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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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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撑到了洗的干净,她轻轻的从桶里出来,见屋内并无他人,这才用布巾挡着身子,跳到一旁的床榻间去扯衣服。

一套鹅黄色的罗衣整齐的叠在那里,里衣料子是上好的细绸,外衣是鹅黄的纱裙,乍眼瞧去平平无奇,拿起一瞧,隐隐闪亮,穿上后很是抬脸。

只是肚兜未免有些小,带子也细,她拚命往上拉,才勉强掩住大片不外露。

这一下穿着停当,回身一瞧早已收拾好的床榻,只觉得困意更深,便倚在床边打盹。

她本来还有些警觉,生怕有人破门而入,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的太死,奈何那床榻太过舒服,绷紧了多日的神经此刻一放松,不多时便陷入深沉的梦里。

醒过来时窗外已是华灯初上,屋内燃起了灯,有光线照过来,静研微眯了眼,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

她尚在惘然,掀了床上的薄被就低低的唤了一声:“阿姆。”

声音一出她回过魂儿来,此刻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客氏现在也还被关在都官司不知如何。

“醒了,肚子饿不饿?”一个沉稳的男声忽然传了过来,静研循声望去,夏绥远正抱臂坐在床侧,微笑着打量她。

她唯一的反应就是低头瞧自己的衣衫,见除了有些褶皱外再无其他,心下稍安。

她这个动作却惹得夏绥远有些不快,自己在她眼里就那么急色不堪?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摸了摸鼻子,一反思方才发现自己似乎确实是逼她逼得有些急了,这小丫头从小就性子拧巴,凡事都得慢慢来。

打定了主意他便笑的温柔,伸手想以前一样去摸她的头道:“乖,我叫他们把饭都拿过来了,吃一点。”

静研头一偏,避开他的碰触,黑白分明的一双眼里满是惊惧与戒备。

夏绥远悻悻的收回手,心道,罢了,这几天肯定是把这小丫头吓坏了。依旧很好脾气的起身,端了饭碗来递给她。

静研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唇,肚子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叫声,小脸立刻涨得通红。

夏绥远会意的一笑,将碗强行塞进她手里,低声道:“吃吧,没事儿的。”

她捧着碗深思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吃了起来。

夏绥远见她光顾着扒饭都快噎着了,索性下了地将一旁的小桌取过来摆上,放上了菜,夹给她。

她饿的极了,将手中的饭吃的一粒也不剩,这才将空碗放回去,抱着膝盖一言不烦的缩了回去。

夏绥远一瞧她这副可怜可爱的摸样,心下一软,凑过去将她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发道:“静儿,听话,以后没人敢抓你走。”

他在床边已经呆了很久了,这小丫头梦中呜呜的啜泣,无非是嚷嚷些什么,很黑,离我远点之类的话。

静研不出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般,过了半响,慢慢的点头。

夏绥远见她如此乖巧,忍不住得寸进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声道:“那以后不许乱生气,还叫我七哥。”

静研板起了脸,抬手将他的脸推得远远的:“那你不许乱碰我,更不许,不许……”她声音压得低低的,恨恨的开出了条件,“我不愿意你就不能……那个……”

“那个?”夏绥远明知故问。

“就是要守礼。”她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玉似的小手捏着衣角,眼巴巴的别有一番撩人的风姿。

夏绥远哈哈一笑,将她揽进怀里。

静研反而安静了下来,将头歪在他肩膀上,伸出手臂一点一点摸在他的腰上。

那里是空的,腰带上并没有系着任何武器,手腕忽然被擒住,她咬牙抬头,挑衅状的直视他的眼睛。

夏绥远却不以为杵,只是顶了顶她的额头,低声道:“静儿,在同一块石头上栽倒的,那才是傻瓜。”

启蒙(两章合并)

静默的前堂大厅内,一桌子的人神态各异,王贲是一边哼着小调一边不自觉地将眼神往后院瞟,戴青低头用一块净布认真的擦拭着自己手里的剑,而若姑紧盯着桌上的几盘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婆婆则是一面双手合掌一面念念叨叨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王贲听着她不住嘴的唠叨着,忍不住问了一句:“婆婆,犯不上这么兴奋吧?”

“你们懂什么啊,小爷都二十多了,这总算领回来一个,佛祖保佑,这姑娘一瞧白白净净的摸样就好,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如同所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林婆婆一念叨起来,大有一种没完没了的趋势。

“对,然后最好明年给你生个娃娃抱对不对?”若姑跟着也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句尾还冷冷的哼了一声。

“那敢情好。”林婆婆一脸的皱纹都聚到了一处,笑的几乎合不拢嘴。

若姑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继续看桌子。

真是的,明明知道她最喜欢吃那个素炒青瓜,今天居然二话不说端去给了那个女人,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贲也有点小无语,不过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他摸着下巴,很努力的在想,小爷能搞的定吗?

传说中的处男,不是都很纯洁美好的吗?

“算了,我们自己吃,管他呢?”若姑拾起面前的筷子,如今能让她拿得起放得下的也就剩下这东西了。

就在这时候,夏绥远迈步走进前厅的时候,打眼瞧见诡异的众人,微微一怔,随即笑道:“这都干什么呢?什么时辰了还不吃饭?”

“主子不甚筷子,当奴婢的哪敢上手?”若姑低头给了个白眼。

夏绥远倒是没甚在意,自顾自的坐下来捧起自己的碗,“吃饭,下回记住,不用等爷了。”

“哟,这是有人管了?您怎么不说下次饭也不用做您那份了?”

“那倒是别。”夏绥远笑笑,“爷得娶媳妇了。”

王贲嘴里的一口饭噗的喷了出来,正中一旁戴青的袖子上,若姑有点艰难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只有林婆婆笑的越发心花怒放。

“爷说真的。”夏绥远把手中的碗放下,淡定的扫视了一圈。

“恭喜。”若姑先反应过来,漫不经心的夹了一筷子菜。

“小爷,那姑娘……”王贲欲言又止,随即嘿嘿的笑着也低头吃自己的饭。

戴青始终一言不发,这会儿将筷子放好,起身低声道了一句:“小爷,属下今天守夜。”

“小爷,属下得去喂马还得看大门。”

“奴婢倒是没事儿,不过吃饱了,爷您慢用。”

说完了,这三个纷纷起身,转眼没了影。

“搞什么?”夏绥远嘀咕了一句,侧目一瞧,正色问道:“林婆婆,刚才那姑娘怎么样?”

“好,好,哎呀长得多俊啊,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小爷,老婆子得赶紧回去拜拜菩萨,可别跟着别人跑了。”

夏绥远听了她这话,脸直接垮了下来,您老这也太打击我自尊了吧?

不过一堆人这么一撤退,偌大个前厅确实空旷了许多,夏绥远吃着饭自己也觉得没劲,索性把碗一扔打算回去睡觉。

还有很多事儿没搞定,想要顺利的把她放屋里还得费一番脑筋,且不说皇兄那边得打好了招呼,先解决这小丫头的不配合就是个大难题。

他这儿正愁绪万千的琢磨着对策,那边的若姑他们也没闲着,四个人对于自己主子吃里扒外的行为表示一通谴责后,又觉得不好这么丢下他不管,就抓阄决定派出一个人去和夏绥远说清楚。

于是二更时分,夏绥远正在床上睁着眼养神,王贲在他的主屋外求见。

“进来。”夏绥远第一个反应是有情况,毕竟已经这么晚了。

王贲小心翼翼的溜了进来,特意关好了门,这才献宝似的呈上了一个不太大的包裹。

“这什么?”夏绥远狐疑,打开一瞧乱七八糟,更加不解。

“属下们孝敬您的,您不是要给咱找个主子娘娘吗?属下们担心您这……没什么经验,搞不好趴架了还让个小姑娘瞧不起咱们王府,所以就特意凑了这些东西。”王贲说的很真诚,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夏绥远。

不错,身为皇室年纪最小,但是处男持续时间最长的璐王爷,曾经一度很让几个忠心耿耿的下属们担忧。

不过这也不怪他,以前太苦啊,没有这个条件。璐王殿下他那位九五之尊的老子肯白吃白喝的管饭就不错了,那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儿子到了该做春梦的时候?后来好不容易到了西北吧,那地方更荒凉,女人比母猪还少。更何况璐王爷那时候情窦初开掂心着刘尚书家的小美人呢,更是灰常自觉的守身如玉四年整,这么着一个小伙儿就给耽误了。平时荤笑话倒是也不少开,可是王贲他们很怀疑,自家主子压根就不懂,跟着傻笑的。至于什么其他的调戏了,动手动脚之类的,全凭本能,和实践无关。

他这儿还在感慨,夏绥远那边却很感兴趣的开始翻检起包裹里的东西。

先是随手拿起一本装帧精美的小册子,打开来仔细看了看,挑眉问道:“这东西哪儿买的?”

“城西大街有个书摊,那里的王老板手里很多存货。”王贲还特意小声的凑到他耳边:“还有保证绝版,不过价格也不菲啊。”

夏绥远手里这本春宫图集花了他三十两银子,那可是三个月的俸禄钱啊,要不是看自己殿下这事儿要紧,给他多少银子都不卖。

“唔。”夏绥远又顺手指着其中一幅图笑着问他:“你试过?”

王贲一瞧,那是个倒挂的,技术含量太高,赶忙摇头,老老实实的道:“没!”

一边摇头还一边忍不住想,这孩子有前途啊,手一翻就找到了难度最高的那一页。

“恩。”夏绥远也不看他,拿了个板凳坐下了,就着屋内的烛光,开始细细的翻了起来。

王贲见他看的认真,还配合着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刚想张嘴,却见夏绥远手一卷就将这东西揣进自己怀里,抬头道:“没收了。”

王贲嘿嘿的一笑,眯着眼搓手。

夏绥远在包裹里继续翻着,又取出来一卷有点褪了色的红绳,问道:“这什么?”

“啊?那个啊,林婆婆说是她十几年前从月老庙求的,拴在那姑娘脚上,她保准跑不了。别看不起眼,据说很灵验。”

哦,好吧,这个还算是正常的,夏绥远顺手也收了。

再下来就是一堆药瓶,他捻起其中一个来,打开很好奇的嗅了嗅。

“殿下,这东西据说吃了以后能金枪不倒。”

“有人试过?”

“戴青说貌似以前隔壁的老黄拿回家给马配种用过。”

夏绥远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把这东西扔回去,没好气的来了一句:“你回去跟他说,扣两月的俸禄。”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这儿塞,存心看笑话的不是?春药那东西能乱吃吗?事关男人的面子!

再往下翻似乎是一叠纸,夏绥远拿起来细细一瞧,却是一小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一共十张。

“这什么意思?”他好奇,家里的钱多了烧手吗?搞什么这样祸害?

“这个是若姑给的,她特意把这个月的账目算了一下,给您特批的。”王贲笑的很灿烂,“她说我们这些都不好,凡事要从根本上找原因,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给您银子,然后上城里随便找个青楼什么的,您寻个花魁把事儿办完了,只要不在府里折腾,随便。”

夏绥远瞅了瞅那叠银票,又瞅了瞅王贲的脸,叹了口气,很认真的问道:“老王啊,爷问你,爷看上去很像耐不住寂寞的样子?”

不像不像,您那哪是耐不住寂寞啊,您是已经寂寞的快要成精了,王贲心道。

夏绥远又瞧了一眼手里的银票,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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