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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成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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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没回来,恐怕你就要被那几位主子给生吞了!”
  颜诡看芝夜脸一红,就要恼羞成怒,便急忙正色道:“陛下莫急!您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被这番儿女情长的事给绊住脚?”
  芝夜回想起宫中种种情形,也是一叹气,她也想各方安抚,都能周到照顾到,结果却每个都讨不到好,对她的要求却是越来越多,她如何能给得起?
  “先前我就说过,陛下虽然于大事上果决狠心,对自己也是极高要求,却偏偏是在对待身边人的问题上,余情太多。料想,世间哪有十全之法?”
  “那照你这般说法,朕又该如何做?”芝夜叹气道。
  颜诡一笑,神秘地说:“嘿嘿,微臣不才,却也得两房贤夫相佐,外边……还有个小侍儿,怕夫君生气,也还没接回来。虽然比不上陛下后宫佳丽三千……咳咳……但于妻夫之事上,还是处得颇为顺遂溜…达电子书论…坛的。”
  “那照你来说,该当如何?”
  “啧啧,陛下,须知,这男人的性子就像猫一样,总不能喂得太饱的,你若百般顺遂,他自然得寸进尺、颐指气使;饿一阵子,想起你的好来了,便乖巧得不行了。”
  “你是说,朕该凉他们一阵子?”
  “陛下聪慧,自然明白的。”
  芝夜狐疑地想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想起刚才看到颜诡两位夫君贤良淑德的模样,心中信了大半,想着回去就要实施一下。
  芝夜这边想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后宫之事被一个臣子给笑了半天,才佯怒道:“话说回来,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沧州之行……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朕细细说来!”
  颜诡这才正经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芝夜添了茶水,严肃道:“陛下,臣此次南下沧州,总算是,不虚此行。”
  “岭南之地,竟成了只知二公主之名而不知陛下之名的地方了。”
  “二公主到了岭南之后,到似换了个人似的了。不胡闹惹事,也不欺男霸女的了,原先只以为二公主安分地呆在府中,只偶尔与些官员贵族出去玩乐;臣暗地里却查到,二公主竟在暗暗结交岭南的重臣和世家大族……”
  芝夜闭了闭眼似在思考,又问道:“有多少,我是说,有多少是在和熙夜来往的?”
  颜诡凑近芝夜的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名字,又叹道:“虽不多,但亦不少矣。”
  “虽然二公主行事低调,多数事也是借着南越将军的名头行事,但市井中,二公主的事迹却广为流传,连三岁小儿,也懂得赞颂二公主的歌谣,其中由头,不想也知。”
  “颜诡,熙夜此时若是反了,有几分的成算?”
  “陛下!”颜诡蓦然听见芝夜此话,惊得一身冷汗都出来,“陛下金口玉言,万万不可有如此之说……”
  “如何不能说?”芝夜挑眉冷笑道,“朕贵为天下之主,竟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熙夜之心,你我都清楚,即便一语成谶,又有何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陛下心胸宽大,竟是臣小气了。”
  “臣还有一事,要同陛下说……”
  “有话便说,啰嗦个甚?”
  “臣查到了有关子夜丹的消息。”
  “什么!”芝夜吃了一惊。
  “臣于岭南之时,也曾四处游历。某日偶然得到一医书残卷,其中有少数关于子夜丹的记载……”说到这里,颜诡竟然有些迟疑起来,“其中关于子夜丹的记载不甚详细,却意外提到了一种邪术,似与子夜丹关系匪浅。”
  “什么邪术?”
  “书中只称其为‘过命之法’,说是,若是一人命临衰竭之时,若使用过命之法,可借用健康之人的生气延续寿命。”
  “竟有如此邪法?那——”芝夜又问道,“那被过命之人将会如何?”
  颜诡凉凉一笑,说道:“生气乃人生命之根本,女娲大神造人之时,便是给泥人吹了一口生气人便成活了,若是生气被夺,你说呢?”
  “说是过命之法,也不过是借他人之命来续命罢了。”
  颜诡见芝夜蓦然神伤的模样,也只好硬着心肠继续说道:“臣多方追查,最终查到此本医书的来处。此本医书本是南郡之中一名游医所住,游医名气不大,这医书也就在当地少许流传,外地人却是知之甚少。”
  “而南郡,却正是镇南王的封地。”
  芝夜默默将颤抖的手纳入宽大的袍袖中,眼睛却望向了淡蓝湿润的天空,那绵延的流云尽头,正是遥远的南方。熙夜,子夜丹,父君,以及,过命之法,这几样东西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父君后来的不断衰弱,竟是因为把生气渡给了另一个人么?那个人,究竟是谁,难道会是,她的母皇吗……
  作者有话要说:  


☆、27

  影影绰绰的灯火中,只听见冷风穿过窗棂的呜呜声。
  “既然来了,又何不出来?”
  重重的帘幕后面才慢慢显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灯影照在暗红色的裙褶上诡异万分。那少年身量不高,长长的乌发在背后结成一条长辫子,虽然年纪还小,那脸色却没有少年人的鲜嫩,眼神里透着沧桑,一开口,那声音也是喑哑的:
  “夜已深了,公子一个人在这儿,竟连个灯也不点吗?”
  少年捧着一盏小小的橘色宫灯,慢慢地从阴影里走出来,把周围的灯盏都点亮了,那一方角落才亮堂起来。
  曲宴宁抬眼道:“我心中亮堂,自然无需灯火;某些人心中无亮,自然去哪儿都是黑的。”
  那少年脸色一变,才又慢慢收敛了难看的脸色,陪笑道:“公子,自是与我们这些贱奴不同的。”
  走近了看才知道,那少年人青白的脸颊上,竟然还有几道交错的陈年伤疤,把原来一张还堪称清秀的脸,毁得如同鬼魅怪物一般。那少年也约是羞于见人,只好用长长的刘海碎发把它遮挡起来。
  “母亲叫你来有什么事?”
  “主人让我来帮助您。”
  “你回去,跟她说我不需要。”
  “主人说让我今后就陪在公子您身边。”
  “你?”曲宴宁借着灯光盯着少年的脸看了几眼,冷笑道:“我还用不起母亲身边最器重的砚冰公子来服侍。况且,看着你那张脸,我就倒胃口。”
  “公子若是不愿见砚冰,砚冰便尽量不出现在公子面前。”说完,砚冰拿出一个精巧的人皮面具,在脸上摆弄了下,那道骇人的伤疤竟然就不见了。
  曲宴宁忍不住问道:“你既会易容,为何又要带着那伤疤走来走去?”
  “主人说,留着这伤疤,让我心里记得清楚。”
  “哼,你倒是极听她的话。”
  砚冰顿了顿,接着说道:“公子乃主人的亲子,主人不会害公子的。”
  曲宴宁见了砚冰,心中便已积了三分气。若不是母亲怀疑他,又怎会遣这砚冰来他身边?不就是为了督促他,顺便监视他?
  曲宴宁不喜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更何况他自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愿与这砚冰多做纠缠,甩了甩袖子便要回床上去休息,这段日子,想来他的妻主大人也不回来,反正都是独守空床的。没想到砚冰却拦住了他——
  “怎么了,砚冰公子还有何贵干?”
  “……”
  “怎么,你在我宫里倒弄巫蛊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处理徐枫之事,公子不也是同意的吗?”砚冰低低地说道。
  “我是同意——但我没说用这种方式!更何况,我原本还不愿让他死,倒是你,自作主张!”
  “不让他死,还等着他对女皇说出来么?况且,巫蛊之事,想让其生其便生,想让其死其便死,不是利落得很?”
  “你——”曲宴宁怒火升起,却又得忍着低声道:“你可知陛下对此类事情尤其反感?我是费了多少功夫才脱身的?你别忘了此刻牢里还关着一堆人!”
  砚冰面具下的唇角缓缓勾起,笑容诡异:“若是如此,便好——我怕是,公子终究会不舍的。”
  “啪——”曲宴宁突然间扇了砚冰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得面具底下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嘴角同样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别忘记你的身份——还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砚冰仍是默默地站着,连脸上的伤也没有理会,仿佛与他没有任何影响。也许是习惯了常年低头弯腰的状态,他的背脊也是稍稍地弯着——他低头恭敬道:
  “砚冰省得的……只是公子,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才好,不然,砚冰不介意用别的方式来提醒公子——”
  “公子何必如此动怒?”看着曲宴宁泛起怒色的脸,也许是错觉,砚冰那细长的眉毛下面的黑色眼睛里,好像闪过了一丝嘲讽的光芒,
  “顺便提醒公子一句,白纸一旦染墨,便再也不能回复如初了。”
  何况,他原来也不是一张白纸。
  曲宴宁拿着一把鱼食,闲立在栏杆旁,有一下没一下地喂着那些金红色的锦鲤儿。他今天没穿正式的衣服,就闲闲地披了一件织锦团花的秋香色外套,长长的黑发也就松松地挽在脑后。
  大大小小的锦鲤,争夺着水中的鱼食,偶尔还有胆大的,跃出水面,甩出一片水珠儿,晶莹剔透,好不可爱。
  砚冰穿着一身白色的五品侍官服,静静地站在曲宴宁身边汇报着事情:
  “大人,近期陛下似乎忙碌于政事,无暇顾及后宫;各宫的主子也似是风平浪静,单是……还在猜测皇嗣的事情。此事,不知大人有何想法?”
  “约有……八成的可能吧。”
  “大人可知究竟是哪个宫的?依照宫中的记录,却是……”
  “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但我确实不知。”曲宴宁淡淡道,经过了最初的不满,他的情绪却是稳定下来,并且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神情也是冷得出奇。
  “怎么,我还会瞒你不成?莫忘了,她到底还是虞夏的帝皇,心思岂能是随便猜测的。”曲宴宁撒完了手里的最后一把鱼食,心思却默默想起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禀皇夫大人,凝冰宫的桂公公求见。”一个小侍儿跑过来禀告道。
  曲宴宁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来了?”
  “是我叫他来的。”砚冰回答道。
  曲宴宁看了砚冰一眼,表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到了宫殿内。
  桂公公是主管宫内内务的大太监,物资的采买和分配,都得经过他,是宫内颇有实权的太监之一。之前从曲宴宁这儿得过不少好处,自然也办了不少事。这番宫里彻查,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倒是把自己给保全了下来。曲宴宁若想恢复对后宫的全盘控制,之前丢掉的一些关系,少不得都要捡起来,再培植一些自己的人手。也不怕这桂公公不听使唤,毕竟,他的把柄,甘泉宫也有不少。
  照例提点了这桂公公几句,又赏了他些东西,这甜枣加大棒的方法,向来是好用的。把那桂公公送走后,砚冰又说道:
  “大人,徐枫那边,都已经处理干净了。想不到这小子还有几分心思,在书信里写下了密语,可惜他那个小情儿太过懦弱,稍微一吓,就屁滚尿流地把那些书信都交了出来。那书信中有与大人有关的东西,不过都已经毁掉了。至于那个护卫,先留他几日性命也不迟。”
  曲宴宁“嗯”了一声,砚冰又跟他说了些最近宫里发生的琐碎事情,事无巨细,却又都有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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