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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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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话一出口,就变了味,他颇有些关切的道:“陛下您也要多注意□体,朝堂上,还有臣等……”

“朕还以为你巴不得朕早死,如此也省去了诸多麻烦。”夏绥哲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瘦削的脸上有着病态的青白色,整个人也是憔悴的不见一丝血色。

夏绥远沉默着注视他的脸,那张算不上是阳刚,甚至有些阴柔的脸,似乎那是一层薄薄的面具,目光一刺便会露了原形。

半响他垂下头去,低声道:“陛下多心了。”

“也许吧。”夏绥哲唇角微微牵起,“老七,我现在只剩下你了,只有你了……”

六月的天色也是怪,晌午尚且闷热的如蒸笼,不过片刻的功夫,一层乌蒙蒙的厚重云彩罩了下来,顷刻间大雨滂沱。

雨点雀跃的落于地上,溅起层层的水雾,透过雨帘辨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夏绥远身上的朝服早已湿透,他也不甚在意的抬手抹了一把脸,就继续策马前行。

若姑正执了伞守在门侧,见他们回来,忙上前替夏绥远挡雨。

夏绥远自马上一跃而下,摆手示意她不用,就大跨着步子径直进了内院。

若姑一瞧,怕他着了凉不好收拾,便将手中的一把闲伞交于戴青,自己则擎了另一把追了上去。

夏绥远进了内院并未如常一般拐弯到静研住的小楼去,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平日休憩的内书房,一脚蹬开了门,面色铁青,心情糟糕的样子。

若姑一见他进了书房,暗叫了一声不好,慌忙跟了上去,询问道:“小爷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也不差人知会一声。”

“恩,叫他们都下去吧!给我拿两套干净的内衫过来。”夏绥远语气也有些急,眉毛攒成一簇。顺手扯开朝服外衫,方心曲领的样式被淋湿了便紧紧的贴在身上,多少有些难受。

“哎,小爷……”若姑还没来得及提醒他。夏绥远抬眼一瞧一个人正立在书案旁,手里正紧紧的捏着一本书,颇有些手足无措的瞧着他,显然是被他刚才踢门的举动惊了一跳。

夏绥远瞄了她一眼,浑身一股子沉郁的戾气倒是消了一半,放缓了语调道:“接着看你的。”

静研晌午自他走后,觉得呆着无趣,刚写了几个字又有些手痒,就唤了锦绣过来,央着若姑到这里寻书看。

若姑本来不乐意搭理她,但耐不住她一刻也不停的跟着,烦躁之下想起书房这边,索性就打发了她过来,心道等夏绥远回来之前将人撵走便是。不成想他这么快就赶了回来,而且直接就奔着这边来了。

若姑见他脾气消了,松了口气,转身将门带上便去取换洗的衣裳。

静研咬着下唇,头埋得低低的,略有些惊疑不定的思忖着对策。

他这样子倒像是刚遇到什么生气的事儿似的,估计没准儿真被陛下责罚了,自己可得赶紧躲开点,一旦不慎成了泄气的那可不好了。

她这么想着,便利落的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转身两步并一步的就要跑出去。

还没等跑出两步去,腰上骤然一紧,她低头一瞧,赶忙伸手去遮掩。

腰带已经被扯得松散开了,罗裙随时有坠下的危险。另一端正紧紧的攥在夏绥远手里,他倒也不急,猫捉耗子似的逗弄她,看着她面红耳赤的用力往回扯着。

夏绥远玩的够了,在她正最奋力的时候突然间松手。

静研压根没想到,一个收势不及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夏绥远一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揉搓着笑道:“怎么想起来跑这儿来了?想我了?”

他身上湿淋淋的,雨水还顺着衣角往下滴答,一股子寒气贴在她身上很是不舒服。静研一矮身闪到一边去,扯着前襟就要去开门。

却不成想若姑正好取了干衣服开门进来,静研一个不注意撞在她身上,几步又退了回来。

若姑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没好气的扫了一眼衣冠不整的两个人,将手中的干净衣服放下,闪身走了出去。

静研还想再跑,奈何腰身被人箍住,那双手犹如铁铸,无论如何拍打都不肯松开。

“使坏使得不错啊。”他恶意的笑着,用唇在她耳垂处蹭了蹭,察觉到怀里抱着的娇软身体一僵,越发的得意。

他索性将她整个横抱起来,拖到书房里间他卧室的床上,一边按住了,一边气喘吁吁的开始解自己身上被雨水浸透的衣服带子。

静研被他的举动吓得脸色惨白,又抓又咬没一会儿消停。

夏绥远没什么防备,脸颊上着了一道,一痛之下不免失了耐心,拗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处,几下子便将自己的上身剥了个精光……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有空的话就会双更。。。。

妓不如偷

屋外的雨似乎还是没有停的意思,沥沥的打在窗纱上,发出奇异的“噼剥”声。

因着这雨,室内始终弥漫着一股子凉气散不去,解了暑热,倒是舒坦了许多。

静研仔细的从手中紧掐的书后冒出头来,露出两只眼睛偷瞄着夏绥远的动静。见他正专心致志的在书案前不知道批着什么东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便蹑手蹑脚的从旁边的小榻上跳下来,也不穿鞋子,轻悄悄的蹦跶着想赶紧偷溜出去。

走到门边用力一推,很好,又是被反锁的死死的。

她只能不死心的扒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偶尔会有恪尽职守来回巡逻的护卫们经过,门两侧也立着几尊门神,但是很显然没有一个人会伸手将门打开。

“咳咳”

身后突然响起的刻意的咳嗽声让静研一下子泄了气,她嘟着嘴,忿忿的蹬了那扇门一脚,就扭身回去拿起那本书挡着脸,继续看。

夏绥远抬头瞧了一眼,她用书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茸茸的发顶。便无声无息的笑了笑起身,绕到她身侧,伸出三根手指捏住了书脊用力向上一抽。

静研正在看到有趣之处,被他打搅了越发恼怒,清凌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小脸一酸,别过头去。

“喏。”夏绥远俯身,顺手就从案上的果盘内捞了一只雪花梨子出来,塞进她手中,低笑道:“还生气呢?消消火,女孩子家家的总苦着脸多难看。”

那梨子是今年南疆上供的第一批,据说也是最甜的一批,皮薄肉嫩,脆生生的透着一股子甜香。但梨子性凉,夏绥哲又体虚,不能多食,后宫中照例给各位太妃分了一些赏赐后,还剩下了好多,就统统便宜的给了夏绥远。

静研嗅到那梨子清甜的香气,低头扫了一眼,抿紧了嘴唇,神色缓和了些。

夏绥远眼见她嘴角弯弯的有些翘,眼睛盯着那个梨子倒是一副开心的摸样,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细嫩的脸蛋:“吃完了自己过去拿,喜欢的话我叫她们都送到你屋里去。”

静研撅嘴摇了摇头,将那个梨子捧起来凑到唇边,小小的咬了一口,细腻的果肉流淌在唇齿间,到当真是两颊生香。

夏绥远瞧着她粉嫩的双唇微微动着,偶尔露出整齐的贝齿,心下也是一软,直起腰身呵呵的笑了起来。

静研咬着梨子,见他立在自己跟前,身上只搭着薄薄的一层内衫,有些不羁的袒露着肌肉结实的胸口,禁不住心中暗骂了一句,着了凉病死了才好。

她如此一想,就禁不住开始回忆方才的情形。

他把她按在床上,飞快的把全身的衣服褪光了,扑上来就是一阵乱啃,像是和谁赌气似的,咬的她生疼。她以为这回是逃不掉了,使了吃奶的劲儿挣扎了半响,然而他亲够了却又松开了手,自己下地穿上了内衫。

再然后也不许她出屋,只能在这屋里转悠,看书,陪他呆着。

静研又低头,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梨子,想象着是在咬他的肉。

不过……咬着咬着她的脸色腾的一下通红,男人都长这样吗?看着好像确实和女人不一样。

这么一想手里的梨肉味道淡了,还有些发酸。

夏绥远见她先是冷淡的扫了自己一眼,又低头俏脸通红,如此一来倒是连玉白的耳珠都蒙上了一层淡粉色,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挑了挑眉,俯身凑到她鬓边压低了嗓子道:“静儿羞什么呢?”

静研今天已经被他吓过几次了,被惹得扎了毛,恼怒的一抬手,将手里的梨整个塞进他的嘴里,还特意用手一拍确保那个被吃了一半的梨子能正好堵的结实。

夏绥远压根没成想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被那梨溅出的汁液呛着,赶忙抬手将嘴里的东西取出来扔到地上,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梨汁,扑过去将她抱了个满怀。

“行啊?长胆子了。”他故意阴渗渗的笑着,就去舔她的唇角,“早说了想和我一起吃,我也好好尝尝这口滋味。”

静研索性也豁出去了,偏头狠狠地一口就咬在他嘴唇上。

夏绥远不管不顾,继续掐着她的脸吻住了,嘴唇上一阵剧痛也舍不得松开半点。

静研嘴里一阵铁锈的腥气,慢慢的气门被堵着喘息不能,就双手撑在他胸前试图隔开一些距离,然而力气太小,不过须臾便被镇压的彻底。

夏绥远见她彻底瘫软了,方才松口,唇上的伤口还在顺着血,他舔了舔,不怒,反而得意的笑了起来。

静研这会儿知道怕了,一阵心惊,双手抱着头缩着不敢看他,心想这人别是在西北惹上了什么狂疾,见了血就会杀人什么的,她听了原先府里的丫鬟常说起来,那地方是蛮荒之地,风沙十里没有人烟,到处都是狼一类的野兽。

他笑够了,又抬手将唇上新冒出来的血拭净,这才复又凑到她耳侧,细语:“静儿,嫁给我好不好?”

静研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手被他拉下来,失却了遮蔽,那种恐慌就一点一点从心底浮了上来。

她的下巴被他扳死了,不能摇头,黑溜溜的瞳上蒙了一层细碎的雾气。

夏绥远心中怪异的快感更甚,仿佛掌控了一切,拧着她吻了个够,方才吮着她的耳垂,又咕哝道:“静儿,嫁给我好不好?”

静研眼眶里湿盈盈的一片,几乎是要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不”字。

“你不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他喃喃的低语,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以后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我不……”她话还未完全出口,他已经不耐,低头又堵着她的嘴,防止她露出一丁点不同的意见。

慢慢的就会好了,他尽力的同时安慰着两个人,总有一天她会发现他所做的一切。

如此一闹两人不到亥时便上了床,夏绥远自然是不肯放她回自己的小楼住的,强将人按了下来。静研不想让他多占便宜,郁郁的抱了另一床薄被缩在里侧,身体僵直一动也不动。

然而辗转了半夜都没有睡意,朦胧中听见身侧传来压抑的抽泣声,隐隐约约的若有若无。夏绥远将手撑在脑后,定定的望着房顶,想要伸手去揽着她的肩膀,反复几次,又都收了回来。

静研用被子蒙住了头脸,断断续续的啜泣着。直觉的委屈的难受,但也清楚的明白不会有阿爹哄她,泪水只能把自己的软弱无能暴露给眼前这个该死的人看。

可她没有办法,咬破了被角也是没有办法。

夏绥远一直侧着耳朵安静的听着,三更过了还未合眼,只听到屋外的雨越下越大,远处还伴着少许隆隆的雷声。

他烦躁不安,索性翻身而起,压在她身上,使力一扯便撕开她的薄被,眼神明亮沉静如同深秋瑰丽的海水。

她已经哭的有点累了,这会儿困劲上来,却还强撑着愣愣的回望他。

隔了好一阵,他不开口,静研却再坚持不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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