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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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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着海面与山头,将单筒镜交给他。
  “该死的,这是无耻的谋杀,我马上通知少校。”上尉看出了敌人的阴谋,想要往山头跑去。
  “没用了,是山头敌人已经指引了英国舰队的攻击。”我有些气馁,因为巨大的舰炮声已经传过来。
  不多时,只见通向山头的路上,接连不断的生起一团团黑烟,无数发24磅的加农炮弹狠狠砸向没有任何防备的步兵头上。爆炸声、救命声与呵斥声交织在一片,爆炸产生的气浪将一具具活着或死了的生物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放下,整个山坡满是血肉横飞场面。
  我看着这些,感受着战争的残酷,几分钟前那些还和我说话的人,一个个都活生生地在我面前消失,永远的消失。我努力的遏制自己想吐的冲动,急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200米外山头。
  “特派员,你看,”勤务兵指着后方出现的一行队伍,对我说:“那好像是我们的辎重车队。”
  “是意大利方面军补给队到了,他们要穿越山口,”我确认了一下,冲着自己的卫队长喊到:“上尉,英国一级战列舰的最大射程是多少。”
  “超过了3000法尺,”上尉回道,不过,他立即明白我想知道什么,“该死的,补给队现在距离战舰只有2500多法尺,在舰炮的威胁之下,特派员代表,怎么办。”
  怎么办?片刻之间下了一个自己有史以来最果断的决定:命令还活着骑战炮连士兵,把所有的炮头瞄准山头,实施无限制的火力覆盖;接着让自己的勤务兵骑马向辎重车队示警,让他们尽快离开撤离危险区域;最后我命令所有的护卫队上马,军刀出鞘,准备向山头冲锋。
  “勇敢的士兵们,很抱歉我会下这个自杀式的命令,”我的话语很沉重,仍继续说道:“但敌人炮火容不得我们有半点犹豫,为了给补给队赢得时间,为了最后的胜利,为了三色旗永远飘扬,让我们高唱马赛曲冲向敌人的阵地。”在56名马赛人崇敬与悲壮的目光中,特派员第一个冲了出去。
  “前进,前进,祖国的儿郎,那光荣的时刻已来临。
  专制暴政在压迫着我们,我们祖国鲜血遍地,你可知道那凶狠的敌兵到处在残杀人民!
  他们从你的怀抱里杀死你的妻子和儿女。
  公民们,武装起来!
  公民们,投入战斗!
  前进,前进,万众一心,把敌人消灭净!”
  这是由一位普通士兵创作的战歌,1795年被定为法国国歌。1789年7月14日,法国巴黎人民攻克巴士底狱,轰轰烈烈的资产阶级大革命开始了。1792年,普奥封建君主组织联军进行武装干涉。在此紧急关头,战斗在前沿的斯特拉斯堡市的市长,号召人们为了抵抗强暴写作战歌。诗人兼作曲家、莱茵营的工兵中尉鲁日·德·李尔当即写了一首歌,原名《莱茵河军团战歌》,演唱后迅速在共和军中传开,马赛市的救国义勇军唱着这首战歌进军巴黎,从此改称《马赛曲》。这首歌作为法国大革命的象征,对以后欧洲各国的革命产生了巨大影响。
  通向山头斜坡上,高唱战歌的骑士们,用力挥动着手中军刀,奋勇地向敌人冲刺。我全然不顾两旁坚硬的树枝划破自己面庞,密集子弹穿过自己的胳膊与大腿,以及恐怖的巨型炮弹不断在自己身边爆炸。我牢牢抓住缰绳,并尽可能地俯下身体,希望自己能多活一些时间。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的从马上摔下,血肉模糊的躺在自己面前,我已经泪流满面。血腥的场面并没有让我害怕与屈服,因为我的心中已经一片空白,只有的一个念头强烈支配着我的行为:那就是以自己的生命换得后方战友的安全。
  200米,就象我与地狱实际距离;40秒,这是我和死神赛跑时间。终于,在那不勒斯人准备再次挂出信号旗一瞬间,我冲上了山头。挥动军刀,用尽自己最后的气力将旗杆砍断。其他的人也跟了上来,一片银光闪烁下,敌人的头颅纷纷飞起,带一团污血滚落到马蹄下。
  “乌拉,乌拉!”这是自己最后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微笑,我缓缓从马上滑落下来,倒在碧绿的草地上,失去知觉……


第一集 战斗在土伦 第九章 病床上
  “孩子,你终于回家了,你把爸妈都吓死了。”
  “儿啊,你快醒来啊,别吓吗?”
  ……
  一些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当我努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是在失事客机上,到处都是躁动人群,徒劳的做着临死前的挣扎。
  我拉着眼前一个发光物体,却被它带战场,子弹与炮弹纷纷向我袭来,无处可躲。于是,我闭上眼睛,准备等死,又一个东西将自己从高高脱起,在一个可以观察双方势力的高度,停了下来。
  哦,这应该虎门的战场,高挂米字旗的英国三桅巡洋舰正与对面的炮台要塞对射,只是来自陆地上炮弹落在舰船前的海面上,而从两层甲板中发出炮火却覆盖整个要塞,这是不对称的战争,更是近代中国落后的第一仗。
  一声叹气之后,莫名其妙的我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面,疼的我喊出声来……
  “醒了,特派员醒了。”继续是躁动的声音,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旁围了很多人,当我再想发出声音的时候,伤痛与疲惫一同将我拉进昏暗之中。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再次醒来。朦胧的双眼不清楚任何东西,只是感觉自己躺在床上,于是,我闭了闭眼,重新巡视起来。是了,这是我所熟悉的房间,只是自己的胸部满了绷带,还好,手脚还可以自由活动。不过,一股强烈的刺激性药味开始冲进鼻孔,通过咽喉串到肠胃。
  “咳,咳,咳……”我的一连串急促的咳嗽,引来了门外脚步声。
  “特派员,你终于醒了,”是我的小勤务兵,柯赛特来了,见到我已经苏醒,高兴的叫道。
  “是的,我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孩子挂满泪痕的面颊上带着欣喜的笑容,我感到有些奇怪。
  “特派员,你负伤了,是夏德上尉把你救回来的,” 柯赛特说道:“你全身上下都是血,医生从你身上取出了20多块弹片,我当时还以为再也不能见到你醒来啊,”
  哦,对了,我记起来了,我是在马上摔下来的。突然的,我想一些事情来,追问道:“辎重补给车队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士兵呢,他们都还在吗?”
  “车队都安全了,没有任何损失,只是,只是,特派员你和你的护卫队只有9个人活来下来,而且各个负了重伤,另外马尔田少校等其他人都阵亡了”柯赛特吞吞吐吐的说完。
  得知车队已经脱离危险,我稍稍放心下来,但听到护卫队的消息时,我心里感到异常的沉重。
  “是我害死了他们,对,是我。我不后悔我的行为,但我不应该一个人活着。”我喃喃的说道。
  “别,特派员,你别这么想,” 柯赛特接着说道,“当我返回山头找你的时候,我看到每个牺牲的护卫队军人都是面带微笑的,是的,是面带微笑的躺在草地上,他们一定在为自己骄傲,没有一丝怨言……”
  “是的,特派员将军,我可以保证柯赛特所说的一切,”从门外一个人打断了勤务兵的叙述。是夏德上尉,我的护卫长走了进来。
  “你的士兵要我代表他们向你表示崇高的敬意,” 左胳膊绑着绷带,依旧穿着旧军服的上尉给了一个标准的共和国军礼,接着说道,“柯赛特,你快去告诉米里埃代表,说将军醒来。”上尉支走了我的勤务兵,来到床前,找了个椅子对着我坐下。
  “米里埃助理来了,什么时候来的,现在是什么日子,我到底昏迷了多久,还有你叫我什么?将军,特派员将军?”我对这个称呼感到有点奇怪。
  听见了夏德上尉长篇解释我才知道,今天是11月8日。我从山头下来后,持续昏迷了40多天。在我第一次从战地医院醒来时,是柯赛特坚持让我从医院转到自己的房间,由他来照顾。军团所有的军官和士兵都要来看望我,但都被我的勤务兵挡在外面。
  以此同时国民公会知道我“英勇事迹”后(我所挽救的意大利方面军补给车队中,罗伯斯庇尔的弟弟小罗伯斯庇尔也在里面,他亲眼目睹了那悲壮的一刻,带着对仍在昏迷不醒恩人的深深敬意,在回到巴黎后,小罗伯斯庇尔在国民公会里亲自叙述了他所见到的一切),全票通过委任我为共和国陆军少将,并授以“奥利乌尔英雄的称号”,同时继续担任土伦方面军全权特派员,在我昏迷期间,所有事务暂时由有米里埃代表代理我的工作。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确,从飞机摔下来后,我就被巴拉斯委以重任当上了助理特派员、全权特派员;现在也因为那场疯狂的举措,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换来了更高的荣誉,“英雄”、“少将”加“全权特派员”意味着我已经是土伦方面军的实际最高司令官。可转眼一想,我的遭遇更象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形容的一样,一开始获得了大奖赛冠军却碰到了飞机失事;吃了巴拉斯一顿便宜饭的结果是派军营当高级炮灰;得到了全权特派员的权力的第3天就差点葬身跳蚤山头;现在呢,鬼知道将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以后的事情在说吧,至少现在我还活着好好的。
  我居然昏迷了一个多月,不知道现在战局进行到那里了。想到这里,我抛开了刚才的遐想,询问起上尉。
  “将军,奥利乌尔攻占之后,我军已经完成对土伦各个前沿炮台的包围,但其后的进攻却怎么得力,在西面仍以敌人在波姆炮台、鲁日堡、勃兰堡以及马尔博斯克炮台胶着;东面,从法朗山区到布伦角依然是拉普阿普将军师团不可逾越的障碍,不过,刚才来了个战报,好象是布伦角已经被占领。情况大至就是这些。”上尉尽职的接着道,“还有,卡托尔将军已经被调离土伦方面军去了阿尔卑斯方面军军部,里昂来的多普将军接替总指挥职位,在这之前方面军的临时总司令由拉普阿普将军担任,方面军大本营现在奥利乌尔。所以多普将军没有在科日。”
  “那军团的炮兵指挥官现在是谁在指挥。”我问了一件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是矮个子波拿巴少校,不过,他更喜欢别人称呼自己为拿破仑少校。他也是和意大利方面军的补给队一起来军团的,因为马尔田少校受了重伤,他接替了炮兵纵队的指挥,另外他还让我转告他对你的问候,并万分感谢你对他的救命之恩,希望你病情康复之后,能得到你的接见。另外,忘记告诉将军,我现在也是晋升到少校了。”夏德显得有些兴奋。
  在对我的护卫长进衔少校表示热烈恭贺之后,我又记起拿破仑,不叫波拿巴少校而是称呼拿破仑少校,呵呵,这正是他的性格。看来,历史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发生改变,至少从骑兵少校嘴里说的情况看,拿破仑和他的炮兵部队正在为即将到来辉煌而努力着。
  这时,勤务兵已经带着米里埃临时代表来到我的房间。
  “哦,我的老朋友,很抱歉,我不能以诺曼底人的方式拥抱你,”我躺在床上高兴地冲着我的诺曼底朋友喊道。
  “呵呵,亲爱的安德鲁将军,但我会用马赛人的亲吻来表达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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