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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门-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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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益凇'娘,并不影响他的正常成长。到这会子喂了一个多月,是因为听老人家说女子育的第一口女。乃营养最为丰富,她便给小宝喝了。一喂就将近两个月,找乳母的事给耽搁了。
  听箫清羽提起,秦蓁毫不犹疑的答应:“嗯,明日我就让人物色物色。”
  还在朝两个大人咯咯笑弯眉眼的小宝,并不知道自己被爹娘给卖了。
  红罗锦帐交叠错落,深夜,活力旺盛的磨人小宝睡着了,窗外低低鸣叫的秋蝉更凸显夜的静谧。
  月光描映的波浪身影,一壮一纤,如海浪缠绕着海啸,交相朦胧的嵌在帘帐上。
  箫清羽湿睫半闭:“这里,真的生过孩子吗……真……丨丨又幺小……”
  秦蓁餍足的嗯了声,细碎述说当时状况:“小宝不磨人,从阵痛起,一个时辰就生出来了。”
  箫清羽不懂妇人之事,听说一个时辰,将他吓一跳。
  密集的水渍从他额角低落,分不清汗液泪液,他忿忿难言,低头,齿磨她淋漓的肩胛:“为什么写信时不告诉我,我一定会早点回来。”
  秦蓁吸气闭目,抬手抚平他蹙起的眉毛:“对不起。没关系,我们还会有下一个。”
  该说对不起的是他。箫清羽明白她的心思,不愿让家中任何事情成为他的负累,阻止他继续闯荡。她真是世间最包容、最理智、也最能忘情的人。
  没有谁对谁错,有也分不清楚。箫清羽将她悉数的声音咽进肚中,吻够了,抬起头来问道:“小宝,他名字叫箫宝还是箫小宝?”
  “都不是,小宝只是小名,大名等你取呢。”
  “嗯,这样啊,那你来想,我来选。”
  取名字这事儿没有他们想象中简单,众口难调,全家人一起跟着掺和,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秦蓁一开始取些平安如意之类寓意的名字,箫弘光嫌俗气,非要跟状元郎大高官沾上边儿。箫振还说要佐以五行八卦来推算,命理缺啥补啥,请了多位大僧道士打听了很多这方面事情。箫含玉箫书翎兄妹俩则少年心性,又说名字要有朝气活力……转眼快过年了,箫清羽这个负责选的人,还是没从上千个名字当中挣扎过来。
  箫清羽将这事放一放,跟秦蓁提起另一件事来:“听说岳父他,病倒在床榻数月。我们是否该去一趟秦家,让他解开心结?”
  秦蓁坐于绣绷前,往上穿针的手乍然顿住,波澜不惊的看向他:“你觉得,是我的错吗?我想听实话。这一年来,秦家上下无人不在谴责我,包括秦瑟也,没有再跟我往来。清羽,我有点惶然,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狠了。”

  第74章

  箫清羽挨近她坐下,执起她双手:“一年前在绣庄发生的事,我稍一打听,你们的话我知道得一字不漏,还有在内厅发生的事,云霜她们都告诉我了。秦蓁,你当时并没有做错,你为你娘喊两句冤屈,句句属实,有什么错?但你过后应该去探望他,让他心情纾解早日康复。”
  “拿回你娘的东西是必须的,纵然岳父无法接受,也没有办法。你的目标已经达成了。在这之外,他还是你的爹,上一代无论你爹怎么对你娘,那是他们之间的感情问题,不能抹煞你跟你爹血浓于水的事实。作为他女儿,你岂能眼睁睁看着他后半生在病榻上度过?”
  秦蓁依偎进他怀里,戳他胸膛:“是么。可你把我说得太神了,我爹看到我不病上加病就是好的了。”
  箫清羽刮她琼鼻,趁势哄她:“我的媳妇儿严肃起来是有点凶,温柔起来能把我这百炼钢化绕指柔,我相信只要你肯放下姿态,绝不会惹他生气。”
  “就算不生气,我又不是大夫,不能叫他病灶去除,从床上爬起来呀。那样不是多此一举。”秦蓁缠绕他的手指把玩,不依不饶的给他出难题。
  箫清羽大话一放:“那就随他病着。”
  “喂!”秦蓁咂舌。
  箫清羽窘然笑道:“我提出这件事还不是为了你。我们把礼节做到位了,你让人少诟病一些不好吗。”
  秦蓁点他下巴:“你真坏……”
  “咳,能让爹从床上爬起来当然最好。”
  曾经珠履三千的秦家,如今虽不及往日鼎盛,也不至于到门庭冷落的地步。随着秦家儿郎一个个长大,他们各自接管了家族中的铺子,秦家门户由盛到衰、由衰往盛,崛起之势可见苗头。
  腊月的今日过于寒冷,人流稀疏。箫清羽裹着秦蓁的手藏在裘袖里,行走在厚层的霜冰。两人其实都还年轻,一个二十,一个十八,一路上玩心大起跟小孩似的溜着冰走,身后冰面上蜿蜒了四条凌乱的刮痕。
  快到了秦家门口,二人才收起嬉闹姿态,互相挽扶着,端庄的往秦家大门走去。
  正扫门前落叶的门房看到来人,惊呼了声‘大小姐’,看他们提着红纹纸包装的礼盒,更惊讶他们居然是来拜访的,震惊片刻,方叫他们稍等,进去通秉。
  秦文柏自是同意他们进去的,这一点秦蓁早就预料到,平静的跟箫清羽在管家带路下,来到秦文柏的卧房门前。
  箫清羽停下,按住秦蓁的手道:“先让我们翁婿俩单独说会话吧,你冷的话先去隔间烤火,等我出来去叫你。”
  秦蓁微微一笑,没有追问多余的,应他所言去了卧房的暖阁隔间。
  翁婿先前面儿都没见过,一个狡猾巨奸的商户,一个阳刚正气的后起之秀,话语不会投机,唯一的话题就是围绕在秦蓁身上了。于是没让秦蓁等多久,一刻钟左右箫清羽便出来换她。
  秦蓁拨开红木雕花门,款款跨过拱门,来到床榻前坐在马扎上。
  秦文柏背着身对着窗口,‘哼’了一声。
  “如何,箫清羽有没有劝动你,说话对我好一些,让我们父女俩握手言和?”秦蓁开口道。
  秦文柏压抑怒气:“你这是什么态度。”
  秦蓁捻着指甲,兀自道:“其实爹你,就算没有箫清羽相劝,也不会对我大吼大叫吧,这一招已经用过了,不管用,所以你要装病,以弱克强,让我承受不住不孝的名声,先低下头。你等的,就是我来找你。”
  “我装病?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装病了,混账东西。”秦文柏转过身来,两眼圈乌黑,面色也黑沉沉的。
  秦蓁没有管这些外在,道:“堂堂秦大商人,能披荆斩棘挣得今天的家业,不知受过多少欺骗,经过多少败局。以我所知,比起绣庄来,更大的挫折你也遭遇过。如果每次失去点什么东西都会小气计较到生病,只怕你也不会到今天才一病不起了,老命早就不保了吧。”
  “你、你……”
  秦文柏正为她的示弱到来感到窃喜,不料被对方几句话激得血气又翻滚起来,不是作假的。
  “我劝你识相些,这些手段对我没用的。纵然千夫所指,绣庄我也要定了!”秦蓁冷冷告知。
  秦文柏气得跪坐起来,指着她:“哈,没用,那你怎么来了。”
  秦蓁诡异一笑:“因为我的夫君帮我出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我不止这次来,以后也会经常来,就像在一年前绣庄外厅那样,做足姿态。你别忘了,绣庄一开始是我娘的,这是不争的事实。你病着避不见人,我在外面蒸蒸日上,八面玲珑,就算你躺到死,人家只会说你胸襟狭小,到死都惦记着亡妻的东西,更多的人会站在我这边。”
  “逆女,逆女啊。”秦文柏捂着许久不发疼的心脏。悠哉的躺了许久,这会是真气着了。
  秦蓁:“我劝你最好赶紧起来,别躺着躺着真躺成了残废,那样于你我都不好。”
  秦文柏咬着牙狰狞的笑:“逆女,你还是怕我真的死的。”
  “怕又如何?你再躺下去,对你有害无益,何必伤人伤己。”
  秦蓁心想,做到惺惺作态一步已经够了的,她说后面这番真心想劝他好好生活的话,完全是为了箫清羽的苦心。
  秦文柏冷嗤:“当我第一天混吗,凭什么相信敌人的话。”
  秦蓁遗憾的叹息摇头:“我对爹你,真的非常失望。以前你不仅是个有手段,也是个视野开阔的人,你懂得两害相权取其轻,只抓利益最大的那部分。可什么时候起,你变得这样舍本逐末,像个后宅妇人一样同我斤斤计较,那么多大事不去做,跟我较劲?”
  “你……”
  秦蓁打断他:“绣庄跟你无缘,装病的目的,你可以死了心。如果你是真的死了所有的心,以为秦家家业有我那些兄弟继承打理……那你怕不怕我也报复他们呢?”
  “你敢!”秦文柏虎瞪着眼,要吃人的模样。面对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他脊背竟生出毛骨悚然的栗栗感。
  秦蓁看他精气神恢复得差不多,她便站了起来准备告辞:“那就振作起来,保护你那些还是雏鸟的儿子们,以他们从小娇生惯养的心性,会让秦家一败涂地也说不定。”
  “你胡说,你闭嘴!你竟敢这样威胁我。”秦文柏从床上跳站起来。
  秦蓁见目的达成,一笑转身,声音渐渐飘远:“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
  她懂他最在乎的软肋是什么。
  箫清羽在外头守候,见人出来,急惶惶迎上去,上下盯人打量:“你爹骂你了吗,打你了吗?”
  “没有。”
  “噢,那你跟你爹有温柔说话吗?”
  秦蓁笑挽着他,乖巧应道:“有的。我想他明天就能站起来了。”
  箫清羽微怔:“这么神速……”
  “哎呀走啦,回家继续给小宝起名儿。”秦蓁吐了吐舌。
  提起这事箫清羽就愁眉苦脸,没心思细究了,整个脑子都在过滤几千个名字。
  “姐姐,姐夫。”
  二人快迈出垂花门,就听见叫住他们的声音,他们顿住脚步,四处环顾,在左边的回廊拐角看到一抹正朝他们走来的身影。
  “姐姐。”
  秦蓁看着眼前的丰腴不失娇俏的女子,点头:“瑟儿。”
  僵固的打过招呼后,秦瑟扶着腰,笑着打趣道:“看来是我一直错怪姐姐了,不是姐姐心狠,是很少人能劝姐姐想通。我是不行了,是姐夫劝的你吧。你以后常来看看爹爹吧,假以时日他总会释怀的。”
  秦蓁嗯了声:“你快进去吧,这里风大,现在身子里装着两个人,小心着些。”
  秦瑟却上前握住她的手:“姐姐,这一年里不是我故意不去拜访你的,我一直陪在我娘身边,她身子变得不好,听到你会激动。以后你常来秦家,我们就能见面了。姐姐,瑟儿永远不会讨厌你。”
  秦蓁半蹲下来,笑着抚摸肚子:“嗯,等你快临产之前我过来好好陪你,我也算过来人了,能指点一些。”
  “说得是啊,姐姐你都当娘了,”秦瑟看向箫清羽,期盼道:“姐夫,下次也带小宝一块来。”
  箫清羽颔首答应:“好。”
  今年第一场雪还未下,却提前结了冰,房檐上到处挂着冰锥子。
  走在回去的途中,箫清羽带着秦蓁的双手,依旧像来时那样慢慢的滑着走:“怎么样,来这一趟收获不小吧,为夫的话是不是很对?”
  秦蓁被他带着转圈,观他背后碧瓦草木的变换,认真凝视他双眼:“谢谢你。”
  箫清羽被她这么认真的道谢,反而不好意思了:“谢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别人会因为我的冷酷、无情、霸道、心机,只要有一点点不痛快,都会疏远我,没有人例外。除了你,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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