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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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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搓着什么东西。

我靠在隔间玻璃上,歪着脑袋看着婀娜多姿的背影,细腰随着前后搓动的胳膊肘微晃着,带动身上裙子一摇一晃。

王曼装着没发现我,我也不吭声。走到隔间卫生间放出小兄弟嘘嘘。“千万别转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你会很麻烦。”

啪。

沾着洗衣粉泡的内裤从玻璃上空飞进来,掉在防滑地板上砸出一声大响。只听王曼笑骂:“你怎么不去死!”

她接我去给刘府守灵,路过诸葛随风的新坟撒尿,我也是这么说的。

“当初不知道是谁吓的打颤。现在胆子变大了,也不怕了。”尿完。收好小兄弟,我拧着裹着洗衣粉泡的底裤丢回水盆,捏了一下她成熟妩媚的脸蛋,说:“认赌服输继续洗。”

吃着叶萱和吴招弟共同完成的晚饭,王曼几句话就与吴招弟拉进了距离。饭正吃到一半,武含烟打开门进屋,风骚的抬脚直接甩掉高跟鞋,光着穿着丝袜的脚蹦到饭厅,用手指抢了我碗里一根藜蒿,把手上的油渍擦在我肩膀上,说:“帅哥,听说你去山村差点把自己玩死了?”

“晦气。”

听着关心的话语,我心里暖暖的,走到客厅脱掉鞋子,扯掉两只袜子,说:“守灵人的名声起来了,认赌服输,你答应洗袜子的。”

“小心眼。”武含烟仰头看着天花板,用脚把袜子踢进沙发底下,退了两步,低头故意寻找着。“哪呢?哪呢?刚刚明明看到了的。”

见她弯腰差点把裙边的拉链绷破,我说:“别发骚了。说说医院那边有什么反应?”

“瞎子踢到铁板,被你逼的自断手指。本来看病的人都知道算命的是假的,原本都在背地里说,但还有人花小钱去算命买安心。经过你这一闹,明面上都说医院那条算命的摊子是骗子,明面上说算命的是假的,谁再花小钱去买安心那就成了明面上的傻子。于是一条街都没了生意。你的名声是传开了,但砸人饭碗,一伙人正准备找你沟通一下。”

武含烟坐到我旁边,搭着我的肩膀,停下话头,嘴里啧啧有声的弹着舌头,翻着白眼,唉声叹气的拉着我跟她一起左右摇摆的继续说:“没想到陈三夜是个畜生。”

“小妞把话说清楚,老子畜生你哪里了?”我含笑的板着脸,心底真的挺疑惑的。武含烟装着哀怨,嗲声嗲气的说:“你如果是畜生我,那也不算畜生了。可怜一颗小白菜被猪拱了……”

她从沙发上起身,后背对着我,脚往后踹了我一脚,晃荡到饭厅,说:“家里两个熟透了的放着不用,专门搞青苹果,王曼,你说他是不是畜生?”

“非常畜生。”

王曼迎合一声,端着碗笑盈盈的走到大厅,说:“算命那一条街几个带头的想找你沟通,还没商量出个子丑寅卯,结果在一个漆黑的晚上,数十个纸片人挨家敲了窗户,扣了门,硬是弄的人家家里阴气冲天才罢休。最后留下一句话:谁敢欺负三夜哥哥,我给他免费做寿衣。”

纸片人?寿衣?

看着王曼跳动的媚眼,我已经知道是钱多多那丫头片子了,暗想:这事不定是老鬼的鬼婆娘教的,得抽时间跟那女鬼聊聊钱多多的教育问题了。

“这位新来的妹妹,这小子花心着呢!你别被他一张死人脸骗了,我和王曼家里就有两个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这还不算他的烙印小鬼……”武含烟自来熟的跑到吴招弟背后抱着,弄得吴招弟脸红脖子粗。

“招弟,你小心点,你背后的女人喜欢女人。”我哼唧一声,拍着手接着说:“而且对象还是女鬼。”

“滚,老娘阴火点燃了,换了口味不行。”武含烟气吁吁的挺着胸,撸着没有袖子的胳膊,一副有本事去床上练练的骚样。

吴招弟低着脑袋,下巴贴着衣领左右转动,猜想她的脑容量很难一次性接受这么多信息,此刻脑袋应该是一片空白吧!

别以为武含烟真在发骚,她在帮我培养门客,混咱们这一行必须脸皮厚。

一顿饭在武含烟的闹腾下结束,晚上五点半,带着吴招弟出门,在路上我只说了一句话:“等会收钱,最低收七十最高收七千,到底收多少需要你做决定。我只负责解决别人说的问题。”

吴招弟一路都低着脑袋,认真想着我话里的含义。其实相当于入职考试,人家已经够惨了,意思的收点钱了结出手的因果就行了,首先考的是一颗慈悲心,以她的性格应该具备慈悲心,但别忘了我是老板,她是员工,面对这种情况她会不会违背本心而选择多收一点呢?

考的是本心会不会被外界因素所影响。

中老年早早的在面店门口候着,我们坐在崭新的面包车上,经过半个小时到了县城郊区。

一排非常整齐的三层楼房,面包车停在一家楼房前,中老年请问下车,我跟着他进屋的时候,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口问:“前面那些树怎么回事?”

“村里想把这里弄成对面街,要把前面的台基分给隔壁队的。前面是这个队的田,要分给隔壁队自然闹矛盾了,树砍了一半就放着了。”

中老年以聊家常的口气聊着,进了堂屋他喊了一声女儿的名字,一位妇人抱着头上贴着伤带的小孩出门,得知我是位先生,客气几句对着后面喊了一声。

随后与腰杆摔折、腿摔断的父子聊了一会,年轻人说开车感觉挡风玻璃上有东西一晃,他就撞车了,腰部不知道挺在了什么地方,医院判定就是腰椎粉碎性骨折还带神经压迫。

父亲说给人吊顶最后装灯罩的时候,到了最后几个灯,好像有东西推了他一下这才从夹梯上摔下来,摔断的腿。

一见到两父子,我就知道他们不是撞鬼了,听了这么多,我装着沉思的样子,问了几个神神叨叨的问题,比如走夜路、该祭奠祖先的时候有没有去……等等这些。

在屋前屋后晃荡几圈,在这家人的神坛点了一炷香,说:“打扰了勿怪。”接着对忽悠的差不多了的人,说:“这事说麻烦就麻烦,说不麻烦也不麻烦。”

“陈先生,能改吗?”

“能改。”我琢磨了好一会,看着楼房前砍出了一个缺口的树林,说:“门前风水被坏。”随手指着前面的树林,接着说:“以前是连成一片的树林,顺风。如今中间被砍倒了一片,风吹到隔壁的时候会卡壳,过了隔壁这家就从您这里起头,有个坎坷,只要您舍得这片树林,让村里以正常的价格收购,也就没事了。”

都想着让村里多赔点钱,而这家人性格有不强,总担心着前面挡着的人家树被砍了,害怕他家拿不到相同的赔偿款,我就怀疑是不是儿子被媳妇骂没用,开车的时候乱想撞的车。

老子装修的时候无形想到这事了走神,结果摔断了腿。

心理作用吗?风水吗?谁说的清楚,反正这家人不闹鬼,村里砍门前的树他家就出了问题。

“破解的法子我说了,您自个斟酌。”

双手背在后背,我给吴招弟打了个眼神,让她跟着我一起走向了面包车。

收钱,不用急,而且钱还不会过我的手,自然有人送到吴招弟手上。至于是中老年出钱,还是这家人出,这就不是我该管的了。




第十三章铺鬼路

和招弟在面包车上坐了一会,我让她留下,自己下车走到树林被砍的节点,看起了风吹叶动。是叶在动还是风在动?是风水影响人还是人出了事应了风水?

答案很简单,认为是风在动的人,看到的自然是风在动。认为是叶动的人,看到的自然是树叶在动。

树叶在风中自然摇摆,我豁然一笑,转身回到面包车。

中老年眉头比之前舒展了很多,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吴招弟聊着。我坐到车后座,中老年感激的客气几句,问:“您要去哪儿?”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面馆。”

我笑着应了一声,等车开动,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晚上十点多钟,街上人流逐渐减少。我杵着夜萧没有方向的走在街面。

走了好一会,吴招弟拿着红包递过来,我随手拆开,里面装着六十六块挺新的钱,深深看了她一眼。“恭喜你,考核通过了。”

武招弟抬头,眼中水波带着疑惑。我说:“见人做人事,遇鬼做鬼活。以后遇到该坑的人,你按照我当时划定的最高金额坑就行。”

她低头认真琢磨着,走了好长一条街,她才害羞的请教:“你的意思是,有钱的多骗一点。没钱的少骗一点?”

“可以这么理解但不完全对。人的能力有高低,诚恳赚钱的有钱人和暴力赚钱的有钱人要区别对待,这需要你用眼睛去分辨,靠眼力判断收费标准。”

说着,沉默的走了好久,我又说:“干我这一行到底是不是骗?这个不好说。就拿面馆老头女婿家来说,我的话在某种情况下很有权威,我说改了,他们就认为真改了。六十六块钱买个安心,你说是不是骗?咱们华夏不流行心理医生这一套。某种情况下道士、和尚、游方神棍其实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

“不明白。”她说。

“不用明白,记住就好。”我停住脚步,看着街头前面不远处的转角,接着说:“接下来的话你也记牢了,世上所有人对陌生领域的认知永远是片面的,当官的都贪、神棍都骗、婊子都无情、戏子都无义……你在与人交谈时。别人认为我是骗子,你也当我是骗子。别人认为我是活神仙,你也认为我是活神仙……不要尝试着用自己的认知去扭转一个陌生人的认知,你真这么做只会吃力不讨好……做好这点你会成为合格的门客。”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门客不需要懂术法,只要她**的走出去能充当高级神棍就行。基础眼力的培养方向、基础认知、基础行为,我都讲了,已经为她指出了高级神棍前行的方向。这是有师父的好处,道理说出来很简答,但没人教的神棍可能需要很多次摔倒才能明白这点。

其实我很懒,懒得手把手的教,一股脑的把修炼“秘籍”丢给她,能不能练成就看她的悟性和造化了。没有悟性,手把手的也教不出个交际高手。

“卖汤圆,卖汤圆,一碗汤圆三毛钱……”

站在街角,时间随着教吴招弟慢慢流逝,街面上已经看不到人了,一阵风从前面拐角吹过来,掀起路两旁的垃圾和塑料袋在路面上翻滚。招弟冷的缩了缩脖子,突然,悠扬悦耳的歌声跟着阴风响起,调皮中带着阴森,阴森中又有一份潇洒,诡异的音调吓的招弟压着呼吸,谨慎的盯着拐角,汗衫下,看着有些垂的胸脯快速起伏。

面对她疑惑的眼神,我说:“有没有鬼?你自己看。”

“汪!”

小狼狗突然从吴招弟影子里冒出,对着拐角叫了一声,我赶紧在心底教训:“别叫,把鬼吓到了,老子炖了你。”小狼狗夹着尾巴,委屈的消失。

路边的招牌吹的呼呼响,路面的纸巾、报纸、灰尘……往街的另一头翻滚而去。前边漆黑的拐角除了“卖汤圆”的曲调,还多了轮子咕噜的声音,好像有人推着卖汤圆的车由远而近,快要到拐角了一样。

两个成人大小的纸扎人,拱着腰,推着一辆纸车从拐角出现。纸人脸蛋上打着发红的胭脂,一个拿着水漂、一个捂着肩膀上的毛巾,在歌声中机械的推着车。

二十岁左右,清爽的姑娘坐在纸推车边沿,前后晃荡着修长的小腿,鞋面扎花的绣花鞋一翘一翘的挺勾人。

唱歌的不是这只女鬼,真唱歌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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