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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以微笑,淡了流年+番外(出书版) 作者:紫鱼儿(jj2012-05-04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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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意泽,我……”叶流年开了口,却发现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道歉?解释?说明?
  哪种都不合适。
  “你要回去吗?”反倒是傅意泽先问了。
  “我要去海平,有急事。”叶流年简单的答了。
  “先去洗个热水澡。”
  “来不及了,赶火车。”
  傅意泽沉默了一会儿便还是侧过身给她让出通道。
  “谢谢。”叶流年的声音显得那么底气不足,谢谢……这句谢谢很苍白。
  
  而十五分钟后,叶流年换好衣服拎着简单的行李下楼时,傅意泽已经站在客栈门口的服务台前结帐了,身旁放着他的皮箱。
  不是不惊讶的,叶流年犹豫的走近了。
  “走吧。”傅意泽也不看她,自然而然的接过她的行李,转身出门。
  叶流年忙跟了上去,身后是老板娘热情的笑声,“这小两口多般配,下次再一起来玩哈!”
  叶流年没有回应,看向傅意泽,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很难琢磨,这让叶流年更加的不安。
  
  出租车就停在客栈门口,这次傅意泽没有再跟叶流年一起挤进后座,反而安静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
  置上。
  “两位,去哪儿?”
  叶流年迟疑了下,还是问着背对着她坐着的傅意泽:“我是去海平,你回S市吗?”
  “我和你一起。”
  “你真的不用……”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坦白你去海平做什么,那么我或许会权衡一下需不需要我陪着;二是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要怎么样都由着我。”傅意泽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叶流年,语气一贯的不紧不慢,却十分坚定。
  
  叶流年在心底叹了口气,只有疲惫的跟司机说了句,“去西城县火车站。”
  
  她实在没有精力再跟傅意泽争下去,沙河口不通火车,来这里的时候是飞机加汽车,可方才她打电话订票,去海平的航班隔天才有,而且最近的票已经全部定完。盘算了一下,最快的方式应该是先去隔壁的西城县,再从西城县坐火车去海平。
  “去西城县啊,我这车开过去至少一个小时啊,雨又这么大,不太好走。”
  “就听她的。”傅意泽打断了司机的迟疑,他不必回头也想像得到叶流年现在的神情有多累。
  
  其实他也累,心累,可却仍旧没办法真的生叶流年的气,真的丢下她不管。尽管她表现的那么不需要他的帮忙……
  
  车子发动了,上山再下山,绕过一个又一个的弯道、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隧道,在黑暗与光明之间不停变换着,就像流年。
  
  司机说的对,雨太大了,路不好走,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开成了两个小时。中途在加油站休息的时候叶流年从箱子里翻出几片感冒药就着凉水吞了。傅意泽看着她,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无奈。她看上去那么脆弱娇小,可却一个人默默的扛起所有的事情。
  西城县跟沙河口一样,也下着雨。到火车站的时候叶流年吃的药力刚好上来,整个人昏沉的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去睡。傅意泽把自己的外衣裹在她身上,便去买火车票好了火车票,陪着她候车,中途她睡着了一会儿,靠在傅意泽的肩上。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整,他们坐上了开往海平的火车,预计到达时间是第二天晚上十点,总行程刚好二十四个小时。
  
  这是傅意泽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尤其还是在没买到卧铺的情况下。和叶流年面对面坐在空气不流通的硬坐车厢,有轻微洁癖的他竟也不觉得有什么难熬的。
  
  “喏,一人一桶,吃吧,泡好了。”叶流年总算恢复了些精神,并不知道傅意泽在观察她,坦然的把方便面推给傅意泽一份。
  掀开方便面的盖子,香气扑面而出,傅意泽这才觉察到自己真的已经很饿了。
  对面的叶流年已经开始埋头苦吃了,吃的很认真,半垂了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翕动着,像蝴蝶。
  “叶流年。”
  “唔?”叶流年嘴里含着面,抬眼看傅意泽。这样的一个角度,愈发显得她的眼睛特别大。
  “你真是个古怪的人。”傅意泽平静的说着。
  “你不也是吗?”
  “越接近你越看不清。”傅意泽的话里有些许的苦涩和探究,“最早的时候你以钟点工的身份出现,然后是写手、编剧,你一个人住小房子,衣着随意、朴素,生活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可你却是我未来姐夫的前女友,并且到现在也不能对他忘情。再然后,你请得动夜然帮你,你的家庭背景应该是我没有想到的。”
  “所以你累了吧。”叶流年笑了笑,“听上去应该很累,你应该有一个单纯的女朋友,那不是我。”
  “是很累。”傅意泽毫不掩饰的点头,“你和他的故事想必很长,可再长的故事也有结束的那一天。”
  “我不知道那是哪一天。”
  “我也不知道。”傅意泽轻描淡写的补充:“不如……跟你一起等等看。”
  “等人的滋味不好受。”
  “可你等了他两年。”
  “不。”叶流年纠正着,眸子里一片清澄和坦然,“我没等他,没奢望还能跟他在一起。”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
  “我在爱他。”叶流年吃下最后一口面,简单的说着:“仅此而已。”
  “你打算爱他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叶流年耸耸肩,“也许是2012。”
  
  2012,这曾经是傅意泽的答案,现在换叶流年说了出来。而傅意泽明白,这绝不仅仅是指一年。
  这该死的雨,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停。傅意泽看向车窗外,黑茫茫一片,视线空落落的,没有一个可以停驻的焦点,难道真的要下到2012吗?那个传说中的世界末日……
  
  凌晨五点半,天蒙蒙亮。
  外面的雨仍旧下着,车窗外透进来的似乎已经不是阳光,而是雾,死雾。
  傅意泽忽然就醒了,心里涌上难以名状的不安和恐惧,他没办法解释自己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预感,只是本能的伸出手臂,抓住叶流年,就好像此刻不抓住她便会消失一样。
  他抓住了她,因为她就坐在他的对面。她被惊醒了,懵懵懂懂的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列车的车轮摩擦声、穿过空气的呼啸声忽然变大,车窗外的景物不同了。火车驶上了一座钢架桥,下面便是由于整夜的暴雨而迅速涨起来的江水。而就在火车驶入桥梁中段的同时,那个翻天覆地的事情发生了。
  
  列车忽然巨烈的颠簸,朝下方倾斜,发出不寻常的尖利刺耳的嘎嘎声。那声音惊醒了所有还在睡着的旅客。行李架上开始有箱子噼哩叭啦的砸下来,有人在尖叫,有人被开水烫到,有孩子的哭声、有人在喊救命,一切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而已时间便停滞了,叶流年已经被傅意泽扯在怀里,他腾出一只手牢牢的抓住座椅,试图让自己和怀里的人不朝着低处滑下去。
  这不是地震,是由于山洪暴发而造成的垮桥。
  桥垮了,从中部裂开,而火车刚好已经全部驶上桥梁,忽然没有了铁轨的支撑力,巨大而沉重的车厢跟随着桥也从中部折开,虽然没有完全断掉可也危在旦夕。
  其实最危险的是火车中部的16号车厢,刚好坠在断口处,再往下沉一点便会掉进江里。而叶流年和傅意泽坐的,偏偏是那一节。
  
  16号一片混乱,随时有可能掉入江里被翻走的恐惧弥漫了整个车厢。列车广播没有断,车长亲自通过广播指挥着全车的人有秩序的疏散下桥。从前面的车头到后面的车尾开始,已经有列车员带着大家一个个分两个方向钻出来,沿着尚未垮塌的铁路桥艰难而又快速的向安全地带转移。那个时候,没人去计算转移究竟用了多长时间,每个人都尽可能快的往前冲着。身下便是滔滔江水,这并不是浪漫或惊险,是命悬一线。最危险的16号车厢车门却因挤压严重变形,根本没有再打开的可能。傅意泽和另外几个身强力壮的乘客,在列车员的指挥下用工具大力撬着门,就在终于撬开一个一人宽的缝隙时,桥梁的断缝处发生了第二次垮塌,车厢轰隆着下坠得更深。傅意泽近乎绝望的瞬间看向叶流年,他以为自己会死,以为车厢会掉下去,可下坠却停止了。
  
  这是上天给了所有人逃生的时间。
  
  没有拥挤,没有踩踏,16号车厢里的人以近乎完美的秩序一个个从门缝里爬出来,爬上桥梁,扶着栏杆朝安全的岸边跑去。
  这是整辆列车最后一个仍旧有乘客的车厢,如果所有的人都能到达岸上,那么这次灾难便几乎可以不称之为灾难。
  傅意泽是最先出来的人之一,他选择了留在出口处帮助拉出更多的人。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他知道如果下一个出来的是叶流年,那么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已经拉着叶流年狂奔了。可是人一个一个的出来,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男人、有孩子,唯独没有叶流年。
  水声、呼喊声,奔跑声充斥着傅意泽的整个大脑,他大声喊着叶流年的名字,又急又气。可就像电影情节一样,最重要的那个人往往最后一秒才出现。
  叶流年亦如此。
  当她的脸出现的时候,傅意泽恨不得直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扔到岸上安全的地方,他几乎是暴怒着吼着:“快出来!”
  风夹着雨直接打进傅意泽的喉咙里,呛得他回身一阵猛咳。
  “哦哦~”这个时候的叶流年自然也不可能再有心思注意他的态度或是跟他斗嘴,门缝很窄,她不得不侧过身子蹭出来,握住了傅意泽的手。
  
  她出来了。
  
  傅意泽死命的拉着她,跟着列车员艰难的朝着岸的方向跑着,桥身在摇晃,他不敢有一秒的停滞,可那一刻却也让他知道了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也不需要思考和犹豫,他不肯放弃叶流年几乎是出自于本能。
  这种本能,他以为就叫□。
  岸一点一点的接近了,脚下的摇晃逐渐消失了,已经有人朝他们迎了过来,接应着。终于安全了,傅意泽松了口气,肺部由于呛了雨水猛咳而疼痛难忍,他松开了叶流年。
  
  如果时间能倒转回去,如果他能重新选择一次,如果他知道叶流年将要做什么,他一定不会松开她的手。
  可他不是先知,他松开了手,被赶上来迎他们的人搀扶着。
  身后却传来叶流年的一声惊呼,“坏了,玉戒指还在包里!”
  他扭回头,费力的喊着,“算了,丢了就丢了吧。”
  “不行!”叶流年跺着脚拒绝,扭身就想往回跑。
  傅意泽也不知道哪来的速度伸手就想抓住她的手腕,“你疯了!”
  
  可他再也没办法握牢。他听见叶流年清清楚楚的喊了一声,“那是端凝的命根子!”
  端凝……他能听见的只有这两个字,这两个字让他迟疑了一秒而已。而这一秒钟,就已经足够让叶流年转身。
  无论他再怎么自责也好,后悔也好,那一刻他放走了叶流年。其实没人能拦得住叶流年,也没人能拦,叶流年往回跑的同时桥身再次巨烈摇晃了,她离开的位置已经开始断裂。所有的人死命的拉住了傅意泽,才防止了他也跟着回去。
  江水咆哮着,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桥墩,对岸的山石随着洪水倾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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