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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前任他叔冲喜-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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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见骊拧着眉去推他:“你还我衣服!”
  姬无镜的手掌搭在顾见骊的后腰,让靠在他怀里的顾见骊站直。他取来顾见骊的衣服丢给她,顾见骊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侧过身穿衣服。上身的胸衣和雪色寝衣穿好了,她拿起寝裤来,拢好左裤腿,小心翼翼地套上去,轮到套右腿时,她环顾四周,四周空空没有她可以倚靠的地方。
  她才不要扶着身前的姬无镜,赌气地坐在地上,将裤子穿好。终于费力将衣服穿好,那般屈辱尴尬的感觉才消去,心里稍安。她没有急着起来,轻轻揉捏着左小腿。刚刚赌气走了两步,疼得厉害。
  虽不哭了,眼里残留的湿意还在。她吸了吸鼻子,泪珠儿又委屈地滚落下来。
  “走不走?” 姬无镜再问。他也诧异自己今日的耐心这般好。
  顾见骊抿着唇好半天,才小声说:“走。”
  姬无镜朝她伸出手,说:“起来,我扶着你走。”
  顾见骊仰起脸来瞧他,犹豫了好半天,才半信半疑地把手递给他,由他拉起来。她抬头望着床榻的方向,明明没有那么远,却觉得遥不可及。她忍着痛试探着迈出左脚,一步又一步。左脚落地第三次时,疼得不能继续走。她停在那里,低头瞧自己的腿,忍着不哭出来,眼睛却红得厉害。
  “顾见骊,拿出你骂我掐我咬我的架势啊。” 姬无镜慢悠悠地说。
  顾见骊轻哼了一声,不理他,也不抬头看他。
  姬无镜继续挖苦:“看,走两三步就停下不肯走。小废物。”
  顾见骊抬眼瞪他:“我自己慢慢来,也比被你折磨着强!”
  姬无镜意味深长地说:“你也在折磨我啊。”
  “胡说。” 顾见骊反驳。
  姬无镜笑笑,没再说什么。
  顾见骊再一次迈出步子,尝试着往前走。她就这样走走停停,用了好些时候才走到床榻。她扶着床榻坐下时,一身香汗。她的身子软下来,无力地伏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顾见骊。”
  顾见骊回头去看他。
  姬无镜懒散斜立在床侧,靠着身后鸭卵青的厚重幔帐。他状若随意地轻飘飘道:“你想回你自己的家找顾敬元那老东西……”
  他的话忽然停了。
  顾见骊等了好一会儿,才问:“然后呢?”
  “我什么也没说。” 姬无镜冷着脸,大步走出去喊来季夏给顾见骊烧热水洗澡。
  他再进来时,亦没看顾见骊,面无表情地上了床榻睡觉。
  顾见骊坐在床边望着姬无镜,一直想着他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你想回你自己的家找顾敬元那老东西,就回去呗。
  ——你想回你自己的家找顾敬元那老东西,我敲了你的腿。
  到底是哪一种呢?
  顾见骊悄悄握住姬无镜的手腕,迅速抬眼去看姬无镜,见他仍旧阖着眼,她才拉开他的袖子。他的小臂上留下她扭掐和咬的痕迹,红淤一片。
  姬无镜抽回手,放下袖子。他撩起眼皮闲闲瞥了顾见骊一眼,语气不善:“离我远点。”
  顾见骊抿起唇。
  姬无镜重新合上眼睛,也不再去看顾见骊。他听见顾见骊起身,眯着眼睛去看。顾见骊朝西间走去,她靠着墙,每走个两三步,就停下来,双手扶住墙壁歇一会儿再继续。
  姬无镜默默看着她,看她一直走到西间门口,他终于出声问:“你干嘛去?”
  顾见骊声音闷闷地:“是你让我离你远点。”
  “嗤。这时候倒听话了。”
  顾见骊不吭声,推开西间的门,小心走进去。她低头,不经意看见被砍掉门槛的地方,微怔了一瞬。她搭在墙壁上的手微微紧攥了一下,又松开,继续吃力地往里走去。她在小杌子上坐下,等着季夏烧了水送进来。
  季夏提着热水进来,一桶一桶加进浴桶里。她仔细瞧着顾见骊的表情,压低了声音谨慎地问:“奴婢听见您好像哭了。没什么事儿吧?是不是五爷……”
  “是我做噩梦了。” 顾见骊打断她的话,“出去的时候轻一点,别吵着五爷。他恐怕刚睡着。”
  “知道了。” 季夏应下,“水兑好了。您试试温度?”
  顾见骊试过水温,在季夏的搀扶下迈进浴桶。她没让季夏留在这里伺候,独自舒服地泡在热水里。她哭得眼睛又肿又疼,她双手捧起一捧热水泼在脸上,发烫的热水缓解了她眼睛的疼。
  一大清早就被姬无镜弄醒,又累了一早上。顾见骊又累又困,她微微侧着头,靠着浴桶,在氤氲的热气中逐渐睡着了。
  懒散躺在床上的姬无镜掌中把玩着罗慕歌给他的避子丹。他坐了起来,将瓶中的鲜红的药丸倒进掌中。
  是药三分毒,且顾见骊本来就年纪小,且癸水不稳血气不顺。
  拜体内两种毒所赐,若顾见骊这个时候有孕,他体内的毒会传给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在腹中未成形时就会化掉,侥幸用药物续命生下来亦会夭折。
  甚至,顾见骊也会有那么十之一二的可能染上他体内的毒。
  姬无镜扯起嘴角,神色莫名地笑了。
  何必那么麻烦,不碰她不就行了。何况那个傻孩子根本不懂什么是圆房,竟以为他们已做成了夫妻。
  姬无镜合拢手掌,微微用力,再张开手掌,掌中的药丸化成了灰。
  他起身走进西间,见顾见骊睡着,悄声走到她身前,手掌探入水中,试了试温度。水有些凉了,他提起水壶,添了些热水。水声没有吵醒顾见骊,她仍旧酣睡着。
  姬无镜懒懒靠坐着一旁的矮桌,凝视着顾见骊。萦绕的雾气朦胧了她的眉眼,她凝脂如玉的脸颊盈着一层水润,吹弹可破。乌黑的长发垂在桶外,如缎带似地坠着。兴许九霄之上的仙子也不过如此。
  姬无镜挑起一绺儿顾见骊的长发,漫不经心地缓缓缠在手掌上。滑软的触觉贴着他的掌心,服帖又细腻。
  酣睡中的顾见骊微微蹙眉。
  姬无镜忽地松了手,她乌鸦鸦的长发从他掌心溜走,缓缓落下,发尾慢悠悠地轻晃。
  顾见骊迷茫地睁开眼,望着姬无镜将要往外走的背影,迷糊地喊他:“五爷?”
  “怎么?” 姬无镜回头。
  顾见骊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许是在热水里泡了太久,她觉得脸上胀得难受。她双手捂住脸,轻轻搓了搓,闷声说:“我好像说了些过分的话。能收回来吗?”
  姬无镜嗤笑:“当然不能。我这么记仇。”
  顾见骊困惑地望着姬无镜好一会儿,问:“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去对一个人好,不知道关心别人的方式呀?”
  


第84章 
  姬无镜瞳仁猛地一缩, 仓皇一闪而过。他迅速收起所有的狼狈,以阴翳伪装。
  顾见骊弯起眼睛来,笑着说:“其实我知道你很好的,对我一直都很好, 用你的方式关心和照顾我。虽然有时候你故意凶我, 可是都不会真的害我。你也很关心星澜和星漏。你对他们视而不见, 是希望他们从小习惯没有你的庇护, 没有你的存在。这样当你走了, 他们不会难过, 也不会突然没了仰仗……”
  “你觉得对你好,其实是叔叔心情好。至于关心?嗤。那是什么东西?” 姬无镜折回来,双手搭在桶沿,俯下身来,逼近。
  他脸上的表情是冷的, 狐狸眼里亦是冷的,没有温度,甚至带着一丝嘲弄。他不需要别人的关心,亦不想关心别人, 活着也就那么一回事, 没什么人和事能放在他心上。倘若曾经有过, 也死了。
  顾见骊茫然了, 她弄不明白姬无镜的态度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冷下来。分明刚刚她与他闹时, 他也是沉默容忍,不曾真的动怒的。
  姬无镜的手掌慢悠悠地抚过顾见骊的脸, 凝视着她。姬无镜由衷觉得掌中的女人太过美好,这样美好的存在反倒衬出了他的阴暗丑陋。他的手掌下滑,逐渐掐住顾见骊的脖子。
  这世上真的有这般美好的东西?美好得想要毁灭。
  顾见骊忽觉骇然。她已经许久没在姬无镜身上感觉到这种阴森压抑的气场,好像一切回到初见,他阴阳不定,她惧他不已。
  怎么会这样?
  因为今天她打了他骂了他?还是…… 还是因为她刚刚说的话揭穿了他?这是多古怪的人,竟然会因为这个突然动怒。
  “五爷?” 顾见骊试探着双手握住姬无镜的手腕。
  她的手是湿的,湿漉漉地搭在姬无镜的手腕上。勾得姬无镜垂目,去看她被水染湿的手,去看水下她模糊不清的身体。
  顾见骊哭着闹着的话在他耳边回旋——“我是你养的猫儿还是狗啊,你要这样一直戏弄我?你要不要弄个笼子把我圈起来,或者用绳子把我绑起来?”
  是啊,真是好主意。她断了腿的这两个月的确乖得很,哪里也不会乱跑。他醒来时她会乖乖躺在他身侧,再也不会突然不见了踪影。不会像以前那样不是吵着回娘家就是入了宫,还把自己的腿摔断了。一点都不听话。
  姬无镜阴暗地想如果顾见骊也染了毒,和他一起死去,无际黑暗的鬼界倒也不寂寞。
  “顾见骊——” 姬无镜声音沙哑,“你说你会陪我到死,是因为你知道我活不久。倘若我活得久,你就不会愿意一辈子困在我这里。”
  顾见骊愣住了。
  没错,当初父亲带她回家,她思虑许久,念着姬无镜对她的帮助,怀着一颗报恩的心,愿意在姬无镜余下短暂的生命里陪着他。也是因为她知道他命不由已,她对他多了些包容,陪着他,哄着他。不气不恼,凡事不多计较。
  可若有一天姬无镜解了毒呢?若她原本以为的几年,变成十几年亦或是几十年呢?那么她又是否真的愿意一辈子留在广平伯府,归不得家?
  归不得家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父亲、姐姐、陶氏和小川的脸浮现眼前。顾见骊忽然惧得很。
  顾见骊从来没有想过这个。
  她迟疑了。
  她微微的迟疑,让姬无镜藏在眼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淡了。
  姬无镜将她拽起来,伴着水声。浴桶里的水溅出来,染湿姬无镜身上松松垮垮的雪衣。
  顾见骊松了握住姬无镜手腕的手,撑在浴桶的边缘,心里慌乱。
  姬无镜掐着她脖子的手转而捏住她的后颈,将她迫到面前,撕咬一般去吻她。
  顾见骊吓坏了,胡乱去推他,换来得却是姬无镜跨入浴桶,更为固执地禁锢。
  为什么要对她好?她哪里值得他对她好?她的欢喜与眼泪又有什么关系。落入了他的掌中,就是他的东西,逃不掉,除非被他毁掉。
  毁了她,让她和自己一样衰败下去——这样的声音在姬无镜心底阴暗地叫嚣。
  这世上有一种人将自己层层伪装,刀枪不入,唯一惧怕地就是被人撕下伪装。被别人看透会让他极其没有安全感。就像上了战场的将士被撕下了盔甲,任为鱼肉。
  而让他更没有安全感的,是他惊觉自己太过在意她。
  不能割舍,那就毁灭。
  毁了她,让她和自己一样衰败下去——这道声音越发粗重。连带着,姬无镜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他一手禁锢着顾见骊,另一只手抚过她的身体。柔腻湿软的肌肤入掌,掌心便也跟着酥麻起来。那肖想许久的温柔尽在掌中,他竟可笑得纵了她那么久。
  顾见骊从未被姬无镜这般对待过,她怕了,哽咽地哭。口中氤着血腥味儿,顾见骊吐字不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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