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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目山传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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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玉珠微笑着看了酒仙一眼,说:“我去红英家了。——走,我们牵牛去,边走边谈。”
  “对了,你向你姑父打听到了什么了吗?”
  钱玉珠想了一会儿,“没有,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她说,“你到疯子家闹出那么大事情来,就只是发现了一把镜子吗?”
  美美婷高声压住了正要说话的酒仙:“你还没有告诉我,刚才为什么连连地看玉珠呢。”
  “我在疯子家的镜子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和玉珠长得有点相像。我刚才看她,就是和记忆中的照片上的人相比较。现在我可以肯定:一、照片上的人就是玉珠死去了的姑姑,也就只传说中的幽灵。二、幽灵生前和疯子是恋人关系,疯子的屋子里有很多香蜡纸钱,那是预备着祭奠他旧日的情人用的,前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呀,所以他给幽灵烧纸钱,被我们看见了。”
  “你看见他烧纸钱了?”美美婷问。
  “不,看见烧纸钱后的痕迹,但是可以判断,一定是他烧的。”
  美美婷想了想,欣喜地说:“啊,真是这样的,酒仙你怎么知道的?”
  酒仙笑着说:“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认为真是这样的呢?”
  “哎呀你别抠字眼嘛!我说的是你的说法是很合理的。对了,你是推断出来的?”
  “那当然罗!”
  “哎呀不简单!你的脑子咋就那么好使呢?你快告诉我,疯子是不是杀人犯?”
  酒仙很恼火她又提出了这个问题,这是在他的心中毫无答案储存的,但是若照实回答不知道,又大失面子。他脸红红的迟疑起来,想了一会儿说:“这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他是杀人犯,另一种可能是他不是杀人犯。”
  美美婷安静地听着。钱玉珠笑了起来,“他捉弄你呢,”她说,“当然只有使或者不是这两种可能,难道还有半是不是的可能吗?”
  看到美美婷的脸色瞬间变阴,酒仙急忙笑着说:“谁捉弄谁呀?我可是有理由的。从疯子的那些只言片语分析可以得出来,疯子对幽灵的内情、对她到底死在谁的手里是清楚的,至少说曾经清楚过,如果他是因为知道了这些而疯了,也就是说他的变疯是因为外因的话,他是杀人犯的可能性就很小,他只是一个受害者。但是另一方面,看得出来他和幽灵的感情很深,他的变疯也可能是因为恋人的死去而情绪突变造成的,也就是内因,那么他就可能形成激烈思想,比如不愿意看到一切漂亮女人之类的,那样他就有可能是杀人犯了。”
  美美婷看看钱玉珠,又看看肖里郎,表示不理解这话。听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么,他赶着牛叫爸爸,又有些什么可能呢?”
  “别问了,他不知道的。”钱玉珠说,“你以为他真的是神仙吗?我来问你一句,疯子既然失忆了,为什么还记得在特定的时间去烧纸钱呢?”
  对了,酒仙想,原先以为疯子只有三种心思,看来还得加上一点:悼念死去的恋人。看来他竟然是个情痴呢。至于他为什么记得去烧纸钱,那好理解,就像招待客人一样,是可以长时间训练成的。
  “他看见照片是会流泪,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说明了在他糊涂了的脑子里,还有一根联系深远的感情的弦。”酒仙神色惨伤地说。
  美美婷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你说的两种可能是怎么回事了,你告诉我,哪一种可能性更大?”
  “前一种,”肖里郎接过来说。“也就是说,他变疯是因为外因。”
  “为什么呀?”
  “你想,他为什么总是劝你回去?”
  “这我知道!”美美婷说,“这说明他不是杀人犯。哪有凶手叫作案对象离开的?”
  “这不能这样想哦,”酒仙说着,冲一脸怒气的美美婷笑了一下,“你能肯定你就变成他的作案对象了吗?还有,人之初性本善呢,特别是对于他这种没有思维能力的人来说,也许在他本能中善恶交织,又想杀人,又不愿意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所以就算把你列入了杀人对象,也要劝你离开呢。”
  美美婷听着听着渐渐变了脸色,肖里郎连忙安慰她,说酒仙说的只是假设情况,事实上并不存在的。
  美美婷相信了肖里郎的话,心定了很多。她问:“那么红英怀孕的事怎么解释?”
  “那是陈长远造下的孽,”酒仙说,“以前我们总是把红英被杀和她怀孕的事情联系起来,现在看来,也许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情。”
  “不会的,”钱玉珠肯定地说,“疯子不会在隧道里写字。他要会写字的话,他也就不是疯子了。”
  酒仙颓然停下脚步。钱玉珠毫不留情地把他的理论几乎完全推翻了。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信心恢复。在脑中组织好语言之后,他说:“不可以这样吗?疯子毫无目的地杀人,另外有人怀着自己的目的制造幽灵存在的证据。比如说陈长远,他害怕有人查案的话,把他和红英的关系揭露出来了,就会这样干。我认为这事多办就是他干的,为了保护自己而去保护凶手。”
  “我同意,”肖里郎说,“这样的话,村长的那些反常举动都能解释了,他不让我们报案,他使人设计陷害酒仙等等。”
  酒仙看了钱玉珠一眼。陈全福陷害酒仙的真正目的,涉及钱玉珠和陈伟的关系,她是不让说出来的。
  “还有一件事情搞不明白,那个穿着长衫装扮幽灵的到底是谁?”酒仙搔着脑袋说。
  “不管是谁,他总应该是村长派出来的吧?”
  “为什么呀?”美美婷瞪着肖里郎问,“你看见他派了吗?”
  “哎呀我的美美婷小妹妹,你别把自己的聪明放在一边不用,专门利用别人的智力呀!”
  “我又怎么啦?”美美婷怒问酒仙。
  她忽然又笑了,“忙了这么久,”她说,“案子终于弄清楚了,原来疯子是凶手。”
  酒仙笑个不住,高亢的声音惊得正在吃草的牛也抬起头来愣头愣脑地望着他。好容易笑完了,他说:“哪里就弄清楚了?这些还都是假设情况下的结论呢。”
  “但是你这些假设都是合理的呀。”
  第16章
  “你猜肖里郎刚才找我干什么了?”
  “不会是找你给他做媒吧?”
  “哈哈!可是正是这个意思呢。怎么啦?不高兴啦?”
  酒仙心中确实有一股抑郁之气,有一种隐隐存在而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是这并不是吃醋了,“我有你呢,”他说,“美美婷只是我的妹妹,现在恋爱自由了,我管她跟谁谈恋爱呢?”
  “你美呀?你和她各门各姓的,他怎么就成了你的妹妹了?”
  “反正她在我心中只是一个妹妹,”酒仙说了,感觉自己好被动,于是反过来问一句,“现在你放心了吧?”
  钱玉珠不答,而是问:“你说我该怎么跟美美婷说这件事呢?”
  “你们都是女孩子,很好说的,还叫我出主意吗?这有什么难的?”
  钱玉珠想了一想,说:“不告诉你了,不然你一定会很得意的。我自己想办法。”
  在白天里,他们两人要单独相处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美美婷像一个暴戾的工头,总是严格地监视他们的一言一行。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们也有办法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美美婷的视力范围。
  玉米叶的“唰唰”声传来,酒仙知道一定是美美婷找来了。他急忙放开了钱玉珠,提高声音说:“陈全德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他明知断人家的水是无理的,人家也是不会答应的,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干?难道真的是以势压人吗?但是这件事情的后面部分又一点都没有以势压人的成分呢。”
  钱玉珠愣了一愣,接着就会意地笑了。都说酒仙是一个反应迟钝的人,其实他的急智也常常显示出来,尤其是在欺骗人的时候给人煞有其事的感觉。他这话是用来骗美美婷的,表示:我们在这里是谈正经事的呢。钱玉珠很乐意接力表演下去,“那么你是说,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她问。
  “我怀疑和杀人案有关。因为他们争执的地方就在你们家下面,哄闹起来是一定会惊动我们的,而他们明明知道我们在查案的哦,他们的目的会不会是惊动我们呢?还有,争执的一方是死者史红英的父亲和姐夫,这不会是巧合吧?但是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会不会是他们为了干什么事情怕被史云清陈兴高知道了,因此故意绊住他们?”
  钱玉珠心中暗叹一句:看来酒仙的心思确实沉浸在案子中了,分析得那么准确。她口中说:“绊住他们,是为了干什么事情呢?”
  是呀,干什么事情需要绊住他们呢?酒仙也在紧张地思考,“那天晚上还有一件事情,”他说,“村长和一个女人在牛圈里鬼混,这和陈全德他们的争执有没有关系呢?如果有的话,陈全德的目的就是绊住史云清翁婿俩,好让陈长远有机会去幽会了?如果这点成立,那女人就一定会是史云清或者陈兴高的家人。”酒仙为自己分析出的结果惊奇不已,他看了一眼钱玉珠说:“我见过你的姑姑,也听到过他说话,声音和那晚牛圈里说话的女人不一样的。那么,是,是……”他看着钱玉珠,终于没有把“史红芙”三个字说出来。
  酒仙没有和史红芙说过话,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但是他见过史红芙,那是一个沉实、稳重、聪明而又重情的二十三四岁女子。她在这思想极传统化的山村里生长,是不可能作出那种淫亵的事情来的吧?更何况那晚的女人提到了史红英,如果史红芙知道了史红英和村长的关系了,还和陈长远有不正当关系,并说出那样的话来,这实在是酒仙不能相信的。
  “你怎么不说话呢?你分析出那女人是谁来了吗?”
  “慢慢调查,总会调查出来的,”酒仙说,“这是一条重要线索,”他心中很得意,自己随口说出来的一件事情,居然就大有内涵可挖,可不简单哦!他倒不去想想,以前为什么就没有发现这一点呢?
  “她为什么还没有来呢?”钱玉珠轻声地说。
  “谁?”酒仙问过了之后,立即明白了钱玉珠说的是美美婷。玉米叶的声音没有了,人也没有看到,他也觉得很奇怪。他和钱玉珠相视笑一笑,顺着来路往回走。
  走不了几步,路便沿着一个大石头拐过去了。
  石头后面忽然现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身着蓝布长衫,竹耳草鞋,这种打扮如今是这能在古装电视节目中才能看见。他就是比目山的那个道士。
  酒仙认出他来,立即留了意。但是道士已经认不出他来了。两人互相让一让,擦肩而过。酒仙注意到道士拖着一根罗汉竹拐杖。
  “喂!”
  道士听到声音,回过身来。酒仙冲他笑笑,表示我并不是叫你,然后他对钱玉珠说:“你倒是快些呀。”
  这其实是酒仙使的一个计,他故意让道士转过身来给自己看。那天晚上的白影子穿的也可能是长衫,这使酒仙怀疑道士。当时的白影子和他是面对面的,他此时是把道士和白影子的正面形象作比较。
  “就是他,长头发一定是假的,让人误以为他是女人。”
  酒仙的话常是没头没脑的,需要听者自己去补充完整,这点钱玉珠已经习惯了。她想了一会儿问:“那晚的白影子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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