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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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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聊完之后,李悠又对那云说,“云儿,你和蒙塔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悠,你快让他放了我。”

“你会说龟兹话。”

那云挣了一下,蒙塔抱得更紧。

“气死我了,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上次他都已经说了,再见到就要把我打趴下!”

“是吗?”李悠轻松地调转马头,“如果不是你说你非要嫁给老谷浑王不可,也不会把他惹毛。”

“你,你到底站在哪边?”那云气得干瞪眼。

“我只负责把我的女人带走。你不是我的女人。”

“喂,你太没义气了吧!亏我拼命保护你的女人!”

“你要是不把她带到呼图城来,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那云气得直蹬腿,“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教她用那句要命的龟兹话来威胁我,我能把她带来吗?”

李悠又微微笑了一下,对蒙塔说了一句话。

那云听了以后,对着蒙塔大叫起来。乱七八糟的,什么话都有,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我能听得懂的汉语,“不是他说的那样,根本不是的!”

蒙塔一边听,一边爽朗地笑了。

我有一种感觉,可怜的那云被李悠算计了。

李悠带着我,随从他来的人带上秦尧,我们开始往东走。那云还在蒙塔的手里,我不用回头,都能听到她的叫声和咒骂声。

我问李悠,“不把那云带走,没事吗?龟兹和突厥不是正势如水火?”

“国家有国家的恩怨,个人有个人的感情。蒙塔不会伤害那云。”

啧啧,这人,上次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想了想又说,“我……不是故意要给你惹这么大麻烦的。”从炎凉城到呼图城,再到跟另一个国家的王子周旋。我心里很明白,这次着实让他费了一番心神。便又补充道,“下次,我一定……”

他打断我,“还有下次?再有下次,本王会慎重考虑与王妃不熟一事。”

“……!”

罢了。像那云那样直爽火爆的突厥公主都搞不定的陇西王,像我这样不顶事的赤京公主就更搞不定了。

那云,我们还是各安天命吧。

谋略

我以为炎凉城很近,其实也不近。我们一路走,走到了黄昏,天边都是迷眼的晚霞。这里的黄昏特别美,没有房子,没有人,只有一片金灿灿的沙海,与湛蓝的天空呼应。心灵,好像也随之纯净起来。

“驸马……”我揪了揪李悠的衣领子,打了个哈欠。

他身上总有好闻的味道。

“怎么了?”

“太阳像个好吃的饼,我饿了。还有多久才能到家?”我喃喃地说。

“快了。”

我仰头嗅了嗅他脖子里的味道。吹弹可破的皮肤,简直让我嫉妒得要死。我恶作剧一样地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喉结,他浑身都僵硬了。

我偷偷地笑,欢喜他这样笨拙而又直率的反应。

他伸手按我的头,声调也变了,“再不老实,就把你丢到大漠的深处去。”

我依着他,笑道,“你才不会。你是我的阿兰卡。就算你把我弄丢了,也会来找我的。”

他不说话,只是低头对我笑,淡淡的,优雅的,俊美的脸映着迷离的夕阳。我想,我会迷失,但不是在无人的荒漠里。而是因为某人的笑。

好不容易回到王府,小东和小陆子已经侯在门口等我们了。

李悠让小东把秦尧带去疗伤,小陆子拉着我说,“公主,您可把奴才吓死了。刚才,赤京的信使来了。奴才把信放到您的房间里了,您快去看看。”

我一听说是赤京来的信使,连忙马不停蹄地奔回房间。

桌子上放着信。上面盖着父皇的私印。

我连忙打开,里面是一封很长很长的信。

父皇问了我的近况,又说了母后和舅舅他们的情况。王明珠怀孕了。谢太傅身体每况愈下,谢明岚和霓裳要提前完婚了。

信的最后,父皇说,“小六,西域都护府最初设置,是为了牵制陇西李氏,安定西北。然如今已渐成国家的诟病。朕赐你调兵令,对你给予了厚望。无论是陇西李氏还是安西都护府,作为皇帝,朕不希望看到它们威胁到皇权的统治。朕惟愿,小六不辜负父皇的一片苦心。此信万不可落入陇西王手中,看完之后马上烧掉。回信也定要用纯儿所赠的印章加盖为凭。父皇。”

我把信放在蜡烛的火焰之上点燃,看着纸片燃成灰烬,心中怅然。

纵使父皇疼爱我,纵使是他亲自选了李悠,但作为一个皇帝,他也不能完全放心。

之前在赤京的时候,关于李悠的威望等各种传闻,赤京人都只当是以讹传讹,没有几个人全信。可是当那夜,李悠被各国来使要求跳秦王破阵乐之后,有心人便看出了那传闻所言不虚,所以我们被追杀了。

父皇把我嫁给李悠的用意究竟有几重,我不想去深究,我只知道,李悠待我很好,若非涉及国家的立场,我不想做任何伤害他的事。

“你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干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李悠的声音。我慌忙擦了擦桌子上的灰烬,笑着回头说,“在看太子哥哥送给我的印章呢。”

我把那枚用月尾紫石雕刻的印章递给李悠看。李悠仔细看了一番说,“这可是寿山石的一种?”

我惊奇,“你也懂雕刻?”

“看过几本古书,其中许多词很生僻,就问了很多的汉人和外公。因为太难,所以没有研习下去。”

“你不早说!太子李纯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我从小跟着他,也略有建树。你要是碰到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我拍着胸膛说。

李悠不信任地看我两眼,把印章倒过来,看底下刻的字。

“莼鲈之思?我从来没见过这个词。”

我窃笑了两声,想起某人的汉语不太好,连忙解释道,“就是思念故乡的意思。”

“有什么典故吗?”

“典故……”我只知道意思,不大记得典故了。

“汉人的成语,不是总有典故的吗?这个词一看就是化用典故而来的。”李悠很较真。

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把典故给想起来。但又实在不想在某人面前丢面子,就自己胡乱编造了一段,以为能忽悠过去。

谁知,某人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淡定地下了结论,“半碗水。还不如我。”

我怒了。

我怎么说也受了山神十来年的汉文化熏陶,被一个连“双宿双栖”都不知道的家伙嫌弃,面子上肯定过不去。所以我拉着李悠开始谈古典文化,从孔子到老子,从老子到庄子,两个人也从桌子上到地上,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到了床上。

最后,孔孟老庄都没怎么聊到,反倒是被某人狠狠地反教育了一顿。

什么谦虚是一种美德,什么要敏而好学云云。

我被某人反教育得□。但可恶的是,完事了以后,某人不让我碰他,急急地披上衣服,就沐浴去了。

来王府这么久,我从来都是在房间里沐浴的。小东会派人把木桶和沐浴用的东西送来。可李悠的沐浴地点,好像一直是个秘密。

晚饭的时候,李悠因为要处理公文,没有来吃饭。我就好奇地问小东,“你们王爷都躲到哪里沐浴呀?”

彼时屋子里站了很多人,一听我的问题,都在窃笑。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小东哈哈笑了两声,解释说,“王爷有自己的浴池。不喜欢外人打扰。”

“露天的还是封闭的?”

小东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是封闭的。而且有人把守着出入口。”

“啊,这样,也太谨慎了吧。”我在心里惋惜。如果是露天的,本公主哪天心情好,还可以去偷窥一番。反正他都被我看光光了,亲光光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一个大男人,还能比我吃亏?

小东凑到我面前,突然说,“王妃知道炎凉城的几件宝贝么?”

一听说有宝贝,我马上来了精神,“都是什么,说来听听?”

“别的,王爷以后都会慢慢告诉您。小的只跟您说这炎凉城的第一宝。估计王爷肯定不会告诉您。”

“哦?”

小东顿了顿才说,“炎凉城的第一宝就是,王爷的身体。”

“噗……”我一口气把刚喝进嘴里的茶全喷出来了。“你,你开玩笑的吧?”

小东严肃地说,“小的很认真。王爷的身体,至今为止,恐怕只有王妃您亲眼见到了,亲手碰到了。别人可是近不了王爷身侧的。所以炎凉城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在说王妃的坏话。王妃应该比小的更清楚原因。”

乖乖,当然清楚。敢情我把他们的第一宝给独霸了,他们不卖力地诅咒我已经算很客气了。

还是赶紧转移话题。

“小东,我好像都没看见陆有之?”

“他去照看秦将军了。”

我站了起来,“秦尧已经醒了吗?我去看看他。”

李悠对秦尧还不错,安排的客房是王府里的最上房。我去的时候,陆有之已经靠在床边睡着了。

秦尧看到我来,撑着身体就要起来,我连忙走过去扶住他,陆有之就醒了。

“公主,您怎么来了?”

“我听小东说秦尧醒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果然一过来就看到你在偷懒。”我揪他的耳朵。

秦尧看我一眼,我会意,对陆有之说,“小陆子,你到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是。”小陆子连忙退了出去。

秦尧还是要起身,我按住他,“不用在意。这里不是赤京,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身上有伤,还是好生休养。养好了好回赤京去。”

秦尧终于不再坚持。

“公主,臣把火石给您的时候,来不及言明,给您添了麻烦,还请您恕罪。”

“哪里。要不是你把火石拿出来,我们估计都死在刘岩手下了。”

“公主,恕臣直言。根据这几日的明察暗访,臣掌握了确凿的证据,陇西王确实训练有军队。只不过,这军队的地点很隐蔽,平日里也全部是封闭的。”

我沉默。父皇的担忧果然是真的。但我内心还在为李悠辩解,也许这军队,只是为了对付安西都护府,并不是用来对抗朝廷。

“公主觉得此事应该怎么办?”

我一愣,“这是国家大事,为什么要问我怎么办?”

“臣出发离开赤京以前,皇上秘密召见过臣。他说公主有仁心,仁者无敌,但谋断稍欠,更缺乏处事的经验。若臣感到迷惘难辨,可以替他给公主这个机会。皇上说,哪怕是不成熟的建言,也要臣采纳、照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上说,公主若说不知道,就让臣等到公主知道为止。”

知女莫若父。父皇在为我选择了李悠的同时,也为李悠选择了我。

原来,他许我一生所能够看的风景,并不是什么小女儿家的风花雪月。也许是家事,也许是国事,也许是天下事。这才是他把调兵令给我的真正用意。

我辞别了秦尧,从房间里出来,小陆子一声不吭地跟在我的后面。

他八岁的时候,被父皇赐给我,从此一直跟我形影不离,十年光景。

“小陆子。”

“是,公主殿下。”

“如今朝中的局势,你替我分析分析。”

“奴才只是宦官。依照我朝的规矩,宦官不能言政的,公主。”

我停下来,回头看着他,“这又不是在赤京,我赦你无罪。但是你要敢说谎,你就自己去找小东,领五十个板子。”

小陆子怯怯地抬头看我,然后闷声说,“奴才愚见,太子一旦登基,王氏将被连根拔起,在朝中再无立足之地。而谢氏虽然是我朝第二大家族,但谢太傅年事已高,谢侍郎资历太浅,不足以与霍氏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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