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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咋不上天呢-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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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势所迫,她已经到无孔不入的地步了,哪怕有一点点可能,她也得利用,亲情牌啊亲情牌,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东西,恨它也爱它,更是离不得它。
    “李荣享的外祖母和我的外祖母是亲姐俩,都是江淮李家的庶女,同父不同母,”这段记忆对于周灼来说太过遥远了,还是他很小的时候,母亲与他提起过的,那时,他们母子还在上京郊外的破旧家庙里,受过李嫔托人从宫中捎出来的一些银钱,也算是照顾过他们母子。
    外三辈的远亲,怪不得周灼说比远的更远,看来是没指望了,长乐顿时失去了深挖细刨的兴趣,伸手捞起偎在她身边的小白狗搂在怀里,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了。
    已经耽误周灼许多时间,窗外天色渐黑,估计她娘久候不起了,怕是要开始磨牙咬人了。
    这一天一晚受的刺激太多,幸好接下来的三天,她还有个时间缓冲,斋戒静身什么的,这个时候简直太需要了。
    她确实要好好想一想了,情路坎坷,使她十分忧伤。从长计较,还是要从长计较……
    长乐刚走,萧华长公主立刻杀到,快得周灼还没来得及把那方情砚放进木盒里,这回也不用收了,直接被萧华长公主捞到手中。
    “砚台?你哪里找到的?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呢?二十多年了,这物件还是新的一样,”萧华长公主的眼睛亮得仿佛能飞出星星来,跳跃兴奋的语气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连带着周灼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他抱着萧华长公主的腰,亲了亲萧华长公主的脸颊,他不愿意说却也得说:“李荣享托长乐送来的。”
    “啥?”太受惊了,萧华长公主手里的砚台没拿住险些掉到地上,幸好周灼手急眼快一把接住,要不这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东西,还没捂热呢,就得碎在一句话里了。
    周灼接过砚台后,萧华长公主也紧张地跟着察看,见砚台没有磕碰到,才放下心来,又想起刚才周灼说的话,连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砚台怎么还是李荣享托长乐送来的呢?她还真是小瞧了李荣享,比着地老鼠还能打洞,什么玩意都不拉过。
    周灼把之前与长乐说的一番话,一字不拉地说给萧华长公主,最后总结道:“我瞧长乐那样子,是对李荣享死心塌地了,你怕是不好拦,不如……”他自己是受过情伤的,知道这份苦楚,不想这世间再有人重复他的痛了。
    “不如什么?你少替他们说话,在我这里容不得的,你也不想想当年那些事,”周灼就是念佛念多了,自有一颗慈悲心,但也不能滥用在这里啊。
    “便是不想当年,那时李荣享还小,与他没什么关系,我不是迁怒之人,也要想想现在,想想他和长乐之间有多大的差距,我的女儿万万不能嫁给他那种不省心的人,长乐现在还小,不懂我的心,等她以后也当娘了,自然明白当娘的心思,哪个当娘的不愿意女儿万事顺遂,平平安安,少思少虑,”
    萧华长公主连珠炮似地一串说出来,周灼哑口无言。
    “你觉得长乐跟着李荣享能过安稳日子吗?一入诗经,终身为鬼,他诗经宗主的位置虽位比亲王,但却是一辈子不能公开与人,你说他拿什么身份来娶长乐?惊鸿馆馆主玉公子的身份吗?娶当朝惟一一位公主?还不得让外面的人笑掉大牙,若仅是如此,也便罢了,你我都是经过几次朝变的人,难道还不知这背后牵扯多少厉害,刚平静几年,我不想再牵扯这些了,我累了!”
    后面三个字,萧华长公主说出来时,已是抽掉最后一丝力气,她借着周灼的怀抱,软软地摊在周灼的身上。
    “我已为她求了一份好姻缘,”萧华长公主的手缓缓抬起,落到周灼的脸颊,“等日子久了,她自会体味出来的。”
    见到身心如此疲惫的萧华长公主,周灼心头一软,双手一横把萧华长公主抱起,向卧房内室走去。
    但愿,如其华所愿,长乐也会觉得那是一桩好姻缘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入V第一章,以后会定点更新,谢谢亲们一如继往的支持,某鑫感动非常,无以为报,只能多更多码,愿我们长欢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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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一下,谢谢七宝的炸弹和小地雷,炸开入V前最美的火花。

  ☆、第63章 婚事

儿女婚事,或许是每个家庭都必不离口要谈的重中之重的事,萧华长公主在担心着独女长乐的婚事时,永林伯夫人也在盘算着她家那个不孝的老来子,要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压伏住才好,可不能再任他为所欲为了。
    欧子嘉做为永林伯府最少的儿子,前面两个哥哥都已成家立业多年,惟他今年才刚过二十,且在上京城的名声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所以啊,这婚事一直也没能商定的下来。
    与他家世一般的,哪家门庭也不愿意把嫡出女儿嫁给这么一个毫无前途的浪荡子,比他家条件差的或是庶女,永林伯夫人又觉得委屈了她家儿子,她还不太乐意,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地拖到现在了。
    眼瞧着欧子嘉是一年比一年大、一年比一年不长进,婚事是不好再拖下去了,特别是在骄阳公主的及笄宴上,永林伯夫人亲眼瞧见她家那不成器的傻儿子,把家中传了五代的传家宝之一的允风瓶送与了骄阳公主做及笄宴礼物,一双老眼几乎瞪成了斗鸡眼。
    那允风瓶是太/祖爷当年赐给他们永林伯家的赏物,之所以得来‘允风’这个名字,是这个瓶子在面向西北,竖起来的时候一刻钟后,再倒灌下去,就会有风从瓶子里刮出来。
    她那个傻儿子把瓶子送给骄阳公主的时候,还笑呵呵地说祝骄阳公主以后一生顺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差点没把她鼻子气歪了,也不知道她家伯爷知道吗?
    要是不知道她儿子的这一出,那瓶子,她儿子也拿不出来,要是知道了……
    哎,她也弄不清楚这父子两个在搞什么名堂,只有一点她是十分确定的,她家就是找一个白身家庭出来的姑娘,也不敢找骄阳公主进府的。
    驸马可不是谁都能做的,看看富昌侯——前车之鉴,她儿子就算混成球,她也不愿意她儿子受那罪去,依着她儿子那尿性,还不得被公主媳妇一天打八遍啊。
    再说了,给公主当婆婆这事,她想想也是醉了,再一想那给她当亲家的公主的娘,她就不只是醉了,她都想去死了。
    平时在永林伯府,她也算是只手遮天,作威作福惯了的,几十年下来,说一不二,两个儿媳妇哪个不对她恭恭敬敬,她自认也算厉害人,可这点厉害放在萧华长公主那里,怕是都不够瞧的。
    这事闹得永林伯夫人失眠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亲自把还在懒床的欧子嘉从床上揪了起来。
    好几年没被亲娘掀过被窝的欧子嘉,心里阴影面积几乎超越了在云王府受的那几天罪——他这赤身果体的,被哪个妙龄女子看到,他开心还来不及,可被他亲娘看到……,还有他早起自然晨炼起来的小弟弟,遂间萎了。
    “娘啊,你干嘛啊!”
    做为永林伯夫人中年得子的小儿子,欧子嘉历来受宠,对着他娘撒娇,比小女儿还麻利自然。
    等着欧子嘉哼哼完,永林伯夫人抓了一件外衣套在他儿子光裸的肩膀上,急急开口问:“你和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骄阳公主,看着人家年轻美貌,有了什么非分之想,娘告诉你啊,那种天家的掌上名珠,不是咱们这种爵位的家庭消受得起的,你爹在皇上面前是有几分薄面,但与人家的亲姐姐、亲外甥女相比,哪够看得啊,你可不许胡来啊!”看中哪家王爷门上的郡主,他家都敢求来,独有萧华长公主的女儿,福薄的娶不起啊。
    欧子嘉忽被他娘搅了春梦,还有一时半刻的不清醒,等着她娘这一串话吼完,他什么梦都没有了。
    他觉得他娘脑洞开得太大了。
    他哪有那个胆子去惦记骄阳公主啊,他还想多活几年呢,他又不是李荣享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
    他自己的斤两他自己知道,他也就够玩玩秦珊那种臭不要脸的,找找小情小趣什么的,像他师父那种高岭之花,且饶了他吧。
    “娘,你胡说什么啊,娘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我对骄阳公主的心思,就和对你一样。”欧子嘉懊恼地把压在身下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他家小弟弟还软软地露在外面,好丢脸。
    “和……和对我一样?”永林伯夫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儿子是什么意思。
    欧子嘉朝天翻了个白眼,“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娶自己老娘当媳妇的。”这还不明白,他对骄阳公主的尊重,都达到母子之情了,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哪怕得了儿子的保证,永林伯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直到永林伯下朝回来,带来一个当今圣上看中镇国公世子的消息,永林伯夫人彻底如蒙大赫,把心装回肚子里了。
    她就说嘛,她儿子那德性的,她要不是当亲娘的,她都看不上。
    “是镇国公亲口与你说的?”她家伯爷与镇国公有些交情,两家都是在经历世宗晚年几次政变时,紧紧团结在一起的患难之交。
    “是,骄阳公主及笄礼的第二天早朝前,当今圣上亲口宣了聂兄面谈的,”永林伯长叹一声,让惟一的儿子去尚公主,哪怕骄阳公主很有贤名传出,聂兄也未必是多愿意的。
    但是,这等事情,圣上亲口说了,聂兄怎敢说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要结儿女亲家。
    在世人看来,这桩亲事那简直是太瞧得起你镇国公府了,骄阳公主可是当朝惟一一位公主,依着圣上现在生儿育女的情况,未来的几年之内,怕都是惟一的一个了。
    这与当年骄阳公主还是长乐郡主,许给柳国公府的柳承熙可不一样。
    骄阳公主前一桩婚事,直到现在,外面还传得五颜六色,说什么的都有,风向却是一边倒的,谁敢说一句皇家的不是,何况这一次骄阳公主和萧华长公主做得还真挑不出毛病来。
    无不指责柳承熙不抬举,放着有着爵位的郡主不要,偏偏和个外室私生女爬了床,丢尽了贵公子的脸,更有传说富昌侯府养长乐郡主时,暗藏祸心,才把个好好的郡主欺负成这副样子,当今圣上这才抬了郡主成公主的,就是要给惟一的外甥女撑腰。
    有这么一个前景铺势着,这后面再结婚事的一家,可见压力有多大。
    在长子早亡后,镇国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小儿子身上,严加管教,这么多年来的培养,自是人中龙凤,被圣上瞧上不稀奇,稀奇的是骄阳公主的及笄礼整体仪式还未全过,圣上就急急要给骄阳公主定下婚事,怎么想着……都觉得不太对味。
    “公主与世子倒也是郎才女貌,而且据我所知,世子也一直未论婚事,好像就是等着这佳偶天成,等着这段缘份似的,”只要骄阳公主配得不是她儿子,冲着骄阳公主对她儿子的照顾,她愿意说尽天下好话。
    “但愿如此吧,”永林伯凭着多年对各方事情的灵敏度,中肯地给出这几个字来。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说咱们家嘉儿能找个什么样的,我最近一直给他相看呢!”别人儿子的婚事,永林伯夫人至多是关心一嘴,还是她自己儿子的婚事重要,她为数不多的黑头发都要愁白得一根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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