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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5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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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喝醉了不翻转摇动,能将人的肝肠浸烂。当时人称:“消肠酒”,还有人说:“这种醇酒可让你长宵欢乐。”二种说法,声音相同,但是包含的内容却不一样啊。
  青田酒
  乌孙国有青田核,莫知其树与实。而核大如五六升瓠,空之盛水,俄而成酒。刘章曾得二枚,集宾设之,可供二十人。一核方尽,一核所盛,复中饮矣。唯不可久置,久则味苦难饮。因名其核曰“青田壶”,酒曰“青田酒”。(出《古今注》)
  乌孙国出产一种青田核,不知道是什么树结的,也不知道它的果实是什么样子的。这种青田核象能盛五六升东西的葫芦那么大。用这种空核盛水,不一会儿,水就变成了酒。有个叫刘章的人,曾得到两枚青田核,将朋友邀来设酒宴。这两枚青田核酿出来的酒,可供得上二十个人来喝。一核的酒才饮完,另一核中的水又变成了酒,可以接着钦。但是,不能将水放得时间长了。时间长了,则味苦难饮。因此,管这种核叫“青田壶”,这种酒叫“青田酒”。
  粘雨酒
  石虎于大武殿前起楼,高四十丈。结珠为帘,垂五色玉珮。上有铜龙,腹空,盛数百斛酒。使胡人于楼上噀酒,风至,望之如云雾。名曰“粘雨台”,使以洒尘。(出《拾遗录》)
  石虎在大武殿前建造一座楼,高四十丈。将珠编结成门帘挂在上面,帘下饰有五色玉珮,帘上安装一条铜龙,龙腹是空的,可以盛几百斛酒。让胡人在楼上喝酒,有风刮来,远远望去整座楼如在云雾中。因此,这座楼名叫“粘雨台”,用它来洒尘。
  酒 名
  酒名:郢之富水,乌城之若下,荥阳之土窟春,富平之石冻春,剑南之烧春,河东之乾和蒲桃,岭南之灵溪博罗,宜成之九酝,浔阳之湓水,京城之西市腔,虾蟆陵之郎官清。河汉之(《国史补》“河汉之”作“阿婆清又有”)三勒浆,其法出波斯。三勒者,谓庵摩勒、毗黎勒、诃黎勒。(出《国史补》)
  名酒有:郢城产的富水酒,乌程产的若下酒,荥阳产的土窟春酒,富平产的石冻春酒,剑南产的烧春酒,河东产的乾和葡萄酒,岭南产的灵溪博罗酒,宜城产的九酝酒,浔阳产的湓酒,京城产的西市腔酒,虾蟆陵产的郎官清酒,河汉产的三勒浆酒。三勒浆酒的酿造方法出处波斯国。所谓“三勒”,就是“庵摩勒、毗黎勒、诃黎勒”的简称。
  南方酒
  新州多美酒。南方酒不用曲蘖,杵米为粉,以众草叶胡蔓草汁溲,(南人呼“野葛”为“胡蔓草”)大如卵,置蓬蒿中阴蔽,经月而成。用此合糯为酒。故剧饮之后,既醒,犹头热涔涔,有毒草故也。南方饮既烧。即实酒满瓮,泥其上,以火烧方熟。不然,不中饮。既烧即揭瓶趋虚,泥固犹存。沽者无能知美恶,就泥上钻小穴可容筋,以细筒插穴中,沽者就吮筒上,以尝酒味,俗谓之“滴淋”。无赖小民空手入市,遍就酒家滴淋,皆言不中,取醉而返。南人有女数岁,即大酿酒。既漉,候冬陂池水竭时,置酒罂,密固其上,痤于陂中。
  至春涨水满,不复发矣。候女将嫁,因决陂水,取供贺客。南人谓之“女酒”。味绝美,居常不可致也。(出《投荒杂录》)
  新州盛产美酒。南方酒不用曲蘖酿造,而是将米杵成粉,用胡蔓草汁和粉,外面包裹上各种草叶,做成卵形,放在蓬蒿中荫蔽一个月,让它发酵变馊。然后再掺对上糯米,酿造成酒。这种酒,快速喝它,不醉,只是头上往外冒热汗,是因为有毒草的缘故啊。南方人饮这种酒得烧它,就是将酒装满瓮,上面涂泥,再用火烧才算熟了。不然,不能饮。烧完后,立即将瓮上的盖揭去,中间出现空隙,上面的泥还在。买酒的人不知道酒的好坏,就在泥上钻个小洞象筷子那么粗,将细管插入洞中。买酒的人吮吸细管的一端,来品尝酒的味道,民间叫“滴淋”。有的无赖小民空手来到集市上,遍尝酒家的滴淋。每尝一家,都说不好喝,最后也能尝得大醉回去。南方人生下女孩后,长到几岁时,就为她酿造很多的酒。过滤好了后,等到冬天池塘里的水枯竭时,将这滤好的酒盛在酒罂中,将上面的罂盖密封加固好,把酒罂埋在池塘岸边。到春天池塘里涨满了水,也不再挖出来。待到这个女孩长大成人出嫁时,才在堤岸挖个缺口,将水放开,然后挖出埋在岸边泥土下面的酒罂,用里面埋藏多年的美酒招待贺喜的宾客。南方人称它为“女儿酒”。这种陈年佳酿,味道绝对甘美。平常是喝不到的啊!
  李景让
  大中年,丞郎宴席,蒋伸在座。忽斟一杯言曰:“席上有孝于家,忠于国,及名重于时者,饮此爵。”众皆肃然,无敢举者。独李公景让起引此爵,蒋曰:“此宜其然。”(出《卢氏杂说》)
  唐宣宗大中年间,一次,在尚书省的左右丞及云部侍郎的宴席上,蒋伸忽然斟一杯酒,说:“在咱们今天的宴席上,有在家孝敬父母,在朝为国尽忠,而且名重时下的人,请饮这一杯。”蒋伸说完后,在座的人都神色严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举起这杯酒。
  独有李景让站起身,端起这杯酒一饮而尽。蒋伸说:“李景公最适宜喝这杯酒啦。”
  夏侯孜
  崔郢为京尹日,三司使在永达亭子宴丞郎。崔乘酒突饮,众人皆延之。时谯公夏侯孜为户部使,问曰:“尹曾任给舍否?”崔曰:“无。”谯公曰:“若不曾历给舍,京光尹不合冲丞郎宴。命酒仭矗鲁铮页苑>簟!比∪笃魑铩RA季梅狡稹#ǔ觥堵显铀怠罚
  崔郢任京兆尹时,一次,御史、中书、门下三司使臣,在永达亭宴请丞相,崔郢乘着酒劲忽然不礼貌地狠劲喝。众人都停止喝酒看着他。当时任户部使的夏侯孜问他:“崔京尹你曾经任过给事中与中书舍人吗?”崔郢回答说:“没有任过。”夏侯孜说:“如果不曾任过给事中与中书舍人,你就不应该冲撞这次丞郎宴。我叫监酒人过来!让崔京尹吃罚酒!”于是,监酒人拿来三只大杯,都满满地斟上酒,罚崔郢喝这三大杯酒。崔郢喝了这三杯酒,过了好久才站起来。
  孙会宗
  唐孙会宗仆射,即渥相大王父也。宅中集内外亲表开宴。有一甥侄为朝官,后至。及中门,见绯衣官人,衣襟前皆是酒涴,咄咄而出。不相识。顷即席,说于主人。讶无此官。沉思之,乃是行酒时,阶上酹酒,草草倾泼也。自此每酹酒,止则身恭跪,一酹而已,自孙氏始,今人三酹非也。(出《北梦琐言》)
  唐朝时仆射孙会宗,就是渥相大王的父亲。一次,在家中摆酒席宴请内外亲表。有一位甥侄辈的亲戚在朝廷里任职,来晚了,走到中门,看见一位身着红色官服的官人,衣襟前边全是酒渍,气冲冲地从庭院里走出来,他不认识这位官人是谁。这位亲属来到酒席前,把刚才见到的事情告诉了孙会宗。孙会宗听了后特别惊讶,说:“没有这样一位官人来赴宴啊!”孙会宗沉思好久,才恍然大悟,说:“一定是我们刚才行酒时,向阶前地上洒酒祭祀,大家都随便乱洒而洒到哪位家神的衣服上了。”从此,每次洒酒祭祀时,都侧身恭敬地跪在地上,洒一下而已。这种洒酒祭祀的仪式始自孙会宗,现在的人洒三次是不对的。
  陆 扆
  陆相扆出典夷陵时,有士子修谒。相国与之从容,因命酒酌劝。此子辞曰:“天性不饮酒。”相曰:“诚如所言,已校五分矣。盖平生悔吝有十分,不为酒困,自然减半也。”
  (出《北梦琐言》)
  丞相陆扆出任夷陵时,有位叫修的读书人进见他。陆扆接待了这位读书人,并让人设酒宴招待他。席间,陆扆劝这位读书人喝酒。他坚持不喝,说:“我天性不能饮酒。”陆扆说:“真的向你说的那样,我这次考核你已经得了五分啦。人一生中让你悔恨的事情有十分,不饮酒便减去了五分啊!”
  酒量山 涛
  山涛字巨源,饮酒量至八斗。武帝欲试之,使人私默以记之,至量而醉。(出《晋书》)
  山涛,字巨源。他的酒量能喝八斗。晋武帝想试探一下,一次饮酒,让人暗中为山涛记数,果然喝到八斗才醉。
  周 顗
  周顗字伯仁,饮酒至量一石。及过江,虽日醉,每恨无对。偶有归对北来,顗遇之,为忻然。乃置酒二石共饮,各大醉。及醒,顗使人视,客已腐肋而死矣。(出《晋书》)
  周顗,字伯仁,每次最多能饮一石酒。过江以后,虽然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还是每每为没人跟他对饮而感到遗憾。偶然有一次,从江北来一位过去在一起饮酒的朋友,周顗遇到后非常高兴,准备了两石酒两人共饮,都喝得酩酊大醉。待到醒酒后,周顗让人看看客人怎么样了,才发现那位从江北来的酒友已经肋侧腐烂而死。
  裴弘泰
  唐裴均之镇襄州,裴弘泰为郑滑馆驿辷官,充聘于汉南。遇大宴,为宾司所漏。及设会,均令走屈郑滑裴辷官。弘泰奔至,均不悦。责曰:“君何来之后,大涉不敬。酌后至酒,已投仭铩!焙胩┬辉唬骸岸疾患退颈ㄑ纾歉衣病J甯干嶙铮朐谧鳎≌寰坡F魉嬉源秃胩珊酰俊焙献持嘈硌伞:胩┐蔚诮易闲【簦灾瘤〈7惨越撸嬉<粗糜诨常媵вs壑杏幸#芤欢芬陨希淠诰埔嗦:胩┮允峙醵D坷羧耍8驳兀宰闾ぶ肀Ф觯此髀砉殒洹>院胩┠梢魃远啵烩N绾笱缟ⅲ炙己胩┲匚乒人耍侵e誓海钊耸右笏J拐呒胩┐魃疵保诤阂蹑涮岫U俳吵拥闷魑铮贫儆嗔健>痪醮笮ΑC魅赵僖爻等眨派鹾瘛#ǔ觥肚z子》)
  唐朝时,裴均之镇守襄州,他的侄子裴弘泰任郑滑馆驿辷官,被汉南聘请去,有一次特大的宴会,却因为负责接待的人忘了通知他而没有参加。待到举行社火集会时,裴均之让人去找裴弘泰。裴弘泰得到通知后立即赶来。裴均之很不高兴,责备他说:“你怎么来晚了?
  这是很不尊敬人的。我们都喝半天了,监酒员已经开始投筹码罚酒了。“裴弘泰表示感谢,说:”总没有见到有人来通知我参加宴会啊,不是我敢怠慢您老人家。叔叔真要处罚我,请将宴席上的所有银器都斟上酒。我喝了多少,就请将我喝干的银器赏给我,怎么样?“整个宴席上的人,都为裴弘泰助威,裴均之就答应了他。于是裴弘泰按次序喝干席上的小银杯。
  接着,觥、船等大银器里的酒也都喝了。凡是喝到的银杯,酒全部喝干。而且喝干后,就将这只银杯揣在怀里,不一会儿就揣满了,都鼓胀出来。筵席上有只银海杯,能盛一斗以上的酒。此刻盛得满满的,放在那儿。裴弘泰双手捧起来喝。喝干后,眼睛看着这些官员们,将银海杯扔在地上,用脚将它踩扁后,伸手拾起来捲巴捲巴,抱在怀中走出去,到外面要一匹马骑着回驿馆。裴均之认为裴弘泰将银杯拿走的太多了,有些不高兴。但是,到午后筵席散了,他又怕裴弘泰酒喝多了伤了身子,很是担心。到了傍晚,裴均之让人去看看裴弘泰在干什么?派去的使者看见裴弘泰头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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