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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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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碟咸菜,一小碟酱牛肉,一盘绿油油的青菜,两碗白饭。这是商明净作为南国“立皇帝”笑升的一步暗棋后的伙食,毕竟这种暗棋太多了,多到连红玉都数不清,仅仅是漱玉楼上的客房中就有数不清的暗棋,但作为红玉亲自服侍的,还只是商明净一个罢了。
  宋耀倒是吃得心安理得,毫不在乎,还自顾自地出去讨了壶小酒,间或与商明净敬上一杯。
  商明净却如临大敌,因为两日后去往南方参军谋职的文书就在他身后榻上枕下。宋耀起初并没有过多言语,一直到此时他终于忍受不住商明净四处打转的眼神,搁下碗筷。
  宋耀抱拳道:“好汉,你是知道的,我已心有所属,我非雪珠姑娘不娶。”
  商明净“噗”地将酒一口吐回掩在面前的酒杯中,一根手指抽风般指着一身正气的宋耀道:“你……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
  宋耀竟然还是一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归然不动的神情。
  就在商明净忍不住要“送客”时,宋耀摆正了脸色,眼睛盯着碗缘粘着的一粒晶莹的米粒。南国的稻米灵性有余,香甜不足。宋耀吃了二十二年,自然习惯。他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你是否信不过我?”
  商明净没想到这年轻人直接说了出来,老老实实道:“是。”
  宋耀拢在袖中的手不自然地摆动,商明净一眼就看到了,他不会忘记白天在漱玉楼前那抹惊艳的幽光,那种摧枯拉朽的犀利。
  仿佛察觉到了商明净警惕的目光,宋耀停止了袖子的摆动,淡淡道:“我一开始就与你说过,我的目的只是想重现我宋家的荣耀,我把命卖给英雄也好,狗熊也罢,都与我无干,只要你能助我重振宋家,你即便不信我也不打紧。”
  商明净沉默下来。这样一个目的单纯,赤子之心的年轻人可以相信吗?谁又知道将来倘若得势后,会不会一脚将自己踢下船呢?这个年轻人的刀法太过可怕,至少三年内商明净保证无法挡住他的全力一刀。
  宋耀自嘲一笑道:“还是信不过我?”
  商明净淡淡道:“并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现在孑然一身,无权无势,别说助你重振宋家,自身都难保。北原有人花大价钱买我的命,断头堂金字招牌‘七步杀’亲自出手,我只要一出漱玉楼的门就有随时掉脑袋的危险。虽说收到消息说‘七步杀’会等到翁如琢与我汇合时再出手一并摘走人头,但这样说未免太过牵强,我都不相信,两日后就该动身去边境了,总不能一直赖在漱玉楼,这样我就失去了暗棋的意义,谈什么由暗转正。”
  宋耀晒然一笑道:“按你这样说,我岂不是更加一无是处。如今我只有一柄刀,一条命,虽说不知能够挡下‘七步杀’,不过我估摸倘若捉对厮杀,胜负应在四六之数,若是再顾及你就更不济了。你有笑升这尊大佛做你的后台,先不论他到底知晓有你这样一号人,起码对你下手的人都会在心里掂量一番。北原斥风巡卫的旧部在东陆据说还有点作为,这算是一条退路。论名望你还是北原斥风部的王子,有逐鹿天下的名头。而我背后真的是白纸一张,晋北名门‘国柱宋家’如今只不过是个空壳子,不说助我了,我若发迹了,还需要寄钱回家救济他们。我才是需要依附你的人。”
  商明净抓起寻常南国人需要小口酌饮的酒壶猛地灌了一口,面不改色道:“笑升只是一个名头吓人的幌子,半点用处都没有,如今最难应对的是断头堂的人和边境的战事。断头堂这边大不了玩命跑,而边境那边仅凭你我二人愣头青两枚,人生地不熟,如何有所作为?”
  宋耀用中指指节敲了敲桌面道:“富贵险中求,‘七步杀’固然可怕,我的刀术也并不是花架子,真对上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边境那里就真的靠你了,不然为什么是我跟随你,而不是你跟随我。”
  商明净深深地看了宋耀一眼,将酒壶慢慢递将过去道:“在北原,我们不讲利益,不讲地位,只要你肯喝我手中的一口酒,你我就算朋友,是受草原之神庇护的友情,不可刀剑相向,偷抢欺诈,妻儿同养,父母同赡,有酒同喝,有饭同吃。”
  宋耀此时便真的像自己所说的那般,只是个单纯的只想重振宋家的年轻人。他拿过酒壶像水一样将余下的酒水一饮而尽。商明净拦都拦不住。
  或许这是这个落魄的公子唯一想到能够表明自己忠心的方法了。
  他一拍桌子,想跃上桌子,结果就像腿上绑了铅块一般只跳到了凳子上,指着商明净鼻尖大喊道:“把我扔到雪珠姑娘的房间里去!”
  说完就很干脆的昏了过去。
#########第25章 醉在君王怀
  北原的风总是这样急。
  只是萧合龙的心更急。
  作为北原王将军的心腹谋士,萧合龙总要考虑太多事情,王将军想到的他要想,王将军想不到的他也要想。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份知遇之恩和王将军毫无保留的信任与重用。
  所以他手里的这碗毒酒一定要递进去。萧合龙紧了紧将全身包裹的黑袍。
  北原赤灰、正寒二部已包围王庭半月多,除了被灭族的斥风与厚石二族,其余四部也不甘示弱,幸存回来的斥候报告说大批的人马正向王庭千里奔袭而来,以黑甲军骁勇的战斗力,足以冲破眼前的包围,但王将军却严令不许出动。倘若等到北原其余四部大军压到,才建立三月不到的北原王庭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那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从北原逃到南国,在军中建立威信,和南国的潜在权力人物立下约定,带领这群身披黑甲手握利刃的儿郎,历尽千辛万苦才能重新回到这片土地,就真的付诸东流了。
  这一切都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普通的女人。
  北原斥风部的一个小小的侍女,丘玛。
  若论姿色,丘玛只算中上之姿。顶多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分自然,少了几分脂粉的俗气。在南国从一个寻常士卒做起,爬到军中的实权人物,手握重兵,见过数不清的绝色,玩过数不清的美人,在萧合龙心中犹如神祇的王将军也从未真正动过心。
  唯有这个普普通通的侍女,丘玛。王将军格外上心,她笑,王将军也跟着如沐春风。她哭,王将军也阴郁如水。当然大多数情况下,这个小侍女都是面无表情的
  她的主子塔莫图吉还是王将军亲自下令追杀的。这件事情丘玛自然不知道。
  丘玛一句我求你不要在杀人了,王将军便不再杀人。就算大军压境,王将军也岿然不动。甚至摘下了常年覆于脸上的狰狞面甲,搁下那杆惊心动魄的漆黑长枪,拿了根大扫帚,不紧不慢,亲自打扫起庭院来,只是为了能看见小侍女浅浅的笑容。
  萧合龙猜王将军和丘玛一定有段往事。而二人的相识一定是在北原王庭被驱逐出北原之前,那时的王将军还不叫王将军。这点萧合龙自然不会去问,他身为一个心腹谋士,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但此时他不能装作一个哑巴了。丘玛,这个北原斥风部的余孽,必须死。她不死,北原王庭就要再次覆灭。
  于是萧合龙跪在了王将军的脚前,五体投地。
  “将军,合龙求你,出兵吧。”
  浑身黑盔黑甲的王将军又戴上了那面狰狞的面甲,把那副令女人都要嫉妒几分的清秀脸庞深藏在黑暗中。他今日不知为何,将那杆漆黑的长枪架在身后的架子之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王将军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将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犹如神秘祭祀的萧合龙跪在地上,将头埋得更低,诚恳低声道:“将军,如今仅靠赤灰、正寒二部想要围困王庭,只是作蛇吞象,只不过依仗着后面长途跋涉的援军。赤灰、正寒二部这群乌合之众,以黑甲军的战力突出重围易如反掌,不但能够大量歼灭二部主力,还能将半月以来被吞占的领土收复,占据有利地势与粮草物资。倘若我们仍不动作,不出半月,四部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大军压境,十面埋伏,就算以黑甲军精良的军械和强大武力也难以抵挡了数十倍的敌军,北原六部只不过瓮中捉鳖,只要像如今这般围困我们,断了粮草水源,王庭不攻自破。”
  “唯一的机会,就是现在突围出去。”萧合龙伸手随意一指,此时的他脸上自然呈现出一种指点天下的自信与气魄,“将军你看,若将如今的北原比作一副棋盘,虽说四部丛八方赶来,已成包围之势,看似毫无转机,犹如困兽死斗,但我们仍是一路活棋。因为我们还有半月的时间,莫要小看这半月,北原各部忙于分食斥风、厚石二部的残羹,,只不过表面团结一致,貌合神离。再者北原多年不兴刀剑,武不兴,文不重,一片祥和安宁,不过仗着民风彪悍,马快弓劲,实则毫无纪律性可言,缺乏操练。这半月足够我们王庭从任意一方突围,一旦冲出重围,以黑甲军的战力可谓是青龙出海,势不可挡,剩下的只要拉长战线,逐个击破,统一北原不在话下。”
  王将军只是瞟了一眼萧合龙平铺与地的貌似棋盘的地图,他不需要质疑。多年养成的习惯使他足以相信这个瘦弱的心腹谋士。
  但他扔不能重新握起长枪。他还奢望着,能够再看一次丘玛那纯净的笑容,这使他内心一片安静,安静到忘了他怎样一路走来。他还能趁着现在,想起小时候的北原,那时的王庭还统率着八部。
  但他知道已经不可能再见到那个笑容了,因为他太了解这个心腹,以他的性子,断然不会这样放肆地劝说他,萧合龙比任何人都懂得提王将军树立权威。
  萧合龙这样做了,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已经为王将军排除了困扰他的人。
  这个手握长枪洞穿无数敌人心脏的男人此时心里竟然还在微微的侥幸,他在心里有无数最坏的念头闪过,唯独不去想最有可能发生的那一个。
  萧合龙将额头重重磕下,“嘭”地一声。他将头死死抵在地上,放肆轻声说道:“将军,对不起。”然后一路躬身退出王帐。
  王将军双拳突然握紧。
  一个年轻的女人掀起了帘子。她穿得好看极了,像是参加盛宴,着装的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她高高地昂起头,就像女王。
  可是王将军无暇顾及那华美的衣裳挂饰,他死死盯着女人的脸,他看到了世上最美的笑容,是那样的干净,那样的纯洁。
  丘玛。我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
  王将军知道,他不能责怪那个黑衣谋士,因为他替他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丘玛。
  狰狞的面甲遮挡住了他所有的表情,他只能轻轻地呼喊。
  女人迈着这一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规矩的步子,慢慢走向王将军。
  王将军突然像被雷电劈了一般打起哆嗦,威武的盔甲此时竟然咔咔作响。
  这几步好像耗尽了女人所有的力气,她慢慢摔倒在王将军的膝前,双手扶住王将军的双溪,柔美的双瞳温和地看着面甲上深邃的眼洞。
  王将军颤抖着,将女人慢慢拉进。
  女人突然开始抽搐,表情露出痛苦之色,但她似乎不愿被王将军看见,强自露出笑容,但无济于事,那碗毒酒足以使她快速致命。
  女人用她最后的力气,摘下了王将军的面甲。
  “我的王呵。”
  面甲后的那张清秀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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