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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臣孽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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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奔波在外,不修边幅,一副落魄书生模样,以为他又穷又老,也就是图一个人好,现在看来。虽然没钱也不缺钱用,虽然不太年轻也身体强健,而且王余佑的妻子非常关心自己,怕自己在车马店干活累着,就让她到桑园来干些轻活她也没有太多奢求,只求把孩子平安生下,把孩子抚养成人,就是一生的依靠,一年桑园仅仅几百根弓坯就足够糊口了,桑葚吃不了酿成桑葚酒,或者晒成桑葚干,桑蚕现在都吐完丝了,卖给缫丝的之后,还有些晒干的蚕沙,打算自己做些枕头来卖,蚕沙具有去风降湿,和胃化浊,明目降压的功效,对眼疾,结膜炎,心慌,神经衰弱,失眠,偏头痛,高血压,肝火旺,消化不良,关节炎等症状有辅助治疗的作用.用蚕沙做的枕头还具有清凉降火的作用,它吸汗力强,透气好,冬暖夏凉.婴幼儿四季睡用,可端正头型,吸虚汗,防吐奶.幼儿可以防起疹,同时促进大脑发育成型.姐姐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都正用的上。

王余佑稳健的身形,打断了王桂氏的思绪,王桂氏忙放下手里的桑白皮,王余佑赶紧说,别起来,小心身体,王桂氏心里很受用,但是还是起来给王余佑见礼,王余佑说,你就是规矩太多,还是保养好身体,知道大姐为啥把你换这里来吧,这里安静清闲,你就少活动一些,不要动了胎气。

王桂氏幸福地脸红了,在这里是她的家,她又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感受到了家的幸福,她抓住丈夫伸过来抚摸她肚子的手,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王余佑抱住王桂氏稍作温存,因为她有孕在身,也没能任意而为,然后就和王桂氏散步巡视了桑园,特别是几条他捡回来的狗,现在都长大了,他很喜欢这种归隐的生活,这几年确实在家里呆的很少,原来这是个荒废的桑园,他是救了一个被李自成军队把家产充公的老乡绅,这乡绅不会种地,家财都被起义军给洗劫了,六十多亩地的桑园都荒废了,人也连饥带急病的奄奄一息,王余佑给他找来医生,抓了药,还找了两个人伺候他,他的亲门侄子说王余佑要夺产,找了四五个壮汉要来赶走王余佑,王余佑也生气这个见利忘义的小人,给他们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给了他们二十两银子,叫这侄子好好奉养老乡绅,算是把地买过来,并警告他不好好奉养就把他送官治罪,这种人虽然穷凶极恶,但是怕官怕的要死,听到个官字就恨不得尿在裤子里,所以这两年老乡神身体很好,那侄子虽然见人就诉苦说赔钱了,可是也是衣食周全,不敢怠慢,于是四里八乡都夸奖王余佑这事做得漂亮,是个好人。

桑园经营的不错,王张氏是农家出身,树下收拾得干干净净,道路平整,枝条修剪得有条有理,现在蚕吐完丝后,树势正在休养,枝叶茂密,在树的间隙里王张氏还种了不少冬瓜南瓜,都长势很好,果实累累,王桂氏也在丈夫面前感到犹有荣焉,桑园边缘是枣树,连成了致密的枣刺篱笆,枣正成熟,王余祐摘了一些,枣是个子不小,但不是太甜,晒成干枣做干粮不错,他想起哈家那香甜醇厚的枣酒,决定自己也酿一些,在店里也可卖给客人,自己行走江湖也带上给老师,朋友们送点土产。

他叫一个农妇给车马店那边带个信,让哈万庆带信给家里人,把酿酒的师傅请一个来,在这里酿酒,估计傅青主也就更安心在这里教学生了。

酒这东西,王余佑也喝了二十多年了,南方北方的酒喝了不少,若论醇厚还是这枣酒,葡萄酒鲜美,米酒清雅,沧州酒猛烈,这乐寿枣酒养人(献县古名乐寿,西汉为乐成县;隋开皇十八年(598年)改乐城县为广城县,仁寿初,因“广”字与国君杨广名讳,广城县改称乐寿县;金太宗天会七年(1129年)乐寿升为寿州,完颜天德三年(1151年)改寿州为献州;明洪武九年(1376年)降州为县,改乐寿州为献县。窦建德在隋末于乐寿建都国号夏)

酿酒是很神奇的,王余佑自己酿过蜜枣汁,刚煮过的枣汁是苦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加上些姜丝和盐,在干净容器里放上三天,枣汁就从清苦变为甘甜,非常适口的甜中带酸的味道,是王余佑最满意的自己的制作的食品。

而据王余佑所知,酿造枣酒也不一定用好枣,很多落风枣和做枣糕枣泥的下脚料枣核都能酿酒,但不能有虫,不能发霉,而且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就如同他看妻子的女科病,知道怎么酿酒和会酿酒是根本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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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余佑行在路上,自嘲自己是不是该改个名字叫在路上?新城到易县五峰山,他快马加鞭半天多就到了,因为这里才是他最记挂的地方,慈悲武功进境如何?长平心境平和了吗?阎氏不知道有孕没有,黑蛋现在长高了没有,白妮和慈悲有没有孩子,双峰山近况如何,……。

看到双峰山下的房舍,王余佑突然第一次害羞起来,是阎氏让他不好意思,按照正统道学的观点,他是有点逾理,该给阎氏她一个名分了。

是阎氏的身影,那丰满的身子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在忙碌地晾晒着山菜,蘑菇,王余佑认为勤劳工作的女人才性感,而那些烟花女子的矫揉造作的勾引男人都是一种对女人神圣生殖能力的亵渎,假如宗教可以由他设计的话,那送子观音就应该带一群豺狼虎豹,吃掉那些用神圣的生殖器官来达到自己不劳而获的卑鄙目的的妓女。

而勤劳的妇女应当多子多福,有美好的生活和幸福地晚年。

阎氏转身看到牵马凝视她的王余佑,有细微皱纹的脸庞上出现了久违的红霞,她放下手里的山菜,跑进屋里,王余佑看到她抖动的臀部,又兴奋起来,系好马缰绳,跟着跑进屋,阎氏如少女一般娇羞低着头羞红了脸,一点也看不出已经三十五岁,王余佑抱住阎氏,阎氏也动情地亲吻王余佑,王余佑的手摸上了阎氏的凸起,阎氏气越喘越粗,双手使劲抱住王余佑的头,王余佑摸住丰满的凸起,用力地揉捏,阎氏使劲地抱住王余佑,说你到哪里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

王余佑说:“去了南方,你怎么样?”

“还说呢!羞死人了,白妮还没怀孕,他妈倒怀孕了,我可怎么见人呀!”阎氏在王余佑怀中扭动着身子,丰满的身子在扭动中更让王余佑激动,王余佑说:我们也结婚吧,我会让你和我们的孩子有一个踏实的家,阎氏趴在王余佑肩头,激动地流出了幸福地眼泪。

说办就办,找人告诉了新城家里消息,王余佑套起三套马车,自己拉上阎氏一辆,慈悲一家一辆,黑蛋拉着一些山货一辆,长平不愿见生人,特征太明显,就留下侍奉师祖母,王余佑特意给阎氏垫了山鸡绒皮褥子,慈悲的武艺越来越高强,山鸡毛太多了,阎氏就做起了皮褥子,白妮黑蛋都睡上了,美得不得了。

阎氏还做了2个是送给王张氏和王桂氏的,这是人之常情,而且阎氏还有些忐忑的心理,怕人家正室看轻了自己。几乎把双峰山的好东西都带来了,王余佑也不阻拦,只是看着发笑。

一天时间,马车慢慢悠悠到了新城县,老远就看到哈万庆的大个子带着万山万岭迎出来万岭在可劲地放鞭炮,哈万庆和万山殷勤地过来牵马,到院门口搀着师娘下车,傅山也出来指挥帮忙的乡邻亲友卸车,慈悲看到哈万庆后眼睛亮了一下,看得出这也是跟师傅练过功夫。那呼吸节奏和步法是很熟悉的。小万岭放完鞭炮,也过来帮忙,突然看到慈悲,眼神变了,慈悲以为自己脸上蹭上了灰尘,可是小万岭很快跑开了。

万岭跑哪里去了?他一溜烟一样跑到傅山面前,对傅山喊:师傅,快去看看那个跟来的小伙子哥哥,长得很英俊强健,可是眼睑发黑,耳垂干瘪,耳轮有青色,是不是有肾病?我可是看你医书上是这么说的。

傅青主也不怠慢,快步走过来,问王余佑:这位是谁?

王余佑骄傲地说,这就是我的得意弟子:张之瑜,怎么样,哈万庆也比不上他的武功。

傅青主神情凝重,说你到这边僻静处说话,王余佑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傅青主来到外院僻静之处,傅青主说,你这孩子是不是身有隐疾?王余佑说没事呀,他抬腿可以踢死牛,伸手可以抓断树,有什么隐疾?傅青主说,你把他叫到偏院来,你去结你的婚吧,王余佑莫名其妙,走回来叫慈悲去找傅青主,然后自己去里院接阎氏去见王张氏,因为王桂氏身体不便,今天也没过来,阎氏和王张氏见了礼,敬了茶,算是礼成,认可阎氏是一家人了,阎氏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然后大家开饭,阎氏带来不少腊肉,和不少山珍,大家团团围坐,也没外人,大快朵颐,白妮见慈悲不在,问王余佑:“师傅,我家相公哪里去了?”王余佑这才想起傅青主也没过来,告诉大家,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

偏院房中,慈悲一进屋就看到一个五缕长髯,红道袍,银抓髻,面貌清瘦的道长,就打躬问讯:道长好,可是您找我?

只见那道长出手如电,抓向他伸出的脉门,慈悲嘴上说:道长别来无恙,身子却退后一步,那道长如影随形,跟了过来,慈悲加速退出屋门,来到院中,道长说:“好身手,我来看看你的力量如何?”

说完一掌飘飘而至,朝朱慈悲胸口打来,朱慈悲不知何故,不敢下狠手,手如灵蛇,竟然盘绕在傅青主的胳膊上,傅青主想退已经来不及,手指甲如银针刺穴,点向朱慈悲的内关曲池,朱慈悲轻轻一笑,轻声说:狼牙熊掌都不能伤我,胳膊表面如春水杨波,傅青主的指甲竟然抓不住朱慈悲的胳膊,在胳膊上划过,没有一点痕迹,傅青主看自己大意了,也运起内功,去托朱慈悲的手肘,朱慈悲也没想到这位看来慈祥关爱的道长身负内功,手掌软如绵,可是运劲挣脱却硬如钢,挣了两下没挣动,就对道长说:“您是长辈,小子学艺不精,请教了。”

傅青主也感觉到了朱慈悲想抬腿又放下,也放开手说:“到屋里来吧,你倒是一个不失礼的好孩子,其实到外面别这么客套,直接把铁腿踢出来就是。”朱慈悲被看破招式脸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傅青主说:“我是你师傅二十年的至交,略通一些医术,特别是女科男科,你可觉得你身体有什么不顺遂的隐疾?”

“没什么隐疾呀,我身体一直很好。”“我是指女科男科方面的隐疾,难言之隐,你明白吗?”慈悲脸羞红了:“就是我结婚半年了,媳妇还是不能怀孕,不知道为什么,请师伯指点。”“过来,我切一下脉,你虽然身体壮实,但身体还是才十五岁吧?怎么师傅叫你这么早结婚?你功夫练得太勤苦,而且房劳过度了,慈悲恨不得把脸埋到胸口里,这师伯说话一点也不给人留面子,他确实和白妮很恩爱,又都正当少年,所以现在上山打猎也不带黑蛋了,带着白妮两个人,经常兴之所至就在山林中席天幕地交欢,可能是有时候受点风,所以现在经常是不能痛快地泄精,白妮和他半年了也没怀孩子,可是白妮的妈妈已经肚子挺起多高了,师傅难道在这方面留了一手没传授自己?

傅青主说:“孩子,你是不是受过很重的惊吓?”慈悲点点头。“这就对了,你不仅受了严重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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