,究竟该去哪边?脚步向师父那边挪了两步,这边就在喊,“蕊儿,过来逸的身边啊。”
她犹豫,她驻足了。
她望着龙袍男子妖孽般的面庞,冲她伸出的手掌,她真的犹豫了。似乎也很想走到他的身边……
师父似乎生气了,陡然转身,独留一个紫黑色的背影。小宝跟着他渐渐远去。如同泡影一般就要消失在她的面前。
口中大声呼唤,“别走,别走,别走!”
手指紧紧抓住夏侯淳逸的袍子,“别走,别走!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走啊。不要走啊!”
下面化河下和花。在夏侯淳逸的怀中睡的很是不安分。口中不断的喃喃,“师父,师父,师父!”
她不安分的呼喊,引得夏侯淳逸猛然睁开眼,昏暗的光中,眸光却是慑人。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手指下意识的握紧。眸子狠狠的眯起,目光似乎要将怀中人给杀死。
穆云蕊贪恋的在他怀中蹭着面颊,略显慌乱的道,“别走。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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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蕊贪恋的在他怀中蹭着面颊,略显慌乱的道,“别走。别走……”
梦境中,师父的背影愈来愈远,她焦急呼唤师父,他不理。她生平第一次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呼喊他的名字,“淳逸!别走!!”
她娇小的脸轻轻的在夏侯淳逸的怀中蹭着,带着无尽的留恋和不舍。口中轻声喃喃,“淳逸,别走。别走。”
夏侯淳逸的目光转而附上层层的温柔,用帕子轻微的擦拭着她额角的汗水。喃喃,“蕊儿,蕊儿。你的梦中有我吗?”唇角浮起一层浅笑,似乎是在欣喜。
然后紧紧的怀抱着她,两人紧紧相偎在一起。夏侯淳逸墨黑的眸中凝满了如水般的温柔。浓浓的龙涎香徘徊在穆云蕊的鼻尖,穆云蕊紧紧抓住他的袍子,却是睡的很熟很熟。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然离开,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落。用早膳的时候,听小德子说起,兰才人昨晚承幸,今晨被进封为贵人。是该称呼其为兰贵人了。
穆兰若想必心底乐开花了吧。
穆云蕊唇角浮起一抹冷笑,照昨日太后那副神情来看。貌似她老人家不是很喜欢穆兰若与惠昭媛合奏的那首凤求凰的。怕是今晨有戏可看了呢。
凤求凰?女子与男子之间的深情爱恋。曲子哀婉动人,以此获得夏侯淳逸的赏识和留恋。不得不奇怪这中间究竟有何隐秘?
夏侯淳逸那日看着穆兰若的神情仿若痴迷了一般。还吹箫和奏此曲。这首曲子究竟有何缘故?莫非真正是如自己猜测一般,是夏侯淳逸心底某处的一块心病?或者是关于某个女子的?
脑海不知怎的,想起昨夜棠昭仪那藏有深意的话语,手指不禁抚摸着发顶处的蝴蝶发簪。不知为何,自己就很喜欢它,仿若与它一见如故似的。
棠昭仪话中有话。
回想起那夜被神秘人带到了棠昭仪的寝宫。棠昭仪那日在她耳旁言道,“妹妹,心思玲珑剔透,想必歌舞妹妹定能拿下。蝴蝶发簪,与蝶而舞,定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妹妹在太后寿辰之日若是一舞倾城,引得皇上注意并不难。还需妹妹的脸尽快好才是。妹妹尽管相信本宫。本宫所言不虚,也没有欺骗妹妹的必要。”
那日,就是因她的一席话。自己才准备了这只歌舞。事实证明,棠昭仪所言是对的。夏侯淳逸的确很喜欢这支舞,还因此进封自己为妃了。与蝶而舞,化蝶而舞!昨晚是因事发突然,没想他会突然带着穆兰若而离去,心底一片复杂,无心理开这些繁琐的细节。如今细细想来,这蝴蝶,这凤求凰,莫非还有什么关联不成?记得昨日棠昭仪见穆兰若所唱的曲子是凤求凰时,她也有一瞬间的震惊的。
“娘娘,该去慈宁宫请安了。”秀林在一旁轻声催促着。
穆云蕊收回心神,请安,是啊。太后自从惠昭媛有身孕之后,就允众妃嫔们前去为她请安了。不过,惠庆宫却是不是一般人可以去得的。太后是怕惠昭媛腹中的孩子又会有什么闪失。
刚一出门,就瞧见已经换上的新匾。云鸾宫,几个金碧辉煌的大字的确耀眼,听秀林说,这是今早李总管早早从内务府那处取来的。用的是最好的金,最好的匾。
心下淡笑,如今自己从一介小小的美人直接跨入三妃之列。在这后宫中,也算是一个奇迹。内务府的那帮人能不巴结?蕊妃?蕊妃?心底默念。
许是再过些时日,自己就能得到夏侯淳逸的信任和宠爱。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然后求助他救出在大宣受苦的娘亲,很快很快了。
坐上鸾轿,去慈宁宫请安。远远地,就听见里面笑声嘀咕声一片。
穆云蕊刚一进去,里面就鸦雀无声了。心下冷笑,哼,她们说什么以为她不知道?定是说她昨日一舞倾城,从美人跨越进妃,皇上侧目。大殿之上,亲自为她穿好玫瑰绣鞋。
最终是牵着穆兰若的手离开了。召唤的是穆兰若侍寝的。不知为何,皇上竟然后来在云鸾宫留宿的。
她们能说的,不过是这些。
过了一会儿,就见宫婢们扶着太后的手进来。众人皆恭敬的向她行礼。太后淡淡声称免礼,赐坐。
下面化河下和花。然后扶着宫婢的手上前也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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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风可不是省油的灯呢。她的招数,自己可是领教过了。教穆兰若树立护妹妹的好形象。教穆兰若什么时候与惠昭媛走的近,就是抓住了机会。
秀风,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她没提醒穆兰若吗?
思及此,穆云蕊本想为穆兰若求个情,毕竟此刻太后面色不善。后来转而一想,为什么帮她呢,她丝毫姐妹之情都不顾,她若是帮了她,她也未必会领情,相反还会跋扈的说她多管闲事呢。随即作罢。只是眉目低垂,不动声色。
太后却是略微忖道,“蕊妃,云鸾宫真正适合你的寝宫!”
太后突然这般说,倒是令穆云蕊一惊。却是浅浅回应,“谢太后夸奖。这是皇上所赐的名。臣妾也喜欢的紧。”
太后神色转为淡淡的。众人也不明白太后为何会突然如此说。不过都暗自忖,云鸾宫,果真是好名讳的。
不一会儿,就听外面的宫女进来禀报,“太后,兰贵人来了。”
众人的目光皆齐齐朝着门口瞧去,只见穆兰若头微垂,缓步上前,朝太后行礼,“臣妾给太后请安。”
太后面上不悦,“兰贵人果真娇贵。哀家都坐这这般久了,才见得你来。难道还要哀家恭候你大驾不成?”
她身旁的秀风眉目低垂,瞧不见是何神情。穆云蕊却是奇异,秀风这次为何也不帮衬着说话了?
接着就听穆兰若幽幽的道,“太后,嫔妾昨晚睡的迟了些,起的有些晚了。”
起的晚了?穆云蕊眸子灼灼的看着她们主仆二人,她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太后震怒,“起的晚了?既然知道起的晚了。那就跪着吧。”
穆兰若头微垂,不见往日的跋扈,却听她浅道一声,“是,太后。”
太后牵着惠昭媛的手往外走,经过她的身旁时,却是哼了声。“枉费惠昭媛这般为你说好话。简直就是目无尊卑。”
惠昭媛柔声道,“太后,您不要与兰贵人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太后浅道,“惠儿,不要为她再说好话了。恃宠而骄的人,简直放肆!”
惠昭媛也不敢再吱声。只是恼怒的看了眼穆兰若。
太后深深的看了惠昭媛一眼,却是转头对穆兰若道,“哀家终日礼佛,没想今日你竟会给哀家摆此等难堪。跪到外面石板上去。好好给哀家长长记性!看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恃宠而骄!”
然后就走了。惠昭媛回头,有些愤怒的看了跪在地上的穆兰若一眼。穆兰若站直身子,跪在外面的石板上去了。石板上积聚了厚厚的一层雪,猛的跪在上面,想必很是不好受。穆兰若这次可真要长长记性了。她的腿,怕是有的受了。
妃嫔们在里面小声的说着话。有同情穆兰若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哎,再受宠也不能不把太后放在眼里啊。”
下面化河下和花。“太后可是皇上的母后呢。皇上孝敬太后的紧呢。她就是恃宠而骄。不把谁放在眼里,也不能给太后摆此难堪啊。”
等了段时辰,也不见太后过来。
不一会儿,就见太后身边的宫婢,浅声说道,“各位娘娘,小主,太后一会儿出宫为惠昭媛腹中龙胎祈福,就不过来了。”然后给林妃行礼道,“林妃娘娘,太后让您陪着她去。”
林妃起身,目光复杂的看了穆云蕊一眼,却是饶有气势的走了。林妃,太后当真是喜欢她的吧?试问在这深宫之中,有几个能做到林妃这般讨太后喜欢的?惠昭媛只不过是腹中有了龙胎。
才会得到太后的器重,其他的人呢?有谁能与太后走的这般近?太后,她睿智的目光,令人深思。穆云蕊不禁在想,为什么她看自己的时候,神色会是那般的奇异呢?只是惊艳。随即摇头,不,昨日一舞作罢,摘下面纱,那是太后第一次见她。
可她远远看见,太后似乎闪过一抹慌乱。为什么?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接着听闻其他的妃嫔们道,“太后去为惠昭媛腹中胎儿祈福。据说那可是京城最大的寺庙了。那里香火鼎盛的很。可惜却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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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穆云蕊心底低咒一声。倏然回头,却见棠昭仪笑的温婉,她近身过来,却是浅道,“蕊妃娘娘在为姐姐心疼吗?”姐姐二字咬的却是极为的重。
穆云蕊笑的淡然。“不知棠昭仪一会要去哪儿?”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问她呢。譬如,那日她未说完的话,譬如蝴蝶发簪的故事。
再譬如,凤求凰这首曲子,究竟有何深意?
果真棠昭仪回视一浅笑,“一会儿也没事。不如去蕊妃娘娘的云鸾宫去坐坐,听闻皇上可是煞是喜欢那处呢。不过本宫却是没去过呢。”
然后再道,“本宫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美丽的地方竟会让蕊妃娘娘不舍的离开?”
穆云蕊微微点头,“好啊,那不如一会就和本宫顺路回云鸾宫坐坐吧。”
棠昭仪微笑着点头了。
婉贵嫔踏出宫门,瞧见穆云蕊还站在此处,却是面上一讪。“叩见蕊妃娘娘。”
眸中闪过的一抹慌意,却令穆云蕊捕捉到了。她想必此刻是在怕她吧。哼,之前,惠贵嫔的那盒药膏,她置之不理。没想惠贵嫔如今已然封为惠昭媛了。还身怀龙子。
婉贵嫔纵使心底再不舒坦。也无计可施。
当日她对自己的严厉,她可都是历历在目的。她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