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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算计,几分捉弄,也好过现在的低落消沈。
“是要当我宠物的意思麽?怎麽後半句又开起了黄腔?”闻言後,安宁突的心情大好,戏谑的性子又活络了起来。
“啊?”没明白安宁後一句问题意思的文修,还是呆呆的点了点头,把前面那句懂得的给应了,“安安喜欢的,都给你弄来,包括我。”
这种带著几分傻气的真心话,生生把安宁刚还有几分低落与自厌的心给治愈了。
“阿修,从今後,你便是我的人了,以後出去报我名字!”想起小时候硬要阿文当她宠物时说的一番话,安宁掩著嘴朝著文修照猫画虎一番。本以为会被嘲笑,或反讽,却不知,那傻大个从来都是不玩儿心眼儿的直性子:“好,我是安安的人了!”作家的话:金刚芭比还有治愈功能耶……自己都被萌到……现在某只正式是女猪滴啦!肉肉什麽的,嘿嘿,下一章,乃懂得……
(17鲜币)天赋异禀(限)
这麽乖,实在是……让人想欺负都舍不得下手咧!
“以後除了在我面前,别的女生都不许搭理。”独占欲很强的安宁,突然觉得,这只傻大个很有被旁人拐走的危险。相较於阿文那种凶猛的豹子,面前这一只,实在更让人不放心的说。
“好。”似乎已经找到了在她面前说话技巧的文修,虽然脸仍是红得不像话,却没在结巴了。
终於有进步了呢!可喜可贺!
“乖。”见他听话点头,安宁心情大好,拉下他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安安……”没有回吻,只是整个身体僵硬得不像话,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小男孩。
呃……好吧!根据体型来说,应该是“大男孩”比较贴切。
又是一阵想要捧腹的欲望,安宁觉著,这文修,认识得真是不亏。总让她觉得开心,心头的烦闷也会全然放下。
“安安,你……你先前是不是……”没有再说,却是明显关心。
“我是有些不开心。”顿了顿,抬眼看他,见那双老实巴交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紧张与不安,她便难得好心的不再捉弄人,“不是因为你或家人,是我自个儿原因。”
“安安,你……你说了的,那个……”我是你的,这种话,文修这人还没法坦然说出。
女孩子在他心头,都是软得像果冻一般的生物。连一场欢愉都没法陪他到底,所以,柔弱是过去女性在他心目中留下的唯一印象。诚然,安宁是有些不同,她在他面前自在放肆,恣意的直言不讳,待他像普通人。
於家族长曾说过,怕他们於家人的,便是有求於他们,真正相交,是无所畏惧坦然相对。
现在,反倒是他在怕她了。
怕她恼,怕她跑,怕她丁点儿不快,怕她不满他的作为和行止……但凡是世间人最怕在恋人面前失态的一切,都是文修此刻的恐惧根源。所以,他不敢多说,也尽量努力不结巴。他怕安宁嫌他罗嗦,嫌他笨拙。
“阿修,你要学会对我放开心怀。”见他搁在双腿边的拳头都握死了,安宁知他是在紧张,便轻抚他胸口让他舒心。
於二少的行止,或许别人会觉著不堪,但在见惯了挂著假面生活的安宁眼中,确实纯粹的美好。知他不安,懂他忐忑,便又更加心软无比。想要哄哄他,让他开心愉快几分,不那麽紧绷。
见她还耐著性子哄自己,文修脸红红的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气的大声道:“安安,你别不开心,要什麽我都帮你做好!”
是在表白心迹麽?怎麽听起来像是加入什麽组织的义气宣誓?!
安宁听得乐不可支,一手环著他脖颈笑得差点儿岔了气:“好好好,阿修,你真可爱!”
“安安?”不太明白有趣在哪儿,文修却乐得见她展露笑颜。笨拙的大手,也小心接过她手头碗筷,稳稳抛到一旁床头柜上,“亲亲。”
“哈哈!好!亲亲……”主动捧著他的双颊,安宁认真的亲吻著他一张红脸。
额头,眉心,眼睛,鼻尖,直到嘴唇,每一处都无比认真,不见半点不耐。就这,已算是奇迹。安宁对待男人,从来都是率性而为的。也就这文修,能引发出她些许纯良来。旁人要求亲吻,心情好时倒也罢了,心情不好,巴掌招呼都算是轻的。
尚不知自己好运的文修,现下只觉著幸福得快要化成了一滩水,骨头都软了下去。
从未被异性如此对待的於二少,空白的脑子里只留下了脸上各处被亲吻过後的绵软触感。那种带著酸辣面条香味的柔软唇瓣,竟然一点点擦过他的皮肤,留下了属於她的气息。耳朵里已进不了半点声响,满满的全是自个儿心跳。
就算是最有技巧的接吻,都无法让文修如此兴奋,如此震撼。
不能不说,安宁对驯兽方面,实在有一套。
“我想去洗澡,介意我借用你的浴室麽?”没有得到回应,并不恼,此刻的安宁,只想看看自个儿新宠物的房间里还藏有什麽秘密。
“不……不是,你……你用……”又开始结巴了,因为文修发现自己胯间有些紧绷,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某人的小手,在起身前是正好按到他腿间鼓胀之上的。
安安摸他了……脑子里不断盘旋这个句式,呆呆的目送著安宁往他浴室进军。等到对方推开粉红色雕花木门,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应该拒绝的。
可惜,从浴室传来的爽朗大笑,已充分表示了“亡羊补牢为时晚矣”的事实。
有些懊丧的站起身,文修来到浴室门边,红著脸看到里头的小东西已脱掉了连衣裙,只著一套精致的浅蓝色内衣:“那……那个……柜子里有干……干净毛巾……”支吾著把话说完,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的文修,本是打算赶紧退出去的。
可是,不知为何,双脚像是不听使唤般,硬是挪不动分毫。
“阿修,你不想帮我洗麽?你可是我的人哦!”安宁笑著朝他挤眼,脱掉了胸衣底裤,光裸的白皙胴体在女性化的浴室映衬下,显得粉嫩又娇柔。
根本说不出半个拒绝字眼的文修,吞吞口水,往前走了一小步。
“你的衣服也会弄湿,不如脱掉一起洗?”安宁往前一大步,双脚踩上他的大脚背,踮起脚来,给他解开衬衣钮扣。
娇小的她,做这个动作时,就像在给高大的丈夫整理衣衫。
从镜子里看去,光裸美好的背脊线条,在他整个壮硕强健的体魄映衬下,更是显得尤为动人。
丈夫……
文修被自己幻想出的字眼给惊到,低头看她小小的脑袋,可爱的小发旋,心头瞬间软到了极致。她说他是“她的人”,是不是,与丈夫妻子是一种意思呢?无论是不是,他都要努力守在她身边,保护她,让这个小东西,不被任何事困扰,不因任何事伤心难过。
已经打定主意把自己打包奉送的於二少,不过是在安宁给他解开全部衬衣钮扣的时间,就出卖了自个儿一生。
待到安宁剥下他衬衫,开始朝著他裤头动手时,这位已经幻想过“婚後”四十年美妙场景的金刚芭比,终於红著脸出手制止了:“我……我自己来。”
自己来,免得她被吓到。
记得过去,他还曾为自己的天赋异禀而颇为自得。可是,当那些女性见到他胯间物什後,不再是发出赞叹,而是惊恐万分时,他就知道,何谓过犹不及。
把人抱离开自己脚背,背转过身,慢腾腾脱裤子的文修。刚在思考,“要怎样才不会吓到她的”问题。突的,从背後就探出一只小手来,握住了他半抬头的欲望。而且,好巧不巧,还正好捏到了他最敏感的冠头颈部圆环。
“嗯──”抑不住的呻吟伴随下,整个大到夸张的男物,瞬间膨胀到了寻常人无法匹敌的程度。
心道一声“完了”的文修,苦著脸,恨不得自己能瞬间穿越到异时空去!
显然,他是错估了安宁的接受度,也忘记了在稍早某人已完全欣赏过他重要部位壮观程度的事。
“阿修,你吟得真好听。”牵起手中那根热烫的巨蛇,安宁让人面向自己,彼此四目相对。
她从他的反应中,已多少明白,这个男人过去基本上是没怎麽好好接触过女孩子的。
所以才会把房间装成这个模样麽?想从日常生活中靠近异性,试图寻找到些许契合点吧?!真是天真又可爱的想法,让人连嗤笑都显得有些不忍心呢!
“乖,我喜欢听,你再呻吟几下,好不好?”又是撒娇,偏偏极端管用,刚还一副生不如死的文修,这会儿脸上竟稍稍褪了红,恢复了几分正常颜色:“好。”
被人捉著命根子,还能气定神闲的讨好“主人”,果然金刚也是忠犬属性的麽?
安宁满意至极的把人推坐到宽大粉红浴缸里,自顾自把身体清洗了一遍後,这才在他殷切的期盼目光中,慢腾腾爬进去,坐到他腿根上:“阿修,我们来说今天未完的事。”柔软的小屁股晃了晃,安宁正用身体力行宣告著,到底是何事,
“好。”脸上又是一阵红,宽大厚实的双手悄悄扶上她腰臀,见她没反抗,欣喜的又稍用力了几分。
白皙的女体,柔滑到不可思议。
平素并未过多在意过这种触感的文修,今个儿可算是摸了个够本了。软软的臀肉好好摸,嫩嫩的纤腰也好趁手,吸吸鼻子里可疑的腥红液体,於家二少生平头一遭觉著,女人的身子也是极好的,比驾驶飞机享受极速滋味更美妙!
“阿修,你只摸那里,是不打算继续的意思麽?”被摸得都快打哈欠的安宁,终於还是忍不住露出本性了。
对於性事极为在乎的她,白日里自是没“吃饱”的。
现下新纳了只忠犬属性的金刚,明摆著还是尺寸了得的绝对好物,怎麽能就这麽由著他傻不愣登的摸摸就完事儿呢?真要摸,也得摸点儿有意义的地方不是麽?想到这儿,安宁牵起呆愣住不敢再妄动的某只大手,往後下方更探了探。与此同时,整个身体也贴靠到他胸前,翘起屁股来,让他的粗糙指尖能够触碰到她推荐的私密花瓣:“阿修,你摸摸,我那里,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流水了?”
受蛊惑的文修,吞吞口水,伸出一根指头来,小心翼翼的轻轻戳了戳那隐匿在腿间的小娇花。
“嗯──阿修……”本只是微小刺激,但安宁偏生能把它放大了来呻吟。那娇弱弱软绵绵的小嗓子,就算是文修本人听了,也觉得,心脏跟猫抓了一般,痒酥酥的麻著。
不行!他忍不住了!作家的话:事实上,今天标题的天赋异禀是指安宁……好啦!下章就要大肉开吃咯!宝贝儿们,票票有记得给俺一张麽?
(15鲜币)兄友弟恭(限)
不行!他忍不住了!
此刻的文修,只觉著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到了胯间,早就被安宁撩拨得肿胀异常的物什,此刻根本没了半点可控:“安安……”
“嗯?”敷衍的回应,是安宁正用别人指头自慰拨空而来的。
文修的指头形状与他本人体型相似,粗壮,硬挺,上头还带著因运动而产生的薄茧。娇嫩的花穴被它触碰到,只觉著一阵欲火上涌。渴望被填充得心思,驱动著她用能稍稍缓解饥渴的方式扭动身子,摩挲以期得到更多快慰。
“我想要……安安……”文修的呻吟中,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