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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丫饭吃;也算是帮这货减肥了
现在这时间还不到中午;我自然给桑榆打个电话;就说晚上不能一起吃饭了;没想桑榆听这消息比我还激动;一句话叫我等着她;说无论如何要和我一起去——说着话就听见桑榆高跟鞋在走廊咔嚓咔嚓的踏着响;然后进了电梯……
这么大一会议就把王熙给扔哪里了事了。
桑榆既然要去;那时间就要耽搁一会;至少得等她把衣服换成能打能跑的休闲服;我看看时间差不多;干脆告诉她我去她楼下接她算了;免得到时候找来找去又多花了时间。
谁知道这事到真是巧了;我到楼下停车、点烟;磨磨蹭蹭买了本杂志翻的时候;十三那货给我来了个电话。
这家伙说是在某个县城接了个生意;据说出现了个盗墓的情况;一百多个骨灰盒被人给偷了——现在铁子不在;所以十三非要叫我陪他跑这么一趟。
手上有事情我自然不能跑;我正要拒绝;但是突然发现个问题:尼玛;那地方和我要去的是同一处啊
我心里就嘀咕了;难道这事情还有什么联系不成?于是没办法;叫十三过来和我一起;本来是单兵作战又变成了三人驱魔小分队;浩浩荡荡杀了过去。
那县城距离成都不太远;可也不算近;当年成都到chóng qìng的高速是成都的第一条高速公路;设计上就有了自身的缺陷:首先是只有两车道;其次弯多坡陡。
路上我们在高洞吃了顿鲢鱼;然后紧赶慢赶的过去;但是到点还是下午四点过了。看时间差不多;我们就近找了个宾馆住下;然后分成两路就开始了调查工作。
十三:去调查那骨灰盒失窃的事件;顺便看看和我的案件有无联系;
我和桑榆:找到崔自强;然后寻找有关人等;对于他最近的生活和工作做一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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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节 02案件之贡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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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小县城随意打听了一下;我当时就得出了个结论:那家伙的老婆若不是传说中的脑残;那么就是真正的实力型演技选手;真的是把我唬住了。
那官员在这个弹丸大的县城中简直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随便路边一个开商店的都能拈出七八件坏事说给我听;无论是贪污受贿、包养老二、豆腐渣工程、欺男霸女…基本上样样齐全个都不落;也算得上是个全能选手了——再加上这家伙手下一帮崔自强带领的地痞流氓;几乎可以说是在这个县城里只手遮天
原因很简单;这货的父亲曾经是某位高官的司机;在一次事故之中为了救这位高官自己牺牲了;于是乎;那家伙就成了高官的干儿子;也就因为这关系才步步高升坐到了这个位置。当然;这一段是在来这之前从我们国安局提取的资料;倒不是路边小商店能打听到的。
这全身长满肉疙瘩的官员姓朱;我们就叫丫的朱干部好了。至于说那位高官我就不提名字了;俺们就叫丫的高官哥。
咳咳;我似乎扯远了——我和桑榆在听完了三家商店老板的闲天之后得出结论;要是这家伙真有什么事情;那么他的首席狗腿子崔自强一定是全都知道的。
现在找这家伙去就行了。
要说起崔自强;这家伙也是个很响亮的人物。据说丫原来是这里的一个地痞;长相是粗陋不堪家里也没钱;唯一的亮点是家里有个妹妹还算人模人样……嘿;就这点被丫抓住了;把自己妹子送给朱干部做了也不知道是四nǎi五nǎi还是多少nǎi;反正就是混进了圈子成为了那家伙的手下。
然后凭借一不要脸二不要命的特点;这货很快取得了朱干部的信任;甚至成为了民间的代表——这货最崇拜的就是《五亿探长雷洛传》中的角sè;甚至给经常以‘小猪油’自诩;所以得了个外号叫做猪油崔。
朱干部在这个县城很有点生意;名义上都是猪油崔在打理;除了酒楼、旅馆之外还有桑拿和洗浴中心;平时没事都呆在那里——这时间倒是正好
这事情我也不需要再向老大请示了;于是一个电话打到医院直接就把迷彩给调了过来——至于说那躺病床上的货我就不管了;只要事情能解决;我理他去死
有邪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但是心里我清楚:自己动手把这货给干掉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是不管他出点什么意外倒是和我没关系……幕后英雄做得多了;我也不在乎多默默无闻为民除害一次。
随后我给十三说了一声;就带着桑榆朝着那县城著名的洗浴中心而去。
到了地方一看;别说;这还真不像是什么小县城的洗浴中心;那气派那装修;估计能把周围几个县份上的耍家全部勾来——占地数千平的一栋大楼;被装犹若欧洲庄园一样;飞檐梁柱浮雕遍布;中间个断臂维纳斯雕塑朝外喷着水;然后大楼的门口站着排俊男美女。整个大楼和停车场全部由一圈两米多高的植物篱笆围着;无数小天使的气球点缀其中。
车子刚刚停住;一个美女就附身从窗口朝我笑:“您好欢迎你来到帝豪商务会所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这女人穿着的是短裤、贴身小背心;那个紧身啊;就算贴身藏块硬币都能凸显无疑;再加上那领口都快开到肚脐了;傲人凶器自然就被挤了一半出来;加上附身这么一椅——我心中顿时想起了句俗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看到这里;估计你们要说我当时眼睛就直了——咳咳;那还真没有别说我对这种欢场女子完全没兴趣;就算有;桑榆可还坐我旁边呢……
我面无表情的挂到停车档;然后推门、下车;立刻有人就递上了一块停车牌;然后个穿西装戴白手套的酗子走过来把车开去停了。
因为我带着个女的;那些人到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来招呼了——他们隔我们好几米站着;等着开口。
桑榆走到我身边;伸手在我领口轻轻的整理了一下;嘴里却用细微的声音问:“怎么办?是闯进去还是抓个人来问问?”她说话之间眼角已经在瞄了:“你看抓那泊车员怎么样?”
“别”这句话搞得我是哭笑不得;大秀把自己的喜好已经完全表现在了脸上;那架势不是来消费的;简直就是来抓老公回家的——我连忙求道:“大秀;我求求你别乱来;这次听我安排行么?你放心;保证把人找到;还省时省力”
我也不等她开口;连忙转身就招了招手;“美女”
那波澜壮阔的妹子连忙扭着屁股走了过来;那摆动的幅度大的犹如打摆子;真不知道万一她把有些东西甩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我目不斜视;伸手摸出支烟点燃:“猪油崔在不在?带我去见他”
“呃?”那女人一下子愣住了;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崔、崔经理……”她从我们的衣着打扮上根本就看不出是来干嘛的;一时间愣住了;瞠目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
“谁找崔经理?”突然旁边传来个声音;转头一看;个二胖子走了过来。这家伙一身假模假样的西装;里面件衬衣故意豁开个口子;露出脖子上指头粗细的金项链——丫朝我们打量几眼;突然那昂首阔步的样子变成了很小心、很谨慎的碎步。
就连脸sè也变得有了些许谄媚
这种人不错;虽然是给别人当下手的;但是从我和桑榆的气度上估计已经猜到了;我俩要么是大老板的朋友;要么是外面的人;反正不是他能得罪的——这家伙小心翼翼的走近我们;陪笑着开口:“您两位是要找我们崔经理?”
桑榆不理不睬抬眼看天;一股子傲气摆得十足;我则是看似客气的点点头;话语中同样倨傲无比:“我们是朱老大派来的;找猪油崔有点事情交代——废话不说了;你给他说一声;赶快收拾干净过来。”
听我说完;桑榆直接就朝里面开步;“找个干净的地方给我们坐坐。”
“行;行赶快的;给老大说声;有客人来了…茶水给我端来…会议室;来会议室”说着那二胖子就跑到了我们前面;一溜子小跑带路;嘴里不停给周围的服务员交代——但是我明显发现了这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明显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所以直接就把我们带到了最上面的会议室去;然后两句话通知猪油崔——万一我们真是朱老板派来的;自然不会得罪;但是我们若是仇家…反正也通知到了;到时候自然有猪油崔带人来处理这件事。
电梯直接把我们送到了顶楼;我对这家伙的心思又多理解了一层:顶楼啊;隔着中间一层ktv;到时候就算把我们切了都没人能知道。
二胖子陪我们到了尽头的会议室;然后上茶、端果盘、递香烟;态度恭敬而顺从;不过我是很清楚这种人的——现在他把我们当成客人自然如此;但是若一会发现有所差池;那么变脸之后能比野狗饿狼还凶上几分
几分钟之后;会议室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推开;鱼贯进来了六七个人。
当前一个估计就是猪油崔了;这家伙看上去三十多岁年纪;中等个子普通长相;若不是那对眼睛中的凶光;你说丫是街边卖茶叶蛋的也有人信。
当然;那是只看外貌;你要是加上丫脖子上半斤重的金项链来估计;断然猜不到那份上去。
这家伙在我们对面坐下;伸手掏出支烟;旁边个小弟连忙给丫点燃火——摆够了七十年底香港黑帮电影中的谱以后;这货才悠悠开口:“两位;我就是猪油崔了;听说你们是我朱老大派来的?”
“不是”
我这句话一出口;那家伙身后几个小弟立刻就变了脸sè;嚷嚷道:“好大胆子;冒充老大的人来消遣我们……”
“闭嘴”猪油崔毕竟算个人物;这时候一声低喝把小弟全部吼住;然后陪了个笑:“不好意思两位;我这几个幸伙没见过什么世面;倒是失礼了——不知道您为什么说不是朱老大派来的呢?”
丫心里很明白;我能一口拒绝说不是派来的;那么必然有后手;至于说是什么事;那得听听才能做决定先不急;稳住我们再说。
我哼了一声:“我虽然是为你们朱老大的事情来的;但是却不是被派来的——说句不好听的;就凭你们家朱老大;估计还没那么能力让我给他跑腿”
这话一出口;猪油崔的脸sè愈发重视了;虽然不说是完全信了;可是也透着了小心——这家伙把香烟掐灭;端端坐好;“那您是?”
我伸手指天;“我们是x大人身边的人;这次知道姓朱的出了事;所以过来替他治病。”
“哦?那我们老大是得了什么病啊?”
我微微一笑:“不是病;是中了恶鬼报——所以我们来这里是想知道姓朱的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便解这个报应”
“哦;我知道了——这事情关系重大;不是说我不相信两位法师的本事;而是确实有关太多机密了;还请两位证明下自己的身份。”这家伙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个很诡异的笑容;看起来对我们已经完全不相信了;至于接着所说的也不过是不想这么快下结论而已。
“不用”
“不用?”他的笑意更浓了:“那我怎么知道两位是不是x大人派来的呢?”
我打个哈哈;“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不给我们说;当然;我也不会给你证明什么——只不过有点东西;我现在给你看看”
说完我朝桑榆一点头:“放出来给他们试试”
桑榆轻轻一笑;手中翻腕而出一根线香;然后两掌变幻狮——只是瞬间已经放出了五鬼
顿时;这房间中的温度骤然下降;只是短短数息之间;居然冷得犹如冰库;同时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在房间中回荡;五股yīn风穿梭不停;呼啸着在我们头顶上掠过
这一手顿时把这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