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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哪里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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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瞪着他,不服气地又从盘子里拿了块出来。

“要是皮痒了就只管说一声。”他探手过来又把桂花糯米糕拿走,容色淡然,声音如淙淙清泉。

原本沉默着的卓娅此时却是笑得花枝乱颤,手里捏着的点心不停地被她晃下些碎末子来。叶绥撑着额角看,一副幸灾乐祸看戏的嘴脸。

“罢了,不吃了。”将点心推进跟前的骨碟里,掸掸衣裳上的渣子,起身离席。

踏出房门前,隐约听着浴池小弟低声问秦璋“要不要给沈姑娘煮碗面再卧个鸡蛋”,巴巴地竖起耳朵去听,却只听见秦璋淡淡道了句“不用管她。”

于是,一个苦闷地坐院里的梨树前,望着漫天星子出神。

“怎么,不乐意他故意气出来?”

卓娅将一双轻巧的拐靠石凳一旁,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打趣道。

伸手将斗篷解下来搭她的一双腿上,然后又转回头看着铺了满院的溶溶月色,说:“倒也没有,就是心里有点疙瘩总是解不开。”

卓娅摆弄着那个斗篷,鲜有地叹了口气,“沈凤歌,这个,说无情,可又会替许多着想,说慈悲,可又目空一切,没什么博爱之心。想必能叫搁到心坎里的也没几个,若非是意到骨子里,会去介意这点解不开的疙瘩?”

“可是疙瘩总要解的……不明白,狐狸硬要将栓这里,却又事事躲着的理由是什么。”

卓娅低低地笑了一声,“一个男,身上系的事大到国家社稷,小到妻妾儿女,这就是责任。他不让走,自是没有把握离去时仍能护周全,不要插手那些劳什子的事,也是怕劳心劳神。这点道理,会不明白?”

这样浅显的道理,不会不明白。可狐狸做事,讲究的总是一箭双雕,要知道的是他另一层用意,而不仅是能够说出口的这些俏皮话。

他逼着和他一步步地同进同退,将两个牢牢地拴一根绳上,目的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嗯,终于更新,听说JJ还是一直在抽

繁忙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下周继续,但终于有时间码字和更新了

谢谢各位童鞋耐心的等待!

53第五十一章 曼珠沙华

叶绥说穆穆雅率兵不出月余便可到京城;因此认为;就算要兵荒马乱,也至少要再等半个月。

卓娅但笑不语,她说虽领兵多年,却不识心,也不大冷漠无情;实不像个作将军的。

秦璋听见这个话的时候;正院子里摆弄他那两棵梨树。没什么征兆的;他回过头来用那种大雾弥漫似的神色望了望;然后对卓娅说:“多年金戈铁马后;她能这个样子,已是很好了。”

说起来,秦璋近日实安分得不像他。除了偶尔与叶绥闲聊几句;陪着胡闹样地下几盘棋,就恍若不问世事。倒是九宝其间匆匆忙忙从他那个拈花酒楼来了几趟,仿佛是来回报些与苏姮有关的事。但因着那点不明所以的私心,就佯装着双耳失聪,从不去听这个墙角。

所以大抵是个懦弱的,对于这样的事,总是趋向于逃避。

三月初三,四合院里的梨树抽了新芽,嫩绿的芽细细小小地攒枝干上,带了点冰雪消融的春意。

趁着早起时四下无,就院里抻抻一副老胳膊老腿,甚是惬意。

小灰从半空俯冲下来的时候,它腿上绑着的那根破布条子迎风扬起,布条上字迹斗大,很像是花月的字迹。

将破布条自小灰腿上解下,抖开一看,果真是花月的字迹。

“真相已明,莫怪闻。”

布条上书八个大字,笔画清楚,表述清晰。

所以说,传国玉玺果然是闻师兄顺走的。但花花显然对此事很是释怀,并没有拿出他教主的架子来吆喝着要清理门户。

对此感到很安心,想必天一教里的众也很安心。

“笃笃”

规整的叩门声响起时,正琢磨着如何去回花花的这封信。

浴池小弟的反应比迅捷了一步,他从厨房里奔出来,很有奶妈相地开了门,然后又跟着门外啰嗦几句才悻悻回过头来看着道:“沈姑娘,找的。”

偏过头去看门外立着的,唔,锦缎的官服倒是笔挺,这个眼熟的款式——是宫里当差的。

其中一见走来,便做了个揖,客气道:“沈姑娘,传皇上口谕,请姑娘入宫一叙。”

操着手看他,“哦,那能抗旨么?”

那显然一愣,但旋即又低眉顺眼道:“姑娘可以不进宫。”

于是转身撤了一步,对着门外的二挥挥手,“那就不留二位用膳了,慢走。”

“皇上说,姑娘抗不抗旨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有一个宫里等着姑娘,姑娘此番若抗了旨,怕是就要后悔一辈子。”说话那抢上一步挡面前,将手里托着的纸包向前一送,微微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特地命奴才为姑娘捎来的。”

拆开纸包,里面整齐地码着六块马蹄桂花糕。

可见,小皇帝并不是诚心来送礼的,但却不能不去,

临出门的时候,浴池已将秦璋从房里招呼了出来。

秦璋没事一样立四合院门口替裹上一件薄棉斗篷,然后拍拍的肩头道:“晚上炖笋尖老鸭汤,早些回来。”

宫里来的一旁掩口轻笑,“姑娘有这样体贴的夫婿,真是好福气。”

没再说什么,跟着他们上了马车。

知道秦璋是提醒,无论封奕生死与否,都不能先乱了阵脚,久留宫中并不妥当。

马车一路颠簸,颠得这一颗心也跟着忽忽悠悠不能安生,不知为何,离得皇宫越是近就越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一刻钟后,马车缓缓停下。

下了车,眼前是西华门。

“姑娘,请随奴才这边走。”

原本驾车的宫作了一揖,领着打西华门的角门入宫,搞得十分低调。然后,他们又引着进了一进低调的院落。

所以说皇宫这个地方自古都充满了神秘色彩,就譬如说此时身处的这个院落。其实根据的经验判断,这个设计独特的院落大概是用来软禁的,但软禁的是什么就不一而终了。

四四方方的院落被打扫得十分妥当,也十分干净。但这个干净倒不是指纤尘不染,而是这不大的院里连一棵树都没有,地上铺着平整的青砖,一眼就可以看遍整个院子。

院里独有一间屋,屋子不大,没有窗,唯有一扇门,门是铁质的,很结实。

这样的地方,既藏不住要劫囚的,也跑不了被看管的,是个名副其实的笼子。

“姑娘,若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就告退了。”

引来此处的两位宫谨言慎行,连半只脚都不肯踏进这个院子,就与作礼告退,实是被调教的很有分寸。

“唔,有劳二位。”躬身还了他二的礼,这才慢慢踱进院子。

那独一扇的铁门没有上锁,略微留了个缝隙。

推门进去,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寒意自靴底一点点积攒到双脚。

一灯如豆,灯下一茫然坐着,听见进门却只是转了转头,却并未看着。

沉重的铁链拴着他的手脚,而铁链的那一头,正连着他此时端正坐着的那个铁铸的方凳。

他的手腕上有道道血痕,一贯挺拔的脊梁此时却微微佝偻着。

“封奕。”努力吞了吞口水,艰难地唤了他一声。

他原本茫然的神色稍稍一滞,然后就如同冰雪消融般,唇边渐渐攒出一个笑来。

“来了。”

封奕的声音有些沙哑,没有焦点的双眼看着另一侧,

于是缓缓踱步过去,可短短的几步路,却几乎是一步逾千斤。

“的眼睛,怎么了?”压抑着心底不停翻涌的恐惧,声音里透着遏不住的颤抖。

“没事的,不碍事。”封奕动了动被铁链扣住的手,向立着的方向艰难摸索。

“封奕,这是不是因果报应?”他跟前蹲下来,牵住他那只伤痕累累的手,“以为不会有这样的一天,可终于叫亲眼看见。”

“阿歌……这样叫仿佛亲切些。”封奕的言语间恍然有些自嘲,指尖的掌心一下下地颤抖,“过往说那些伤的话时,是不是如同现一样,仿佛每个字都像一根钉子,生生钉心坎上?”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世都说覆水难收,又何必再去计较。”索性他腿旁跪坐下来,硬邦邦的青石地硌得膝盖生疼。

“阿歌,能不能把的过往,都讲给听?”封奕将手从的手中抽出,摸索着的手臂一点点攀上脖颈和脸颊,沿着眉骨轻缓地划出一道蜿蜒的弧度。

“的过往?只记得是因为怎样一个荒谬的理由瞧上,然后又是因为这个荒谬的理由被欺辱了许多年。”

“那么,这个荒谬的理由是什么,讲给听听。”封奕循循善诱,语气恍若哄着一个年幼的孩子。

“已记不得是多少年前,跟着二叔迎战柔然,可那时候只是个小兵。后来受了重伤,昏迷前晓得是一位公子救了,醒来时得知公子就是。投桃报李,这就是理由。”偏了偏头,看着烛火下他憔悴的容色,一时竟不知该作何情绪。

蜡烛的烛泪自烛台上滴落,带着滚烫的温度。恍惚间,自以为这烛泪是滴了的心坎上。

不然,又为何会痛彻心扉?

“原来……如此。”封奕唇角的笑容逐渐惨淡,干裂的唇瓣上缓缓有血丝渗出。

“是啊,说年少无知,可不就是么。救命之恩,钱财亦可报。又为什么要赌上一颗心?”

封奕用手指滑过的眼角,指尖不停地颤啊颤,语气一松道:“阿歌,哭了。”

“伤心的时候会哭,高兴的时候,也会喜极而泣,不知道么?”

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黯淡下去,一颗心被撕扯得难受。

“也对,也对,”封奕就像被什么烫了似的将手收回去,“合该恨的。阿歌,若用的一条命并封府上百条性命来换一句原谅,肯不肯?”

牵住他猛然缩回去的手,指腹摩挲着他手腕上的伤痕,道:“这个话,倘若三年前来对讲,大抵是肯的。可现,这对已没有意义。的命抑或是谁的命,对来讲,都不再重要。封奕,受了这么多的苦,不管是为了什么,凤茹想必都最是难过的。皇上允一个临终愿望,该见见凤茹的。她这一生为,也是很苦。”

封奕忽然反手扣住的手腕,声嘶力竭地喊道:“可只想见!沈凤歌,这一辈子都让,让出去什么都不乎。的不乎是因为懦弱,以为只有不乎了才能不被伤害。谁先爱上,谁就输了。和,谁输谁赢,分的清么?明明晓得这一见后就是天永隔,却偏要说那些话来伤。怎么?怕会怀着内疚走上黄泉路?要让知道其实是恨的,要让知道不是来怜悯的,要成全的自尊心,对不对?”

听着他的质问,只觉得眼眶一热,就慌忙用手盖眼睛上。泪水从指缝间大片溢出,可却不能让他听出丁点不对劲来。

这个世事着实可笑,就仿佛是上苍摆弄着一个棋盘。而和封奕,就注定了是会擦肩而过的那两颗棋子。

如同曼珠沙华的花和叶,只能落得错过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JJ吞评,童鞋们看不到自己的评不要着急,等抽风结束,小九会去救它们的~~

54第五十二章 诀别

“阿歌;死后;会怎样?”

“希望怎样?”

“会忘了么?”

“活着的时候兴许不会,但等死了过奈何桥时,定会问孟婆多要一碗汤,将忘得干干净净。”

“那么……也好。”

封奕那寂灭的语调周而复始地耳边徘徊,蓦地惊醒;额头豆大的汗珠沿着发际线滚落眼前的锦缎枕面上;晕开一滩水渍。

躲厚实的棉被里将自己蜷成一团;冰凉的手脚忽然这么贴温热的皮肤上;虽不是多么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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