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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入夜後安静莫名,半点没了稍早的喧嚣。
四周景致又是极美,怀中抱著心爱佳人,一路前行,安静难得嘴角上扬,心头甜如饮蜜。正如当年张无忌怀抱赵敏一般,安静也希望,这条路最好远一些,再远一些。可惜,没走多远,等著接他们的车便来了。
回到家,安静本想直接把人抱回卧房的,但转念一想,带著别的男人气味入睡,怕不是要梦到别人。一咬牙,把人领著进了浴室,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擦洗了一番。中途安宁有惊醒过,揉巴了下眼睛,看著是哥哥,爽快的判定自己在做梦,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
可惜,她这一睡,错过了安静难得的真情流露,什麽都没看到。
待她醒来时,自己已是穿著舒适睡裙干干净净的睡在了自己被窝里。
怎麽回来的?安宁挠头想了想,顿觉昨晚那梦非梦。
心头一甜,也不管衣衫不整,飞快往安静房间跑去,推了推门,发现锁住了,这才想起多少年前她已不被允许进他屋子。
撇撇嘴,有些心头不畅快的下楼,管家已叫人弄好了早点送上。
看看时间,九点冒头,安宁琢磨,此刻安静应是在书房忙公事,踮起脚过去一看,果然如此。
“……具体给项目方说清楚,钱给他不是用来玩儿的,年底报表必须让我满意。”电话那头显然正在汇报工作,安静见到她推门进去後,轻轻眨了眨眼便继续谈工作。
靠过去,没有打扰他。
安宁只是坐到他腿上,枕在他肩头看他双唇开合,感受声带振动所传来的阵阵酥麻。
似乎是下意识的揽抱住她,双臂温柔的揽住,恰到好处的圈住她腰身,又没有太过僵硬让她不舒服。
是练习过很多次麽?
安宁心头有些不快,想到他可能用这双胳膊抱过旁的女子,一时间甜蜜温情荡然无存。安宁酸酸的计较起他的过往,连他放下电话专心看她的目光,也觉著有些不顺眼起来:“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
“气什麽?”安静启是好打发的,只是把头凑得更近些,便嗅到了她的不对劲。
“没。”突的想起,自己情人众多,昨晚还抽中了个於家大少做未婚夫,安宁又觉得吃醋没了底气,只埋头在他肩上蹭蹭发泄。
“小宁乖,若哪里不舒服,都告诉我。”思前想後,安静觉得若不是酒醉未醒,便是某处“使用过度”。心头虽牵扯到痛,却也扔把她身体放在首位。问过後,便专注看她,直盯著她颈後某处白皙发热发烫。
“哥哥,你……有没有……”咬咬牙想问,却在偏头看到他专注眼眸後,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头。问到了又如何?难不成,真让他当圈中苦行僧啊?想到这儿,安宁垂下眸来,心神不宁的再不敢看他,生怕忍不住问出让自己伤心的答案来。
“怎麽了?嗯?”见她吞吞吐吐,安静担心又好奇,一手轻托起她下巴,与她闪烁双眸对视,“有什麽不开心的事?”
“说出来让你开心一下麽?”直觉接话後,安宁自己都觉得好笑,双手攀上他肩头,蹭在他下巴上撒娇,“哥哥,哥哥,我的哥哥……”
“傻丫头,到底怎麽了?”暖暖的呼吸喷在脖颈间,安静觉著一阵麻痒袭来,鼻尖又盈满香风,让他不由想起昨夜沐浴时的香豔场面。身体比思想更快的给出反映,安静想要避一下,却被怀中人猛的按住胯间肿胀,“小宁……松手……”
“不要。”安宁哪里肯松手,难得抓住他动情证据,巴不得能把他拆吃下肚才是。
“小宁,乖……”安静声音已哑到极致,情欲在里头,任最粗钝之人均可分辨。
安宁怎麽肯乖?!
仰起头,张口咬上他喉结,撕扯著,像是小兽在练习捕食。手上动作也没个停,虽隔著裤子,却也硬把他情动之物来回摸了个遍,像是打算隔著裤子清晰描绘他形状一般,连根部的囊球也不放过。
“小宁……”挺直背脊,伸长脖颈,却怎得也躲避不开她的啃咬。安静连心跳都变了速度,厉害得快撞出胸房向她示威。可手上阻拦动作却不敢太大,怕伤著她,只能硬咬牙忍著,巴望著她能突发好心松手饶他一饶。
“哥……我想要……”安宁不愿错过这次机会,松开他喉结後,便急急低头扯他拉链,飞快释放出那挺翘巨物,准备放入身体。
“别……”安静赶紧双手把她往上托举,硬避开她的侵吞,眉眼间苦涩得像是生吞黄莲。
“哥哥,你不爱我了。”这是许多年後,安宁难得说这句话。
“不!”安静听得著急,一下泄露心头所想,出口後见著她大大笑脸,这才觉得不对。胯间物什突的一跳,还没被安宁吞入体内,他竟被惊得泄了身,浓浓的膻腥喷满两人身下,气味瞬间满溢到彼此鼻腔。
“不是何意?”安宁想要紧逼,见他双眼满是苦楚,便又咬牙忍下。
也罢,现在情况分明可猜出他禁食已久,不然,手中黏稠不会浓烈至此。所以,也不待他回应,安宁便转口引了旁的话头:“多久没与人上床了?”
“小宁……”不再被逼问心事,安静松了口气,继而又为她苦追他性事而苦恼。
男人最不愿在这事上示弱,承认与她之後再不能和旁人,是对他来说最难的事。
“哥哥,我想听你只有我一个。”安宁要求,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但从他口中说出,却别有一番滋味。
对於安宁,除了情事,安静有求必应:“小宁,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不会变。”
“哥,我爱你。”安宁感动至极,她很久没听他说这般像足示爱的言辞。这些年来,都是她一遍遍的念著“你是我的”,他从未承认。
“乖,不哭……”衣衫不整,却是分不出手来打理。
安静一手捧著她小脸,一手屈起食指轻抹她泪珠,见她投来期翼目光,终是忍不住亲吻上去。
软软的唇,带著牛奶清香,含入口中甜美异常。
安静吻得认真,安宁承得陶醉。
这一吻,像是打破女巫多年魔咒,击碎公主心中屏障。
待到彼此喘息分开後,安宁双眼泪珠滚得像下雨。
“小宁……不哭……不哭……”本是安慰,却没想有些适得其反的意味,安静心疼得颇为自责,顾不上多年坚持,一下下浅啄上去。
迷蒙著双眼,呜咽著由他吻遍全脸,安宁终是满足的慢慢收泪:“我想要你。”
心头刚放松些,却听到这四个字,安静再度呼吸发难,喉咙有些发紧:“乖,别任性……”
“哥,你说过,我想要什麽都给我。”安宁又想在哭,他赶紧倾身温柔吻住,低声安抚,“乖,你不要不讲理,除了这个,旁的什麽都可以。”
“那你摸摸我,好不好?”安宁退而求其次,平素只有男人求她爱抚,今个儿风水轮流转。她终於晓得,所谓因果报应循环往复的道理绝非瞎掰。
“小宁……”叹了口气,刚想劝说,电话铃响得不是时候。接起电话,安静难得语气不算平淡,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对方像是透过电话线感知到了某些情况,匆匆汇报完毕後,废话一句没有的挂断电话。
安静又吐口气,想转头继续刚才话题,却看到安宁双眼含情美不胜收。
“小宁……”这次,是受了蛊惑的浅吻,指节分明的大手,一点点温柔爱抚她柔软身体。根本不用她催,安静便已探遍各处敏感点,抚弄得她不住喘息低吟。干净的声音传入耳际,他知道那是在对他邀请,小心的顺著大腿根滑入裙底,触到未著底裤的娇嫩密处,轻轻点了点。
“唔──哥哥……再多些……”安宁挪了挪双臀,摆出长腿微张姿态,娇吟著渴望呼唤。
“我的小宁。”安静心头一颤,怜爱的把手指往她身体间最宝贝处伸了伸,碰到花瓣间浅浅湿润後,这才小心往里探进。虽然不是处子,但却包养得宜,颜色与紧窒度,均为上乘。安静摸到其间,感受湿滑包裹,喘息便又急了三分。
“哥哥……”扭动著腰臀,安宁愉悦的享受著他指尖置入身体的温柔,已经很久没与他有实质上接触的她,现在快慰得像要飘起来。
最爱的人,就算给多一个眼神,便足以令人销魂断肠。
安宁爱安静太久,就算他的爱抚技巧平平,单就那副小心谨慎得像在做研究的模样,便足以讨好了她。
女人,总是要求不多,男人往往却是不知。
“还要麽?”安静某些时候,也一如平凡人。
“要……哥哥……我还要……”亏得安宁脸皮够厚,不然,这种问题的结果,决定是否决的。你真心问人是否需要,分明得添些技巧,费点儿心思。这麽直白,也就只是安静独一人了。
幸而安宁爱他,便觉著他一切都好,木讷呆愣不解风情顽固不化……统统都顺眼得紧。
不过是指尖轻轻的戳进抽出,也无甚特别,偏就觉得好得很,舒服得很。
“小宁……我的小宁……”安静听她娇柔著嗓子呻吟,情欲也被调动。反复低吟她名字不说,还半眯著眼,一面欣赏她迷醉表情,一面幻想她若是在他身下承欢,将是怎得一番绝妙神态。
爱一个人,便觉得其万般皆好的,绝非安宁独一人。
这安静,就算看著安宁挖鼻孔抠脚丫也会觉得娇俏可爱,更别提是现下这种诱人风情。心跳有些乱,呼吸有些紧,神智也几乎涣散,只盼著能更多的占有她一些,更深的触碰她一点……可惜,她说她最爱骑士,最讨厌装腔作势的王子。
小宁,我是不是你的骑士?我能不能算你的骑士?我可不可以,永远都当你一人的骑士?
安静心头突得被自个儿扰乱,指尖动作随即停下。他看著怀中一脸不解的娇美面容,面上亦是满满疑惑。可是,他却不说。
安宁恨他不说,有什麽,都闷在心中。
当年莫名其妙改了姓,放弃继承权,受了十八下带刺藤条抽打,硬是不吭一声的坚持离开。若不是她和母亲哭著求情,今日她便能去安静坟上敬香祭拜了!父亲的家法随便不动,一动,绝不会轻饶。
“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麽?”安宁咬了咬牙,硬忍住被搁在半途的欲望,想要问出他的执念为何。
“小宁,我只是想你开心。”安静说的是实话,不过掩了部分重点而已。
“哼!你这样,让我根本无法满足,怎麽可能开心!”安宁气极了,口不择言,让安静面色有些惨淡。
“小宁,你别气,我……我帮你叫文浩来,可好?”虽然疼她,却总是不能好好揣摩她心思的安静,真就拿起电话拨通了於家大少的号码,招呼那尚未出海的蛮子前来一叙。
“安静,算你狠!”安宁快被气乐了,哪里见过这种把人往外推的男人。
也不管彼此衣衫不整,只是扯出他尚埋了三分在身体里的指节,光著脚就跑出了书房。屋外佣人都目不斜视,只是管家尽快找来条柔软披肩把她裹住。安宁气劲儿过去後,转头看著身旁石雕样的管家,气鼓鼓得问:“为何安静总是拒绝我?他是否已有了别的女人?”
“小姐放心,少爷出门都有人跟著,绝无机会单独同女子私约。”明显向著她这边的管家大人,告密告得毫不脸红心跳。
安宁闻言後,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却有觉得不妙:“难道他都玩儿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