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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立时点头:“是。”于是拉起我就走。
“月儿。”古代老妈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她心疼地握住我的手,“孩子,你刚才的话娘都听见了,我们不稀罕琴家人,等你进宫,让你姐姐给你物色物色,王孙公子,没有一个会比那小子差!”她说完还白了门外一眼,娘都是向着自己宝贝女儿的。
吔?怎么这里入宫还能嫁人?不是入了宫就是皇帝的女人?难道,这次入宫不是我想的那种选秀女之类的?
古代老妈还说到了姐姐,原来小月还有一个姐姐?而且还在宫里。这……到底是什么时代?
当我们要走时,古代老妈唤走了小菠菜,小菠菜抱着小月那个出逃的包袱,自知犯错地低头小心而去。我抓紧自己的背包,这个背包我可要随身携带。里面都是我的宝贝!里面有我跟冷陌影借钱买的iphone,跟清泉借钱买的ipad,还有跟阿盔借钱买的万能太阳能充电器,还有跟记不起那个谁借钱买的BB霜……囧。。。怎么都是跟别人借的钱,所以小娘还真是欠了一屁股债。。。。
大哥拉起我穿堂过院,古色古香的大宅像极了苏州园林,园中窄道,道旁花香迷人,九曲回廊,廊边翠绿荷塘。假山内湖,湖中红鲤嬉戏。美不胜收,应接不暇。
不久之后,进入一院,院内有一间老屋,门框上写着:箫家祠堂。
堂内灵位罗列,阴风阵阵。
浑身一哆嗦,尽管此刻阳光晒入堂内,但是依旧无法驱散从牌位上而来的阴气。供桌前两个蒲团,宛如祠堂总有人要罚跪。
大哥拉着我跪在牌位之前,一眼看去,数十牌位,箫家真是一个极大的家族。这种场面现在除了影视剧里,也只有在古镇老宅才能看到了。在牌位后面的墙上,还有两幅一男一女的挂画,都已经是年迈的老者,慈眉善目,宛如神仙,这一般会是祖先的遗像。
在挂画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副对联,写的是:天高什么(地厚)国什么(恩)重;祖什么(德宗功)师范长。orz。。。现在感觉到文盲的各种伤不起。从对联的内容看,这是一个爱国尊师重道的家族。
我看向最近的牌位,因为眼神不好,又不喜欢隐形眼镜那东西,所以一演古装就看不清东西。只见牌位上写着字,猜了半天,再结合我们那个世界的牌位写法,大致推测出事:先父,天龙宣明大司乐,萧什么子长之位,大公三年卯月六日。
先父?既然我古代老爸还在,那么可能是爷爷,或是爷爷的爸爸。天龙宣明是什么意思?看不懂。大司乐我知道,是宫廷乐师的大主管,是一种官职。再看向旁边,发现都有乐师,司乐,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官职,但感觉也是与音乐有关的头衔。
箫家难道是一个音乐世家?我瞥目看大哥,他端端正正跪着,闭目低头,认真思过。我得想办法套套话。
于是,我悲伤地低语:“我不想进宫……”
他缓缓抬脸,抱歉地看向我:“大哥知道,小月,是哥哥不好,若不是哥哥投军,入宫献乐的责任也就不会落在你的身上。”
尼玛啊,原来害小月入宫的罪魁祸首是眼前这位小月的大哥。听他这么说,看来这次入宫不是去做皇帝的女人,而是为官。
“哎……”他低下头自责地大叹一声,“我们箫家世代为宫廷乐师,与琴家代代相争大司乐之位,难道不觉得累吗?”他抬眸带着一丝恭敬地质问祖先灵位。
与琴家相争……又是琴家……
我安慰地拍上大哥的肩膀,他转过脸,我认真地看他:“哥,妹妹不怪你,男儿志在四方,整日坐在宫中奏乐屈了你的才华,你弃笔……不对,是弃乐从戎,妹妹支持你。只是,无论到何处,即使是在战场,也末将音乐忘记,它是我们箫家的生命。”这样说不知道会不会太冠冕堂皇?书面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酸。
他定定地盯视我的脸庞,眸中溢出疑惑。我忽觉自己多嘴,立刻低脸作思过状,然而,身边的视线却是越来越紧逼,越来越无法忽视。
“小月……你……好像有点……”
“是不是不一样了?”我转回脸接了他的话,与其被猜测,不如主动解惑,他怔怔地点点头,我微微一笑,“当那个混蛋对妹妹说出薄情寡义的话时,妹妹就已经死了。你现在看到的,是重生之后的我。那时,在崖边我曾看到过一幅幻境……”
“幻境?”他越听越迷茫。
我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眼前轻轻划过,带离他的视线,让他想象:“那时我看到了一位神女,神女跟我说,为那样的男人跳崖不值得,因为他不会记得我,或许转身就会去找别的女人。她告诉我如何将愤怒化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会支撑我活下去,让我变得比以往更加聪慧明智,让我脱胎换骨,彻底重生。从此不再做那唯唯诺诺的乖乖女儿,痴情女子,而是自主自立,自爱自强的……女强人。”
“女强人?”他从幻想中抽离,疑惑地看我,我的脑中有点卡壳,不知该如何用古代的话语来形容女强人这个概念。
第六章 音乐世家
忽然间,我想到了黄蓉,于是,我说道:“我想神女的意思是说像那种无所畏惧,快意人生的江湖女子。”
他听后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感叹:“难怪妹妹自打从崖边回来,与往日完全不同。”
我看向墙上的画像:“其实,方才我感觉我看到的那位神女……有点像……她。”我指向画像,不敢乱说话,既然是音乐世家,上面挂的是守护神之类神马滴也有可能。
他立时转头也看向墙上的画像,目中带出感激,大大地跪伏而下:“谢祖先庇佑。”
呼……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像我这样嫉恶如仇,不知隐忍的性格,穿帮是早晚的事。我怎么就不会装逼呢?就当是去演一个装逼的女人呗。
“妹妹,哥哥知道你也不想入宫……”大哥拉起了我的手,我看向他,他到底叫什么?现在,他和我一样大的眼睛里是自责和歉疚,“你放心,待……一些事结束了,哥哥会让你坐上大司乐的位置!”
他宛如宣誓般地说,那闪耀的眸光让我心中感动,一直想要一个大哥,现在,算是实现梦想了。只是,他说的一些事是什么?而且,他为何能如此确定能让我做上大司乐的位置?明明现在他都要去当兵的说,说不定等他升迁,我都已经出宫了。
不过,一个堂堂的七尺男人,在皇宫里和一堆女人一起吹拉弹唱,实在让人难以想象。这算是注定我入宫的命运?如果我出不了宫,那我就安安分分地等他来让我做那个大司乐。做了官,就能自由出入皇宫啦。
他说完面对祖先双手合十,似在祈祷,祠堂内再次陷入寂静,这一跪,竟是跪到了好久,偷偷看自己包里的iphone,居然跪了一个半小时。手机上显示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可是,这里的时间和我的是否一样呢?恍然发现这里也正值酷暑,而且好像也是下午三点左右的样子。炽热的太阳晒落我的脚跟,烫烫的。
我怎么那么倒霉,一过来就替人跪祠堂,若非我是无敌群众演员,练就铁跪神功,那些娇滴滴的小姐,怎么受得了这样个跪法。稍微调整一下跪姿,可以不让小腿发麻。放眼看向那些牌位,壮观的四排,这少说也有百年历史,难道他们真的都是乐师?那小月会的乐器又是什么?
惨了,小娘可只会弹弹钢琴吉他,拉拉小提琴哪。抚额,真奇怪,老爸即不让我做演员,又不让我搞音乐,为嘛小时候让我学这些东西呢?不过,这好像成了我们这一代大都学的玩意,上戏里随便抓一个出来,都会弹弹琴弄弄箫的,反倒显得不稀奇了。
老爸啊老爸,这里木有钢琴只有古琴,木有小提琴只有二胡,木有吉他……呃……这个是我自己想学的,可是,这里也是没有吉他只有琵琶。完了,怎么蒙混过去?滥竽充数?我开始对着那些木牌苦思冥想。
身旁的大哥还在认真思过祈祷,而我则在这里想着怎么骗他,骗这里所有的人。其实,如果入宫,反倒认识小月的人没了,只有一个大姐……
“姐姐她……在宫里……”不行,我不能直接问,必须要靠骗。
“怎么了?”他转过头看我,眸中是我担心的脸,“你放心,满萱她会照顾你。”原来他以为我担心在宫里没人照顾。满萱?箫满萱?这是姐姐的全名?见他称呼姐姐为满萱,看来满萱应该也是他的妹妹,也就是我的二姐。古人给子女排名有严格的规矩,尤其是像箫家这种有宗祠的大户人家。那么,小月的全名里,也应该会有一个满,所以,她应该是箫满月。
满月?不就跟我一样?真巧啊。
“妹妹?”面前传来他有些担心的呼唤。我回过神,抱歉垂眸:“对不起,妹妹走神了。因为妹妹在想,宫中制度严明,姐姐她……是否方便……关照妹妹呢?”试探一下,看他怎么说。
他听罢微锁剑眉:“你说的是,满萱若还在天乐府倒能关照你,可她现在贵为满妃,可能就……”
虾米?!做妃子去了?!看来这什么乐师归根究底还是皇帝的女人。只不过或许皇帝不要可以外嫁,比如姐姐吹吹耳边风,或是某个王孙公子看上了讨要。看大哥也不过二十一二,那姐姐也不会超过二十,那现在皇帝几岁?希望是个年轻的帅哥,不然我会替姐姐郁闷。
“不过爹爹已经给你在天乐府上下打点,你入宫后不会有人为难你。”他细心地说着,面露正色,“但是,金宫不比南都,宫内更是人心叵测,且现在的左大司乐正是琴董那老头,而你方才又羞辱了琴楚容,哥哥担心你进入天乐府……”
左大司乐?古人喜欢用左右,比如左丞相,右丞相。于是,我立刻问:“那右大司乐呢?”
他从忧虑中回神,露出放心的神情:“这你放心,因为你是女子,故而入宫后归右大司乐管,右大司乐是奶奶的门生,所以心向我们箫家。父亲一直希望我能成为左大司乐,现在,看来他把期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期望你能像奶奶一样,成为右大司乐。”
男左女右,也就是说琴老公管男乐师。诶~听说宫里的男乐师都是太监,也就是说……琴老头相当于是太监总管?哈哈哈哈。
大哥说完深深地注视我,里面也有着对我的期望,他抬手爱怜地抚向我的脸庞,我本能地躲开。他微露疑惑,心中一慌,正巧听见外面传来话语声,我赶紧转头看向门外:“好像有人来了。”偷偷瞥看他,他也转头看向外,呼。自己真笨,还是个演员呢,难道就不能克服一下自己高度戒备陌生人的本能,给他摸一下吗?他是我哥,摸一下又怎了?笨死了。哎,主要没有导演,没有摄影机,始终进不了状态,很难在日常生活中演戏呐。
第七章 金宫里的娇子们
抬眼看向外,正是古代老爸老妈,还有小菠菜跟着。古代老妈似在给我们说好话:“老爷,你看孩子们自觉跪祠堂了,你就别再罚他们了。他们已经知错了。”
“哼!这对不孝子女,一个要去当兵,一个要去私奔。难道入宫比上战场更危险,比跟一个男人私逃更让她丢脸吗!”
爹~~~宫内虽然安稳,但如果女人入宫,也很危险的好不好。那可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好了好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