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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哪里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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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日前,柔然忽然西犯北戎,边境上借着互市之由大肆抢掠,引发军民冲突。紧接着纥雷借口北戎伤害他们前来互市的商,率兵进犯。安木金与安丰祈闭关不出,秦璋领旨出征。老皇帝甚是欣慰,以为秦璋是要将一腔愤恨都发泄柔然头上。

北戎东临若虚山,柔然这一仗引的,也确然有些稀奇。

“姑娘,忽然笑什么?”墨菊凑到跟前坐下,这个小宫娥憨憨厚厚,自打被老皇帝发配到这个破落屋子来看顾着,反而与亲厚。她自以为是个犯了错的宫,所以言语行为上反倒没什么顾忌。

而老皇帝之所以分了这么一个宫娥来,想必一来是不怕她会说什么不该说的,二来也不怕她会替做什么不该做的。

这么一个月里,眼见着老皇帝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掉,于是偶尔就忧心于脖子上这颗脑袋还能陪伴几日光阴。

但活一日赚一日,因此每日也都过得十分满足。

将桌上描下来的图纸收了,转脸看看墨菊,“没有什么,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墨菊揉揉眼睛,“已过亥时了。”

“亥时啊,”暗自呼了口气,老皇帝已接连五日未来,看来今日又躲过一劫,“该歇着了,早睡早起,才是正经。”

墨菊忽闪着一双不大的眼,“姑娘啊,可是每日都睡到近午时才起身的,不算早了。”

打个哈哈,“要养足精神才有力气干活么,多睡睡,不是坏事。”

墨菊苦了脸,“可是姑娘这巴掌大的地方守着,不嫌憋闷么?”

将布靴脱了坐木板床上,“憋闷什么,既来之则安之。”

墨菊抓抓发髻,愁眉苦脸地看看,哀叹了一声才对面的小榻上躺下来。

由此可见,墨菊仍然是一分青春活泼的心性,而已渐渐衰老,面对诸如这般的逆境,时常也生不出什么感慨来,唯独是嫌弃伙食差了些。

到了转日日上三竿时候,才晃晃悠悠从周老先生那处溜达回来,将将睁开眼,就对上墨菊一张愁苦的脸。

啧,这个愁苦劲,与昨晚比着,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墨菊眼眶里窝了一窝泪,“姑娘……”

半撑着头,疑惑道:“这是怎的了?”

她抽了抽鼻子,“陛下、陛下他,病了。”

“病了?”顿时喜形于色,噌地从木板床上坐起来,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墨菊讶然,“姑娘,怎么比吃着肉了还要高兴呀?”

转身提了外袍裹上,“自然要高兴,因为舍不得这颗脑袋。”

老皇帝的病虽然突如其来,但也算不上是意料之外。这么些年来,北戎皇帝体虚的传言外一直都有,只是太医院的太医们个个都医术卓然,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兼之老皇帝这个心思缜密,即便是重病加身,恐也会作出一副康健的模样来迷惑外。

此番老皇帝既然肯放了消息出来,就说明他的病已深。他怕是要借此机会,瞧一瞧究竟哪一个儿子能够承他的皇位,是以他这厢一病倒,北戎朝廷里定会有变数。

变数,对于来讲不失为一个机会。

军饷亏空一事发生十二月下旬,那个时候,已是这间破房子里住下的一个半月以后。

安丰祈等忽然上奏弹劾兵部侍郎嬴何,列出数条罪状,条条都足以让嬴何脑袋搬家。然军粮被调换成下等糙米,军刀用钢不合标准却是直戳老皇帝心窝的事。北戎尚武,一向军需上都是马虎不得的。

嬴何是赵王秦珏的,这个朝野上下怕是没几个不知道,于是这么一牵,自然是把许多事都牵扯出来。包括前些时候的舞弊案、卖官案,层出不穷。到了后来,干脆离谱到从赵王府邸里翻出一件绣有五爪金龙的明黄袍子。

然虽从未与秦珏蒙面,却也晓得他不是个急功近利的。这样低等的错误他断不会犯,那么这一系列的事就只能是有栽赃陷害。

只是秦璋尚远边境,这事合该跟他扯不上干系。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他若不坐镇均州,想来也不会冒这样的风险。

老皇帝被诸多杂事一搅合,自然顾不上日日来督促将藏宝图挖出来。乐得清闲,没事的时候就叫墨菊替研了磨,草纸上画秦璋他们家这个庞大而复杂的族谱。

画了两天之后,果然被寻出个奇特而诡异的地方来。

皇后的儿子,秦琛。

这个秦琛实是个妙,据所知,这个十分擅长吟诗作画,书画界乃是一朵奇葩。秦琛无心于皇位,醉心于书画创作,这让他的老娘皇后苦恼不已。纵使皇后拉拢了赵王秦珏为文官保驾护航,又安插了苏姮到秦璋枕边乱吹风,但秦琛不努力,皇位终究也与他无缘。

皇后的娘家苏氏可谓是一个神秘而壮大的家族,外戚专权的史上,乃是不多见的低调霸道。

然皇后大抵也不乐意看着皇权旁落到她娘家,所以一直不遗余力地教导秦琛,巴望着他某一日弃文从政。而私下里猜度,老皇帝之所以没将这个皇后给收拾了,约莫一来是因苏氏的根基太牢固,二来是因为皇后并没有致力于将他弄死,然后拱娘家上位。

总之,推敲来推敲去,眼下赵王倒台,秦璋又鞭长莫及的情况下,获利最大的除了秦琛不作他想。

但秦琛这个实不像有魄力能干出此等大事业的,何况安丰祈也被卷里面,实不晓得安丰祈这是出于了一个什么打算。

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方,就仿佛是一个被众忘却的,再没来过问,就连门外的守卫都减来减去减得只剩下了两个。

墨菊对此感到十分欣慰,则十分惆怅。原本以为生活里总算盼来了些许波澜,可没想到生活就是这样地不符合类想象。就已打算与老皇帝长期斗争的时候,他却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致使的许多计划都胎死腹中。

于是这间破房子等啊等,就等来了花花。

这样的记过委实太出意料,因为这么一个时刻里,按照话本子上一贯的安排,出场的怎么也该是秦璋或者秦璋是委派来的九宝,但事实上,来的却是该千里外的花花。

那日,窗外正飘着鹅毛大雪。

月光透过漏风的木窗铺的窗前,意外地失眠了。

正自瞪着床前明月光发愣,忽闻窗外两声钝响,接着就没了声息。

然后,花花敲烂了那扇本来就十分的烂的窗子,跃了进来。

他乌黑的发上沾着片状的雪花,一身寒气地立的床前,冻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花花的脸埋阴影里,阴恻恻地一笑,他说:“阿歌,来接回家。”

裹上外袍,打着抖看他,怆然道:“为什么将那个窗子踢烂?”

花花一怔,“因为的话本子里,大侠都是这样出场的。”

欲哭无泪,指着那一堆破木屑,“腌的咸菜和存下来作干粮的馍馍……”

花花温和地拉紧的外袍,“没关系,出去了再买给。”

止住将要奔出的泪花,“有钱?”

花花愣住,“难道秦狐狸没留给?”

于是两个双双欲哭无泪。

“那什么,姑娘,咱们这是要逃走了?”

一旁,墨菊不晓得什么时候已收拾好一个包袱,正雀跃非常地望着与花花。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决定放花月出来了。。。实在很想念他啊~~

今天有个童鞋建议小九要拥有自己具有特色又独立的文风,恩,其实俺自己也一直在摸索文风这个难以捉摸的东西~~希望以这种叙事方式可以把故事讲清楚,九我会努力滴,争取再开新坑时,减少出现各种各样的硬伤和问题。

再次,特别感谢一直陪伴着我的童鞋们,大么么~~

87第八十四章 喜事

花花大约是一个是金钱如粪土的。

因自认识他这许多年来;这个鲜少会揣着银两出门;也就致使每每要与他同行时都提心吊胆,但主要也是因为同样是个不喜爱揣着银两的。

总的来讲,和他都十分穷困潦倒。

自三日前三从破房子中遁出,与花花先是将棘手的墨菊姑娘打发回她自个儿的居所,然后花花的逼迫下;不得已用掌力震碎了那块假冒的传国玉玺。

随后;们把成块的玉典当;换了些许盘缠。

作为一个已死的;自然是不能再回梁王府。兼之眼下朝廷局势复杂;再留均州就等于自掘坟墓。

但是话说回来,这半世,似乎总鬼门关打转;也委实很不容易了。

面馆吃面的时候,花花惋惜地看着,“听说又死了?”

“呸,才死了。”呸完就后悔了,那可是带着香油的面条汤啊,这样呸出去着实太可惜了。

花花抹了把脸,嫌弃地将望住,“这辈子也算值得了,来来回回死了好几趟,光礼金也够普通家用个十年了。”

觑他,“要不也死一个来看看?”

“诶,听说了没,东边的战事告急了。”

“啥?前阵子不是还大捷了?”

“谁知道呢,这打仗的事咱也不懂啊,只要别打到均州城就行了。”

“嘘,别瞎说。”

旁边一桌的两个粗布短打扮的正窃窃私语,但他两个也不知是聊的过于亢奋还是怎样,其音量着实不像是窃窃私语。

花花往嘴里塞了一个茶叶蛋,嚼了嚼,艰难地咽了一口,说:“别那么看着,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看着他,“拿的那个茶叶蛋是咬了一口的。”

花花果然被鸡蛋呛住。

与花花启程赶往若虚山附近的战场,但这委实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因此时正值隆冬,所以无论畜,各方面行动都变得迟缓,就连与花花前日所购的瘦马都摆出一副要进入冬眠的状态。

时值兵荒马乱,与花花自均州走到碧水镇,时时可见逃难而来的灾民沿街乞讨。

花花感慨:“玩弄权术的之所以都忙着玩弄权术,是因为他们不愁温饱。”

敬佩地看向他,深以为他已某个程度上看透了特权阶层。

而周遭的之所以擅于周旋各种阴谋中,是因为他们自小就是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道,如果不能游刃有余,就只能任宰割。

他们都有着迫不得已的无奈,譬如秦璋又譬如叶九。的双眼有时候也会被无止的欲望所蒙蔽,诸如帝王们都渴望着一统九州,这其中又以朱承钺和老皇帝为佼佼者。

“阿歌,近日实是太懒惰了。”

“啊,什么?”正神游中的冷不丁被花花推了下,险些牵着马跌山路上。

花花觑一眼,探手揪住的棉袄将稳住,结果棉袄的领口勒住的脖子,勒得翻着白眼直咳嗽。

思量,花花这是要谋害。

花花心虚地帮抚平棉袄,又拍着的背替顺气,“没什么没什么,懒点没什么。好吃懒做么,打小就是这样。”

瞪着他,他望望,又改了口,“其实要不咱们去找个郎中瞧瞧?别是得了什么毛病。”

从包袱中摸出一个干馍,啃了口,“才有病,从小就有病。”

花花望了望天,“沈凤歌,和沟通不能。”

继续啃馍,并友好地递给他一个,“要不要来一个?”

花花终于不再理会,埋头赶路。

但实际上这个事情也确实不能让他知道,倘若他晓得那月月准时到不行的癸水已有俩月未来拜访,恐怕这事情便要闹得大了。

根据浅薄的经验与耳闻,眼下这个情况,唔,应当是不知不觉中作了孩子娘。

此时距离东边的战场已不远,周围本就稀少的烟战事的催化下更加稀少,这就直接导致与花花的食宿问题愈发成为一个问题。

幸亏两个有先见之明地买了三大布兜干饼并馍馍,就着些均州采购的咸菜,勉强能够果腹。只是入夜后的住宿颇令头疼,大多数时候两个都是破庙抑或者是废弃的农家将就一晚再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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