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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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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时迟那时快,周冲用肩膀一扛徐胜利,把徐胜利的身子扛到一边,那箭正中周冲的锁骨。
    卫青等也发现了那名肥胖匈奴人的箭术非凡,纷纷挽起弓,不等那名匈奴人射第二箭,将手中的箭射了出去。
   
第六十八章 射王旗


    须卜邪无法理解徐胜利为什么要杀贾子光,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一瞬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匈奴射雕手阿斯那射被‘万箭穿心’,贾子光中箭而亡,城门未被诳开,徐胜利没有死。一切一切的计划都以失败而告终,须卜邪撒开脚丫子往回逃去。他以为,徐胜利会朝他背上来那么一箭,虽然汉人有不斩来使的忧良传统,可一个能亲手杀了自己好朋友的人,谁能保证他会遵从不斩来使的优良传统。何况阿斯那射先动手在前,给了对方不遵从传统的借口。
    逃出一百多步,不见后边有箭袭来,须卜邪抬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正要往挛鞮军臣那里赶,又想起挛鞮军臣的命令,不敢再去见对方,远远的躲开。
    徐胜利打开城门,把贾子光的尸首背回,用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平放于主堡前,将捡来的舌头塞回贾子光嘴中,断指一根一根给贾子光安上。安到最后,发现少了一根小拇指,他强忍着没有落下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抬手抹了一把泪,站起身来到城门前正要再出去寻找断指,公孙敖拦在了面前。
    “匈奴人开始总攻了!”
    “总攻?”徐胜利喃喃了一句,调头回到城楼,朝下看去。
    匈奴人疯了!
    站上五千步兵就会显得庸挤不堪,连个转挪余地都没有的壶口,挛鞮军臣硬是要塞上一万的骑兵。马首相碰,马腹相挤,一万匈奴骑兵把壶口挤得水泄不通,如一股涌动的钢铁洪流,缓慢却永不停息的朝要塞而来,似乎要靠这股洪流将壶口要塞冲垮撞毁。
    仅余不多的汉兵将剩下的羽箭平均分配,每个人的箭壶中只有十支左右,他们又把戟剑横在面前,同时又在旁边堆放几块片石,准备箭用完的时候就用戟剑,戟剑断了就用石头,反正要坚守一天,等到李广的骁骑营过来。
    卫青等人还没狂热到兵卒的地步,看不清眼前的形势,心中清楚凭两百号人,两千支羽箭以及戟剑根本不可能再守一天。
    李广即将到来,听起来是个好消息,细细想来却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这个消息将逼得匈奴人只能困兽犹斗,做最后一击。如果,打不开壶口要塞这道障碍,等待他们的只剩下被全歼的命运。
    马蹄翻飞,踏在匈奴的尸体上,山谷中传来隆隆如打雷的声音,中间夹杂着骨头断裂脆响。几乎在同一时刻,周冲、庄毕把目光看向徐胜利,谁也没有说话,可眼睛已把心中的问题准备无误的传给对方。
    “怎么办?”
    徐胜利也想知道怎么办!望着城下的匈奴骑兵离要塞越来越近,心中没有一个办法。还未到匈奴弓箭的射程之内,匈奴人已开始射箭,每一波箭矢都如一群蝗虫呼啸而来,虽然落在要塞外三十步开外的地方,但阵势着实骇人。
    ‘壶口要塞’再守下去除了把仅存的性命丢在这里再无其他的意义,徐胜利也只剩下下达撤退命令这一条路可走。凭借五百兵卒,面对二十万匈奴骑兵,守了两天半,损敌数千,这样的功绩没有丝毫缺憾。不过,在下命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射落匈奴人的单于旗。此举已不再为提升士气,贾子光死不瞑目的表情让他的心中憋着一股气,寻思着该干点什么才能让这股气顺畅,射落王旗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打开黑漆匣子,将‘神臂弓’取出,不顾众人的惊愕按下机关,‘榆木疙瘩’展开为一张强弩。借用脚的力量,将弦蹬到弩机上,抽出一支弩箭安到槽中。
    徐胜利把神臂弓摆放在垛口上,利用望山去瞄单于旗。三百五十步,在普通人眼中是个遥远的距离,莫说去瞄王旗,想看清王旗也有一定的难度。
    徐胜利把食指放在嘴中啜了啜,竖在面前测了测风向风速,屏住呼吸眼观鼻鼻观心。对于王旗,他也看不太清,更不要说捆扎王旗的绳索。不过射箭除了眼神好外,最重要的是感觉与经验。
    刮的是东北风,风速大概是二级,徐胜利将神臂弓往东挪了挪,把望山与目标错开二寸半。干这一切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换气,太多的经验告诉他,换气手指将会颤斗,影响射击的精度。
    匈奴人又向前近了二十多步,零星的箭矢落到城楼上,汉兵也将弓拉满弦,等待射击的命令。对于这些,徐胜利完全无知无觉,全神贯注的看着那顶单于旗,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扣下弩机。
    白色的箭羽划出一道白线,如同夏夜天空打出的一道闪电,穿过匈奴人射出的箭雨,目标坚定朝单于旗飞去。
    扣下弩机,箭矢飞出,射中绳索,这是一段极短的时间,好像白马过隙一样短暂,可徐胜利却有过了一年那么久的错觉。匈奴单于旗缓缓落下,他的兴奋之情在那一刻得到顶峰,忍不住右手握拳向下一砸,喊了句:“爷死!”
    单于旗落下,后边的匈奴骑兵一阵大乱,惊喝声不断。正往壶口要塞冲的匈奴骑兵听到后边的慌乱,也都惊慌失措的回头相望,开始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很快有关‘大单于挛鞮军臣卒死,单于旗降落’的谣言开始在整个部队中流传。这比一场快速传播的瘟疫更加可怕,匈奴骑兵开始不安起来,没有人下令撤退,所有的骑兵不约而同的朝后退去。
    “匈奴人退了!”卫青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疑惑的问道,等待别人来证实他看到的一切。
    “他竟能射中三百五十步远的目标!”庄毕表情惊愕的道:“可谓天下第一神射手,陛下说他是逢蒙,此言非虚。”
    “这弩什么明堂?”周冲问道。
    “一把不可多得的劲弩!”徐胜利一边按下机关,把弩变成一块‘榆木疙瘩’,一边开怀大笑。他没有想到射落匈奴单于旗竟会有这么大的功效,能够吓退正冲锋的匈奴铁骑,心中又开始活络起来,暗道一声:“或许还真能等到李广杀来!”
   
第六十九章 壶口破


    “匈奴人又杀来了!”
    徐胜利刨了个坑,把贾子光草草安葬,坐在坟头正回忆与贾子光从相认到相熟的点点滴滴,听到了望塔上的兵卒喊话。站起身,跟贾子光的坟墓告了个别,许诺过些时候一定来看他,匆匆又上了城楼。
    匈奴人这次的攻击与以往略有不同。这一次攻击,打头阵的是一队步兵,人数大约在两千人左右,后边跟着一队一千人左右的骑兵。
    “匈奴也有步兵?”
    徐胜利的心里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如果匈奴人中也有步兵的情况属实,倒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发现。很快,他便发现这队步兵并非是匈奴人的步兵,而是手无寸铁,面色憔悴的被俘汉兵。
    贾子光死前,并未告知王恢军寨被破的实情,所以当认出步兵是汉兵后,徐胜利心中咯噔一跳,以为李广的骁骑营不敌匈奴铁骑,这是吃了败仗后被俘的骁骑营骑兵。不过,马上他又从被俘汉兵的甲上认出这是一支步兵而非骑兵,为李广安危揪着的心的略松。
    “骁骑营吃了败仗!”庄毕也认出走在前边的是汉兵,惊惧的道。
    “这是步兵,又非骑兵,骁骑营哪来的败仗可吃?”周冲道。
    “你怎么能肯定这是步兵而非骑兵?我怎么看他们都像骑兵!”庄毕不服周冲的肯定,辩道。
    “周冲说的没错,他们是步兵而非骑兵!”卫青道:“你平时少看些‘四书五经’,就会知道步兵甲长,可及膝部。骑兵为了便于骑射,身上铠甲都十分短窄,仅及腰部!”
    庄毕再瞧走在前边的汉兵俘虏,果如卫青所说,他们的甲都到膝部,是步兵无疑。不过,一个疑惑解开,另一个疑惑接蹱而至,他接着又道:“匈奴人从哪里俘虏这么多的汉兵!”
    “王恢的军寨被破了!”徐胜利叹了口气,冰冷道。
    看到眼前这批步兵,卫青、公孙敖、周冲也都想到王恢军寨被破,不过他们在心中骗自己,或许这是匈奴骑兵从别处俘获过来的,抱着一线希望,盼望王恢在得知李广来援的消息会不顾一切的赶来‘壶口要塞’,把匈奴大军挡在这里。徐胜利冰冰冷冷的话语打碎他们唯一的希翼,也都随着徐胜利的叹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匈奴人为什么像放羊一样把他们往要塞前赶,他们有什么用意?”庄毕又一次的问道。
    “为了让我们投鼠忌器,不敢随意射箭!”徐胜利道。
    “匈奴人也够傻的!这些人即投降了匈奴人,也就是汉人中的败类,他们不杀我们还要杀呢,竟想靠这些人不让我们射箭!”庄毕眼中闪现出一丝狠色,道:“如果不是我们的箭矢告謦,先杀这些俘兵,再杀后边的匈奴人,让挛鞮军臣知道我们的厉害。”
    徐胜利惊愕的看着庄毕,有些不认识这个满口仁义的同伴,想不通对方为何对俘兵没有一丝的怜悯,莫非他们愿意被俘不成?不过,根据庄毕以往的言行,他很快便理解对方为何有如此言论。按照庄毕的逻辑,与敌人打仗,你打不过可以逃,逃不了就该自杀,万不可投降成为匈奴人的俘虏。成为俘虏之后,不仅有损大汉的颜面,而且不配再做一个汉人。除非你的投降另有目地,比如像贾子光那样是为了传递消息,不然人人可以诛之。
    继而,他又想起,李陵率五千步兵与匈奴战,最后不敌被俘,刘彻一怒而杀李陵全家,这其中有没有庄毕之流的‘功劳’。
    徐胜利摇了摇脑袋,想将纷乱的思绪摇走,脑袋却越来越乱,一声长叹:“我想,我们该走了!”
    “撤退?万万不可!”庄毕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道:“贾兄弟冒死送来李将军即将杀到的消息,只须再守一天便可全歼此处匈奴骑兵。我们应该尽一切可能去守,而非撤退,把陛下费尽心血的‘马邑之围’断送!”
    “‘马邑之围’是我们断送的吗?”徐胜利道:“守?怎么守?你教我!王恢三万兵马被破,眼前是匈奴二十万骑兵,我们有什么?我们只有两百伤兵,箭羽总量不够两千,匈奴人不需玩投鼠忌器这一招,只需再派一千人马就能破了‘壶口要塞’,守在此地除了把我们的性命送上还有什么用处?”
    “那……”看清了眼前的形势,庄毕有些心虚的道:“总得试一试,只要不负皇恩,我们几个送上性命又有什么?”
    “不负皇恩?”徐胜利不再理会庄毕,转头朝卫青看去,道:“现在我还是将军吧?”
    “你立了军令状,带着五百兵卒死守‘壶口要塞’,已够三日之数,当然还是将军!”卫青道。
    “我既是将军,下的令还管用吧!”徐胜利断续道。
    “当然!”卫青道。
    “那好!听我将令,全塞人马还能喘气的,互相掺扶向山上逃去,留一座空塞给匈奴人!至于有些不愿负皇恩的人……”徐胜利嘿嘿一笑,道:“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留在塞中抵挡匈奴骑兵……”……
    汉俘艰难的挪动脚步朝‘壶口要塞’而来,倒不是他们有脚疾,而是害怕塞上突然射来箭矢,躲无可躲,把性命送在自己人手上死得太冤。提心掉胆的来到塞前,不见塞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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