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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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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外面已经有医生护士推着医疗床等着她了,下车后不等她挣扎,几个人就七手八脚的将她硬抬上了病床。
  如果说之前她还沉浸在对南慕白的愤怒中,那么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恐惧。
  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睁大眼睛看着左右穿着白色隔离衣,带着口罩,目光冰冷的医生跟护士。
  一模一样。
  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一群麻木的,只知道听从上级命令,只知道保住自己饭碗跟地位的刽子手!
  时隔16年,那尖锐的让她浑身发抖的恐惧潮水般的袭来,腰腹处那早已经愈合的伤疤像是已经被再次撕裂,痛的她几近窒息。
  “放开我,走开!不要碰我!滚开啊——”
  按压在她头上,躯体上的手像是一个个凶恶的鳄鱼的头一样,紧紧的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血肉。
  她急促的喘息着,身体控制不住的疯狂颤抖,整个人像是一只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尖叫:“救命!!!救救我!!!你们还是医生吗?!你们不过是一群被金钱奴隶的魔鬼!放开我!放开我啊——!!”
  正是早上人来人往的时候,医院大厅里到处都是来探病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吃惊的看过来,却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一下。
  因为她正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躺在病床上,因为推着她走的是一群穿着隔离衣的医生。
  她径直被推入了vip电梯通道,周围一瞬间黯淡了下来。
  密闭的空间,麻木不仁的医生。
  像是再一次跌入了那个恐怖的轮回。
  再多的尖叫,挣扎,求饶都没有用,男人一旦狠下心来,真的是再多的眼泪都没用的。
  想要她肾脏的男人,终究会摘走她的肾脏。
  想要她流产的男人,终究也会狠心逼她流产。
  只是,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逼她,又闭合在今早假惺惺的做好人。
  ……
  针扎入肌肤的细微痛楚传来,不出意外的话,几分钟内,她就会陷入昏睡状态。
  手术室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像是什么重物重重撞到了门上的声音,下一瞬,手术室的门便被暴力撞开了。
  气场冰冷凛冽的男人在几个黑衣人的保护下径直闯入,一脚将正在准备手术刀的医生踹倒在地,手术器械砰砰砰砰的落了一地。
  其他的几个医生护士见状吓的尖叫出声,纷纷躲到了一边。
  针被男人一只手拔出,带出一道细细的血线,他顺手拿过一团消毒棉球来按压在那一处,摘掉了她脸上的氧气罩,手臂探过她颈项处将她半扶了起来:“打了多少麻醉?”
  她看着他,泪眼朦胧的笑:“怎么?又后悔了?”
  男人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蓦地拔高语调对她吼:“我问你打了多少麻醉药!”
  她抿唇,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开口:“刚扎上针,没打进去几滴。”
  男人没有再说话,像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激烈的情绪一样,下颚紧绷到了极点,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脱下外套来将她整个裹住,打横抱起。
  刚刚转身,手术室的门便再次被推开了。
  又是一波黑色西装人,簇拥着另一张英俊沉稳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郝小满抓着男人西装的手无意识的紧了紧,终于反应过来。
  那几个保镖口中的南先生,原来不是南慕白,而是南政桥!
  男人单手插进西装口袋中,冷静沉稳的视线落在她苍白失血的小脸上,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冷漠:“抱歉,让你受这种苦,但南氏家规在那里,家族中不能出现没有家族血统的孩子,这个孩子,你今天必须打掉。”
  他的视线不算冷,既没有愤怒,也没有质问,冷静的像是在处理一件外人的事情,但那股慑人的气场却还是让她不寒而栗,重重的咬紧下唇,埋首进男人怀里一声不吭。
  额头贴着的胸腔微微震动,耳畔响起男人阴鸷冷怒到了极点的声音:“这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爸你还是不要乱插手干涉的好!”
  “家规在那里,容不得你乱来。”
  南政桥上前一步,威严而冷沉的命令:“把她放到手术床上去,只要这个孩子不在了,我可以既往不咎,继续让她做你的妻子,将来你们想要多少孩子都可以。”
  南慕白抱着怀里微微发抖的女人,同样上前一步,气场凛冽迫人:“爸你有那个时间每天盯着家规去读,怎么不好好考虑一下,你要怎么跟妈解释这些年来你私下里对你青梅竹马的照顾?说一句你们之间是纯洁的,不知道妈会不会相信?”
  气温骤降。
  偌大的手术室里,里里外外明明有足足二十三个人,那一瞬间,却是绝对的鸦雀无声。
  “你威胁我?”向来沉稳寡淡的嗓音中,罕见的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却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
  南慕白表情比他还要冷淡几分,抱着怀里的女人轻飘飘的从身侧走过:“嗯,我在威胁你,想拿妈对你的信任度跟我赌吗?那我就跟你赌一把!”
  ……
  直到回了公寓,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男人直接将她放到了床上,拉过被子来将她严严实实的裹住,长指帮她顺了顺耳畔的发,蹙眉:“你是不是傻?他们要带你走,你就乖乖跟着走?”
  她心有余悸,冰凉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有些委屈:“我在南宅见过他们……他们又说是南先生找我,我就下意识的以为是你。”
  南慕白像是无语了,懒得再骂她,抬手试了试她冰凉的额头:“等下,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喝了睡一觉。”
  她没吭声,眼巴巴的看着他起身离开。
  三分钟后便回来了,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单手抬起她的脑袋一口一口的喂她。
  她喝着喝着,惴惴不安的抬头看他:“你爸那边怎么办?我看他很生气的样子。”
  那样的男人,这辈子恐怕都没被谁威胁过,如今被自己的儿子威胁,一怒之下,会不会又把他丢到哪个不毛之地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再生气又有什么用?”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妈是个绝对的醋缸子,平时看到我爸跟哪个女人多说几句话都会吃醋,更何况让她知道我爸私下里照顾了一个女人30年。”
  其实也不算是照顾,他们算是从小就定下的娃娃亲,本来是门当户对的,后来南政桥心有所属,便执意解除家族联姻,结果没多久,女方家便遭遇了重大财政危机,破产了,后来一度过的很凄惨。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如果他没有坚持解除婚姻,有南氏这个大靠山在,她的人生也不至于跌落谷底,因此这些年来,南政桥一直在派人暗中在工作生活上资助她,至今为止,那个女人跟南夫人都不知情。
  但这件事情一旦被南夫人知道,不论南政桥心中有多坦荡,南夫人也没办法像紫霞仙子钻进至尊宝胸口里问他的心脏一样问他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女人,她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揣摩这件事情。
  早晚会把南宅闹的鸡飞狗跳。
  对南政桥来说,南氏集团很重要,但他的夫人更重要,他不会拿这件事情来跟他赌的。
  郝小满勾勾唇角:“哦,我说你怎么那么矢志不渝的照顾容霏霏呢,原来是遗传你爸?一家子的情种啊!”
  顿了顿,又改口:“不、不对,你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男人垂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情种不敢当,撒种我倒是很在行,要不要现在就试一试?”
  “……”
  ……
  睡的很不踏实。
  时不时的惊醒,迷迷糊糊看到靠在飘窗上看文件工作着的男人,才又沉沉睡去。
  不知道这样醒醒睡睡多久,再一睁眼,飘窗边空荡荡的没了人影。
  她一惊,几乎是立刻翻身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明显的紧了紧。
  转头,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还穿着西装,躺在被子上面。
  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脏又咚的一下落回了胸腔,她就那么坐在那里,借着明亮的光线,看着他过分棱角分明的侧颜,久久没有动一下。
  男人睫毛都没有动一动,却忽然异常清醒的开口:“你这么痴迷的盯着我,很容易让我起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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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2章 好了好了,我不过那么一说,你哭什么?(六千)

  睁大眼睛盯着他,他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安安静静的样子,像是刚刚那句话不过是句梦话而已。
  又过了足足五分钟,他才再度缓声开口:“刚刚我做了个很有意思的梦,要不要说给你听?”
  她盘腿坐在那里,蹙眉看着他:“你能睁开眼睛吗?这样让我很怀疑你到底是在说梦话还是醒了。撄”
  男人像是笑了下,凉薄的唇瓣勾出一抹很淡的弧度:“我从来不说梦话的。”
  “哦……偿”
  她撇撇嘴:“我还以为不说梦话的人,从来不会做梦呢。”
  男人没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继续道:“我梦到了你小时候,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白色小衬衫,一件黑色小短裤,衬衫上印着foreveryoung的字符。”
  郝小满脸色微变,盯着他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的脸,半晌没吭声。
  “知道你现在一定在想我在跟你玩心计,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潜意识里是希望我的纹身能跟你有关联,不过是个梦罢了,我不认真的说,你也不准笑话我,知不知道?”
  良久,才传来女人干巴巴的一声‘哦’。
  倒是出乎意料的没有直接对他嘲讽过来。
  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她是背对着他的,脸看着窗外,背影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滑向她曲线美好的背脊,感觉到她身形明显的一僵,却并没有闪避,也没有回头看过来。
  大手一寸一寸的滑下来,然后探向前。
  即将碰触到她腹部的时候,终究还是被她抬手牢牢握紧,移开:“别乱碰。”
  “碰一下怎么了?”他盯着她白皙的颈项。
  “不怎么,就是不喜欢。”
  她转过身来,逆着光,清丽素净的小脸变得有些模糊:“南慕白,二哥还在美国。”
  男人半敛的睫毛细细的颤了下,没有说话。
  她又转过了身,轻轻叹了口气:“我还得回去陪他。”
  “怎么?你的梵行哥哥没有帮你找遍全球最好的医生来医治他么?”
  “……他这三年来已经尽力了,你别用这种挖苦的语气说他。”
  男人笑的更冷,声音更沉:“说他一句你就心疼了?”
  “不是心疼,是做人要有良心,人家尽心尽力的帮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因为到头来那些医生没有治好他,就把怨气发泄到北梵行身上,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
  男人撑着身子坐起来,身高优势让他的视线突然从仰视变成了俯视,气势也瞬间阴沉冷冽了不少:“三年,你宁愿在北梵行那里无望的干熬三年,也不愿意回来求我帮忙!你怎么知道我找到的医生会跟他找到的一样无能?就因为陈一是间接因为我而受伤,所以我就不配为他找医生了是吗?”
  医生?
  医生她找到了。
  只是那个医生要的东西太特别了,她需要的不是他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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