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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凤飞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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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殿上的羞辱1风流多情(1)
喧天的鼓声,豪华的马车,大红锦缎铺路,片片红花从高处洒落,是那样的喜庆,那样的奢华,突然平地刮起一阵大风,卷起漫天的花雨,竟又是那般的凄美。
两百名宫人,如逶迤的长蛇,浩浩荡荡地吹吹打打,穿过皇城,外城,城都的街上涌满了潮水般的人,他们都想一睹大宣王朝远嫁大宁的公主是如何的明艳动人,倾国倾城?
喧闹声不绝于耳,笑声此起彼伏,但热闹快乐都是他们的,而身处鸾轿中的人,如血般的嫁衣,沉重的凤冠,满头的珠翠,纤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紧手中的帕子,周身都凝满了怨恨和忧愁。
她轻揭开盖头的一角,透过轿帘向外望去,红色盖天,鲜花满地,鼓乐齐鸣,为什么出嫁的她却是没有丝毫的喜悦?甚至那些宫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笑容,是怨恨跟着她远嫁大宁吧,毕竟背井离乡的。
想到距离皇城越来越远,心底却更是无限的悲凉。
她咬牙,“公孙锦,你这个冷酷无情的混蛋!”
脑海里闪现出身着龙袍的他,将娘压在身下,而娘如同一朵颓败的莲花一般,苦苦挣扎,却躲不开他狂烈的索取……心底就无数的恨意。“竟敢霸占我的娘亲?你,可是我的哥哥,怎能如此?”
她的眼底晕起层层的恨意。继而泛起层层的晶莹。喃喃,“娘,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不会让你再受他的折磨?”
可是心渐冷,公孙锦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如何能救的出娘呢?转念一想,这不是要嫁给大宁王爷夏侯卿然了吗?如果他愿意,也许——
想到此,她整个人兴奋起来,纤细的手指竟也微微颤抖起来。
寝室内红烛高悬,桌上摆着一壶酒,放着两个杯子等着新郎新娘两人慢慢品尝其中的甘甜,一些琳琅的糕点和红枣,花生,无一不是诉说着此刻是多么的喜庆。高床软枕,红色的被子柔软而舒适。
看那红烛,不去看那舒适的床,现在一轮明月已经高悬在空中,在月光下,树影斑驳交错,树上悬挂着一排排红红的灯笼,发出红色的光。
此刻的红烛燃烧的正旺,还不时传来噼啪的声响,每一次声响都如此触动心弦,指尖触摸到身下柔软的红艳艳得锦被,点点暖意从指尖渗透到她的全身。想到今后要与他同睡在这张床上,心口微颤抖,酸涩痛楚。脑海闪过妖孽般脸庞的男子,心底不禁有些黯然神伤。师父,你究竟在哪里呢?
可是想到正在受苦的娘亲,就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为了娘,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夜色已深,喧闹的声音渐渐缓了下来,慢慢的静了,公孙锐在屏息等待那让人心颤的推门声,等待让人惶惑的脚步声,双手不禁握紧,竟微微颤抖,指尖也不禁微微发白。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公孙锐靠在床沿,静静地听,偶尔听到有人困极的呵欠声,还有萧索的风吹落叶的声音。却迟迟不见有人进来的声音。
夜阑人静,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全亮,毕竟心事重重,睡的也极为的不安稳。
环顾四周,喜庆的心房依然只有孤独她一人,那两根巨大的红烛就快燃尽,滴落的蜡油如滴滴红泪,诉说着无尽的幽怨与不甘。
他竟然没有踏进房门一步?许是他被人灌醉了吧?毕竟大婚被人灌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和衣躺下,好久都没有睡过这样好的床,再加上累了一整天,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已然大亮,竟然没人唤醒她。新妇入门,不是有很多规矩的吗?怎么如此的冷然?
慌忙推门,门外的丫鬟正在小声的嘀咕调笑,“王爷昨晚竟然都没踏进婚房一步?真正可怜了这远嫁而来的公主!”
婚殿上的羞辱1风流多情(2)
慌忙推门,门外的丫鬟正在小声的嘀咕调笑,“王爷昨晚竟然都没踏进婚房一步?真正可怜了这远嫁而来的公主!”
另一位丫鬟低声道,“是啊,王爷连新娘子的红盖头竟然都没揭?也不知这新娘子是圆是扁?”
那丫鬟低笑,“谁人能有王府的艳姬夫人美呢?王爷对她可是极度宠爱呢。”
“王爷在哪呢?”公孙锐冷冷的说道。
众丫鬟震惊,错愕的看着一身血红色的嫁衣的人,她约莫十五岁,身形还没有长开。身材有些矮小,脸上稚气未脱。但却有一种震慑人心的美,她站立在那处,静静地看着她们,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仰视。
她们被她吓的颤抖道,“王爷,王爷,他在侧夫人那里。”
侧夫人?新婚之夜,让她独守空房,竟然是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温柔缠绵?他将她当成什么了?一簇火苗在公孙锐的心头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这里究竟有多少个侧夫人?”公孙锐强抑制住心底的怒火,冷冷的问。
一丫鬟瞅了旁边的丫鬟一眼,吸了口气,颤声道,“王府除了王妃之外,能住在王府的女人不多。她们不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就是别国的金枝玉叶,她们在王妃排名不分先后,统称侧夫人。”
“多少个?”公孙锐眸子骇人。
丫鬟被公孙锐的气势骇住,结巴道,“呃,不多,有七个。”
公孙锐重重的咬着牙齿,“七个?侧夫人竟然就有七个?还不包括外面私养的女人?他可真够风流的。”
虽然听说过他的风流,可却没想到竟会如此放荡不羁。要与那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公孙锐突觉咽喉梗的难受,原想讨好他,让他救出在大宣受苦的娘,可是现今已然对这个可恶的男人新生厌恶。
他又不是皇帝,竟然可以周旋在那么多的女人之间?
她虽然是王妃,可是没想到他在娶她之前,就已经有了七个侧夫人。甚至外面还更多,这叫她心底如何忍下去。新婚之夜,竟然连婚房的门都没有踏进过。弃她于不顾,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鬼混。他把她当成什么了?真是可恶的男人!
脑海突然闪现在殿堂上的仪式,她机械地按着他们的要求去做,头被遮掩的密密实实,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夫妻对拜的时候,只是看到了他的鞋尖,然后就无意识的被人牵着手到处走,磕头,对拜,他的手真的很冷,未靠近他,就被他周身冷硬的气息几乎淹没……
这样一个风流冷硬的男人,若是得不到他的爱,救不回娘亲,那她又何必忍辱和这等禽兽在一起?他怎能比得上她的师父?那个有着妖孽般倾城的男子?
心口莫名一堵,转会思绪。“带我去见王爷!立刻!”
“王爷他,他”
“他难道不在这座府邸?”公孙锐的眸子更冷,双手也握的更紧。
“王爷在外面还有一座府邸,七位侧夫人都在那边。”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公孙锐心底一寒,夏侯卿然,原来他是将她迎娶到这座冷宫里了。而他却和他的侧夫人们风流快活。突然觉的很累,“你们先退下。”
第二天早晨,醒来,仍旧没有见到他。依然等不到他,让她们带她过去,却没有一个丫鬟敢,虽然她的气势压人,可是她们还是更怕王爷的。
这令她足够烦恼,但是为了娘,这些都必需得忍。她不断的练剑,将院子里的树叶砍的乱七八糟,发泄着她的愤怒。这里真的很大,很空旷,几个丫鬟侍卫管家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人。
这不禁令她想起了大宣中的栖亭。和这里一样的冷漠,偏僻。无人问津。
三个月过去了,寒冬快要过去了,他竟然没有踏进这个房间一步,压根没有来过这座府邸。
她真的等不及了,她威胁管家带她去真正的王府。管家依旧冷冰冰的拖延,直到她拿出腰间的匕首,划在他的脖间,他才有些慌意的带她去真正的王府。
好在王府并不是很远,没多久就到了。公孙锐不禁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在那座冷冰冰的府邸呆了三个月。
到了王府,拍门,侍卫要进去通报
婚殿上的羞辱1风流多情(3)
公孙锐恼怒,暴喝,“王爷,我是你的王妃,马上出来见我!”
声音虽显稚嫩,但是却霸气十足。不禁令身侧的管家有些侧目。
室内的暧昧声音似乎低了些许。但是稍瞬,就听女子的娇吟,“王爷,外面有人呢,好像是王妃姐姐呢。”
只能听闻男子沙哑的低笑。粗噶的喘息,女子的婉转申吟,再次冲击众人的耳膜。“王爷,王爷……啊……王爷……”
公孙锐气的脸色发白,手指都不禁开始颤抖起来。再次用匕首快速的潜在管家的脖颈处,管家错乱惊慌,众侍卫纷纷欲拔身上的佩刀。管家却是低声,“她是王妃!”
众侍卫满眼的迷茫,不解。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爷,你若再不出来的话,你的管家就要死在我的手里!”公孙锐语调冰冷,握住匕首的小手已经汗湿了。这个夏侯卿然,不论如何,都得见到他!不然,她如何求取他营救远在大宣受苦的娘亲。
室内的暧昧声音顷刻间全无,接下来就听到男子重重的哼气声。还有烦躁的穿衣服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浓浓的yim靡气息,一眼望去,就见男子手执一只三足金樽,身上随意披着一件裘袍,白色的里衣若隐若现。他有着剑一般的眉,挺直的鼻子,刚毅的下巴就如刀斧雕刻的一般,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子冷冷的打量着公孙锐。
公孙锐顿觉他这个人真的很冷,冷的她心底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他的眸子放射的寒光几乎要将周遭的空气尽数冷冻起来。
“王妃你要见本王?”他擎着酒杯优雅的品了一口酒,淡淡的反问。似乎根本就不关心面前被挟持的管家。声音又冷又硬,不禁令人心寒。
“对,是我要见你!”公孙锐昂起头,不让自身的气势输给旁人。
他的眸子转而徘徊在挟持管家的匕首上,冷冷的道,“既然已经见到我了,那就放了管家!”声音虽轻,却夹杂着不可忽视的恼意。
公孙锐冷冷的看着他,挟持管家的匕首并没有放松,“那你答应,和我单独谈谈!”
“王爷,王妃姐姐要和你谈吗?”娇柔的声音不禁令人心口一酥。不一会儿,眼前就闪过一妙龄女子,身着低胸霓裳裙,肩上随意披了一件轻纱,含而不露,隐约可见雪白深刻的ru 沟,穿着如此性感挑逗,展示着她让人喷鼻血的傲人身材。
公孙锐眸中盈满恼怒,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侧夫人艳姬?不得不说,她的名字还真配她呢。足够艳丽,足够是个尤物,身材凹凸有致,令人目光不得不驻足,也难怪这个夏侯卿然会这么宠爱她了。
艳姬柔软的靠在夏侯卿然的身上,一脸的娇笑,“王爷三月没去姐姐那了,也难怪姐姐会想王爷了。姐姐深夜而来,足见姐姐的真心呢。姐姐盼王爷垂怜的紧,王爷不如就给姐姐个机会如何?也不枉费姐姐如此的一番情意。”
她口口声声的姐姐真是让公孙锐心口冒烟。还把她说成饥渴男人的女子。心口更是火冒三丈。不禁脱口而出,“你住口!我比你小,别一口一个姐姐的叫我。再者,我和王爷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多嘴!”
艳姬精致的眸子闪过一抹恼意。正欲说点什么,夏侯卿然轻拍她的肩,淡道,“艳儿穿的如此单薄,还是回去换件衣服才是。本王要好生与王妃谈谈。”
艳姬眉头紧蹙,只是佯装温婉的给公孙锐请了个安,“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