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小花-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品:小花
  作者:绿痕
  男主角:沐策
  女主角:苏默
  内容简介:
  他十一岁乡试夺下桂榜,十五岁会试再度抡元
  二十岁殿试受到皇帝青睐,状元头衔轻松到手
  堪称是开国以来唯一连中三元、文武双全的天才!
  照理说他的人生应该前途无量、风光无限
  却因一场家变,美好人生就此变了调──
  当他又是伤又是病的被丢弃在深山野林里等死时
  是她捡他回家尽心照顾,才将他从鬼门关前拖回来
  没想到颓败的身子才养好,救命恩人说变就变
  前一刻还担忧他的未来,下一刻即当著他的面讨恩情
  哎,欠人的总是要还,他只好当长工“以肉偿债”……
  事实证明他果然天纵英才,居家旅行杀人放火都挺内行
  就连粉墨登场客串她亲亲相公,他也演得很入戏
  只不过入戏太深的结果,就是他的心深深陷了进去──
  什么?在他对感情悟了后,她却说那只是权宜之计?
  哼!他虽是出身武人世家,但习的是圣贤书且谨守礼教
  这女人不但曾扒光他的衣裳,还把他浑身上下都摸遍
  便宜都给她占光光了,她就得负起轻薄他清白的责任……
  正文
  第1章(1)
  “沐策,过来领今日的三鞭。”
  独坐在牢中闭目休息的沭策,闻言后站起身,熟练地拉下身上残破一污损的囚衣,背过身子两手撑按在墙面上,麻木地等待着这每日必按时奉领的圣恩。
  撕裂空气的骤响、背上火辣犹如刀割的剧痛,这阵子下来,竟也渐渐成为一种习惯了。沐策面无表情地合上眼,直在心中想着,究竟是何时起,他竟将这等日子给过成了一种难言的习惯?而又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竟会落到今日这等田地?
  勾敌叛国,为利卖国……记得昔日在陛下惊天一怒中,似是这么对他怒吼的。
  啊,是了,确是如此。
  身心甚疲的他,总算是忆起了,他那身为一品卫国大将军的亲父沐盛,为权为和,勾结了塞外仇敌,结兵边塞,意欲颠反朝廷;他也忆起了,同样身为将军的兄长沐庭,为了敌国艳名远扬有若天仙的公主,和那驸马之位,不惜盗走军机地图与边境布防书,纠集了大军欲叛投于敌军之手……
  闻讯怒火中烧的陛下,一夜之间动用了驻于边塞的四位驻塞将军,以雷霆之势将这恐动摇国本的叛国之乱平息了下来,并在将父兄齐绑回京城后,圣旨一张张地下,仅在短短一日之内,快刀斩乱麻地将老父与兄长,自朝中一品大将军贬至七品芝麻官,到后来,陛下索性就连正规的章程也不走不等了。
  不顾满朝文武满心的惊骇与阻止,尚未搜集完罪证的陛下,迳自下旨跳过了刑部与大理寺,火速拔除了老父与兄长的功名,金口一开、御笔一挥,非但将他父兄二人给踢至天牢里候审,就连置身事外从未参与叛国一事的他,也一并给关进这不见天日的黑牢中。
  在鞭声沉寂已久,施刑的狱卒已远去后,一道年迈却熟悉的嗓音悄悄在他背后响起。
  “二少爷……”
  浑身肌肉犹在颤抖不止,沐策乏力地偏过面颊,颇意外地看着三个月来首次见到的外人。
  身为沐府管家的沐伯,站在牢栏外好半晌,好不容易才适应了牢中昏暗的光线,瞧清了眼前人后,他一手掩着嘴,抖索着身子,颤颤地跪了下去。
  “二少爷……您,您怎么变成这样……”
  触目所及,在沐策那张蜡黄的脸上,双目混浊不堪,两颊深深凹陷,宽大的囚服下四肢桔瘦如柴,仿佛不堪一折,在他微微侧过身时,背上尽是鞭痕交纵错杂几无完肤……这哪是他记忆中温润如水、风采翮翩的沐家二少?好好的一个少年郎,怎么才进这黑牢三个月的光景而已,就被折腾成如此形销骨立?
  “不是说过绝不能来探我吗?”沐策的嗓音听来有些黯哑。
  贿了万金特意来此通报的沐伯,眼中窜着泪花,哽涩得难以成言。
  “二少爷,今日午时三刻,老爷他……老爷他……”
  听了他的话后,沐策面上的神情无悲也无愤,仅只是轻轻合上眼帘,适时地遮掩住那不经意泄漏出疲惫的眼神。
  “伏法了?”如此迫不及待,就连秋决也不愿等上一等,看样子,陛下这回可是被他父兄给伤透了心。
  “是……”
  他不抱希望地再问:“我大哥他人呢?”
  “昨日……大少爷就已先老爷一步……”沐伯更是深深俯首,直将额头磕在脏污的地板上。
  难以遏止的幽然长叹,伴随着沐伯断断续续的哭声,在牢中徐徐地萦绕着。
  “沐伯,你走吧。离开这儿后速带着家中奴仆远离云京,改名换姓,彻底忘了我沐家父子三人。”眼下他沐家已是家破人亡了,可府中的奴仆却是无辜的,他不能不抢在陛下再有动静之前先一步行动。
  沐伯两手紧捉着牢栏,噙着泪直朝他摇首,“二少爷……”
  “在斩了我爹与大哥后,陛下若犹是不解恨,迁怒于你们只是早晚。趁现下还来得及,你们老老小小,能走多远是多远。”他从未忘了,陛下可是人若犯我,必百倍千倍还之的人,赶尽杀绝,绝对是那位陛下做得出来的事。
  沐伯不得不开口证实他的推测,“老奴听节度史府上的小厮说,陛下他……他可能会诛老爷九族。”
  沐策的嘴角缓缓浮出一抹莫可奈何的笑意。
  “犯上这等大罪本就必诛九族,可我爹是孤儿,我娘生前又是个过继的养女,就算陛下真要诛九族,他也得瞧瞧,我沐家哪来的九族可供他泄恨。”
  “那二少爷您呢?”沐伯担忧地望着这位向来聪颖过人的自家二少爷,“您可知陛下对您有何打算?”
  “就算侥幸不死,怕是……这辈子再没机会踏出这黑牢了。”他仰首长叹。
  早就考虑过他可能会有的所有下场。
  沐伯不禁咬着唇,愈想愈是不甘,“可您明明就是无辜的……”
  京中人尽訾知,堂堂卫国大将军沐盛育有二子,一人从武一人从文,长子沭庭官晋将军长年驻守边塞,幼子沐策自小文武双全,年仅二十即状元及第,本应入朝廷吏部任职,却因适逢母丧,故守孝三年暂缓仕职。
  他们这位年少即才名冠京的沐家二少,这三年来虽未任职,也不涉半点朝政,却应恩师梅相之请,为恩师分忧礼部公务而住在恩师府中,与恩师门人同进同出,日夜抄编典籍,不但难得返回家门一步,一年之中甚至连父兄也见不上一面。
  这样的二少,怎会是老爷他们的党羽?怎会是陛下眼中同罪的逆臣?他明白过去三十多年来,陛下是有多么地倚重老爷,并赐予了全然的信任,故而在惊闻老爷他们叛国卖国之后,陛下心里那深沉难解的仇痛。
  可,二少爷确实无辜啊,他那双成日舞文弄墨的手,从未碰触到塞外的刀尖,也未沾染半点腥血,他不过是个一心守孝,又不忍见恩师忙碌,故而不辞辛劳为恩师分忧的孩子而已……
  “覆巢之下,又有谁人何辜?”沐策目光平淡地看向牢外摇曳的火烛,枯瘦的面容在火光下显得明暗不定,“陛下再气、再恨,最多也不过就是再搭上我一命罢了。”
  沐伯振作地以袖拭着脸,“二少爷您定不会有事的,您有所不知,您的恩师梅相近来都在为二少爷您奔波,说不定他能——”
  “叫他罢手。”
  他愣了愣,“什么?”
  “这等杀头事,叫梅相别再做了。”沐策深锁着眉心,“陛下是什么性子,梅相岂会不知?倘若他在这风口浪尖继续为我奔走,以陛下睚皆必报的性子来看,殃及池鱼只是必然。你若真为梅相着想,就想法子托人捎个信给他,要他务必断了救我的念头。”
  “就……就算梅相不成,咱们、咱们也还有他人可想方设法……”沐伯急忙抬首,却恐慌地发现他那一派淡然接受,全无为自己挣得一线希冀的目光。
  沭策朗眉微挑,“然后再触怒龙颜,让他们不是掉了脑袋,就是一块进这儿来陪我?”
  “二少爷……”沐伯还想说些什么好让他改变心意。
  “祸福无道,死生有数,真不需再为我搭上无辜性命。”叛国是何等大罪,眼下陛下只斩他父子二人,已是最小的代价了,在这节骨眼上再去触碰圣上的逆鳞,太过不智。
  哭跪在地的沐伯不禁朝他伸长了手,“二少爷,您、您不能就这样放弃啊,您还那么年轻,又是无辜的……您想想法子,就当老奴求您了……”
  “沭伯,别再进来这儿了,留给你的银钱,是要让你们日后做点水本生意的,别再拿来这儿贿赂那些贪婪的牢头,知道不?”在朝他交代完后,沭策朝后退了一步,整了整身上的囚服,而后弯下身朝他深深鞠首,“你若有心,就代我安葬我父兄,此恩此德,我沐策此生兴许是无以为报了,来日九泉之下,相信我父兄他们也会感激你的大义。”
  “二少爷……”
  他决然转身走向黑暗的牢内一角,不再回首。
  “走吧,是沭家对不起你们,切记从今往后忘了我沐家是非,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去,千万别再回京了。”
  许久之后,随着杂沓而来的狱卒脚步声,沐伯的哭声渐渐地走远了,一室静谧中,毫无预兆地,滚烫的泪水突然漫过沐策的眼眶,豆大的泪滴顺着他的脸庞滔滔倾流,汹涌却无声。
  一滴滴静落在牢内沥黑色石板上的热泪,将黯色的地板滴上了点点黑渍。就着牢栏外头影绰摇曳的烛光看上去,像是黑色的血,又像是在提醒着他,这一切并非飘渺遥远的恶梦开端,而是血淋淋又刺痛人的现实。
  他深吸口气,两手紧握成拳,全身蓄紧了力气,试着想要抵抗那已在他胸中沉淀了好一会儿的父兄死讯。
  对于陛下的丝丝怨愤,刹那间划过他的胸坎,割肉刮骨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肆虐着他千疮百孔的心房,但来得更快更多的愧疚,又轻巧地将那些不该有的愤怒给流放至远处。逼得他不能恨,咬紧了牙关也不敢让半句怨尤泄漏在外,他只能将那喘不过气来的疼痛,混合着哽在喉中的酸楚,拌着血与泪全都奋力吞咽下腹。
  因他从头至尾皆很清楚,他的父兄,真的死得不冤,就连丝毫可让他们狡辩抵赖的余地都没有,他们,确实有罪。
  已凉的泪珠悬在他削瘦的下颔上,挣扎许久,终于落至地面摔碎成一地呜咽的泪光。
  自被关进了这黑牢起,对他来说,时间的流动变得异常地缓慢。
  漫长的等待似是永无尽处,这让他,一直都不敢睡、不敢歇息,犹如死囚将颈项悬在断头台前股,百爪挠心地等待着首级落地的那一刻。他不敢片刻放松绷紧自己的身子,不敢纵容自己松缓些许神智,只因他怕,他怕这临头的祸事,会自父兄身上蔓延至他朝中的友朋身上。
  他的父兄已是负了国,在那沉重的罪愆下,他断不能再让那些一心为他设想的友朋,也被无端地牵扯进来,并进一步因此而送了命,因他。从来都不愿有负于人。
  直自沐伯的口中亲耳听到了那噩耗为止,他一直都不敢承认,此案确实已定是终结了,就算是此刻,他还是不太能相信,陛下确实已将叛国卖国之罪钉牢打死在他父兄身上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