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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自然要反抗,他猛地一个起身,脑袋猛地撞在管道上,只听嘣的一声脆响,这位极度强悍的“海岛船长”立马将自己撞晕了过去,我本来还以为将有一番战斗,没想到结束的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于是我们将壮汉也是一番捆绑之后连同那女人一起带回了恶魔脊,而东子也被我们找到,他躲在锅炉的缝隙中,“鬼船任务”再没开一枪的前提下顺利结束。
然而刚出舱口袁津转过身对我就是狠狠一拳,我没有丝毫防备,他又是特种兵出身,一拳便打的我腾空而起摔倒在地,脑子一阵阵发晕,我差点没晕过去,他一把又将我提溜起来抵在门柱上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在下面时的擅自行动或许会害死我们所有人,为一条狗搭上这么多条性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以为他是公报私仇,原来如此。
他说的没错,所以这一拳我挨得十分活该,自然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其他的人本来还打算拉架,听袁津这么一说没人说话了。
我自己靠着船舱休息了好一会儿,脑子才逐渐恢复清醒,捂着被打肿的腮帮子下到冲锋艇返回海岛。
回到恶魔脊赵敢当、袁津找廖叔商量这二人该如何处理,廖叔道:“都是性命啊,留着吧,这二人只是疯癫,对人其实无害。”
“我也想把他们留着,但总觉得是个祸害,毕竟他们都是杀过人的,虽然精神不正常,但内心却有杀戮欲望。”袁津道。
“很多人内心都有杀戮的欲望,但是这两人杀人却是为了求生,他们现在的思想行为,和野生动物没有区别,何必与没有思想的人计较他的行为呢?”
目前为止,廖叔已经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他说的话自然没有人反对,于是将男人手腕上的长刀摘除后这两人被手靠手的拴在山洞另一端,一日三餐我们给送过去。
而我因为被打而耿耿于怀,暗中将鬼眼捏在手里,正要对准袁津,却被人夹手夺去,一看正是廖叔,他板着脸道:“串子,还记得我和你过的关于劫运的禁忌吗?无事破人运道,你会遭报应的。”
我还不服气道:“是他打得我。”
“军人有两个特点最为明显,一是对战友的照顾。二是对命令的服从。袁津既然是特种兵又负责众人的安全,好端端的他干嘛出此重手把你打成这样?他对我非常客气,如果不是你真犯了错,他会动手打你?如果你白挨了一拳,回来能不吭声?串子,亏心的事情少做。”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我根本不敢和廖叔对视,将鬼眼老老实实收好,找个角落去研究《破灾镶星术》了。
随着夜幕再度降临,这片海域再度被浓郁的雾气严严实实包裹其中,洞口处大股雾气团团而入,我用布条塞住洞口道:“真邪门,一到晚上雾气咋这么重?”
廖叔道:“这一点不奇怪,这片区域三面为山一面通风口,雾气由水汽生成,所以在此根本无法消散,没什么可奇怪的。”
吃过饭之后两位“富二代”情绪稳定了不少,尤其是吴友天那牛逼吹的道:“大家这次救我两算是救着了,我爹和他爹加起来的总资产能有三四十个亿,到时候肯定会给你们钱,感谢大家的。”
“你爹妈这么有钱还真提醒了我,干脆把你两绑了票得了,一人脸上割个耳朵下来,给他们送过去,勒索三四十个亿,你说他们会不会愿意拿所有身家过来换你两个败家子。”袁津凶巴巴道。
吴友天笑容顿时抽紧了,他勉强又挤出一丝笑容道:“您可真会开玩笑。哈哈”
赵敢当道:“得想点子把他们送走,我们执行的可都是绝密计划,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您放心,大家谈论计划的时候我们就进山洞那头,保证不偷听一点。”吴友天还真不是傻子,立刻明白我们有可能会杀他灭口,提前表态。
赵敢当道:“那还等啥,还不赶紧滚进去。”这四人屁滚尿流的去了山洞那头,和两疯子呆在一起,赵敢当道:“明天准备上岛了,大家准备一下。”
袁津皱了皱眉头道:“不是说好探路三天吗?怎么如此着急?”
“结果都一样,现场至少有一个不正常人,也就是那个无脸人,至于到底是不是凌默然,我的看法是无论是或不是,都能证明黑塔就是狼穴所在,而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然后胜利班师回朝。”他乐呵呵道。
“这么容易就回去了?”我简直觉得这次调查行动十分无厘头。
不等赵敢当说话,廖叔道:“串子,黑塔岛诸多凶险未知,你我只是在一个不相干的小岛上渡过两日,便已见到了一艘诡异的海船,难道上黑塔岛真的就会风平浪静,一马平川?”
“这……”
“你觉得容易只是因为真正困难的考验尚未开始,所以千万不要小觑这里的诡异状况。”廖叔话音刚落本来趴在地下的小串子忽然站起身,耳朵又像在船舱里那样竖立而起,雷达那样缓缓转动起来,随后它变的非常急躁,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狼,来回溜达,时不时哼哼唧唧一下整夜都没消停,我估计山洞外可能又出了怪事,想到一群无脸怪人蹲在铁盖口,想点子弄开铁盖的场景,我暗中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一直等到天亮雾气消褪我们才敢打开顶盖,小串子立刻焦急的蹿到铁梯下人立而起就要往上爬,我道:“得做好战斗准备,必然是……”
“我看必然是它的小朋友来了,小串子到配种的时候,别让它憋着了。”廖叔一番话说的陆家姐妹捂着嘴嗤嗤而笑。
我先爬出洞口,果然见到在海岛一端那只巨大的雪橇犬也是焦急的在礁石上挠抓着。
它居然趁夜游过几海里的路途,跟随我们来到了恶魔脊,甭说它吃不吃人肉的事情,但是这份毅力也足够令人佩服了。
想到这儿我将小串子晕了上来,只见两条狗见面之后双目炯炯,浑身体毛直竖,迎面疾奔,就在两狗将要头碰头时,雪橇犬曲腿跪倒在地,小串子几乎是腾身而起,随后“一棍捅入娇娃体内”。
此处省略一万字……
13、禁蛇
这头野猪的外形和我们常见的略有不同,这个不同不光是指它超巨大的体型,野猪后腿稍短,前腿较长,所以双肩和头部显得更加壮硕巨大,野猪背部猪鬃又密又粗又硬,简直就像是一层皮甲,一对獠牙又弯又长,和匕首毫无区别,但最可怕的还是野猪一对眼珠,居然是红色的,更显得这头巨型野猪凶恶异常,我是刚看一眼就放弃了抵抗的想法,正要按廖叔的叮嘱朝他布的大阵退去,却被廖叔一把按住肩膀道:“别怕,这未必是坏事。”
这么巨大的一头野猪朝我们笔直冲来,冲击力比一辆坦克小不到哪去,居然还不是坏事?
袁津毫不犹豫举起微冲对准野猪扣动了扳机,只见射速极快的子弹一颗颗打在野猪身上,鲜血溅射而出,但野猪皮糙肉厚挨了一梭子子弹根本没有丝毫伤害,估计只是伤到它的表皮,甚至连疼痛的吼叫都没一声,袁津转身对我们道:“快跑。”所有人转身就跑。
我本来也想跑,但看廖叔动也不动,虽然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但两条腿一动不动站在廖叔身旁。
袁津跑了几步又转身返回道:“你两吓傻了吗?没看见……”话刚说到这儿,野猪已经到了坑边,它纵身而起朝我们一跃而来。
我们距离泥坑最多也就十几米远,简直怀疑野猪会直接落在我们面前,以它的速度力量,还不一下把我们顶上天,难道廖叔真是吓傻了?
我没跑,不是因为不想,也不是因为对廖叔多忠诚,而是我知道我跑不了了,一股劲风疾射而至,野猪身体上的臊臭味透体而过,熏得我差点没晕过去,眼见野猪庞大的身体就像导弹一般朝我们飞来,那一刻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在我的世界里啥都没有了,甚至光线和空气都没有,只有我和这头巨大的野猪,而这就是人到极致恐惧甚至放弃希望后才会有的状态吗?
刚有这个念头臭水坑里水花腾空而起,一条又黑又粗的超级巨蟒一口咬住野猪的肚腹,身体翻滚而上,将这头巨型野猪卷过而起。
这条巨蟒简直太大了,大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看它高高扬起的身体我仿佛看到了消防车的云梯。
随着巨蟒身体和野猪一同跌落水坑溅起了更大的水花,这可都是臭水,我赶紧脱下衣服罩住我和廖叔,袁津看的过于出神,以至于被淋了一头臭水。
就听见水坑里传来一阵骨节碎裂的响声,野猪虽然皮糙肉厚,连子弹都打不穿,却被巨蟒在瞬间绞碎了骨头,它只能发出细微的惨叫,接着就没声了。
随着哗啦一声轻响,那条纯黑色的巨蟒堪比成人大腿粗细的脑袋悄无声息贴附在泥坑边,黑色的蛇信对着我们来回摇摆。
廖叔这才道:“走,退回布阵之处。”随即他转身就走。
请注意,廖叔用的是走,虽然说不紧不慢有点夸张,但确实走的很稳,一点不显狼狈,我跟在他身边,心都快急烂了,以至于走路姿势都有点变形,只听身后不断传来唰唰声响,巨蟒已经上了泥地,我这才明白这条看似被开垦过的泥土地根本就是被蛇巨大沉重的身体压出来的。
潜伏在水里的巨蟒叫蚺,而蚺是有体腺的,能释放出剧烈的臭味,用以吸引异性,难怪水塘里的水这么臭,原来是这个原因,很快我们所有人都进入了原定的区域,两个姑娘甚至打算继续往里深入,退回野狼所在的那片灌木丛区,因为和这条超级巨蚺相比,那四头野狼不过是宠物狗。
廖叔示意我们所有人都躲在他身后,袁津道:“我有手雷,要不然丢它几颗。”
廖叔不慌不忙的道:“切不可乱来,我自有分寸,你们躲在我身后就可以。”说话间那条巨蟒已经游到了我们躲藏的树丛边,只见它趴伏在地的头部突然昂扬而起,接着鱼雷般的脑袋缓缓转向我们,只听两小姑娘蓦然发出一阵惊叫声,似乎惊恐到了极点。
廖叔平静的道:“大家都别慌张,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巨蟒随即游动身体,转身朝我们所在的区域游来,毫无光泽的黑色眼珠森然瞪着我们,就像这座岛的王者看着它的奴隶一般,我第一次和如此庞大的动物对面相望,巨大的恐惧感充溢了胸膛。
廖叔将两只手平举而起,似乎是在示意我们千万不要发出声音,然而随后我看到他的大拇指贴在中指指根处,做出一个手印心态。
巨蟒越来越近,到一定距离时它本以扬起的身体抬得更高,似乎随时会发出致命一击,廖叔两手中指忽然燃烧起两股火焰,也不是多强烈的火焰,顶大天和蜡烛的火苗差不多,难道廖叔要用这种火苗去烧一条超级巨蟒?
刚有这念头就见廖叔伸手在那件黑衣服下撩了一把,噼啪作响中枯枝落叶顿时燃烧起来,但奇怪的衣服并没有被烧着,而是瞬间鼓胀而起。
居然成了一头巨雕脑袋的形状,只见黑色的羽毛,金黄色弯钩尖嘴,一对精光闪烁的鹰眸惟妙惟肖和真的一样,然而更神奇的是鹰嘴居然张开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刺人耳膜,直透云天,惊起飞鸟一片,巨蟒在这头“巨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