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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世界-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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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次大的战争,受到朝廷毁灭性的打击。

战争以后,僰人的聚居地已缩小到了以麻塘坝为中心的南广河流域,最强大的僰人首领是占据九丝城与明王朝对抗的阿(读音:ha哈)大家族,明朝万历年(公元1573年)在宰相张居正的主持下,朝廷派四川巡抚曾省吾,总兵刘星等人调集14万大军围剿僰人,攻陷了九丝城。随后,明王朝又大肆搜捕藏匿深山的造反僰人。此后,生活在这一带的僰人便从历史上消失了,他们居住过的地方,除了高挂在陡峭绝壁上的悬棺外,再也找不到僰人。

我问,这些都是古籍上记载有的吗?

何半仙笑呵呵地说,古籍上有没有记载我不清楚,我是从老人那里听来的,这里的传说很多,现存于兴文县建武城的几块石碑上有记载,这几块石碑是朝廷剿灭僰人的功德碑,也是僰人消失的见证。僰人被朝廷称着蛮人,蛮人就是蛮横无理,不讲道理,动不动就造反,不顺从朝廷的人,明朝时候,朝廷又称僰人是都掌蛮……

我打断何半仙的话问:都掌蛮什么意思?

何半仙说,都掌蛮和蛮人的意思差不多,如果你不怕路远的话,可以到兴文县的建武城去看看,那里有几块石碑,是当时朝廷剿灭僰人后记的功德碑。当时的建武城也是僰人的一个经济文化中心,商贾云集,仅次于当时的僰都宜宾市。

我又问,明朝对僰人围剿后,总不可能一个也不剩吧?

何半仙说,谁知道呢?有关这方面的传言也很多,有一种说法是,活下来的人已经改名换姓,不敢承认自己是僰人,也不敢再姓阿,他们将阿姓改成了何姓,现在这里姓何的人很多,但没有人知道自己是不是僰人的后代。这一带有句流传很广的话“游倮倮,范苗子,何家挂岩子”,意思是说,挂岩子的人是何家的祖先,姓游的人是藏族的后代,姓范的是苗族的后代,姓何的就是挂在悬棺上僰人的后裔。还有一种传言是:僰人散居于云、贵、川毗连的广大地区,珙县南广河流域仅是其中的一部分,现在云南横江流域、贵州南盘江流域仍有僰人的遗民居住,这些僰人遗民就是九丝山城陷落后,幸存下来而逃亡的人。只是他们慑于朝廷的威胁,不敢再承认处已的民族了。

僰人为何悬棺?民间有没有传说呢?面对我一个又一个问题,何半仙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了作家,我该去挣钱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今天晚上我们来这里坐坐,我给你讲僰人悬棺的故事。

我只好说,好好吧好吧,谢谢你,今晚我一定来这里等到你。我话音落地,何半仙已经提着布包走出了店门。看着他的背影融入人流,我想,这个何半仙倒是有几份神秘,他姓何,他会不会就是那个改阿成何的僰人后裔呢?阳光下人来人往,这个时候已经是赶集的高峰期,小镇沸腾了,在这些人流中,会不会还有流着僰人血液的僰人后裔呢?如今,这个民族就真的只有那些高悬于绝壁之上的悬棺了吗?

麻塘坝的前端有一处仿古建筑,那是珙县政府设立的僰人悬棺管理处,远远看过去这处深红色墙壁的建筑与绿色欲滴的风景极不相符。也许是为了供游人参观方便,政府还沿着螃蟹溪两岸修了一条公路,公路使这个有些神秘的麻塘坝沾染上了现代气息,与高悬在峭壁上的悬棺格格不入。

天气十分晴朗,站在远处就能看见峭壁上高挂的悬棺,几百年来的风雨吹打,古老的悬棺已变成了深褐色,有的已被严重风化脱落,残缺不全。抬眼望去,陡峭的岩壁上高挂着10多具棺材,有的放在崖壁上的木桩上,有的放在天然的岩腔里,有几十具棺材的另一半还露在岩腔外面,有几具棺材整个都是横放在岩缝里的,如果不仔细看,站在下面是很难被发现的。悬棺的下面,是一道竖直的岩缝,岩缝大约两米宽,最高处的岩洞离地面有近50米高。洞子的下方是用方形的石头垒砌的墙,墙与岩壁相连。中间还有4个类似于“窗”的方形窗口,而且墙的上半部分,还明显有被烟熏过的痕迹。

但我找遍了“墙”的周围也没有找到有可以让人攀援上去的“路”。

我们想,这是不是僰人为放置悬棺而修筑的呢?或许真的是像何宇康说的那样,这里是住人的,会不会是僰人死者他们的后人住在这里为先人守灵呢?面对高悬的棺木,我手上这部尼康D7OS的套机镜头显得有些吃力,这个只有18—70MM的镜头不能把高崖上的棺木随心所欲拉近,让我更加清楚地观察到悬棺。

离“牛栏洞”约20米的山巅上,有一座古城堡,站在麻塘坝上仰头就能看见那高翘的角直插云霄。我们一口气从“牛栏洞”旁边的斜坡上攀上去,才发现这只是一个观望台,一条石块砌成的长廊从左向右把陡峭山巅连起来,长廊下是悬崖,一条小路蜿蜒伸向远处,消失在杂草之中。顺着长廊走向六角建筑,双手扶着石栏极目眺望,对面陡壁上的悬棺历历在目,而且,悬棺的位置与我身处的位置一般高,只是相距太远,陡壁上近千斤重的悬棺小的像一只蚂蚁。我不知道我置身的六角亭是不是古僰人的建筑,这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上沾染了太多现代人的气息,使古僰人的灵气渐渐消失。

我沿着扶栏走了好几个来回,我真想在这里找到古僰人的足迹。同时,我也有了新的发现,我看见位于南边的那座峰峦的峭壁上挂着两具完好的棺木,因为是俯视,通过照相机我能看见棺木的顶部。两具棺木只用了三根木桩,两具棺木首尾相连放在一起。它的周围还有无数的木桩和曾经的桩孔。我猜想以前这里肯定也放了很多棺材,只是在岁月的流逝中那些棺材早早坠地了,仅留下这两具坚定地悬在这里。我还发现这两口棺材其实离山巅并不远,而且它的右边还是一个斜坡,我想,古僰人在放置棺材时是不是通过这个斜坡把棺材运到山顶,然后再用绳子把棺材吊到事先放好的木桩上的呢?

第四百六十三章 走进悬棺迷

第四百六十三章 走进悬棺迷

悬棺如何悬于陡峭山壁之上。一直是人们渴望解答的迷题,在这里不就可以找到答案吗?我欣喜万分!排除艰难险阻直奔那座山峦。但当我们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奔过去,立于山峦斜坡上时,我又彻底失望了,先前在六角亭上看到的两具悬棺已在我视线之外,而这个远看很近的斜坡与悬棺的位置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我不禁笑自己傻的可爱。如果这个千古之迷让我一眼就发现了,那还叫千古之迷吗?古僰人利用天然的岩缝和岩洞修筑有类似于居住地的石墙,石墙从离地面3米多高的一个横形凹岩洞上开始修起,足有30多米高,距石墙五、六米的悬岩上,僰人利用天然的横凹岩腔和天然石墩或人工木桩,有规律的放有29具悬棺,从附近岩壁上的千疮百孔看来,可以推测,这里原有的悬棺远不止29具,我发现放于岩腔里的棺材还是重叠着放的,有放两层或者三层的。岩洞内的棺材保存完好,站在山下用肉眼只能看到悬棺暴露于岩腔外的边沿部分。

由于棺木是放在岩腔里的,没有受到风雨的浸蚀,因此棺木的颜色基本没有变。保持着固有的本色。而放在石墩上或人工打的木桩上的棺木,却在风雨的浸蚀中变成了深褐色或墨黑色,有的已经被腐蚀的残缺不全了。砌在岩缝里的石墙有明显的长期被烟熏火烤过的痕迹,而黑色的烟熏痕迹还是从底部的一个类似窗口的方形洞开始的。明显的让人知道这里曾经住过人。

那么,这里居住过的就是古僰人吗?出于好奇,我沿着崖下的土堆艰难地攀上了位于地面3米多高的一块自然生成的横面石缝里。石缝有3米多高,是一块典型的凹地,我攀上去后发现这里原来是一块平地。天然的平地,而且平地中间还有很长的一段石砌的围墙,虽说围墙已不再完整,但围墙的用处是显而易见的。

围墙有1米多高,我望而止步。我只能站在围墙下仰视岩洞里重叠放着的棺木,我惊奇的发现,那几排重叠放着的棺木,竟然有的大有的小,放于最底层的棺材大,上面的小。僰人为何要这样放置棺材?这样放的目的又是什么?重叠放置的棺材是在同时间放上去的呢?还是在不同的时期放置的?棺材的大小又代表着什么?是地位的高低之分还是死者的年龄不同?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闪过。

再仔细观察石墙,除了有两个窗口外,没有供人攀援上去的东西。那么,僰人又是怎样把这些棺木整齐地放到高崖上去的呢?会不会是用现代人建筑高楼时那种脚手架方式将棺木悬上去的呢?从平台上下来以后,我再远距离观察了地形,如果按目前的地形地貌,古僰人很有可能是采用的脚手架方式悬棺,但几百年来的苍海巨变,眼前这快平地在几百年前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没有人能找到答案。

“什么人干的这种事,”吕涛心神一荡,但听得那句话后。却是怔在了当场。好半晌后,才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惊疑不定道。

“还不是你们这些文物贩子干的,”李梅俏意横生的白了吕涛一眼,轻嗔道:“那些人长期以盗墓为职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善于伪装掩人耳目,并有对付墓内防盗机关的一套办法。他们在确定盗掘目标后,如果小墓不须费多大功夫,用几个晚上挖开,速战速决,取出随葬品走人。如是大中型墓葬,便采取以下几种办法:一是以开荒种地为名,在墓葬周围种上玉米、高粱等高秆作物,以青纱帐掩盖其一两个月的盗掘活动。二是在墓边盖间房子掩人耳目,然后从屋内挖地道通向墓室,从外面看不出什么问题,而墓内早被洗劫一空了。三是在古墓边修一假坟时暗中掘一地道,通入古墓内盗取财物。”

“民间高手多,”吕涛掏来掏去,从裤兜中挖出包烟。寻了根还没湿掉的烟给点上。重重吸了一口,嘴角满是苦笑不迭:“国家即便是有许多的考古专业人士,但在这些专业盗墓者面前,显得还差的很多。盗掘古墓一方面靠人的技术、经验;一方面靠工具操作,旧社会民间盗掘工具为锹、镐、铲、斧和火把、蜡烛等。明代以前,盗墓贼没有探测专用工具,明代开始使用铁锥,它的出现使盗掘者仅以地面有明显标志(如封土、墓碑)的墓葬为对象一去不复返。盗墓者利用特制的铁锥,向地面无标志的地下探索,一旦找到古墓,根据锥上带上来的金属气味,选好方位,可直接挖洞盗掘。明代王士性在《广志绎》中说;洛阳水土资源深厚,葬者至四五丈而不及泉。然葬虽如许,盗者尚能锥入而嗅之,有金、银、铜、铁之气(味),则发(掘)。”

“国家考古队里又没有专业的盗挖人士,当然无法与民间高手多比了,”李梅很是有些小得意,然而还没等她得意完,脸色就骤然紧张起来。

吕涛摸了摸李梅的额头,有种说不出的落寞。心头一酸,泪珠儿忍了很久,却没有滚落下来。深知自己不如那些专业的盗墓人的吕涛,长叹一口气道:“干盗墓勾当的人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官盗,像汉末的董卓、曹操,五代的温韬,到民国时的孙殿英等。都很有名,他们往往动用大批士兵,明火执杖地大干;还有一种是民盗,分布各地,人数众多,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挖开墓室、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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