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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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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是这个意思吗?”

酒不醉人,人自醉,摇摇晃晃的走在街头,看着梦里的天,我迷离的念叨着。

半夜,武大和潘金莲合衣各站半边床,背对着,潘金莲翻身平躺,看着床榻顶端,并未入睡。

“谁?”

我潜行进入房间,听着武大的鼾声,撤销潜行术,点燃油灯,潘金莲惊吓的做起身,随后猛摇旁边的武大,武大睁开眼睛,我吹灭油灯,再次进入潜行。

武大睡眼朦胧的问什么事?潘金莲不知道怎么说,扯谎说做了个噩梦,武大干涩的说:“娘子早点歇息。”裹着被子,背对着潘金莲,没一会又打起了鼾。

我可以简单迷惑住武大,故意没有这么做,让武大的反应给惊慌的潘金莲造成更大的冲击力。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再次现身,点燃油灯,潘金莲压低声音,神色惊疑不定。

没有回答,直直的看着她,眼看她呼吸加重,神色有些疯狂,我说:“小娘子,很缺乏安全感吗?可是这男人并保护不了你,人需要靠自己哟。”说着,眼睛顺着她的鼻子下移,随后进入潜行,再次离开。

一连五天,在大晚上不定时出现,吓的潘金莲差点没崩溃,等她打听出我是谁,知道西门庆就是个恶霸,每天魂不守舍,瞎子都能看出潘金莲不对劲,偏偏武大像根木头,根本没察觉潘金莲的异常。

这天早晨,潘金莲在厨房做炊饼,武大端着一笼冒热气炊饼刚走,我在潘金莲旁边冒出来,穿着围裙,额头冒着细汗的潘金莲像只受惊的猫,往旁边缩了好几步,低下脑袋,偷偷瞟了一眼外面,小声说:“大官人求你了,武大在外面……”

“他在外面又怎么样呢?”

我退到旁边,听着外面的动静,挑衅的说:“就算他发现自己媳妇被吓,也不敢出声吧?”

往前走了两步,潘金莲沾着面粉的手,揉着一角,眼中带着水雾低声哀求:“求您了,武大要忙完了……”

“很无助和无奈吗?人还得靠自己。”我嘿嘿贱笑,听到外面武大的脚步声靠近,潘金莲急的没有办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在武大接近厨房时,潘金莲双眼无神,扶着案板,两腿发软往地上倒。

我摇着脑袋,再次进入潜行。

潘金莲松了好大一口气,武大进来问:“怎么了?”她说:“被烟熏了眼睛,可能起的太早,也有点头晕。”

弄好炊饼担子,武大让她在家好好休息,挑着担子出门了。

潘金莲坐在四方桌边,手撑着脖子,两眼空洞,表情非常复杂,不知道到在想什么?

见到这种情况,我知道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边缘,第一步已经大功告成,该进行第二步了,我出现在她背后,离着几步远说:“你自己也明白人得靠自己的道理,可是让你这么弱女子靠自己,似乎有点为难啊?”

“你想怎么样?”潘金莲哭了,哭的很无助。

“信心与你能不能做到,是两回事。眼前没有路,你走一条出来不就行了?”我做到她旁边,她吓的连忙起身,摔倒在旁边,手心磨破了皮,流出细细的血珠。

我说:“疼吧?可惜,你只能忍着。我会道法,如果你让我高兴了,说不定会教你。”

“我需要付出什么?”潘金莲眼中闪着令人悸动的光芒,果然如我所料,她对现在的状态很不甘心。

我邪恶的笑了。




第两百零八章九天玄罡

金莲歪坐在地,额头黑丝散落,挡着雾气朦胧的眼睛,小样儿我见犹怜。

“嘿嘿。”

目光从她白皙的脖子往下扫。停在一手可握的小脚,我笑的更邪恶了,暗想:这脚该怎么在走路,比穿恨天高的难度还大吧?

“小娘子,在我提出要求前,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要求?”

唰的一声,我展开折扇。走到她面前站定,扇上“正”字面对着我,朦胧的邪意的背面对着金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金莲支撑起柔弱的躯体,惊怕的退后几步,说:“大官人请讲。”

合起折扇,我指着一旁的空处,画着圈说:“走两圈试试。”

金莲低眉折首。带着屈辱、无奈、不甘心以及对道法的期待,迈动三寸小足,走了起来。

我盯着那双小脚,不得不暗赞,古代男子的审美观绝对符合现代人的品味,什么叫曲线美?这才是曲线。

脖子与脚成比例。把该挺的地方衬托的更挺、细的更细、翘的更翘。如果女子身材不行,小脚就是标尺,看着就很不协调了。

金莲绕着空处走了好几圈,小脚似乎走累了。两腿打着摆子,咬着嘴唇继续走着。我说:“感谢小娘子。”说着,动用魂力,折扇对着她冒血的手心一指,伤口自然恢复。金莲张着小嘴,美眸中波光嶙峋,更是诱人。

“坑爹。这魂力消耗,比使用根法术还大啊?”

从对梦境发誓按照套路走,梦境诡异的借给了我不少魂力,实力应该与原本的西门庆差不多,这一装逼,魂力消耗了大半,我的脸色像死了爹一样难看。

潘金莲吓的不敢动,我没心情与她玩下去,问:“你也想靠自己,但身为弱女子只能任人摆布是吧?”

“嗯。”

她光滑的下巴贴着喉咙,声音如蚊子般细小,人站着没动,手不自觉的捏着衣摆,这是天生的骚。

我接着说:“你打的过武大吗?”

潘金莲疑惑的摇头。

我冷漠的说:“想我传你道法,第一步,杀武大。”这时代的思想禁锢太深,杀夫才是颠覆她思想的重要一步,不逼上梁山,她不知道人有多大潜力,很多事真去干,其实不难。

噗通。

潘金莲全身无力,软在地上,流着眼泪,失魂落魄的摇头。

“嘿嘿。”

我邪恶的舔了舔嘴角,施展潜行术,穿墙出屋,留下迷失的潘金莲不再多管。

王婆坐在茶楼前嗑瓜子,没事对街面上比她混的差的人,评头论足,话语之刻薄。

“王大娘,近来可好?”

我在没人的地方现身,耍着折扇走到茶馆前。王婆精神一震,热情的招呼我进茶馆房间,哪还有之前的刁钻,活脱脱的老乞婆形象,变脸速度之快,让人汗颜。“不知道哪阵风把大官人吹到这小茶馆了?”

“隔壁小娘子那阵香风……”我把折扇抵在鼻尖,眯着眼睛,陶醉的吸了好几口气。王婆吓的冷汗直冒,求饶的说:“大官人别开玩笑了。”

她怕了。

梦境中的时代背景下,勾引有夫之妇,是死罪。前几天街坊都传西门官人好些天没回府,不知道晚上猫哪儿去了,正好应了这句玩笑。休华布血。

有些事听不得,所以王婆怕了。

“王大娘,您怎么了?”我装着不懂,故意左看右看,说:“天气不见热啊?”

“大官人饶了老身吧?有啥事尽管吩咐。”

王婆脸上冷汗不见减少,连连擦着汗珠。我冷哼一声,说:“俗话说的好,拿人的手短。这些日子的赏钱没少拿,王大娘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了?”

被逼急了兔子都咬人,何况是王婆这种泼妇,她能开茶馆,姓王的本家虽没西门厉害,也是乡绅。王婆硬气起来,说:“大官人如果要喝茶,老身给您备着,如果……”

这话很光棍,说我要找麻烦,还得掂量一下会不会赔本。

老虎杀狼,狼死了,老虎多少也会受点伤,没有大的利益冲突,除非西门庆脑子秀逗,不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可惜这是个梦,我也是个冒牌货!

“啪!”

一扇子抽过去,打掉王婆几颗老牙,我横着眼说:“大娘您说啥?”

王婆捂着带血的嘴角,撒泼般的冲向茶馆前院,还不忘威胁:“大官人,姓王的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戏谑的看着,并没有阻拦。王婆急冲冲的跑向前院,本打算撒泼骂街,见我没阻拦,她坐蜡了,进退两难。

没利益,老虎杀狼,不合算。反过来,狼挑衅老虎那就是找死。

“干娘,您怎么这么不小心,牙都碰掉了。”

我笑眯眯的走出茶馆,站在门口伸着懒腰,看着屋前挂着的茶字招牌,说:“这地理位子也不错,适合开药铺。”说着,大笑离去。

没有利益冲突,咱就弄个利益冲突出来。这不是逼王婆,而是逼潘金莲。

人言可畏!就算王家人找上我,和谈了,王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以她的尿性,能不偷偷败坏西门庆的名声?正好隔壁潘金莲好看,武大又好欺,造潘金莲的谣,武大可没本事反驳。

不出所料,接近中午,我晃荡在路上,狗腿子着急的跑过来,说姓王的乡绅上了西门府,大娘着急喊我回去。

西门府。

不等人叫开大门,我跳下高头大马,一脚踹开门,晦气的呵斥:“一群没用的东西,难道天塌了?”

家丁、丫鬟吓的噤若寒蝉,我双手背在背后,往大厅走。

熟妇陪着几个老头喝茶,几个老头有姓西门的,也有姓王的。熟妇见到我,赶紧迎接。“官人回来了?”

“嗯!”

我脸色不善的点头,冷漠的扫过大厅喝茶的老头们,自顾走到主位坐下,一声不吭。

长幼有序,西门庆狂,第一有钱,第二,勾结官府有势,第三,宗族有田有地有人。这一声不吭的坐下,可犯了族人大忌讳。

“混账。”

西门族的一位老人吹胡子瞪眼,巴掌拍茶几上,茶杯震的哐当响。“大逆不道。”

“您老先歇歇火,听小子几句可好?”

我起身恭敬行礼,好像之前发怒的不是自己。老人哼了一声,旁边姓西门的说:“你说。”

听着一副不给个理由,就要执行族规的口气,我很不舒服,表面不动声色的说:“宗族是水,我是领头的鱼。阳谷县上有青天大老爷,下有黎民百姓,这西门两个字,现金靠的是我这一脉在撑门面吧?是也不是?”

“狂妄,仗着几分本事,就目无尊长?”

“错!”

我晃着折扇,扫过王家的人,说:“我正打算寻地吃个饭,被人一通快马喊回来。各位西门家的族老和王家族老,在我家摆这阵仗,这是开族会吗?开族会有外人在场的道理吗?”冷哼一声,面带寒芒的扫过西门家的老头们,说:“各位族老,这事办的不妥。合着外人找上门,胳膊肘往外拐,让我如何敬老?”

“这……”

西门家的老人不知道说什么,很快,有个老头反应过来,说:“西门与王家都是乡绅,关系和睦,你在街面上干的事儿,难道还问不得?”

“自然问得。”我点头。

“那你为何欺王大娘?放言要抢占茶铺?”

“我看那老贼婆不顺眼,吓唬她一下可行?”我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王姓族老,说:“王婆那张嘴,你们又不是不晓得?因为她姓王,我西门的名声活该被败坏?”

这话没有根据,但真要查,西门庆长久不好的名声,大部份是自我作风问题,绝对也有旁族乡绅眼红西门庆的霸道,在背后捣鬼因素。就算王婆没败坏过西门庆的名声,我真要算账,王婆也要为王姓一族背黑锅。

场中一片寂静,我一锤定音,说:“王婆这事点到即止。我还没小气到与老妇人计较的程度,这是私人恩怨,扯上宗族就不好了。”

一行人来的气势汹汹,走的唉声叹气。

“大娘。”

等人走后,我无聊的说:“让老不死的备些礼,给西门族这群老王八送过去。咱们家吃着商人饭,名义上还得靠大族。”

熟妇点头称是,吩咐下人准备礼品,她在旁边站立不安,几次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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