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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翎雪--易钗-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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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丁一愕,微微摇了摇头,道:“没有丢东西……”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盼着师父追来,她不是不爱师父么,为什么还会期盼师父追来?难道……她心里忽然大震,难道她竟是喜欢师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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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123。内幕

踩着积雪的脚步声有些急促,那个人似乎是在逃,跑得慌乱而狼狈,李玄矶躺在雪地上,心里清清楚楚,有那么一刻很想跳起来追上去将她抓回来,终究还是没动。

心头有些发冷,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寒心,忽然感到力不从心,疲惫万分。他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期盼着自己想要的答案,江蓠说她不爱他,她说不是这样……既不是这样,那会是怎样?他等着她说出来,到底还是没有等到。

火上架着的兔肉还没被取下来,靠火的那面已被烤焦了,正散发着焦糊味,更让人心烦意乱。李玄矶缓缓坐起来,有些失神地望向面前冒着黑烟的兔肉,小丁一早起来忙碌的成果便这样被江蓠搅糊了,原本是多么美妙的一个早晨!

他微微皱眉,觉得头痛,握了拳轻轻捶打额头,另一只手却伸去将烧焦的兔肉取下。

“是她自己走的!”江蓠道,“我可没有逼……”语声顿住,他瞧见对面的李玄矶正微抬了眼盯着他看,眸光幽深,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却令人心头发毛。

于是这话便咽了回去,改口道:“好吧!就算是我逼她,脚长在她身上,也要她自己走才成。”

这显然是在耍无赖了,李玄矶苦笑,并不与他计较。

江蓠又道:“说好了试她一试,嗯,你不是也默许了的?”

李玄矶终于再忍不住,抱怨道:“有你这样试的?”那样犀利的言辞,便是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忍受不了。何况是小丁。只是二人既已有言在先,便不好中途反悔将他打断,只好听凭他继续下去。江蓠的话就像是无形地剑。句句切中要害,终于吓跑了洛小丁。

江蓠道:“她若是心里有你。就算我说了什么,想必也不会放在心上,又岂会就这么跑了?”

李玄矶看他一眼,遂又闭上眼,懒得反驳也懒得解释。原本便有心病的两个人,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试探?

“她应该还没走远,城主若是想追,还来得及。”

“算了……让她想想清楚也好……”他自己也要好好想一想,也许小丁真地是如江蓠所说,只是觉得自己亏欠了他,觉得他是师父,才会对他言听计从,这一切并不是小丁想要的。不过是他强加于她罢了。

江蓠略犹豫了下,转头朝林子里打个唿哨,一条黑影转瞬即到眼前。毕恭毕敬地拱手施礼:“禀阁主,那位姑娘已经跟着白弘景走了。”

“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

“回阁主。他们一行人出了林子。往北面地官道上走了。”江蓠忖思道:“那条路应该是往云阳方向……”他挥挥手,“知道了。你去吧,继续派人跟着。”那黑影朝二人躬身拜别,转身如飞而去。

李玄矶朝那黑影望了一阵,眸中微有异色,问道:“白弘景怎么会来这里?”

江蓠也不隐瞒,正色道:“他来浮云城找洛小丁,恰好碰在一处。”眼见李玄矶变色,忙又道,“城主放心,我们并没有走蕊香阁那边的密道。”

李玄矶稍松了口气,道:“他是云阳王的人……还是小心为妙。”说到这里,胸中不免泛起酸意,苦笑道,“为了让我死心,你竟然连白弘景都弄来了。”

江蓠面上大有尴尬之色,欲要出言辩解一二,却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有干笑而已。

李玄矶起身走入车内,将洛小丁所用之物一一收捡妥当,又收拾了几件衣物打成一个包袱缚在背上,弃车径去骑马,对江蓠道:“我去了,以后有什么事,你自去与金寒商议。”

江蓠一怔,诧异道:“城主不打算回浮云城?”

李玄矶正欲兜转马头上路,听他这样问,便顿了一顿,良久才道:“过一阵子再说吧!”

江蓠走上前一步,伸手在他臂上拍拍,叹气道:“去散散心也好,我听人说朝里那老皇帝快不行了,想来风竹冷如今也顾不上浮云城这边,若有事情,我命人传书与你便是。”

“什么?”李玄矶微微皱眉,“老皇帝不行了,你这是由哪里得来的消息?”

江蓠道:“与白弘景闲聊时,这厮不小心说漏了嘴。”

李玄矶只觉此事大有蹊跷,也不知有什么内幕,便问:“他还说了些什么?”

江蓠笑道:“这白弘景也是个狠脚色,漏了一句便罢,还能再说什么?不过是说些闲话而已,只是,审他口气,似乎风竹冷已带人回朝去了。”

李玄矶思索片刻,颔首道:“烦劳你再派人打探一二,有什么事情,也好早做准备。”

江蓠道:“这是自然,还望城主早日明白自己心意,回浮云城主持大局。”

李玄矶抬头看向远处,好半晌都不说话,末了却是一叹,扬鞭在马臀上猛击一下,那马歇了一宿,养足了精神,这一击下,立刻撒开四蹄飞奔而去。

他本打算是去大骊关的,奈何心里到底放不下洛小丁,走到半道,又折转马头,往北面急追。到了申末时分,方赶到一个叫乌雀城地地方,离城门不远处有家酒楼,李玄矶想那白弘景一行人若是打尖吃饭,也必是寻这些有气派的地方去,正好过去探听一下消息,便也下马往那酒楼上去。进门时正有一群兵丁簇拥着几个穿戴讲究的男子往楼上走,瞧那形貌倒像是朝中做官的。李玄矶不觉便留了心,见那几人走入楼上东首雅阁,便也与那小二要了紧靠那雅阁的另外一间雅阁。

隔着两室的不过便是一堵薄墙,那边说话的声音虽不大,李玄矶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点了菜边吃边留意那边动静,果然听那边说起一些官场上的趣事。

那边雅阁里坐着的确也是几个做官地,其中一个官职还颇大,是什么御史大人,另外几个则是地方官吏,对这位御史大人奉承至极。几人说着些闲话,渐渐谈到京中之事,提及老皇帝每况愈下的身体,都极是担忧。

其中一个知府低声问道:“御史大人,听说九王爷已经进京了,可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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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124。路遇

李玄矶听得九王爷三个字,便更加留了意,手上的竹筷在半空中顿住,也不再继续吃饭,只凝神听那边说话。

“圣上如今病入沉疴,九王爷乃是圣上的嫡亲子,入京探视病情自在常理之中,又有什么奇怪?”那御史似是不满意对方的问话,语气中微有不耐之意。

“依御史大人之见,眼下咱们该如何是好?”

御史大人叹一口气,道:“先静观其变吧!正是紧要时刻,一个不小心,便可能是灭顶之灾,大家还是小心为妙……”

另一人道:“太子早夭,圣上一直不肯立储,忽然之间这么一病,着实令人揪心……”

“可不是,五皇子再是受宠,到底不及九王爷功勋卓著……”那人顿住,语声更低,“我听说前几日连云阳王都上了折子力保九王爷呢。”

“竟有这回事?云阳王不是同九王爷一直有隙……这个时候上折子,不会是想害他吧?”

先前那知府忽然插口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圣上身边不过一干没有实权的老臣,得力之人早被九王爷笼络,这个时候云阳王的折子实在可抵万钧之力……”

“只是云阳王怎会帮九王爷,前一阵子不是还为了明安公主之事闹过?”

“此一时彼一时,我听说云阳王府上似乎要同九王爷联姻……”“胡说……云阳王的几个女儿早嫁了人,哪儿再来个女儿嫁九王爷?”

“莫不是私生的……”接话的人吃吃低笑,“明安公主殁了这才多久……”

御史大人忽然不停咳嗽,言辞里微有提醒之意:“好了好了,那都不是你我所虑之事了。而今还是要认清时局,莫要走错了路才好……”

李玄矶脑中急转,看来朝中如今果然是一团乱局。风竹冷夺皇位要紧,应该暂时顾不上浮云城。…只是那云阳王的私生女会不会就是小丁呢?联姻?风竹冷似乎还没有子嗣。即使有,只怕也不大,这联姻地对象显然是风竹冷自己,偏此等巧,白弘景这时候来找小丁回去。难道云阳王真是想把小丁找回去嫁给风竹冷?

这样一想,心里便是咯噔一声,再坐不住,当下招呼那小二过来结账,一边问道:“小二哥,贵酒楼今日可有一位中年汉子带着一位美貌姑娘来用过饭?”

那小二哥因他多给了十几缗钱做赏,哪里有不肯说的?将这一日里排场略大记得住的来往客人都说了一遍,却并没有一男一女地客人,只说有一队人马。领头的倒是个中年汉子,与他同行地却是位年少英俊的公子。

李玄矶想到洛小丁素来喜做男装打扮,倒觉有几分像。问及去向时。那小二却摇头道:“那些客人大约是赶路去别处的,正午时分到这里。吃过饭便走了。那时候天还早,多半是出城去了。只不知是去了哪里。”

外面天已落黑,李玄矶估摸着白弘景一行人十有八九是出了北门,往云阳方向去,心里着急,也不去寻客栈在城中歇息,骑了马径往北门而去。到城门前时,方巧到了酉时,守城卫兵正准备下匙关门,城门将关未关,几个守城卫兵忽然听到嗒嗒的马蹄声,立刻转身赶上前挥手示意他退回去。

李玄矶半伏在马背上,却是丝毫不予理会,扬鞭一挥,纵马如箭般从那半敞的门间直冲了出去,身后远远传来气急败坏地咒骂声,他微皱眉,只作充耳未闻。

寒风莽莽,披霜负雪走了大半夜,虽还想继续往前,但毕竟是走夜路,前面又大多都是山路,加之人马困顿,便不好再往前走,方巧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座短亭,便到那里架了火歇了半宿,人虽已极是困倦,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披了大氅坐在火边望着跳动的火焰怔怔发呆。

他这是在做什么呢?李玄矶有点迷惑地想,追到她,让她不要回云阳王府,不要被云阳王利用?可那毕竟是小丁的亲生父亲……而且,她又不是真心喜欢他,凭什么就一定要跟着他?

李玄矶忽然站起来,走到亭边望向远处,天空是墨色的,黑得茫无际涯,抓不住也摸不到,就如同她的心……到现在他还是猜不透她的心,她到底对他是什么心思?便是江蓠那样逼她,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心里隐约生出些悔意,为什么非要试?为什么非要知道得那么清楚?他宁愿这样糊涂着,同她在一起。

可是如今,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些东西浮出来了,就算再在一起,又怎能安然继续下去?总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的,不……是很不舒服。索性便说明白了,便是死了,也总好过这样不死不活地掉着。

等到天明又继续上路,因是一夜未眠,这时困意朦胧,索性松了手信马由缰地走,人却伏在马背上打盹。

走到一处山坳里,忽然听得有人喊救命,这一下瞌睡虫才被惊跑,抬头四下里望时,却见前面路上翻了一辆马车,拉车地马早不在了,雪地里一片狼藉,却有一位发须皆白的老翁横躺于车前痛哭。

李玄矶上前问时,才知那老翁姓陆,年节时携女儿小绿前去访亲,这时转回云州,不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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