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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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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尽言之,相敬逾极。后生男鲲,为雁门太守,封太原群左夫人。知阴骘之定,不可变也。
  宋城宰闻之,题其店曰“定婚店”。(出《续幽怪录》)
  杜陵的韦固从小失去父母,想要早一点结婚,但是多次求亲都没有成功。唐太宗贞观二年,他去清河游历,中途住在宋城南面的旅店。旅客中有一个人为他提亲,女方是以前的清河司马潘昉的女儿,并让韦固第二天清早去店西的龙兴寺门前同潘家的人见面。韦固心中急切,第二天很早就赶去了,到了庙门前,月亮还在天上高高地挂着。他看见一个老头倚着一个口袋,坐在台阶上,借着月光看书。韦固也在旁边看,却不认识书上的字,便问老头说:“老先生看的是什么书啊?我从小学习,没有不认识的字,就是西方的梵文,我也能看懂,只是这本书上的字从来没见过,这是怎么回事?”老头笑着说:“这不是人间的书,你怎么会见过。”韦固又问:“那是哪里的书啊?”老头说:“阴间的书。”韦固问:“阴间的人,怎么到了这里?”老头说:“你来的太早,不是我不应该来,凡是阴间的官员都管阳间的事,管理人间的事,怎么能不在人间行走呢?”韦固问:“那么您管什么事啊?”老头说:“天下所有人的婚姻大事。”韦固心中暗喜,说:“我从小失去父母,想早一点结婚,以便多生儿女,传宗接代,这十多年来,我多方求亲,竟不能如愿。今天有人到这里来给我提潘司马的女儿,这件婚事能够成功吗?”老头回答:“不能成功,你的媳妇刚刚三岁,等到十七岁才能进你们家的门。”韦固问:“你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老头回答:“红绳啊!”用来系夫妻两人脚的。等到冥间为他们定下了,我就偷偷地把红绳系在他们的脚上。
  不管这两家是仇敌,还是贫富相差悬殊,或者是相隔千山万水,只要红绳一系,再也逃不掉了。你的脚已经和她的脚系在一起了,你再找别的人有什么好处呢?“韦固问:”我的媳妇是谁?家在哪里?“老头回答:”旅店北面卖菜那个老太太家的女孩。“韦固问:”能去看一看吗?“老头说:”老太太经常抱着她卖菜,你跟着我走,我指给你看。“等到天亮了,韦固等的人没有来。老头卷起书,背着口袋,韦固跟着老头来到菜市场,看见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太太,抱着一个三岁的女孩,看起来非常肮脏丑陋。老头指着女孩对韦固说:”那就是你的妻子。“韦固生气地问:”我杀了她行不行?“老头说:”这女孩命中注定有大富贵,还要跟着你享福呢,怎么杀得了呢?“说完老头就不见了。韦固回去后磨了一把刀子,交给仆人说:”你历来很能办事,如果为我杀了那个女孩,我给你一万钱。“仆人说:”是,明白了。“仆人将刀藏到袖子里来到菜市场,趁着人多混乱的时候,刺了女孩一刀就跑,市场大乱,仆人得以逃脱。韦固问仆人:”刺没刺中?“仆人说:”一开始我想刺她的心脏,可是没刺准,刺到了眉间。“韦固以后求婚,一直没有成功。又过了十四年,他靠父亲的老关系,到相州参军刺史王泰手下任职,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王泰因为他能干,将女儿许配给他。韦固的新媳妇十六七岁,容貌美丽,韦固非常满意,但是他发现妻子的眉间总是贴着一个小纸花,无论干什么没有一刻拿下去的时候。过年的时候,他逼问妻子,妻子哭着说:”我是郡守大人的侄女,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我的父亲生前当宋城县令,死在任职上。
  当时我还在襁褓之中,母亲和哥哥也相继死了。家里剩下的唯一宅院在城南,乳母陈氏带着我居住,每天卖菜度日。陈氏可怜我太小,总把我带在身边,三岁的时候陈氏抱着我走在菜市场里,被一个狂徒用刀刺中眉心,留下了伤疤,所以用纸花盖上。七八年以后,叔叔来到卢龙任职,我便跟着叔叔了,并以他女儿的名义嫁给你。“韦固问:”陈氏是不是瞎一只眼?“妻子说:”对,你怎么知道的?“韦固说:”刺你的人就是我派去的,这真是一件奇事!“便将事情的经过都跟妻子说了。从此夫妻更加互敬互爱,后来生了个男孩叫韦鲲,当了雁门太宗。母亲被封为太原郡太夫人。才知道命中注定的事,是不会因人力而改变的。宋城县官听说了这件事,为那家旅店题名为:”定婚店“。
  崔元综
  崔元综任益州叅军日,欲娶妇,吉日已定。忽假寐,见人云:“此家女非君之妇,君妇今日始生。”乃梦中相随,向东京履信坊十字街西道北有一家,入宅内东行屋下,正见一妇人生一女子,云:“此是君妇。”崔公惊寤,殊不信之。俄而所平章女,忽然暴亡。自此后官至四品,年五十八,乃婚侍郎韦陟堂妹,年始十九。虽嫌崔公之年,竟嫁之。乃于履信坊韦家宅上成亲,果在东行屋下居住。寻勘岁月,正是所梦之日,其妻适生。崔公至三品,年九十。韦夫人与之偕老,向四十年,食其贵禄也。(出《定命录》)
  崔元综任益州参军以后,想要结婚,日期已经定了下来,忽然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人对他说:“这家的女子不是你的媳妇,你的媳妇今天才出生。”他便在梦中跟着这个人来到东京履信坊十字街西道北的一户人家,进到院子里的东屋旁,看到一个妇女正好生了一个女儿。领他来的那个人对他说:“这才是你的媳妇。”崔元综从梦中惊醒,但他不相信梦中的事。这时传来消息,他正要娶的那个女人突然死了。从这以后他升官一直到四品官,年纪五十八岁了,才同侍郎韦陟的堂妹结婚。新娘子才十九岁。虽然觉得崔元综的年龄大了一些,但还是嫁给了他。婚礼是在履信坊韦家宅院举办的,新娘子原来正是住在东屋。推算起来,她出生的年月,正是崔元综做梦的那一天,崔元综后来又升为三品官,活到九十岁。韦夫人与他白头偕老,共同生活四十年,享尽了荣华富贵。
  卢承业女
  户部尚书范阳卢承庆,有兄子,将笄而嫁之,谓弟尚书左丞承业曰:“吾为此女,择得一婿乃曰裴居道。其相位极人臣。然恐其非命破家,不可嫁也。”承业曰:“不知此女相命,终他富贵否?”因呼其侄女出,兄弟熟视之。承业又曰:“裴即位至郎官,其女即合丧逝,纵后遭事,不相及也。年嫁与之。居道官至郎中,其妻果殁。后居道竟拜中书令,被诛籍没,久而方雪。”(出《定命录》)
  户部尚书范阳卢承庆想要为哥哥的刚刚十六岁的女儿找户人家嫁出去,对弟弟卢承业说:“我为这姑娘找了个女婿叫裴居道,看他的面相能当上丞相,然而恐怕他后来遭厄运破产,不能嫁给他。”卢承业说:“不知道这个姑娘的面相能不能同他享受富贵到底。”于是将侄女叫出来,兄弟两个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卢承业又说:“裴居道当上郎官,这个姑娘就会死了,纵然裴居道以后运气逆转出事,也和侄女没有关系了。”于是他们将姑娘嫁给了裴居道。裴居道官做到郎官时,妻子果然死了。后来裴居道又当上中书令以后,被诛杀抄家,很长时间才平反昭雪。
  琴台子
  赵郡李希仲,天宝初,宰偃师。有女曰闲仪,生九岁,嬉戏于廨署之花栏内。忽有人遽招闲仪曰:“鄙有恳诚,愿托贤淑,幸毕词,勿甚惊骇。”乃曰:“鄙为崔氏妻,有二男一女。男名琴台子,鄙尤钟念。生六十日,鄙则谢去。夫人当为崔之继室,敢以念子为托。实仁愍之。”因悲恸怨咽,俄失所在。闲仪亦沉迷无所觉知矣。家人善养之,旬日无恙。希仲秩满,因家洛京。天宝末,幽蓟起戎,希仲则挈家东迈,以避兵乱。行至临淮,谒县尹崔祈。既相见,情款依然。各叙祖(“祖”原作“相”,据明抄本改)姻。崔乃内外三从之昆仲也。时崔丧妻半岁,中馈无主,幼稚零丁。因求娶于希仲。希仲家贫时危,方为远适,女况成立,遂许成亲。女既有归,将谋南度。偃师故事,初不省记。一日,忽闻崔氏中堂,沉痛大哭。即令询问,乃闲仪耳。希仲遇自询问,则出一年孤孩曰:“此花栏所谓琴台子者也。”因是倍加抚育,名之灵遇,及长,官至陈郡太守。(出《续玄怪录》)
  赵郡的李希仲在天宝初年当上了偃师县令,他有个女儿叫闲仪,刚刚九岁。一天,闲仪在花栏里玩耍,忽然有一个人招呼她,对她说:“我有一个恳求,想要托付给你一件事,你听了我说的话不要惊慌害怕。”然后又说:“我是崔家的媳妇,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最小的男孩,小名叫琴台子,尤其使我挂念。他刚生下来六十天,我就死了。你以后会成为崔家的续弦,孩子的继母。我把孩子托付给你,请你以仁慈的心肠好好对待他。”说完悲伤地哽咽着,一转身就没有了。闲仪也处于昏迷状态,家里人妥善地照顾她,十多天以后就好了。李希仲任期满了之后,将家搬到洛京。天宝末年,幽州和蓟州兴起战事,李希仲带领全家往东迁移,以逃避战乱。走到临淮,拜见县尹崔祈,见面后交谈得十分融洽,各自叙述自己的祖宗家谱,知道了崔祈还是李希仲的远亲。这时崔祈丧妻才半年,没有妇女在家主持饮食家务,孩子年幼无人照顾,崔祈恳求李希仲将女儿嫁给他。李希仲正赶上遭难,全家又要远行,女儿已经长大,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女儿有了归宿,他们一家准备继续往南走。闲仪幼时在偃师所遇到的事情一开始已经毫无记忆了。有一天忽然听到崔祈的家里有人大哭,派人过去一问,原来闲仪在哭。李希仲赶忙过去询问女儿,闲仪领出来一个一岁的男孩说:“这就是花栏中我遇到的那个人所说的琴台子,从这以后,闲仪对琴台子备加爱护,为他起个名字,叫”灵遇“。灵遇长大以后,做了陈郡太守。
  武殷
  武殷者,邺郡人也。尝欲(原本无“欲”字,据前定录补)娶同郡郑氏,则殷从母之女。姿色绝世,雅有令德,殷甚悦慕,女意亦愿从之。因求为婿,有诚约矣。无何,迫于知己所荐,将举进士。期以三年,从母许之。至洛阳,闻勾龙生善相人,兼好饮酒,时特造焉。生极喜,与之意夕。因为殷曰:“子之禄与寿甚厚,然而晚遇,未至七十而有小厄。”
  殷曰:“今日之虑,未暇于此。请以近事言之。”生曰:“君言近事,非名与婚乎?”殷曰:“然。”生曰:“自此三年,必成大名。如婚娶,殊未有兆。”殷曰:“约有所娶,何言无兆?”生笑曰:“君之娶郑氏乎?”曰:“然。”生曰:“此固非君之妻也。君当娶韦氏,后二年始生,生十七年而君娶之。”时当官,未逾年而韦氏卒。殷异其言,固问郑氏之夫,曰:“即同郡郭子元也。子元娶五年而卒。然将嫁之夕,君其梦之。”既二年,殷下第,有内黄人郭绍,家富于财,闻郑氏美,纳赂以求其婚。郑氏之母聚族谋曰:“女年既笄,殷未成事。吾老矣,且愿见有所适。今有郭绍者求娶,吾欲许之,何如?”诸子曰:“唯命。”郑氏闻之泣恚,将断发为尼者数四。及嫁之夕,忽得疾昏眩,若将不救。时殷在京师,其夕梦一女,鸣咽流涕,似有所诉。视之即郑氏也。乃惊问,久之言曰:“某尝慕君子之德,亦知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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