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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欲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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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中烧啊,绝对是双眼喷火。

展凉颜啊展凉颜,这件事你做得真是不太聪明了。喜爱我的牵牵,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他不自觉地又笑了,闭了闭眼,确定已将火光掩映中未婚妻那娇美的容颜记在了心里。再四周望了望,接应的人除了多一个叫展樱的小丫头,再没有别人。皱了皱眉,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真是的,高估了对手,他有种杀鸡用了牛刀的感觉。

真的是高估了对手吗?

他按着窗沿跳下,虽然被劫的是自己未婚妻,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若顾忌什么江湖规矩,他是抢不回他的牵牵的。幸好,他从来就不喜欢顾什么规矩和面子问题,仗笔欺身要去助梅疏凝一臂之力。

但展凉颜那孤注一掷势在必得的气势,倒叫人一时之间拿他不下。且被他护在胸口的人,似乎丝毫不是他的负担,他像是极习惯了一手抱人一手在群敌环伺中作战似的,一手护人,滴水不漏,单手执剑,还同时攻守得当,剑锋飒飒,以一敌众,竟有拼命的迹象。一时之间,就连楚凤歌与梅疏凝二人合力都战他不下。

这就麻烦了。谭中柳暗叹一口气,原本要出击的青玉笔也在指尖打了个转,最后他反退后一步,高喝一声:“住手!”

梅疏凝和楚凤歌不会听他的,一心想抢回被劫持的梅牵衣。谭中柳欺身向前,一剑二式,反帮展凉颜将他二人挡下来。梅疏凝一见他竟然倒戈,不禁急了,道:“中柳,你做什么?”

谭中柳道:“展兄弟是朋友不是?”

一句话,让他们停了下来。武力难免不会伤到梅牵衣,既然如今灵婴楼与江湖武林和平共处,展凉颜也表现了十足的诚意,的确不是敌人。虽然对于抢新娘的人来说,不是只有敌人才会抢,但只要是朋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和平解决当是上策。

因此,他们停了下来,却依然将展凉颜团团围住。谭中柳面对着抱着他未婚妻不肯松手的男人,有些苦恼地笑了笑,好脾气地同他商量道:“展兄弟若放开我的牵牵,大家依然还是朋友。”

他言语虽平和缓慢,看似是退一步好商量,但加重了“我的”二字,挑衅意味顿时就浓了起来。同时也警告着他,若能放开梅牵衣,将来也能保持着朋友的友谊,他是个开明的丈夫,绝不会小器到不禁止妻子与任何男人接触。但他若坚持此举,别说是他,就是梅牵衣势必也要与他反目成仇了。

要审时度势啊!

展凉颜低头看了怀中的梅牵衣一眼,梅牵衣回瞪着他,一双眼睛红红的,无声抗议着叫他放开,毫无余地。他心中微痛,轻声道歉道:“牵衣,对不起。但是,我不想放。”抬起头来,他朝谭中柳坚定道:“二公子,抱歉了,我不能让牵衣嫁给你。”

语毕,他忽然挥手一扬,随手飘出悠悠一阵白雾,周围的人见势不好,吓得退后一步,他却借此机会抱着梅牵衣,凌空虚踏要逃走。众人再要追过去之时,只觉得一阵无力。晚他一步的展樱极配合地帮他在后掠阵,为他赢得逃走的机会。这空挡,随着他的离开,月色下一个闪着微光的物事突然朝谭中柳飞了过去,然后只听得一声:“解药留给你们。”

再抬头看去,树影斑驳,月色下已经没有了那个染着月色与火焰色的男子。

谭中柳看着手里的蓝色透明的瓷瓶,随即揭下瓶盖,一股清冽若冰泉的味道飘出,立刻赶走了那一股头晕乏力之感。

梅疏凝等人嗅到了解药后,要再赶着追上去,谭中柳伸手拦住了他。“让他们走吧。”

“什么?”梅疏凝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妹妹在嫁人途中被人劫走了,连他都知道这是绝不应该发生的事,怎么这个准新郎却如此大度不放在心里,还任由他们逃跑?

谭中柳盯着手里的瓷瓶,转着瓶身。火光中,那蓝亮的瓶身闪着红色的火焰,煞是漂亮。他盯了半晌,忽然挑唇笑了,道:“若是牵衣在天亮之前回来,我们就继续上路回武林山庄。”

梅疏凝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接着问:“若是……没回来呢?”

“若没回来?”他抬起头来,伸手捋了一下肩上垂落的发丝,挑挑眉,笑得放肆而洒脱,道:“那我就找她私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步步消失了两天,对不起亲。落下的更新会补上的【拍死,已经落下两次了。

最近在准备当无业游民,有些混乱。

94叫你自找折磨

月明星稀,晚风簌簌;冬日的枯枝在夜里斑驳交错;明月淡笼下,有了几分银华玉树的味道。夜里极安静;除了寒风带着枝桠呼啸,偶有枯木断裂的卡擦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除此之外;还是有其他的。

有展凉颜的心跳声;和他的呼吸声。

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以及胸腔那一股怒火狂喷的野草燎原的噼啪爆裂声。

有本事他就不要解开她的穴道!

展凉颜带着她进了一个久失香火的土地庙。简单的徒有四壁;中间一个神龛供着破烂的土地神,黑秋秋的泥身,不少破烂刮痕。神龛一副楹联倒是清晰,写着“有庙无僧风扫地,香多烛少月点灯”,神坛下面倒也还插着几束早就烧尽的香火棍儿,可见这乏人问津的土地庙,还是多少有那一两个信徒的。

梅牵衣之所以注意到了这些,是因为从展凉颜把她带进来后,就一直任她面对着土地神站着。他自己则点了灯烛,将月光暗淡的小庙照得亮堂,然后就站在一边,看着她默不作声,不知想着什么出神。如今,他想什么都没有用,他只要敢解开她的穴道,他最好有充足的理由,否则,她绝不会在乎杀他回去以示心志。

展凉颜望着那灯烛下,映着火光的白皙小脸,尽管眉目尽是冷寒怒意,但有这灯火,有这鲜红的嫁衣,他只看到她面若芙蓉暖,神似木兰娇。心中冲开一股欲望,想将她拥进怀里,亲吻也好,啃咬也好,温柔也好,粗鲁也好,只要能让这样的她属于他,不能、决对不能属于任何人!

要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他是这样想的,也想这样做。但是,他心中才在激荡着,才想要凑进去一步,那娇弱的身子忽然颤了颤。夜里凉风过,她一身单衣加了一件最外头的嫁衣让他带了出来。

牵衣的身子畏寒,受不住这样的寒冷。

几乎是无意识的,脑海里流过这句话,瞬间将他一身的燥热平复了下来。他解□上带着体温的外衫替她披上,在系着绳结时,顺手替她解开了哑穴。

梅牵衣一直在眼里藏着杀人的刀,只等他敢望过来,她会将所有想说的话通过这杀人的刀全部告诉他知道,那知道她眼珠都快瞪出来了,瞪得眼眶都红了,也没能跟他撞上一次四目相对。难熬的沉默过去,任由他帮他披衣系带,这会喉咙一顺,顿觉得干涩风过,咳嗽两声舒畅一下气流,她沉沉喝道:“解开!”

不需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她是要他解穴。但是,现在牵衣的武功,放了她,他没把握能将她毫发无损地再留住。因此,他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自顾自地升起火堆。

梅牵衣道:“不想让我更讨厌你,就放了我。”

拆了一张只剩下一个木架子的不知道是桌子还是椅子或者别的什么的东西,展凉颜将火堆渐渐烧得旺起来。然后又在附近地上铺了点枯草,将庙里那仅剩的破烂蒲团放在上面,扶着梅牵衣坐下。

像是才听到她说话似的,手指牵动不由自主地就要按她说的,帮她解穴,但在最后关头却停住了,抬头来望着她,表情微暗,道:“若放了牵衣,牵衣会回去吗?”

“你觉得呢?”梅牵衣反问道,“展凉颜,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笨到做出这种事情来!”她没有办法抗议,任由他按坐在蒲团上,吸收着火堆的热源,渐渐地将有些僵硬的身子烤得柔和起来。

“笨……吗?”只是顺应心意,用了最直接的法子而已。他无意识拣了一根稻草拨着火堆里燃烧的木柴,然后,木柴没拨动,手中的稻草倒是烧到了手上,轻轻弹开了去,喃喃地道:“牵衣不爱他,不能嫁给他。”

“你!”梅牵衣气结,不怒反笑,道:“我爱不爱谁,由你定吗?展凉颜,我不想再跟你废话,要么放了我,否则,我不会再跟你说半句话。”

亏她先前还以为就算他行事自我,但在对待“朵朵”上,却是一切以她为中心,上辈子既然愿意金雨朵嫁给梅疏凝,这辈子,就该也笑着祝福她嫁给谭中柳才对,不是像她那种得不到就鱼死网破的类型。但没想到,如此信任的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展凉颜侧头望着她,见她抿着嘴眼睛瞥向另外一边,摆明了绝不理睬的态度。那紧抿的唇线,昭示了她有多生气,除非有人妥协,她决不让步。凝睇半晌,不知为何,他忽然笑了笑,道:“跟谁学的这冷战法子?一点儿都不像牵衣。”

以前的牵衣性子极好,虽有些傻气,但听话可爱,没见生过气。后来的牵衣,各种表情各种脾气,但都是生气就生气,发怒就发怒,不管多么不可爱的话,要说了就说;不管多么愤怒的事,要打了就打。这会子竟然要冷战的牵衣,是委屈了吧。

展凉颜看着她,半晌,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偷走那枚锁片的,不是普通小偷。”

梅牵衣一愣,稍稍给了他一点注意力,却觉得明显跟不上他的思路。只听见稻草嗤嗤燃烧的声音,发出烟熏的香味,而他的声音夹杂在其中。有些迟疑,却又像是不想再隐瞒一样的坦率。

他道:“牵衣记得吗?那枚锁片,其实是我的,是朵朵从我这里拿走的。因为……那代表了我的身份。”

那么明显的图案,只要联想到这一层,不会有人看不出来。她早就猜到了,没什么惊讶的。因此,对于他这近乎郑重谨慎的话语,没有激起她任何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展凉颜心中一阵悲凉。他知道她应该早就认出来了,且一定也知道了朵朵是她,却偏不承认。不承认,不记得,也好。但有些事,他必须要跟她说明白。

“当时年纪小,没想到太多事。锁片是爹娘留下的,所以一直戴在身边。那一次,拿给朵朵看,朵朵很喜欢,就帮我保管着……结果最后,朵朵被关索抓走了……”

他清润的嗓音逐渐变得低沉,回忆着当初的痛苦经历,心像揪着一样疼痛。这段记忆,这段他心里独一无二举足轻重的记忆,世上却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而唯一能分享的那个人,却将它作为了最痛苦的记忆,忘了。

一干二净。

“江湖上只知道朵朵是被灵婴楼的人抓走了,却不知道,朵朵是为什么被抓走了的。”望着她终于投过来的注意力,他心中微喜,忍不住伸手去,轻轻触碰了一下她垂在肩侧的头发,却也只敢到这个程度。然后,看着她似乎一心一意只等着他往下说,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他动作便大胆了些,挑起一绺青丝,在指尖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润滑的触感。就好像这一点点轻触,他终于离她近了一点。

“义父带我离家逃跑时,我年不满周岁。其后四年,为了掩人耳目,我有时候是男孩打扮,有时候是女孩打扮。关护法追了我们四年,一直都没有搞清楚他要追捕的,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四年后,我与义父失散,独自逃亡,那时候,已经是像乞丐一样看不出男女。再后来,遇到朵朵。我们在一起三个月,都很脏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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