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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贵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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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锦云从不在外人家中过夜,更不喜欢与烟花女子淫…乐,正欲告辞,一名女子突然靠过来,暧昧地在他耳边吹气。顾锦云只觉身体一热,下/腹收紧。
    他暗暗心惊,环视一周,发现在场宾客的脸上皆有迷离之色,眼中透着情/欲,举止也越来越不雅。如此看来,似乎并非有人刻意针对他,而是每个人酒中都被下了药。
    顾锦云看向主座,那位吴员外已经不在。他或许只是想给众人助兴,但这种行为却让顾锦云甚为不悦。
    他呼吸粗重,目光浑浊,毫不留情地推开贴在他身上的女子,长身而起,转身便朝外走去。
    “这位客人,天色已晚,不如留在府中过夜?”一名仆人上前恭敬道。
    顾锦云绷着脸绕过他,快步而行,手臂青筋毕露,竭力压抑着体内的欲/火。
    “大少爷……”顾锦云的随从见到他,立刻迎上来,扶住他。
    顾锦云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去……戚家。”

  ☆、第六十章 隐患重重的一夜

戚夙容正在酣睡间,突然感觉身体一沉,一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耳边间或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一名男子正压在她身上,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别怕,是我。”男子捂住她的嘴,出声安抚。戚夙容听到熟悉的声音,绷紧的神经这次稍稍放松,奇怪地问道:“锦云,这么晚来找我有急事?”
    顾锦云将头埋在她的颈项,双手紧紧抱着她,勒得她有些生疼。两人身体相贴,戚夙容很快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迟疑道:“锦云,你……”半夜发/情?
    “被人下了药。”顾锦云简明地回道。
    “哪种药?”虽然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戚夙容还是觉得有必要确定一下。
    “春/药。”顾锦云声音沙哑,嘴唇擦过戚夙容的下颌,弄得她一阵紧张。
    “那你……”戚夙容僵着身体,心脏怦怦直跳。
    “别怕,让我抱抱你,过会就没事了。”顾锦云就像烤炉一般,烘得戚夙容浑身发热。虽说只是抱抱,但身体难免摩擦,两人都觉得很煎熬。
    “你真的没事?”戚夙容将手搭在顾锦云的手臂上,感觉他的手臂如铁石般坚硬,青筋毕露,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体内的*。
    顾锦云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燥热难当,急欲想要发泄,但仅剩的理智却阻止了他。
    顾锦云确实非常想要得到这个女人,但当他来到她身边时,又开始害怕药性的猛烈会伤害她。他想给夙容最美好的一夜,而不是如此仓促被动、不明不白的一夜。
    戚夙容沉默片刻,然后缓缓伸手环住他,轻声道:“不必压抑,锦云。我愿意,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顾锦云身体一颤,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问道:“不后悔?”
    “不后悔。”
    这三个字,彻底绷断了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顾锦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几近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襟。
    “慢点,锦云……”戚夙容身上单薄的里衣根本经不起顾锦云的拉扯,娇嫩的肌肤被他搓揉得阵阵发疼。戚夙容只能尽量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免得惊扰他人。若被家人看到她与顾锦云深夜偷情,后果不堪设想。
    在戚夙容心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顾锦云都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丈夫,所以她对他没有一般闺阁女子的羞涩与矜持。戚夙容的信赖和亲近,也让顾锦云自然而然地卸下心防。他们之间的交往,早已超越了世俗陈规。除了那一纸婚书,他们已然将彼此当作了伴侣。
    不过,戚夙容显然忘记了自己大病初愈,身体孱弱,哪里承受得了男人的需索无度?
    “唔……疼,锦云,不要……”
    顾锦云受药物影响,不知节制,戚夙容细碎的求饶声,他全然无觉。
    床榻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纱帐拂动,两人纠缠的身影在纱帐后若隐若现。戚夙容的声音越来越无力,直至天将破晓,才终于平息……
    顾锦云在头疼中醒来,感觉一身粘稠,眼前床褥凌乱,空中还残余着欢…爱后的气息。他转过头,夙容正皱着眉头躺在他的臂弯里,酥胸半露,光洁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吻痕。
    顾锦云心疼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但嘴唇感受到的热度,却让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他心中懊恼,迅速起身穿衣,又草草帮夙容打理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出她的房间,来到戚朔夫妇的门口跪下。一名仆人见状,忙上前询问。
    顾锦云道:“你家小姐身体不适,你先通报老爷和夫人,然后立刻去医馆请江尧江大夫过来。”
    仆人心中虽然疑惑这位顾少爷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却并未多问,依言照做。
    此时天色尚早,戚朔夫妇被吵醒,开门便看到跪在地上的顾锦云,心中不由得奇怪。
    戚朔问道:“贤侄,你一大清早到此,有何要事?又为何行此大礼?”
    顾锦云先磕了一个头,认真道:“请世伯允许晚辈入内谈话。”
    戚朔点点头,让他进来。
    顾锦云一进房间,又砰地跪在地上,说道:“世伯,晚辈并非清晨到此,而是整夜都留在了夙容小姐的房中。”
    戚父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你是说,你昨夜留宿在我女儿房中?”
    “是的。”顾锦云毫不退缩地直视戚父的眼睛,直言道,“而且,我与夙容小姐,已有夫妻之实。”
    “什么?”戚父猛地站起身,指着他不敢置信道,“你,你与我女儿……”
    一旁的戚母捂住嘴巴,亦是一脸震惊。虽然两人的婚事近在眼前,但婚前发生关系,明显有违礼法。这在平常人家,皆不容于世,更何况是曾经显赫的戚家?
    “世伯,晚辈自知有错,认打认罚,绝无怨言。”顾锦云沉肃道,“但夙容小姐大病初愈,昨夜之事恐怕已然令她病情加重,若她有任何不测,晚辈愿以命相抵。”
    戚朔夫妇同时一惊,也顾不上责罚顾锦云,一起朝戚夙容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门边,便见平儿慌张地从房中跑出来,一见二人,立刻焦急地禀告道:“老爷,夫人,小姐突然全身发热,意识昏沉,怎么叫也叫不醒。”
    戚朔正要入内查看,戚母拦住他,说道:“我先去看看。”
    戚朔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回头狠狠地瞪了不远处的顾锦云一眼。
    戚母是过来人,一见女儿的模样,便猜了个大概。她又探了探戚夙容的体温,满脸忧心,看到那一床凌乱,心中对顾锦云又怒又恨又悔。早知道这顾家长子是如此下作,她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老爷促成夙容与封湛的婚事。如今米已成炊,再反悔已经晚了。
    戚母走出房间,小声在戚朔耳边说了几句。戚朔一脸震怒,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就朝顾锦云砸去。
    顾锦云不闪不避,笔直地跪在地上,硬扛了戚朔一棍。
    “你这个无耻的小子!亏我一心要将女儿嫁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吗?连一两月都等不下去了?”每说一句,戚父就落下一棍。他是习武之人,手上力度不轻,他又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棍棍落实。
    顾锦云脸色沉肃,一声不吭,视线始终落在夙容的房前。
    戚家的奴仆小声议论,不知这位准姑爷怎会惹得老爷如此暴怒?
    眼看顾锦云被打得吐血,江尧及时赶到,戚朔这才丢下棍棒,冷着脸走到女儿的房门口,等待诊断结果,目光不经意瞥见不远处围观的奴仆,怒道:“看什么看,都走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小姐的院子。”
    奴仆们立刻作鸟兽散。
    片刻后,江尧从房中走出来,原本丑陋的相貌因为严肃的表情而显得更加可怖。
    “江大夫,我女儿情况如何?”戚朔问道。
    江尧瞥了跪在院子中的顾锦云一眼,说道:“气短体虚,元气大伤,至少需要半年调理。”
    戚朔又问:“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难说。”江尧回道,“这半年至关重要。她的身体本来已经很虚弱了,在没有完全康复前,不宜房事。”后面四个字咬得很重,但声音很轻,只有戚朔和耳力过人的顾锦云听到。
    戚朔又回头瞪向顾锦云,那表情好像要吃人一般。顾锦云依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另外,”江尧又说道,“我还得提醒一句,以戚小姐如今的身体,绝不能怀孕。”
    顾锦云身体一震,眼神晦暗。
    戚朔脸色发黑,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还请江大夫给小女开一副避孕药。”
    江尧道:“戚小姐的身体太虚弱,病邪易入,平常人一年可服用几次避孕药,但对戚小姐而言,一副避孕药便会给她造成莫大的伤害,甚至有可能影响日后生育。但若不避孕,一旦怀上孩子,以后怕是会一尸两命。”
    江尧说话毫不避讳,听得戚朔和顾锦云心惊胆战。
    “江大夫,所谓的‘伤害’,到底严重到何种地步?会危机性命吗?”
    “只要用药得当,调理有方,性命暂可无忧。”
    戚父抿着嘴,沉默半晌才开口道:“那就请江大夫开药吧。”
    江尧点点头,回身走进了房间。
    待江尧写好方子和医嘱,而后离开戚家,戚朔都不曾再看顾锦云一眼。顾锦云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石头一般跪在院子中,眼中闪过痛苦。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情不自禁,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被药物折磨而死,也不愿意让夙容承受这种痛苦。夙容对他的信赖和包容,让他无所顾忌。即使没有药物,那种想要占有她的*,也越来越强烈。
    回想到昨夜夙容细碎的求饶声和无力的抵抗,顾锦云的心就像被针刺一般疼痛。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下,夙容都不曾发出求救声,对自己全心付出,自己却完全沉浸在欢愉中,没有及时察觉到她的痛苦。
    “对不起……”顾锦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卑劣。
    天空乌云密布,大雨倾盆。戚夙容始终没有清醒,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中。戚家人进进出出,紧张而细心地照看着她,不敢有丝毫轻忽。
    顾锦云僵直地跪在雨中,任雨水冲刷他的身体。
    戚家人都没有理会他,仿佛当他不存在。顾锦云就这样跪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天明,戚夙容从昏睡中醒来,他仍然没有移动。
    “容儿,你感觉怎么样?”戚母望着清醒的戚夙容,两眼含泪。
    “娘,我怎么了?”戚夙容有些迷糊地问道。
    “可怜的女儿,你不记得吗?”戚母抽泣道,“你被顾家那混小子给……”
    戚夙容想起来了,又问:“他呢?”
    “问他做什么?”戚母顿了顿,说道,“他对你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害你病重,你爹没把他打死算便宜他了。”
    向来温婉的戚母难得如此气怒,显然是对顾锦云不满到了极点。
    “娘,不怪他。”戚夙容沙哑道,“女儿也有错。”
    “你有何错?被玷污了清白的是你,生病的也是你。他倒快活了,半夜三更跑来偷香窃玉,简直无耻!”戚母怒斥。
    戚夙容心下暗叹,问道:“娘,大夫是怎么说的?我的身体还好吗?”
    “江大夫说,你必须好好静养半年,不可,不可再行房,否则恐有性命之忧。”戚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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