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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请息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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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一声轻叹逸出唇,任盈月低头,探指抚上一朵开得正妍的花。
  “有花堪折真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温润嗓音在夜色中悄然染上了几抹魅惑。
  任盈月没有动,恍若未闻。
  一只手自她身后采出,轻轻折下一朵花,仔细地插入她的发髻,笑道:“月下观美人,美色更深添十分。”
  “相爷。”
  “如此迷人月色,难怪娘子在园中流连不归,便是为夫也有些失神了。”
  听着他带上淡淡促狭的笑声,任盈月勾起了唇线,突然很想知道过世的那位以清正古板着称的老相爷,怎么会教养出这样一个轻狂兼玩世不恭的儿子来。
  看着她唇畔那抹不经意间漾出的笑靥,陆朝云眸色骤亮。这抹笑虽淡却真切的让他欣喜,让他心跳如擂鼓。
  情不自禁之下,他将人勾揽入怀,伸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
  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前,却让他无法更近一步。
  “娘子——”声音难掩气馁与不甘。
  “这里是花园。”
  陆朝云眸色一冷,放开她的腰身改牵她的手,轻笑道:“夜已深,我们回房歇息吧。”
  任盈月只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他手上一紧,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绣楼走。
  他谨记着姜太医的叮咛,唯有让她成为自己的,他才能心安,如今面对她的首肯,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当两人一起跳入任盈月的闺房中,不约而同地忆起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陆朝云伸手将人打横抱起,一边向床榻而去,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娘子,可还记得当日?”
  “已是过眼云烟。”
  “为夫倒是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她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将人放在床上,陆朝云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在只剩肚兜亵裤时,被她推开,不由得低声轻笑,“娘子害羞了。”
  任盈月也不作声,只是收脚上床,放下床帐。
  他飞快地除去自己衣物跟着上床,有些猴急地扑了上去。
  急切的他裉下她的亵裤,一边揉搓她的浑圆,一边拉开她的玉腿,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几乎没有前戏,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感觉到她瞬间绷紧僵硬的反应,他停顿了下,含着几分抱歉地道:“娘子,你忍一下……”
  任盈月咬着唇,闭上了眼。
  陆朝云这才一鼓作气直贯而入,渐渐的,食髓知味,他的动作益发狂野。
  身体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抖,她秀目半阖,有些迷茫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努力不懈的男子。
  白日温文尔雅,一派的高风亮节,现在却带着掠夺一切的原始野性。
  真是衣冠禽兽!
  天色发白时,任盈月已经浑身酸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人却仍乐此不疲地耕耘着。
  她很困,从来没有如此困过。
  陆朝云抚着她汗湿的鬓发,叹道:“娘子,为夫可还让你满意?”
  任盈月脸色蓦地爆红,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府在她颈畔低低地笑,“娘子这回是羞得脸红了呢。”
  “……”
  “嗯,月儿。”他贴到她耳边,眸底闪烁着点点星芒说:“你喊我风哥时最美了。”
  任盈月伸手掩面。他在那种时候逼她唤他的相公,最后更过分的要求唤风哥,她若是不从,他便故意做些挑战她极限的亲密事,她哪有选择,只能由着他予求予取。
  “月儿,再唤我一声。”他在她耳边轻哄,最爱她羞窘娇美的模样。
  “我困了。”
  “月儿……”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风……风哥……”她倒抽一口凉气,又羞又恼。
  “乖,为夫最爱娘子这般听话了。”他笑着抱住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的说道:“为夫劳苦一夜,委实再无力气耕耘,倒要让娘子失望了。”
  “……”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陆朝云笑着抬头朝床外看了眼,心中颇是不舍地叹息一声。芙蓉帐暖诱人,奈何他还要去上朝。
  “时间不早了,娘子休息吧。”
  任盈月看他松开自己起身下床,眨了下眼,“你不睡了?”
  他一边穿衣,一边回答,“今日还有朝事要忙。”
  那你还折腾一夜?目光忍不住就透露出不悦。
  他回头看到她的神情,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笑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是关乎陆家香火传承的大事,为夫岂能推辞?”
  “……”她突然很想谋杀亲夫。
  陆朝云穿妥衣袍,神色微正,“娘子若喜欢,便在娘家多留几日吧。”
  她有些困惑地看向他。
  “近来我的事可能多些,娘子待在这里有岳母照看,我也放心些。”
  任盈月若有所悟,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风送荷香,怡人心脾。
  任盈月在晚霞映红天际时步出绣楼,举目望去,一片碧波绵延,各色荷花在碧色间高低起伏,随风摇曳。
  轻摇着手中的团扇,沿着荷堤缓缓而行。
  “小姐、小姐,姑爷来了。”红袖带着欣喜的声音从拱门处传来,很快人便跑到近前。
  她眸光轻转,闪过讶异之色,“他找老爷有事吗?”
  红袖忍不住撇了下嘴,“小姐,姑爷过府自然是找你的。”
  “也未必啊,近来朝堂上似乎并不平静。”
  北狄犯境,边关告急。
  近日京中流言纷纷,朝堂上战、各两派争执不休。
  当日陆朝云被紧急召入宫中,应该就是接到边关的告急战报,倘若他们君臣早有了对策,如今出现这样的局面便有些耐人寻味。
  外头传言当日皇上闻得战报怒急攻心,一口血喷出来,差点一命呜呼,这才急召丞相入宫,很有几分托孤之意。
  真相究竟如何,却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任盈月眼波流转。如果皇上情形当真那般凶险,身为一朝宰辅,陆朝云断不会只顾贪恋闺房之乐。
  由此,她断定现在的局面是个局。
  第4章(2)
  “小姐,真的……”红袖不由得有些担心。
  “这里是京城,边关眶此万里之遥,你无须担心。”
  “说的也是。”红袖放下心来,然后,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跑进来,“对了小姐,姑爷是带了行李过来的。”
  “行李?”任盈月难掩讶异。
  “嗯,听书安说,是随身换洗衣物。”
  “怎么回事?”
  “书安没说。”
  “相爷的行李呢?”
  “奴婢已经拿到绣楼放好了。”
  任盈月没再说话,抬脚进了园内的凉亭。
  “小姐,姑爷来了,奴婢先告退了。”一眼瞄到拱门处的身影,红袖就立刻识趣地闪人了。
  她甚至来不及出声挽留自己的丫鬟,只能看着她快速的跑开。
  “御史府景致迷人,绣楼又凉爽宜人,难怪娘子乐不思蜀,不肯回丞相府。”
  陆朝云一边感慨,一边走进凉亭。
  闻言,她只是微微一笑,“相爷可是忙完了?”
  “朝事繁杂,哪里忙得完。”他在她身边坐下。
  任盈月从石桌上的茶盘里取了杯子给他倒了杯凉茶递过去,“喝杯茶吧。”
  “娘子突然变得这么贤慧,为夫真是受宠若惊。”
  她微微蹙眉。
  陆朝云往她身前凑了凑,轻笑道:“果然夫妻一体后大不相同啊。”
  她的手用力抓住石桌边缘,一股心火遽起,目光一点点冷冽起来。
  “娘子息怒,为夫说笑而已。”他伸手抓过她的,仔细轻揉把玩着,满眼的戏谑,“娘子一直都是贤慧的,倒是为夫有时不能切身体谅娘子的不适,床第之间让娘子为难了不少。”
  “相爷到底为什么来任府?”她决定换个话题,以免真的忍不住出手,谋杀亲夫。
  “娘子在这里啊。”
  “嗯哼。”信你我就是傻瓜。
  陆朝云眼中笑意加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搂抱在腿上,“娘子怎能这么不相信为夫呢?”
  “找不到相信的理由。”
  他大笑,“娘子还是般冰雪聪明得让为夫心痒难耐。”
  任盈月马上拍向他不老实的手,皱眉道:“这里是御史府,你自重些。”
  他拥紧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地叹了口气,“咱们府被人鸠占鹊巢了,为夫只好过来找娘子寻求庇护,以求得一席栖身之地。”
  她扭身狐疑地看着他。
  陆朝云很认真回视,无比真诚地说:“娘子要相信为夫的品味,长公主那样的女子为夫着实无福消受。”
  “她去丞相府做什么?”她索性直截了当地问。
  “公主喜爱丞相府夏日景致,求了圣旨过去避暑,为夫便只好投奔娘子大人而来。”
  “丞相府屋宇众多,相爷不必如此小题大做。”
  “瓜田李下之嫌总是要避的,娘子若在府中,为夫自然也就万事好说了。娘子如今寄居娘家,为夫还是妇唱夫随以求心安的好。”
  “心安?”柳眉轻挑。
  “嗯。”他贴着她的耳廓呓般说:“自识情趣,夜晚总是孤枕难眠。”
  任盈月的脸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那府癫狂的画面一幕幕闪过脑海,让她恨不得挖个洞好钻进去。
  偏偏某人还不甘休,紧紧搂着她的腰,继续调戏。
  越来越听不下去,她便想从他怀中挣脱。
  陆朝云死死捆住她的腰身,贪看她羞赧到手足无措的娇态,心情一时大好。
  “你还说?还说?”她恼羞成怒,粉拳不住地捶落。
  “为夫所言句句出自肺腑,娘子肌肤滑若羊脂……”
  她急急伸手捂住他的唇,瞪眼怒斥,“你小声些。”
  他受教地点头,在她拿开手后,小小声道:“好,那我继续跟娘子咬耳朵。”
  任盈月大怒,再次伸手捂住他。他竟然还要说?
  四目相对,一笑意盈然,一烈焰汹汹。
  “咳咳……”拱门外有咳嗽声响起。
  陆朝云心有不甘地松手。岳父来得真不是时候。
  她立即跳离他三尺远,快速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裙,最后不忘狠狠瞪过去一眼。
  任清源慢慢走过来,仿佛只是无意路过般地走进凉亭。
  “爹,你们说话,我先告退。”
  不料,他摆手道:“月儿留下,这事你在场最好。”
  陆朝云不禁跟妻子对视一眼,心中突然有不太好的预感。
  “岳父要同小婿说什么?”
  “给月儿一纸休书,或者她自请下堂。”
  “任大人——”他脸色一沉,称呼顿时便严肃起来。
  任清源只是冷静地回视,平静的将话又重复一遍。
  暗自平复一下心绪,陆朝云换上温和的语气,“岳父明示,小婿委实不知到底出了何事。”
  他面无表情,用一种冷静到刻板的声音道:“小女体弱难以为相爷生有子嗣,更甚者无能善尽妻子之责,与其他日被皇上以此宣告天下,不如现在自求下堂。”
  陆朝云面色阴沉起来。皇上找过他,而且看样子还找了太医背书,真是好笑,他的妻子能否生育与他人何关?更不用说,他怀疑长公主早就买通那名太医,甚至是皇上明明知情却故意纵容。
  任清源继续道:“有太医作保,言之凿凿,下官不想相爷到时为难,更不愿小女彼时难堪,今日便当面替小女求去。”
  真相如何不重要,长公主的决心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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