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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掠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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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那戴着人皮面具的小脸都微微犯了红,想那面具下的绝色容颜一定娇羞无限。

“恶心,谁是你的人,脸皮真厚!”银儿羞着脸气乎乎地就跑了。

“喂,胭脂!”伯彦笑呵呵地拾起那两盒胭脂大步流星地追上去,认真道,“银儿,咱们朝夕相处两年了,我对你的心意你还感觉不到吗?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不如我早点跟师父禀明了,咱们成亲吧。”

“不行。”银儿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

银儿停住脚步,也很认真的说:“我连自己是谁有什么背景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在一起?这两年不断地有各种人拿画像寻我,师父收留我就要求我恢复记忆以前不可以以真面貌示人,也不可以跟任何一个寻我的人亮出自己,我知道师父是为我的安危着想。师父说我若某天恢复记忆才让我再做选择。当初我的那一身伤肯定是仇家留下的,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经历了什么,可江湖甚至朝廷上的人都在找我,我的背景必然复杂不清。我不能随随便便跟你开始,这对你不公平。况且……”

“况且什么?”伯彦问下去。

她顿了顿,转过脸,“我这身子……可能是有夫之妇了……你懂的。”

伯彦面上阴郁起来,烦恼道:“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银儿,若是你一生不恢复记忆,难道要傻等着孤独终老吗?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你现在就是我的银儿,只要我们彼此有情,为什么不在一起,以后你真要是恢复记忆了,想起来什么我们可以再做打算,是走是留我决不纠缠。人生苦短,珍惜脚下才最重要啊!”

银儿叹气,摇了摇头,“不可以,我只是觉得我不该属于你。我很可能是有夫之妇呢,万一还有孩子怎么办,怎么能趁着失忆就出轨呢?”

伯彦愣住,“这……”

银儿又蹙了蹙眉头说,“而且我最近总是觉得,梦里总有人在等我,而我好像也在等着谁,感觉怪怪的。我看我不能和你随便在一起。”

伯彦迫急切道:“失忆和新生一样,难道失忆就不能有爱情了吗银儿,为什么要拒绝新的人新的感觉?”

“伯彦!我不是在拒绝什么,我只是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不做错事。”银儿说完,从他手上拿过胭脂盒,歉意地笑了笑,“师父应该在等我们了,快走吧。”

……

山林间鸟语花香,银儿和伯彦一人背一小竹篓草药在林间小路上悠然地欢声笑语。

银儿不知不觉中哼唱,“仙子何方兮,吾之欲求。仙子眼前兮,吾意朦胧。有月皎洁兮,顾盼反侧。月影迷离兮,暗香如梦……”

悦耳动人的歌声飘荡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如袅袅轻盈的天籁,听得伯彦心神都好像飞远了,含笑地凝望这前面采着野花的银儿,娥黄的纱群柔柔地好像要融化在清风里,轻盈的影子翩翩地迈着小步徜徉在野花个青草间像一只引人注目的美丽蝴蝶,更像落入凡尘贪玩的花仙子。

她在丛中笑。

“银儿,你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

银儿嗅着手中的各色野花,想了想说,“这首曲子叫梦仙子。”

“梦仙子?”伯彦微愣地说,“嗯,你就是个仙子。这曲子很特别,很配你。”

司徒明月自己回味着曲子,忽然沉浸在异样的感觉中,悠悠地抬起头望向远处青翠的山峦,目光痴痴地定住了,仿佛没有听到伯彦的话,手指轻轻一松,几支野花从指间缝隙里掉了出来……

伯彦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她水润的目光吸引了,此刻她浑身都散发着宁静,还有令人迷惘朦胧的温柔。伯彦疑惑地问:“银儿,在看什么?”

司徒明月缓缓地说,“我好像看到有人正向我走来来……正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而下向我走来,我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但是我感到他在对我笑。然后他越走越近,穿过旷野平原,绕过涓涓小溪……逐渐向我走来。”

伯彦用力地看了半天,无奈叹气呵呵地笑道:“我没看到谁走来,我只知道正在向你走来,你却视而不见!银儿,你这是思春的表现,已经产生幻觉了,别再拒绝我了。”

“不是思春,我总是觉得有人在等我。”银儿定定地说。

伯彦蹙起眉来到她身侧捡起地上的小花放在她手上,动容道:“银儿,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银儿转过头,莞尔一笑,“没有啊!”

轰轰轰——咕噜噜——

地面发出闷闷的声响,她们感觉到似乎有一大队车马正向他们的位置接近,果然,不一会后方一大队车马便驶向这边来。银儿一怔叫道:“是蒙古人的车队!我们快闪开!”于是拉着伯彦就往远处跑,可是没跑多远,就听后方的蒙古兵朝他们的方位不知道在喊什么,喊得很兴奋,然后车队停了下来呼啦啦一群蒙古兵向他们奔来!

伯彦见不妙立马拉着银儿加快速度,边跑边诧异:“这地方怎么会有蒙古车队经过!这群人疯着追我们干什么!”

“啊!”银儿突然尖叫一嗓子顿住脚步指向前边,伯彦看过去不禁倒抽冷气,几个彪悍的蒙古人已经使用轻功跃至他们面前挡住去路,为首的那个手一挥后面的士兵便加速冲上来抓他们。

“师兄,怎么办我们没路跑了!你能对付几个?”银儿抓祝伯彦的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那四个壮阔的蒙古人紧张地小声问伯彦。

伯彦保护性地搂过她,茫然道,“天哪,我除了点穴什么都不会……”

银儿眼睛都圆了,“不会吧,你不会武功?”

伯彦尴尬道:“我和师父只懂穴位点穴,我们,我们不会武功啊。”

刚说完后面的蒙古兵已经扑上来,伯彦猛地用全力把银儿推向侧方,低吼,“快跑!我尽量拖着他们!”

他自己捡了根大棒子狠狠地朝蒙古兵挥舞起来,像公鸡保卫母鸡似地奋力扑腾,银儿被他一个爆发力推出老远,本可以闷头往前跑,可就算跑又能跑多远,更何况她怎能扔下伯彦一个人自己跑,伯彦挥动棒子没几下就寡不敌众被抓住一顿暴打,而那四个壮阔的蒙古人其中两个纵身一跃就落到她面前,她一咬牙,猛摘了背上的竹篓往地上一摔,怒气冲冲地大喊:“全都住手!停!”

出奇响亮的吼声果然把那些人镇住了,全都看向她,她烦躁地叫道:“不跑了还不行吗,你们想怎么样啊?夏侯国与蒙古已经停战一年了,你们还非要残害我们这些无辜百姓不可吗?我的话有没有人能听懂?算了,没人能听懂就弄死我们吧,你们都随便好了!”

面前的蒙古人额头皱了皱,竟说了句发音不太标准的汉话:“你们这篓子里的好像是草药?”

银儿和伯彦都愣了一下点点头,“是草药。”

那人又说:“懂不懂医术?”

伯彦仰起被打的有些青肿的脸,底气十足地说:“我们是行医的!”

蒙古人听了立即用蒙古话发号命令,他们的人便捉了伯彦和银儿塞进最大的那辆马车,进了马车伯彦个银儿不约而同地呆怔了一下,这马车中竟装了不下二十个汉族美女,个个肌肤塞雪明媚动人,身着大致相同样式的轻纱缀花裙,纱衣略略通透,阿娜的体态隐约呈现,胸肩袒露大片光洁的肌肤,丰盈的体态若隐若现几乎呼之欲出,相当诱人。

银儿“呀!”地一声被车上一群□的女人吓了一跳,忙向后退去险些跌下马车,伯彦急忙抱住她,“小心!”

银儿担忧不已地说贴在伯彦耳畔小声说:“我听赵将军的侍从说过,蒙古军营里有一种女人叫军…妓……这些人就是吧!他们该不会抓我做妓、女吧……若是如此我宁可去死!”

银儿极其认真的样子让伯彦“噗!”地一声大笑出来,笑得夸张又古怪,青肿的脸因大笑而看起来皱得尤为滑稽,隐约听到银儿话的其他女人也都用奇怪且排斥的眼光看向他们!

伯彦说道,“哈哈,银儿,你的脑袋里东西实在是没少装,想像力太丰富了,哈哈哈……”银儿好奇又窘地看着他捧腹大笑,十分不解伯彦,他们都落到野蛮的蒙古人手上了为何突然不紧张了?

伯彦这家伙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蒙古人是何等蛮横残忍而又充满兽性啊,他没接触过她可经历过!

咝——?

银儿忽而愣住,她经历过吗?她蓦地双手按着太阳穴,刚才一刹那脑子中有什么影像一闪即逝,连捕捉都来不及。

“银儿怎么了?”伯彦心细如尘地发觉有什么不对,“头痛,还是想到了什么?”

银儿很快恢复了神色,定了定神,迟疑不断地说,“好像是……不知道。”马上又抬头着急道,“师兄,你笑什么,有没有认真听我说啊!”

伯彦停止了笑,认真在她耳边说:“军…妓哪能个个都这样美,我敢打赌这些不是军、妓。银儿,我想我们暂时没有危险了。你仔细看看这些美人□出的肌肤。”

银儿一恍神,见伯彦毫不避讳兴致勃勃地盯着人家姑娘们暴露的肌肤上看,忍不住骂,“大色狼!”

刚出口,似乎看清了什么,也和他一样盯着女子们的身子专注地打量起来,才发现原来她们看似光滑的肌肤上竟有好多小小的疙瘩,暗暗紫红,若不仔细观察,一打眼还真不易看清楚。她们都很不舒服地皱着眉头,还很想搔动那些位置。

这时一个面貌相气质都对平和蒙古人拉开马车的帘子,笑了笑用汉话说:“我们途中经过此地,见你二人似乎是采药之人,且闻到淡淡的草药气味,猜测你们或许懂医术,于是才请二位来帮个忙。”

银儿和伯彦相视一下,不言而喻,心下有了共鸣。伯彦坐直了腰板,指着某女子手臂上的小泡,说:“这些人多数染了湿疹,想必大家‘请’我和师妹来就是帮助这些人治疗吧?”

那人继续说,“是的,由于我们随从的老军医在途中内疾突发,暴毙身亡了,一时没人能治疗这些正被送往蒙古进见蒙古王献艺的舞姬,正着急时刚好发现了你们。只要治得好她们,我们不会太为难你们。”这不就是从夏侯国网罗的一群美人送给蒙古人侵犯么,银儿表情冷了冷很不高兴,伯彦暗中捏了她一下,笑道:“没问题,只是这湿疹不是一日两日便可治好……”

蒙古人严肃道:“我们很赶时间,你们要随我们走,若出了差错拿你们是问。”

银儿与伯彦又相视一眼,觉悟到这些人是多么精明无耻,往蒙古朝廷押运美女,出了状况,让他们治好了就治好了,治不好到时候就把责任压在两个夏侯国庸医头上逃罪责!伯彦说道:“好,我们会全力治疗她们。”

“那就好。”蒙古人放下帘子,吩咐小兵抬上来三大箱子的各种药材,车队便开始赶路。

伯彦打开箱子赞道,“想不到药材倒是挺全的,省了我们不少力气,不用现采了。”

银儿愣了一下神,想到这些女人被进供给蒙古之后的命运不能自已,下场无非就是即将被男人们分配蹂躏,或者为奴做婢,便心情凝重起来,严肃地与他窃窃私语:“要老老实实跟他们走吗,美其名曰是舞姬,还不是去受辱被欺负。自己国家的女人被抓了送到敌国受辱和军妓有什么不同呢,我们这不就是送她们一程?我不想干。”

“你不想干,不救治她们,她们就自由了?银儿,我们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即使治好她们,放不放我们都不一定,索性走一步是一步,再找机会逃!”伯彦轻轻拢了拢她额前的流海,宽慰地对她展开笑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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