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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啊,本来走出来巡湖的,却不料只因一时好奇,追寻沈辽,却找到了李明达,这本事件好事。但机缘巧合之下,却落得亡命而逃的下场,眼下又准备落入贼手,生死难料。固然已经清楚李明达的最终目的。但是楚质可不认为他会放过自己。刚才还想看待会就有人捉其归案。转眼间事情就截然相反,真可谓天意弄人。
“放我下来。”沈瑶轻柔说道。
哦,楚质恍然,连忙松开双手。余香离怀,空荡荡的,还真有几分不惯,后退半步,轻声说道:“沈娘子不必担心,你与本官不同,未能如愿以偿之前,李贼不会伤害于你的。”
似乎并不在意楚质的安慰,沈瑶撩起额间青丝,轻轻探身,望着崖下深潭,突然清音轻吐道:“那就跳下去吧。”
“什么?”楚质惊愕莫名。
“悬崖不高,底下又有积水。纵身跳下或有生机。”沈瑶说道,看表情不像是在说笑。
探头朝崖下的深潭望了一眼。楚质感觉双腿有些发软,十几丈高,换算成现代的单位,就是三四十米,这还不高啊,况且底下潭水不知深浅,如果只是薄薄的一层,那不是摔成了肉泥,必死无疑。
“就是死,我也不愿意身陷贼巢之内,损我沈家声誉。”沈瑶说道。轻轻侧身,一双妙目仔征看着楚质,似有一分期望。
犹豫不决,望着悬崖深潭,楚质还是下不定决心,或许举手投降,李明达也不敢伤害自己吧,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转身就要吞吐将决定告诉沈瑶,忽然,几块石头呼呼往这边飞来,目标正是两人。
楚质下意识拉着沈瑶退步要躲开,却忘记身后就是悬崖,脚步一空。接着耳边呼呼风响,整个身子毫无着落,连带
啊。”
做这种超高速的直线下坠运动,其间惊心动魄的过程难以言述,况且还是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完成的。发现自己掉了平去,楚质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叫声惨绝人寰。凄厉无比。
崖顶到潭面高达十数丈,下坠之势何其迅速,顷刻之间,只听扑通一声,湖面上溅起一团高高的水花。两人乙坠进下面的深潭之中。
巨大的冲力让两人胸闷欲死。身子迅速地朝潭底降落,幸好这潭底受经年累月的冲刷积累,潭水极深。下降了三丈多后,便缓冲掉了大部分的下坠之力。
浑浑噩噩之间,楚质感到身体竟不自主地随着水流旋转起来,登时惊骇不已,自然拼命挣扎起来,但水中无处着力,浑身力气竟然用不上半分,顿时被水流旋得晕头转向,很快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随之,在光荣的昏迷过去之前,紧紧的握住沈瑶纤手,模糊的感觉自己似乎被卷进了一个山壁内的岩洞,这岩洞好像也不是太长,只一会儿的工夫就被卷到了另一端,再过了片囊,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不比撕心裂肺还要悲惨的声音穿透云霄,李明达的身影飞快向山顶奔驰,一脸的惊恐万状,口中大呼:“瑶儿
片刻,双膝跪下,呆滞的看着沈瑶落下悬崖,跌入潭中,水花四溅。良久,水潭重新恢复平静,却没有两人的身影。
“刚才,是谁?”李明达双目赤红,杀气腾腾吼道:“是谁扔的石头。害了我的瑶儿。”
随后赶到的十几个手下面面相觑,谁都知道沈瑶简直就是李明达的心头肉,捧手里怕摔了,含口里怕化了。当然不会蠢到承认是自己干的。连忙推卸责任,不过在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下,群众的目光往往是雪亮的,很快就指出了罪魁祸首。
“啪啪啪。”几大耳光下去。李明达还不解恨。哐锵一声,居然把兵器抽了出来,伸手就要朝罪魁祸首砍下,然而却让人攥住了手腕。
“闹够了没有。”那人冷声喝道:“兄弟们叫你声老大,那因为你能带大伙发财,所以给你面子。别以为你真的就是老大了,为了个女人。居然连兄弟都砍,谁会服你。”
其他纷纷点头称是,差点没命的自然叫得最大声。
“就是,当初就有兄弟提议。留下几人看家,你却死不同意。如果出了岔子又反怪到兄弟们头上,天下哪有这个理。”
双眉紧锁,丢下长刀,李明达啪的下摔开被攥住的手腕,语气冰冷。带着浓郁的寒意道:“留你们在这里。我更加不放心,除非割下裤下那陀肉。”
众人表面上嚷叫不已,其实却有种被说中心思的尴尬,若不是李明达将沈瑶视为禁裔,不容许任何人接近,恐怕,,
“李兄弟,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多情种子,对那美人儿痴心一片,但是人家却不理你,如今钱到手了。人也死,了,或许没死”在李明达阴冷的目光下,那人连忙改口:“人跑了,官兵说不定马上就到,这里不可久留,还是早走为妙。”
“对,对,对。”一片附和。见到一个绝色美人香消玉殒,众人还是有几分可惜的,但是与自己身家性命相比。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不行。”李明达断然拒绝:“我要下去找瑶儿。”
“十几丈高,你怎么下去。”那人大声道:“你想留下寻死,或者等死,那就恕兄弟们不奉陪了。大伙走吧,回去分钱,呃。”
一柄闪亮的长刀透胸而出,鲜血悄然滴落,又抽了出来,刀锋外向。李明达嘴角掠过一抹危险的笑容:“如今,谁还要走。”
话说是一群亡命之徒,但真正见过血的也没几人,而且李明达现在的模样,简直如同疯子,看架势若是反对的话,他真敢动刀子亡命无非为财而已,如今钱财已经到手,美好人生就要来临,拼命之心早已
散。
惹谁也不要招惹疯子,这可是经验之谈,况且又有先例在前,再不怎么情愿的人,也不敢逆他之意。
“你们放心,那小子不是已经说了吗。他们才刚才返航,就算以最快的时间招集兵马前来,也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大伙撤身而走,随意在海上寻一孤岛。看谁能发现我们行踪。”李明达冷静分析起来。
众人考虑片刻,觉得也有些道理,也没有了强烈的抵触情绪,纷纷开口说道:“既然大哥发下话来。我们做小弟的,自然不会驳推。”
“那还愣着做什,还不快去寻绳找路。”李明达暴喝道。指挥众人下崖的路,或者搜集藤绳,以便爬下潭底,众人忙乱开来,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平静潭水,一颗心却如同坠落冰窖,冰寒彻骨。
第一章第三百五十四章
二质醒来时凡近午夜,一轮冷月悬空高挂。除了远外不刚口不虫兽叫声,四周暗沉沉阴森森的极是可怕,身下是软泥沙砾,月光投到地上,沙石泛光,更显得分外荒凉、寂静,洗若身处另外一个世界。
慢慢清醒过来,楚质只觉浑身骨架像似散了架般。全身上下巨痛不已。回绪回归,想起与自己同时落崖的沈瑶,连忙翻转身子,抬眼寻找起来。发现身旁美丽的身影,自己的手还牢牢捉紧人家皓腕。
强忍着身上剧痛,楚质挣扎着爬起身来,正想查看沈瑶的情况,足尖却磕到什么物事,身子直挺挺掼到地上,地上泥沙虽厚,这一跤却也摔得不轻,牵动身上的痛处,真是伤上加伤。疼得楚质差点没泪流满面。
缓了片刻,感觉好了些,楚质再次爬坐了起来,目光落在沈瑶身上,只见她双目紧闭,秀美的脸颊一片青白。没有一丝血色,楚质连忙伸手放在她额头之上,发现不仅肌肤毫无温度,连气息都几乎感觉不到,死里逃生的喜悦心情顿时沉了下去。借着月光,楚质打量四周环境,潮声涛涛,下身一片冰凉,原来这里是岸边沙滩。
似乎不像是在无名岛上,拖着沉重酸痛的身体,楚质重新站了起来,费尽全身的力气,辛苦将沈瑶抱着,举目四顾,随意朝一个方向走去。
夜风习习,露气寒重,冰凉透骨,楚质只顾埋头走路,一心想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救治沈瑶,忘记了寒冷,然而客观存在的事物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在冷风的侵袭下。楚质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最终眼前一黑,毫无知觉的倒下。
当太阳高高悬挂正空的时候,楚质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还未睁眼。却先感受到旁边有具光滑绵软的躯体,温香扑鼻,以为自己身在县衙宅中,楚质习惯成自然的搂抱着身旁娇躯,轻抚着温润如玉,软滑细腻的肌肤。
过了片刻,思绪一点一点的收回,楚质睁大眼睛,猛然惊坐而起,揉了揉双眼,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熟知的环境,再底下头来,看向枕边之人。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沈瑶侧身躺着,呼吸匀称,显然沉睡得很是安稳,然而睡姿却是那么的旖旎。身上只披着一袭薄透的丝绸罗衫,衫下是绣蝶锦缎肚兜。一层薄薄的被单凌乱搭扣腰间。明亮的阳光透过纱帐,照在那柔美修长的双腿上,光滑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象牙。
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丰盈的圆臀饱满如鼓,细嫩肌肤晶莹如玉,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阵阵醉人的体香扑鼻飞来,特别是美女胸前的兜缘丝绳松挂一边,露出一大片白晰眩目的乳浪,使得楚质一阵心神摇曳。
汪、汪、汪,屋外突然传来阵阵狗吠之声,楚质一惊,回过神来,悄无声息的下了床,突然发现有人帮自己换了身衣服,布料简约,用料普通。是寻常百姓之物,有些发白了,看模样应该是件旧衣。
穿惯了绫罗绸缎,乍披上麻衣粗布,还真有几分不适,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时下状况为上。其他的都是次要问题,理了理衣裳,楚质走出了屋外,仔细打量,发现自己身在一间房院之内。
这房舍不大,茅顶土墙,甚是简陋,院舍之外,还有零星几幢屋散布。隐约可见几家房屋顶上炊烟袅袅,农家村落,鸡犬相鸣,空气清新。似带着几分湿意,微风吹拂,楚质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精神却为之一振。
舒展着还有些酸软痛楚的身体,楚质轻步朝主屋走去。屋里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方桌、两把长凳,虽然陈旧,却擦拭得十分先,洁,角落还依靠着簸箕竹篮之类的器具,屋底右侧有一条通道。悬挂着一面草帘子。
正当楚质犹豫着要不要掀帘而入寻找屋舍的主人,却见帘子一晃,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老妇人,蓝裙荆钗,捷起的发髻歪向一边,身体有些佝偻。见到屋内有人,脚步一滞,抬头看清是楚质之后,立时笑了起来道:“小郎醒了,嗯,气色恢复得不错,年轻就是好,你那媳妇呢。身子好些没有,唉,昨儿晚上”真是可怜,若不是救及时,差点儿
年老妇人一边叹气,一边叨絮起来,诣活不绝,根本没给楚质插话的余地。
不过从她的话里,楚质也听从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知道昨天深更半夜的时候,他抱着奄奄一息的沈瑶倒在妇人家门外不远处,是妇人的丈夫得到外面的动静,发现了他们。当时两人先是不知被海水泡了多久,又受冷风吹袭,寒气入体,特别是沈瑶。额头烫热,烧得厉害。病得不轻。是年老夫妻二人,又是烧水,又是灌汤,忙活了大半夜,才总算把两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那情形,真是危险。要是晚来了几步,你媳妇儿小命就难说了年老妇人感叹,笑了笑。昏黄的眼睛看着楚质,带着两分赞许道:“听老头说。多亏你紧抱着媳妇不放,给她取暖,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