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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权当参考吧。”
这个单位的底细从洪涛父亲那一辈就打听明白了,还不是因为它的楼房侵占了自己家小院的院墙。不过这是央企的下属企业,市里也不愿意因为一家老百姓的院墙去费事儿,告都没地方告。现在机会来了,洪涛挥舞着小铲子开始挖坑。
“您说您说!”一听洪涛有办法,魏老太太和徐老太太立马精神一振,凝息屏气准备受教。
“它虽然是个央企下面的小单位,但毕竟是央企,市里没法直接管辖,所以要想办好这件事儿必须两条腿走路。一方面要向市里要政策,具体就是古建筑保护和恢复方面的。后海这一片属于国家级风景区,国家有这方面的政策恢复和重建古建筑,操作起来应该可以找到理由。”
“另一方面就得靠这位白女士通过商业手段去和他们谈换地的条件,最好是以房地产公司开发项目为名义,把这块属于央企的土地变成商业土地,这样会比较容易一些。”
要不说汉奸最可恨呢,不管是白女士一家还是徐老太太,她们只有一些特权,但并不太明白这种弯弯绕到底怎么走合适,说白了就是有些权利她们并用不好。
洪涛就像是一个汉奸,他土生土长在这里,什么事儿都门清,又混迹社会多年,和各种政府部门打过很多交道,既了解情况又知晓其中的奥妙。让他这么一分析,这家研究所就在劫难逃了。
“这个办法倒是可以试试,我们致公党可以给市里提出一个提案,这座楼矗立在后海岸边确实与环境不太融洽,现在又有机会不动用市财政解决这个问题,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阻力。闺女,你那边有把握吗?”
徐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但参了这么多年政,洪涛说的意思她早就理解了,也认同。但她只能去忽悠,无法出资,这个事儿还得看白女士表妹的态度。
“洪师傅,您刚才说起房地产投资的事情,我倒是有个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您觉得此时在国内涉足房地产项目是否稳妥?”这时白女士的表妹就显出了商人的本性,即便是给家人谋福利,她也想把成本控制在最低限度,最好还能赚点。
“我还真不太懂房地产生意,不过这些年国内的基建规模倒是越来越大了,我估计这种趋势不会有大变化吧。”洪涛没想到白家真要在房地产项目上投资,让她这么一问有点不好多说。总不能自己啥生意都懂还说得头头是道,那就不是大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也知道我家是受过打击的,对政策不太放心。生意上的事儿我心里有谱,就是别的方面摸不太准。如果您能指点指点,我就放心多了。”
洪涛这次误会了白女士表妹的意思,她不是向洪涛请教房地产生意的前景,这玩意人家估计都分析得够不够的了。她是打算让洪涛再给她算算,以后会不会在政策方面出问题。现在她也是洪涛的忠实信徒了,程度比白女士有过之无不及,要是条件允许,她上个厕所保不齐也会先找洪涛问问凶吉。
“哦,是这样啊……我还真不太好说……”洪涛本来想和她说使劲投吧,有百利无一害。可是转念一想,别啊,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百科全书了,你问我就答,这也太贱了。
什么叫大师?必须有范儿啊,该告诉你的时候你必须听,不该告诉你的时候你就不能乱问。这个规矩最开始就得立好,否则以后自己就没法装了。
“雅芬,你性子也太急了,洪师傅又不是你们公司的顾问,吃个饭还得给你指点生意。洪师傅,别理她,来来来,尝尝
金鱼鸭掌,是这里的名菜。”
白女士和齐睿必须是亲母女,洪涛看了齐睿一眼她就知道如何转移话题,现在又看了白女士一眼,她立马站出来把表妹的问题挡了回去。
洪涛是她先搭上的,在潜意识里她觉得洪涛就不能给别人太多恩惠。而且洪涛曾经明确表示过不乐意当算命的,还是和她私下说的,这必须维护,谁来问也不能坏了规矩!
“对对对,吃饭吃饭,不谈公事,更不能聊什么投资不投资的,太俗!”从这点上看,魏老太太也确实像白女士的亲妈,虽然她不明白女儿为什么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但她确定自己女儿这么做肯定有用意。此时不是谈亲情的时候,别得罪这位洪大师才是重点。至于小女儿的情绪,忍着吧,没有洪大师你早被砸成肉泥了,敢不忍!
有了魏老太太和白女士压阵,洪涛总算能不讨论问题踏踏实实吃饭了。可惜现在让他吃也吃不下去了,螳螂虾公司与白家合资的事儿、护身符的事儿、魏老太太买院子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都在脑子里发酵呢,每一件都充满了谎言和不可告人的目的。
当骗子真的不容易啊,想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骗子更难。这么多谎言同时出现,脑子里必须一条条记清楚,和谁说的是哪一套也得记住、后续怎么圆谎更要想好,时不时还得拾遗补漏,一点不比WTO谈判轻松。
☆、458章 私人基金会
吃过了午饭,大家又一起回到了后海边,魏老太太去了徐家接着叙旧,白女士的表妹一家人暂时到张媛媛院子里休息休息,洪涛则回了自己家,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白女士和齐睿。
白女士是来虚心请教有关自动化研究所问题的,齐睿是跟着长见识的。她才是第一个发现洪涛异能的人,所以白女士有什么事儿也不瞒着自己闺女,这么大人了,听听也无妨。
“我师父的本事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得多,您知道他为什么从来不教授给我吗?”进屋之后洪涛就把西服换成了运动绒衣,袜子都不穿就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说随意也成说没礼貌也无不可。
这是洪涛故意的,他想营造出一种气氛,暗示一下白女士自己和她的关系要比其他人近。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很简单,洪涛不想以后总去面对这么多所谓的信众了,太耗费精力,而且自己真装不好。
如果有一个代言人可以介于自己和其他人之间,把自己的意思通过她的嘴传达给其他人,自己不就省事儿多了嘛。回旋余地也会更大,就算出了什么纰漏还有这个中间人挡着,后面才是自己。
谁来当这个中间人呢?齐睿太年轻又和自己太亲密,不合适,她妈妈白灵白女士是个不错的人选。首先她因为女儿和自己有了某种比较紧密的私人联系,其次她是真的信任自己,另外她还是个很聪明、很有手段的女人,在很多问题上能够体会自己意思,交流起来比较容易。
最后就是她养眼啊,要是让自己整天面对徐老太太口吐莲花,估计用不了两年这点法力就全腻歪光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不光人,连神也一样。没看上帝他老人家手下的天使都长了一副美女的脸嘛,如果弄一群如花放上帝身边,估计他也会烦得从天上下来。
“……”白女士对洪涛的做派一点点反感都没有,或者说她根本没察觉到洪涛的变化,此时脑子里想的东西肯定也不少,听到洪涛的问题之后只是摇了摇头。
“我师父说我性格太跳脱、太不稳重,所以不愿意教给我太多东西。他从来不和别人说起这些事儿,也不希望我去乱说,因为说出去了对别人对我自己都没好处。事实证明我师父看的真准,他活了近百岁除了我之外好像也没人知道他有什么可神奇的。我还不到三十呢,这点事儿就已经嚷嚷到美国去了。”
看到白女士别对自己的做派有任何异议,洪涛就开始忽悠了,假如她要是表现出一点看不惯的意思,那这个中间人她就当不了,说明她还是不是百分百信任洪大师的法力。
“这件事儿确实怪我,是我多嘴了……您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绝不多说一句话。”洪涛的抱怨让白女士立马诚惶诚恐起来,说起这件事儿她确实理亏,要是换了别人还能辩解辩解,可是在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的洪大师面前,还是赶紧承认错误,换个好态度吧。
“嗐,你干嘛吓唬我妈,她也没和别人说,那是我姨和我姥姥,她们知道怎么了!”看到母亲可怜巴巴的求一个比她小的人,齐睿不干了,伸脚踢了洪涛一下,打算给母亲撑撑腰。
“睿睿!你干什么?没规矩!我和洪师傅要说点事儿,你先出去,不叫别回来。”女儿替自己撑腰的行为非但没让白女士感到欣慰,反倒让她真急了,脸一板,粗着嗓子训斥了齐睿一顿。
“……”别看齐睿在外面谁都不怕,和洪涛都敢硬顶,可每次母亲一生气她就半个屁都不敢放了,乖乖起身走出了屋门。
“没事,不用吓唬她,我们俩平时交往的时候基本不涉及这方面的事儿,我说的东西如果她不太懂,也不会追问我为什么。其实越是这样相处越自然,总把我当成救世主、总抱着刺探点消息的心思,双方都别扭,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齐睿走了也好,洪涛就不用顾忌她的感受,可以敞开了忽悠了。这对白女士也是一种解脱,当着女儿她还得保持着母亲的威严,现在好了,再怎么恳求都拉的下来脸。和丢面子相比,有一个随时能指点前程的大师相伴,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那是不是我给您添太多麻烦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告诉睿睿小姨的事儿上次也和您请示过了,其他人真的没说,连她小姨夫都不太知道内情,您别生气。”
体制内的人怕丢脸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实可靠,白女士拿出了女人的绝招儿,泪眼婆娑的凑到了洪涛身边,抓住大师一只手,指天发誓,希望洪大师能网开一面。
洪涛没想到白女士会变得这么快、这么决绝,姿态放这么低,真是一点架子都不要了,一时间也不禁有点失神。和齐睿比起来她更成熟,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温暖的甜香,再一想起她只比自己大十二岁多一点,洪涛的某些部位又可耻的有动静了。
“您误会了,我不是生气,也不是怪您。只是这件事儿搞不好会给大家带来灾祸,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是不是?”这时洪涛有点后悔了,不该早早换上宽松的运动服啊,穿西裤好歹不会这么明显,现在想遮掩都没办法,只能祈祷她看不见吧。
“那您的意思是……”洪涛身体上的变化白女士肯定是看见了,因为她的脸颊上显现出两团红晕,眼睛的焦距有点虚,像是要闪躲但又不肯。但她的两只手依旧抓着洪涛的手,不光没松还更紧了。
“超过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就不是秘密,既然这个秘密已经保不住了,索性就别遮遮掩掩了吧。我们不如把这件事儿弄得更规范、更系统一些,说不定能让坏事儿变成好事呢。”洪涛借着转头拿烟的功夫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那股子邪火,尽量把注意力放到了正事儿上。
“……”白女士让洪涛这番话说晕了,她不清楚洪涛想要说什么,但又不敢追问,只能使劲儿点头,等着洪涛继续往下说。
“我们弄一个非正式的私人基金会吧,会员不要发展太多,每年自愿缴纳一些会费,然后大家资源共享。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家庭,入会的成员都可以得到一个护身符。”
“目前为止护身符您有了,您表妹有了,您母亲和徐老太太也有了,再加上金月佩戴的,一共五个。我手里还剩七枚,谁有资格和咱们共享这些信息由您做主。”